穿越之独宠小夫郎 完结+番外完本[穿越耽美]—— by:岳杨
岳杨  发于:2017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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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榕吃完饭,两人也没带太多人,只带了何欣何苗还有好不容易轮到休息不用去香自来照看的陈财和冯勤。不过这两人一听是少爷想让他们跟着出门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毕竟他们两个能有现在的出息可都是因为少爷的关系,两人可谓是都拿沈相言当恩人来看了。
沈相言领着夏榕慢慢的逛着,将街边一个个摊子都一一看过,见有夏榕喜欢的也不小气,都买了下来,反正就算买的东西多了也有人帮拿,他只需要付银子就好了。
两人走出没多远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沈相言使了个眼色,陈财马上领会的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不过片刻就见陈财过来禀报,“少爷,里面是个卖父葬身的姑娘,容貌不错,看着也挺可怜的。”
沈相言听了心下微动,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卖父葬身的戏码,不过因为上辈子电视剧小说的查毒,不自觉就有一种潜意识的感觉,这种卖父葬身可不是什么好沾的,说不定就引来烂桃花或者大麻烦,便不欲理采。
不过夏榕被相公拉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沈相言当然知道自家小夫郎是个心思纯善的,不过因为自己不想管闲事,夏榕也肯定是听他的意思不会去管。沈相言叹了口气,揉了揉夏榕的脑袋,世间可怜人不知道有多少,除了夏榕,别的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可不是什么真的好人。
到了听鹂馆,吩咐小二给他们在二楼上找了个隔间,这里的隔间也就是左右隔开,前面还是敞开的,戏台子搭在一楼的正中间,不管在哪个方向的隔间都能很好的看戏。
夏榕因为来看戏也比平日活泼了不少,看来他是猜对了,这时代也就这几种娱乐方式,看戏算是很不错的娱乐了。
沈相言见他开心自己心情也不错,不过他也就看了下这出戏的名字,然后就只专注的吃着小二上的茶水点心,然后正大光明的窥视自家小夫郎了。至于戏台上演的什么他倒是没听进去,只感觉有点像上辈子昆曲和越剧的结合体,虽然有些差别但还是一样的咿咿呀呀的。
夏榕倒是看的认真,一会儿跟戏台上下开心,一会儿跟着戏台上难过的。沈相言看着他表情变化,只觉得比什么都有趣,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夫郎心思敏感,但这还是头一次直观的看到。直到一场戏结束后,几人出了听鹂馆,夏榕还拉着他的袖子说刚才的剧情,一路说个不停,还非要听到他的回应。
沈相言嘴角抽了抽,他也不好说自己跟本没听啊,只能时不时“恩”,“啊”两声勉强应付了,他还不知道,自从这次之后夏榕经常央着他让他带着他去看戏,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苦果也只能自己吞了往肚子里咽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卖干果蜜饯的铺子,沈相言还给夏榕买些蜜金桔,冰糖杨梅之类的,不过之前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被哪家府上人领走了。
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沈相言见夏榕的心情不错,他觉得白天带着夏榕玩了一整天,那到晚上也到了夏榕犒劳自己的时间了。催促着小脸红扑扑的小夫郎去沐浴后,早早就沐浴完了的沈相言则有些期待的坐在铺着妃色缎面被子的紫檀木雕花床上等着。
待夏榕穿着一身月白寝衣进来的时候,沈相言有些按捺不住的冲他招了招手,“来,榕儿乖,到相公这来坐。”那盯着夏榕的眼神有些炙热的过了头。
不过夏榕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见相公招手让他过去,还是乖乖的坐了过去。
“榕儿,好乖。”沈相言满意的把自家小夫郎抱了个满怀,然后嘴也跟着附上他的唇,一双手不老实的伸进只有薄薄一层的衣衫里,感受着那腰肢上细腻柔滑的触感。
一个吻结束后,沈相言笑了笑,把藏在枕头下的那本画本翻开一页,“榕儿看看,看明白了咱们今晚就用这个姿势如何?”
