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独宠小夫郎 完结+番外完本[穿越耽美]—— by:岳杨
岳杨  发于:2017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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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榕听后非但没有解开心结,反而更委屈了,“明明是相公你说我沉的都抱不动了,现在又说我不胖,相公你肯定是在骗我。”
沈相言听后愣了愣,仔细想了想好像前些日子确实开玩笑这么说过,可那真的只是见小夫郎可爱才说出来逗他的。哪想这小家伙还当真了,想到这几天的风波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就恨不得回到前几天,封了自己这张嘴才好。
“额,相公哪里骗过你,榕儿你真的不胖,不信你找何欣何苗问问看。”说完就作势要叫门口伺候着的何欣何苗。
夏榕哪里肯,他都够丢脸的,现在怎么肯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丑事,“他们当下人的肯定会说我不胖,怎么可能说真话。”
沈相言无法了,上前一把抱起耍无赖的夏榕,捏了捏他的小屁股道,“既然如此,那相公给你想个法子可好,肯定让你既能随便吃,也不担心会长胖。”
夏榕被相公这么一捏,小脸红了红,扭了扭身子想躲开骚扰他的大手,不过真的有这样的方法嘛,夏榕一脸期待的转头看着沈相言,一时也忘了现在的处境,“真的吗?是什么法子,快告诉榕儿。”
沈相言就爱他这副娇羞的模样,不是头一次的庆幸他家小夫郎是这种一害羞就脸红的体制,笑了笑道,“这方法简单的很,每天多做运动,这样就不怕吃的太多长胖了。”
夏榕听到多做运动,在加上现在这么个诡异的姿势,不多想才怪,忙要挣扎着下地,却被沈相言一把制住,“现在想跑可是来不及了,榕儿,你都不知道你这几天不好好吃东西,我有多担心,这回不让你长长记性可不行。”说完就要抱着夏榕往里走。
本来还在挣扎的夏榕,听到相公的控诉,也知道自己这几天让相公担心了。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夏榕也不好意思在挣扎,只得默认相公抱着他大白天回房了。只可惜他白饿了这么多天,今天之后相公肯定不可能让他不好好吃东西了。

第三十七章

一转眼又是冬天,等下过两场雪后,院子里的积雪也终于能够用来堆雪人了,沈相言还记得去年此时对夏榕的承诺,说是要在新宅子里也堆两个像老宅子里一样挨在一起的雪人。
沈相言给夏榕选了件石青色绣菊花纹的对襟掐腰夹袄穿好,又给他披了件用之前庄子上孝敬来的白狐狸毛做成的新披风,这披风做的十分精美,不光没有一丝杂毛,更是看不出有任何拼接的缝线。等看着小夫郎将他特意让下人用剩下狐狸毛做的暖耳和手套一一戴好后,又上上下下仔细察看了一遍,见人真的穿的暖和了,这才放心的拉着夏榕的小手出了屋。
两人比对着记忆里那两个雪人的模样重新堆了一大一小两个紧紧相依在一起的雪人,沈相言看着在雪地里笑的异常灿烂的夏榕,只觉得自己也不觉跟着心神舒畅起来。
最近年关将至,生意上的事又堆积了很多,过几日还有各地分店的掌柜要赶过来给他汇报这一年各个店铺的盈利情况,到时候还有的要忙的,更别提珠玥轩那头也有好些事情需要他处理。生意固然重要,但他更怕到时候没时间陪夏榕了。
说到他们家小夫郎,进步也不是一星半点的,现在宅子里的大小事宜都是榕儿在处理了,虽说他们宅子里只有他和夏榕两个主子,但每天不管大小事算起来也还是有挺多需要主子定夺的地方。
不光如此,他托熟人给夏榕请来的教画先生,也说夏榕在画画上很有些灵气,加以时日画技肯定大有长进。这话沈相言虽然听了开心,但还是私底下和夏榕说了让他学画只是见他喜欢,让他陶冶情操罢了,他可不是指望夏榕有什么大造诣才请的师傅,总之就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太累着自己了。
前段时间夏季出嫁,夏榕还准备了一套红宝石头面给夏季添妆。当初夏榕替夏季嫁进来的时候可是没见有什么嫁妆的,要他说什么添妆其实大可不必的,他虽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但对于夏榕有关的事却是没什么好脾气的。但他见小夫郎虽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多少惦记那头的事,想了想也不过就是一套宝石头面罢了,对他们沈家还不是什么大事,能让夏榕心安,这点钱花了,也就当哄夏榕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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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言说忙也很快就忙碌了起来,很多事都需要他亲自出面,就连夏榕想趁年前去佛光寺祈福他都没时间陪着。
