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我没脸见人了！”
“我也玩过啊。”
然而洛可可却说。
看到柳非烟看着她，洛可可继续道：“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自己戳破了（其实是小倩倩干的）。有点疼，其实也不算太疼，就是有点刺痛。”
柳非烟瞪大着眼睛看着洛可可。
“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要我交个男朋友跟别人结婚什么的，你还不如杀了我。”
“我不管，接下来办？”
柳非烟一脸哭腔。
“要不你自首吧，你就跟蓉蓉说，你妈妈就是玩玩情趣用品，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开始是跳蛋，然后是振动棒，最后是可以塞进去的。反正，你长大了说不定也会玩。”
“洛可可！你是故意的！”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办法。”
这时候，洛可可又说道。
“什么解决办法？”
“我们是不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给蓉蓉做做性知识方面的普及教育。”
柳非烟一脸你又是专门想搞事的吧的眼神看着洛可可。
洛可可回道：“俗话不都说了吗，正因为未知，才会带来恐惧，如果她知道了那方面的知识，说不定就更容易接受一些。而且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柳非烟随即陷入了深思。
的确，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其实说起来，随着人们观念的解放，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使用情趣用品。
虽然情趣用品是难登大雅的东西，但是，却是闺房之中，不可少的。
据某些研究数据显示，男人并不常常都是中用的。往往很多时候，都是他们自己爽了，然而又有多少女人，都是装作配合着。事实上，她们自己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这种时候，就应该要有情趣用品这种东西，因为有了情趣用品，大家都开心，好过出现对婚姻不忠，还有去找其他的男人的情况。
虽然现在的情况不是说男人不中用，不过道理也是相通的。
柳非烟觉得洛可可这种办法可行，可问题是……
让自己女儿知道自己使用情趣用品，这种事情果然还是！
即使是这样的话，也绝对很难说得出口。
“你要说不出口的话，那我说。不就是上一堂生理课，这有什么难的。”
洛可可实在受不了柳非烟的投鼠忌器，主动站出来说道。
……
第二天晚上。
一场生动的性知识科普课，在一阵阵异常尴尬的氛围中开始了。
洛可可手拿录音机天线指着投影屏幕上的课间，以十分专业的角度，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从器官介绍到玩具，从细胞介绍到婴儿。甚至还涉及到do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什么临床特征。最后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来跟柳蓉蓉说，你现在还是小孩子一个，你知道可以，但是你不能尝试，因为只有大人才能这么做。
上课上完了，所有人都在尴尬中自己回房间睡觉。
然后再第二天。
洛可可继续开讲，又涉及到更加详细的。
这不是一定要柳蓉蓉和柳非烟一起上课，而是抓也要抓着两人来上课。
然后……
效果似乎也是相当明显的。
因为所有的那些什么尴尬的之类的，早就在大家一起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器官图的时候，已经释放的。
之后最后等柳非烟跟柳蓉蓉谈起心来，也就更加轻松。
只不过……
这两母女心中的芥蒂似乎是解决了，可问题是……
洛可可也有害怕的。
万一柳蓉蓉听完了她的课，就去找那些小男生试一试怎么办，毕竟她说得那么诱人，应该无论是谁，都会想去尝试一下吧。而虽说根据研究，女的都有双性恋的倾向，但问题是，正常女的，一般都不会首选女的吧。
或许柳蓉蓉是胸小，但问题是，即使是胸小，也不能送给人啊，即使胸小，可柳蓉蓉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气漂亮准备初长成的双马尾。
洛可可随后倒是自己患得患失起来了。
另外还有就是……
她非烟姐竟然想过河抽板，抛弃她自己玩，重新划线，不得不说，这也挺让洛可可不爽的。
现在柳蓉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
“你是同性恋，我同情你。”
“我是同性恋我骄傲，怎么滴！”
而以前则是。
“你的胸那么小，我同情你。”
“我胸小我骄傲，怎么滴！”
柳蓉蓉眼中的洛可可：可怜的同性恋。
柳蓉蓉眼中的柳非烟：可以原谅的买电动玩具玩的妈。
这就让洛可可有点不忿了。
这不公平！什么时候柳蓉蓉可以鄙视她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机密