夏榕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当做自己什么也听不见,不过可惜,本来性格十分温和的相公不知怎么的一碰到这种事就霸道的不行。最后他整个被相公剥了个精光,只差最后一步没做,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被自家相公做够了,这才得以允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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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候院子里的海棠树开了花,那花开的实在娇美动人,红艳艳的一朵压一朵的开在树上,显得层层叠叠,灼灼灿灿。夏榕看着喜欢,让下人搬了竹榻竹桌,准备在海棠树下喝茶赏花,一旁伺候着的何欣给他讲起了镇上有关夏季的那些传言,夏榕听了心下了然知道这传言指的就是在佛光寺的事儿,传言还是夸大了几分,不过听着架势是这传言已经差不多到了? 司〗灾牡夭搅恕?br /> 夏榕一时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不过想到那些人打着他家相公的主意,要是不是相公及时反应过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再加上本来他对夏家也没什么感情,自是生不出太多同情来,反而是察觉这传言流的这么快,又想想那日都是夏家带来的人,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隐约觉得这事有可能和相公有关,不过这念头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也没去细想,不管怎样也和他无关就是了。
夏榕喝着茶杯里的茶,只觉得今天这茶味道格外的好,忍不住又让何欣给他道了一杯。
何欣笑着解释,“这是少爷前些日子买下的山里新产的茶,少爷说不错,就带回来让正君您尝尝。”
夏榕点了点头,想着味道确实不错,等相公回来也给他泡点尝尝。
何欣继续刚才未说完的八卦道,“正君,前几天少爷带咱们去看戏遇上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您还记得吧,据说那姑娘最后被张府的少爷买走了,而且带回府上就被张家少爷抬了姨娘。”
夏榕放下茶杯,有点哭笑不得,这事儿还是真巧,就是不知道夏家听了这消息是个什么想法了,想来有了这么个传言,夏季就算不嫁给张家也谈不上好亲事了,夏榕忍不住还是叹了口气。

第十九章

沈相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见夏榕正坐在院子里。他也没上去打扰他,而是先回了屋,简单洗了澡,又换了身宽松些的常服这才回到院子一把抱起看起来很悠闲的小夫郎。
夏榕突然被一把抱了起来,差点惊呼出声,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人是相公的时候,怕自己掉下去,赶忙双手环住相公的脖子求道,“相公快放我下去。”他这么大个人了,下人还都在呢,就被相公抱着,这叫他还怎么见人啊,不过这种惊慌害怕很快就变成了欢快的笑声。
看着面前恩爱的夫夫俩,何欣何苗都很为自家主君开心。曾经他们刚被买进府里的时候还为性子软和的主君担心过,但是这么久的时间让他们看清楚少爷对主君的宠爱是真心的。这也让他们私底下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么好伺候的主子可是少见的,他们也希望主君能一直这么开心。
沈相言抱着他转了几个圈这才把人放了下来,拉着他的小手一起坐在竹榻上。按例询问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贪吃零嘴之类的。夏榕一一回答了,还和他说了之前何欣跟他说的那些传闻,沈相言听了也只是笑了笑,并没说话。
这事还真是他下山之后吩咐陈财去办的,不过他也就是让陈财找个热闹地方随便说了几句罢了。不过不管哪个时代的老百姓都对这种大户人家的八卦很感兴趣,以讹传讹根本不用他在做什么就变成现在这种情景。这也让他更明白这个地方流言的可怕性,所以他传这事的时候都是把他和夏榕摘了出去的。
沈相言坐了会就觉得他家小夫郎还真是会享受,这地方找的不错,树荫加上两趟院门中间成了穿堂风,吹的人暑气也散了几分。
“榕儿,介不介意和为夫手谈两盘。”说完就吩咐下人把之前他给夏榕买的那套玛瑙棋拿来,准备拉着夏榕下几盘。
“那先说好了,如果榕儿下的不好,相公可不许笑话我。”虽然这么说,但是夏榕一双眼睛亮亮的,见棋子被拿来还真有点手痒痒,他以前在夏家不大出门,所以无事的时候都会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是他还真没和别人下过棋,现在相公既然提出来,他多少都有点跃跃欲试。
“好,不笑话你,不过就这么下是不是也挺无趣的,要不要堵些东西。”沈相言看着坐在对面执白子小夫郎神色柔和的继续道,“就堵谁输的话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吧,如何?”