本来他没时间陪着,是不放心夏榕一个人去的,但这小混蛋好像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表现才能让他心软了般,抱着他的胳膊用软糯糯的嗓音加上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撒起娇来,没一会他就败下阵来,同意他自己去佛光寺上香了。不过这个前提是带上足够的护卫,还有时刻不能让何欣何苗离开身边。
见夏榕一再保证肯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上完香后就尽快回来,沈相言这才勉强放下心来。不过转头就安排起来出行事宜来,特意叫了冯勤来带队护送夏榕。
这一年多他也多少摸清了陈财和冯勤这俩小子的个性。陈财机灵,聪明,小点子特别多但比起冯勤来说还是少了几分沉稳。这次派冯勤跟着夏榕,他也能放心不少。
等夏榕去佛光寺这一天,沈相言提前抽空亲自看着夏榕上了马车,夏榕掀开马车车窗的布帘,看着站在马车外还不放心的相公,眉眼弯了弯道,“相公,还是快回去吧,榕儿很快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沈相言点了点夏榕的鼻尖无奈的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自己出去,把相公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你也放心。”说完还故意做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来,逗的夏榕呵呵直笑。
沈相言将夏榕鬓间的发丝给他像耳后拢了拢,柔声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对还没上马车的何欣何苗吩咐道,“照顾好你们正君,要是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
见两个小侍忙神色恭敬的回了“是”,沈相言复又了拍了拍冯勤的肩,这才摆了摆手让冯勤带队走了。
马车行驶的虽快,但还是很稳当的,因为出发前沈相言特意交代过,雪天路滑,行车注意安全,不用急着当天就往回赶,让夏榕在寺里住上一晚也是可以的。但夏榕却寻思如果可以当天赶回来最好,也和冯勤说了他的意思,他还是舍不得相公一个人在家的。
冯勤听了正君的话,虽加快了马车行驶的速度,但也没完全应下,只说少爷吩咐过,要以安全为主。夏榕知道是相公的意思,也没为难他,点头应了。
到佛光寺的时候已经午时,因为下雪的缘故,这次夏榕没有像之前一样下车从前山石阶走上来,而是和大多数人家一样直接坐着马车从后山上的山。
到了佛光寺,夏榕跪在金身佛像面前,神色郑重的磕了三个头,一求夫君平安顺遂,二求自己能一直这样陪在夫君身边,三求尽早为沈家延续香火。
他嫁进沈家已经两年了,当初相公着急成亲,也是因为沈夫人去世前的遗言,虽然平日里不见相公对这事有什么说法,但夏榕还是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的。他本来就是个双儿,当了沈相言的正妻已然是好事一桩了,现在也只求能早日为沈家延续香火以作报答。也就是沈相言不知道自家小夫郎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否则肯定又要被教训的。
夏榕许完愿后,刚走出大殿就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盯着他,夏榕下意识的转头就见站在殿门边的正是上次在听鹂馆拦住他和相公的那个叫桃枝的,身后还跟着那个小丫头。
虽仅有一面之缘,但他还记得当初桃枝是个明艳照人,不可多得的美人。此时再见桃枝却是和之前那个美人差了太多了,此时的他比当初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像是刚大病一场是的。还有盯着他的那双眼睛明显带着敌意,也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短短这些日子就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这桃枝自从上次拦住沈相言,经过那么直白的一次自我推荐还没有任何用处后,很是消沉了一阵。之后没过多久知县老爷家的老太太六十六岁大寿,邀请他们戏班子的人当天去唱戏祝乐。
桃枝本以为只是寻常的一次登台罢了,哪想那知县老爷却是相中了桃枝的姿色,桃枝哪里肯,且不说这知县老爷已然四十几岁了,而且还是个出了名风流的,家里妾室十几个,就连儿女也有好些了。可惜桃枝的卖身契是在戏班子班主手里的,他不肯又能如何,知县老爷说了要他,班主自是得从命的。
桃枝就这么被一抬小轿抬进了知县府上,起先还是得宠的,日子也好过点,但没过多久知县老爷就过了新鲜劲。那知县夫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再加上那些个妾,他在那府上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就连今日出来上香,也是他大病了一场后,求了知县老爷的恩,这才得以出来透透气。
谁知却在这碰到了夏榕,见夏榕那一身穿着打扮,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还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护卫,不用想也知道夏榕在家是极为得宠的。
桃枝怎么能不心生怨恨,明明这样一个姿色平平,他根本没放在眼里的人。当初他以为只要略使些小手段就能如意嫁给沈公子,而这么个一看就没什么心机的正君,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谁成想造化弄人,如今他是再怎么想嫁给沈公子也是不能成了。可恨沈公子那般好的一个人物,平白无故就便宜了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出挑的人。
夏榕皱了皱眉,虽然注意到桃枝有些不妥,却也没太过在意,就带着何欣何苗去前殿捐香火钱了,毕竟相公之前的态度让他很安心。虽然夏榕没把这当成事,但冯勤还是留意到这人对着正君过于阴狠的目光,遂也就多留了个心眼。
当天夏榕还是听了冯勤的建议,在佛光寺住了一晚,毕竟冬日里天黑的早,着急赶路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翌日,沈相言一大早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吃个早饭也坐立不安的,沈相言皱了皱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吩咐了下人给沈安传了话,让他先替他照看一二。
自己则只带了两个人就骑马往佛光寺的方向赶去,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一样,能让他担心的也莫不过夏榕一个人罢了,想了想沈相言还是决定去接接夏榕才好,宁可是自己想多了,也不想到时候真出了事后悔的强。

第三十八章

等沈相言一路快马赶到佛光寺山脚下时,就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沈相言路过时听到几句,说是什么有马车坠山之类的。
沈相言忙勒住缰绳,示意身边一个叫秦越的去打听一下。这秦越原是香自来一个负责打杂的小厮,因他经常去香自来查看生意,一来二去发现这秦越是个难得机灵的。再加上陈财和冯勤在沈安手下锻炼一段时间后,手里也开始有了各自要管的事。这样下来他身边就少了能跟着的常随,既然发现这秦越是个能栽培的,他便提了他到自己身边,平日里也只负责跟着自己办事。
秦越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禀告,“少爷,小的刚才打听到,听说是因为雪天路滑,有一家的马车不慎从山上掉了下来,那马车当场就被摔的四分五裂。车上原本坐着的是位嫁了人的双儿,这会也失踪了,他们家的下人正急着满山找人呢。”
秦越知道,这次和少爷一路上这么着急赶路,就是为了来接正君的。他刚才打听到出事的是个出了嫁的双儿时,也是心下一紧,就怕万一出事的有可能是他们家正君。此时像少爷禀报这事,也真是心里打鼓。看着少爷瞬间冷下去的脸,秦越打起精神,定了定神,继续道,“少爷,小的刚还和他们询问了出事的地点,那摔下来的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咱们要不要先去看看。”
沈相言一听是个嫁过人的双儿出了事,当下心里一咯噔,也顾不得其它,忙让秦越前面带路。事情赶在这里,不去看个明白他实在难安,骑在马上,这一小段路他心下不知翻过了多少个念头,每到想到不好的地方,就忙告诉自己,出事的肯定不会是他家的榕儿。
想着他们家的马车当初为了坐着舒服,是特别改造过的,所以即使马车被摔的四分五裂,他也是能看出端倪,分辨出是不是他们家的马车的,而且即使出了事,夏榕还需要他来找,于是也不在心神恍惚,反而是镇定起来。