夏榕眼睛转了转,便答应了,他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点信心的,可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输。结果他还是太天真,下了四盘,每一盘都是输了一枚棋子。本来最开始见自己只输了一枚棋子,夏榕还有些不服气,难得的和相公耍起赖来,央着还要再来一次,结果一连四盘皆是如此他才反应过来,相公这是故意的,故意就赢他一枚棋子。
结果沈相言笑好脾气的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盘的时候,夏榕气鼓鼓的扔了棋子表示不下了。让人收拾了棋盘,沈相言心情大好的刮了刮小夫郎的鼻子,“怎么,还真生气了?还是这么一团孩子气的。”
哪里是他孩子气,分明就是相公吊着他,故意赢那么一点让他以为自己努力下还能赢。夏榕低头踢了踢脚,不过确实是他输了,夏榕气哼哼的道,“愿赌服输,相公要榕儿做什么?”
“这个嘛,现在还没想好,以后再说,总之到时候别想耍赖就成。”沈相言拉起还在耍小脾气的小夫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了个让夏榕异想不到的消息,“榕儿,我要出一趟远门,你知道的,有很多香料的产地都不在这附近。以前祖父在的时候,沈家是和很多地方的商户有往来的,我想开好香自来,这些地方还要我亲自跑一趟才好。”
夏榕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也忘了什么赌约,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好半晌才呐呐的问出口,“相公要去多久?”
“少则一个半月,多则两个月吧。”沈相言在心里计算了下距离,多少有些埋怨这地方的交通不方便,这一路往南边去,不光要坐马车,可能还得走段水路,来回一次怎么算也至少要一个半月,“榕儿乖,我尽量早些回来,这次去我带上沈安,要是可以以后也不用我亲自去了。”
听着要去那么久,夏榕心里很不好受,现在相公还没离开呢,他就有些受不了了,“那,那相公什么时候走?”
沈相言摸了摸夏榕的头,知道他心里难受,还是说了出来,“后天吧,一些事还要准备下。”他也想带夫郎去,可是这趟不是游山玩水,而且路途有些远,他是准备一路加紧赶路的,带上榕儿他怕到时候照顾不好他。
“那相公出去多带些人好不好?”他知道在这种时候该打起精神来,让要相公能放心出门不用担心他,但还是没忍住的眼眶红了起来,嫁过来之前就听说已去的公爹就是去南边采买香料出的事,这叫他如何能不担心。
沈相言看到夏榕难过,也跟着因为离愁有些伤感起来,亲了亲小夫郎的眼角,故作语气轻松的道,“放心,我会多带些人走。榕儿在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争取快些长大知道吗?相公可是有些等不及了。”说完附在夏榕腰间的手还暗示性的摸了摸。
因为相公暧昧的举动,那种即将要分别的难过终于淡了几分。夏榕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来吩咐何欣何苗给相公整理要带走的行李,还有一天时间了,作为夫郎他还什么也没准备,想了想有好多东西要带走,他可得亲自看着才行。
沈相言看小夫郎为了他出门忙碌起来,也没去阻止,这时候不让他弄他难免会更难受。想了想,出门前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安排下才能放心,这么想着他也叫来府上的下人一一交代了起来。
出发前的一晚,夏榕将脑袋埋在相公的胸膛里,搂着相公的手也紧了又紧,想着明天开始这张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沈相言看小夫郎这个样子心疼的不行,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之后再也不离开他了。细碎的吻沿着额头一路顺着眉眼,鼻子到那柔软的唇瓣,两人皆因为即将要分别而比平日更加大胆,当沈相言一路向下在被子里握住小榕儿的时候,夏榕不禁瞪大了眼睛,随后压抑不住的声音从刚被狠狠欺负了的唇间溢出,待一切归为平静夏榕终于因为第一次经历的事累的不能再想其他,睡了过去。