骑马狂奔了不一会就到了地方,沈相言眯眼见前面不远处就是出事马车的残骸,忙加紧马肚子又向前跑了几步,这才利索的翻身下马上前查看,只见那马车当真如秦越所说一般,整个车厢都已不成样子。
沈相言在一块车厢板子前蹲下身去,摸了摸那箱体,发现只是普通的木头所制,当下便松了口气。他当初特意改造过的马车,虽外表看起来和普通马车无意,但四面车厢壁里可是嵌了一层薄钢板的。这口气松下来,沈相言才发觉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正在此时山下也传来呼喊声,细听是“找到了,找到了。”之类的话,沈相言因发现不是自家夫郎出了事,正觉得不能在好了的时候,复又听到出事的人家找到了人,也为他们庆幸起来。
沈相言缓过这口气后,挥手让跟着他出来的两人跟上,他可要继续往山上赶了,早点能见到自家夫郎,他才能真的放下心。因此没有发现因为摔断了腿不好行走,而被两个力气很大的婆子用竹椅抬上来的桃枝。
桃枝盯着越走越远的人影,心下一阵烦乱,原本是用来算计夏榕的计量,不知怎的却应验在他身上,凭什么夏榕的运气就那么好,能嫁给沈公子这样好的人。他刚才可是远远的就见着沈公子眉宇间焦虑担忧的神色的,想毕是担心出事的是他家夫郎吧,这回知道掉下山去的不是夏榕,肯定是高兴的吧。
桃枝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作痛的腿,为什么沈公子不能回头看看他,真不知道那个夏榕给沈公子用了什么*药,迷的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贱人。想他桃枝自认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容貌,到底哪里比不上夏榕了。
“我看公子还是消停些吧,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桃枝,猛然听到这话,抬眼恨恨的瞪着说话的夏嬷嬷。
这夏嬷嬷是知县夫人安插在他屋里的人,说是安插还不如是明目张胆的派这么个人到自己身边,以怕他刚到府上不习惯,派人来照顾他为由,实则是日日夜夜监督他才对。奈何他一个没背景,初来乍到的,明知有问题,但想推拒也是不能的,不光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要做出一副感谢夫人的模样。
自从有这么个嬷嬷到了身边,他做点什么事都逃不开夫人的眼,不止如此,他还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处处忍让,好好对待这夏嬷嬷,要不就是辜负了夫人对他的一片“好意”。
夏嬷嬷可不管桃枝是怎么想的,本来她就是夫人的人,派过来也只不过是平日里敲打敲打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个叫桃枝的,不愧是个戏子,一点教养也无,都入了知县府了,成了老爷的人了,还如此不懂规矩,当她们这群身边伺候人的面都能如此露骨的看着别的男人,真当她们都是瞎的啊。
桃枝被夏嬷嬷自视甚高的态度气的不清,奈何他腿大概真的是摔坏了,现在疼的不敢动。为了少受些罪,现在只能暂时按捺住脾气了。桃枝敛了敛眉,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他也不是个傻的,出身不好人,让他早早知道审时度势,当下他的处境非常不好,也只能依附于知县老爷的宠爱。桃枝握了握拳,这些奴才,等他夺了老爷的心,还怕这群人不看他的脸色行事嘛。
暂且不提桃枝此时是何等心思,又是做了何等决心,沈相言唯恐这一路再生波折,更是一路快马加鞭上了佛光寺,和寺里的小和尚打听得知夏榕暂居的客房之后,沈相言忙快步赶了过去。
待到找到夏榕暂居的地方,推门而入时就见夏榕躺在床上,脸色十分不好,早已失了平日里的红润,显得有些苍白。沈相言吓了一跳,忙上前坐在床边,握住夏榕的一只手,摸了摸,又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夏榕的额头,温度还好,没有太高。
既然不是发烧,这怎么就躺在这里了,沈相言看向何欣沉声问道,“正君这是怎么了,这就是让你们好好伺候的结果?”
何欣被主子的问话吓了一跳,忙跪了下去并快速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正君今天一早醒来就觉得身体不适,吃早饭的时候还吐了一次。本是决定今日吃过早饭就起程回去的,奴婢们看正君身体不适就劝了几句。正君不肯,急着想去,谁知刚站起身就倒了下去。奴婢们无法,听寺里的小和尚说这里的甚寂大师了会些医术,冯勤已经去请大师了,相信马上就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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