沈相言附身亲了亲夏榕的额头,看了看自己身下还蠢蠢欲动的东西苦笑了下,“体力这么差,也不知道真吃进嘴的时候可怎么办才好。”不去理会自己,给睡着了的小夫郎清理好之后,翻身上床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忍不住一遍遍的用视线描摹着怀里人的轮廓,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背让他能睡的安稳一些,就这样看了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相言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穿衣,看着床上还睡的很香的夏榕,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起身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夏榕枕头边,这才推开房门吩咐何欣何苗好好照看夏榕,不用叫醒他,有什么事可以找李家,他已经提前通知那头帮忙照顾下夏榕了。
快速吃过早饭,又一次交代府上的下人,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守好本分,照顾好主子,只要他回来的时候夏榕没出问题,就肯定有赏,否则就别怪他不留情面,打了板子发卖都是好的。
交代完这些,沈相言带着沈安还有六个护卫出了门,夏榕给他准备好的行李已经装好在大门口等着了。沈相言看了看整整两辆马车的行李,嘴角抽了抽,还是有些忍住不的让沈安检查了下,实在没必要的就弄了下去,一路上只要带够了银子,很多东西可以路上在买。至于其它看起来有用的他就带着了,毕竟是夏榕的一片心意,他要是都不带夏榕醒了该更生气了,沈相言摸了摸鼻子,本来他不告而别就怕夏榕生气了。
最后看了一眼沈府,趁着天边刚露出的鱼肚白,沈相言带着人不在回头的走了。

第二十章

夏榕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正睡在一片桃林中,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好不自在。但没过多久场景突然转换,不知怎地,他似是被拖进一个很黑的山洞,梦中的他睡的很不安稳,想要动弹却感觉四肢动弹不得,眼睛睁不开却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那应该是山洞外正下着雨的声音。
睡在山洞里的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流失,渐渐的周身变得冰冷,就在这冰冷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夏榕猛然从床上惊醒。
醒过来的夏榕,只觉得被子里毫无温度,刚睡醒还有那么点的迷糊劲儿,因为想起今日是相公要出门的日子而立马消散无踪。发现屋子里已经没有相公的影子,夏榕也顾不上只穿着寝衣就急急忙忙的套上室内穿的软底鞋就想往外跑。
守在房门外的何欣何苗听见里面的动静,知道是自家正君醒了,便推门准备进去伺候正君起身。两人一进屋就见夏榕衣衫不整神色焦急的样子,实在不放心,忙一左一右上前扶住他,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道,“正君,少爷已经走了,走之前吩咐奴婢二人让您睡到自然醒,不让叫奴婢二人叫醒您。”
夏榕虽然已经有了这个猜测,但下一听到二人的回答还是怔住了,相公已经走了吗,为什么没有叫醒他呢,过了好一会夏榕才垂着脑袋问道,“相公几时走的,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少爷卯时不到就走了,走前有吩咐奴婢们要照顾好正君,让奴婢告诉您他会尽早赶回来的。”何欣神色恭敬的回道。
夏榕听后摆了摆手,让两人先下去,他这会儿实在想自己呆会。等两人行礼下去后,夏榕走回床前,这才发现枕头旁边放着的纸条,想来应该是他刚才醒来太过着急才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的。
小心翼翼的打开纸条,上面是熟悉的笔记,字并不多,展开只见纸条上写着,“不忍离别,不愿离别。思君如流水,定当如期归。望君顾己,勿念。”短短二十几个字,夏榕看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无声的眼泪像水一样流了下来,有一些滑过弧度漂亮的下巴落在纸条上,夏榕忙用手擦掉还没浸透纸张的眼泪,就怕弄坏了相公留给他的纸条。
将纸条重新卷好放进床头的暗格里,这才扑在还有着相公气息的被子里痛苦起来。何欣何苗两人守在门外,半天听不到屋里的动静,皆是为难起来,就怕正君在屋里头伤心过了头,想要进去看看,又怕正君不愿意见到他们。两人相视了半天,实在不放心,还是决定不顾之前正君的吩咐,推门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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