事情在向柳蓉蓉解释完了以后，似乎终于都得到了柳蓉蓉的谅解。
虽然无论她谅不谅解，事情都已经发展成那样，已经回不了头。
不过，能够得到谅解的话，总得来说，还是好事一件。只是……
有一点是洛可可比较不解的，为什么柳蓉蓉跟她似乎不但没有疏远，反而还变得更加地亲密。
是的！柳蓉蓉每天晚上都跟小猫一样黏糊在她身边，这是洛可可不解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晚上洛可可自己回房间继续工作的时候，洛可可都能从坐在她旁边的柳蓉蓉的脸上看出对她似乎有着十分异样的感觉。
洛可可不禁思考认为，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丫的其实是在同情她？因为洛可可看对方那表情，分明就是同情！同情她的同性恋的性取向。
说实话，她真的不需要被柳蓉蓉这样区别对待。因为她的存在，其实是不能用常理来形容的。而且，她跟传统意义上的同性恋，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类型。都是穿越的锅！
又是一天晚上……
洛可可似乎终于都对这种每天异样的氛围有点不爽。
尤其是被同情觉得可怜地对待！
于是洛可可便对身边老缠着她的柳蓉蓉说道：
“你能不能别老黏着我？你这样老是借机靠过来，让我很不适应。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有某种倾向！”
“什么倾向？”
洛可可回道：“变成猫的倾向，怎么这么喜欢粘着别人。”
“你才像猫，我不就是想看下你画什么而已，看一下都不给吗。”
“不给。”
“小气，不过你不给我还是要看。”
柳蓉蓉说完，还把下巴抵着洛可可的肩膀，咯得洛可可拿鼠标的肩膀不舒服，整个就像是当年小时候没什么玩伴，缺爱，愣是追着别人甚至捣别人乱，逼着别人跟她一起玩的样子。
其实当年的柳蓉蓉，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她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洛可可继续看着CG团队给她发来的诸葛亮的模型，一边看，也是一边先打字回复给出自己的意见。
“还是不够好，要更帅气一点，帅气点又带上一点年暮的沧桑。”
虽然洛可可已经给他们发过去了原画，但是原画和模型做出来，差距还是有点大的。并且一个是二维的，而一个是三维，当二维的东西放到一个三维的空间中，不一定会变得更好。会出现有棱有角、局部细节看上去十分突兀的情况。有时候，为了让技术团队更加清楚自己的意图，洛可可也会根据对方的实践而画出一些更加详细的原画。
比如说是在三维的情况下，更加充满立体的原画。其实，有关写实风格的画，柳非烟才更加擅长，不过洛可可毕竟不想麻烦柳非烟，就只好自己画。
洛可可的想法很天真，不用演员，用画技，画出接近于真实演员的感觉。意思即是：比真人，或许还差了那么点，但是比高品质的CG游戏，要远高于。
柳蓉蓉看到洛可可笔下的诸葛亮，简直是天下第一帅的象征，完美的化身，所以期间也是不禁多口问了一句。
“就算是这么帅的，你也没感觉吗？”
说实话，看到洛可可画的那个诸葛亮，起码，她是觉得颜值挺高的。
“……”洛可可沉默了下来，然后道：“柳蓉蓉，你信不信我揍你。”
“我不说了，我闭嘴。”
柳蓉蓉立刻道，“这总行了吧。”
最近柳蓉蓉去看了不少同性恋相关的新闻，从原来的觉得有点恶心，到现在渐渐地，却是同情。
说实话，她总觉得洛可可很可怜。
即使洛可可是百亿小富婆、即使洛可可有着许许多多的才华，不过，这还是无法掩盖，洛可可是同性恋这样的缺陷。
再看看网络上那些对同性恋的恶毒的评价，那就更是觉得洛可可值得同情了。
可洛可可又能怎么办呢？
有人说过，取向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东西。就像你喜欢一个物品，只会是没来由的产生一种好感。可能这就是上帝给每个人的一种命运。而往往不少人，却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越是了解得更多，柳蓉蓉就越是发现，自己可以接受那样的洛可可。可问题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对洛可可不是在平等地对待，而同性恋，需要的恰恰正是别人的平等对待，其实真不需要过多的关心。
当然！就像前面所说，这只是对于一般的同性恋而言，洛可可是十分特殊的存在。她的存在，压根就不能用一般的同性恋来作解读。
柳蓉蓉想着事情，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洛可可也是得益于对方的安静，终于都把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安排好了给自己背后的技术团队。
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洛可可扭过头看柳蓉蓉，柳蓉蓉也在看着洛可可。
最后，洛可可还是没忍住。
因为柳蓉蓉可怜她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不用你可怜。”洛可可不得不说道。
“……”柳蓉蓉。
之后原本洛可可似乎还想继续解释点什么，可最后她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懂。而且，这也没有办法解释得通。你说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还是算了。”
“不，你继续说啊。”柳蓉蓉。
洛可可：“你真要听？要是这次恶心到你，你可别怪我。而且，这是绝对机密！”
“我不告诉别人。”
洛可可：“算了，我怕你更加接受不了。”
“你快说。”
洛可可：“你先发誓吧。”
“我发誓……”
洛可可：“其实……我不是同性恋。我性取向比任何人都正常。”
听到洛可可那么认真地说，而且似乎说的跟真的一样，柳蓉蓉也是整个人一惊。
“那为什么？”不过柳蓉蓉同时也更加疑惑了。
“把你的手掌伸出来。”洛可可对柳蓉蓉说道。
柳蓉蓉乖乖地把手掌伸出来，然后……
洛可可就在她手掌上留下了两个词。
分别是：蓝瘦香菇，洪荒之力。
“什么意思？”柳蓉蓉看完后问。
“你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的了。”洛可可留下了那八个字后，深吸一口气离去。

第三百四十九章 这人是谁

从洛可可那里莫名其妙地知道了八个字，洛可可又装得神秘兮兮的，柳蓉蓉当然还是不能满意。
所以每过一段时间，柳蓉蓉就又会跑过来问洛可可，那是什么意思。
而每一次，洛可可都不会说，只会不断地给柳蓉蓉加词，比如说skt3：2ssg，又比如11.11，1207，还有r60。
其实，后面洛可可给出的这些数据，因为她的出现，或许多少已经有了点变化，不过一想到axf还是那么渣，而1207又是以亿为单位的，她应该还是很难影响到人工智能界的，洛可可又不自禁地认为，历史的大势应该还是不会有太大改变。
一边给柳蓉蓉泄漏着天机的同时，另外一边，洛可可也不得不开始着手准备2015年年末的事情。
首先第一！
是搬进新的办公楼。
简单而浓重地随便搞了个五分钟，拍拍照，做个样子，算是给自己公司的留念，挂到公司大堂供人观看，也不会发到网上，就这么算了。
然后第二！
排球因为内容也积累的足够多了，所以，洛可可决定再开一组人，完成排球的动画化。
第三！
飞了一趟深圳。
听取老周的年度汇报。
第四！
飞往北京。不能给叫兽再拖了，不然叫兽肯定会有意见的。
到了万合天宜的总部，正式跟叫兽确定，可以开拍。
虽然洛可可感觉还是不太完美，主要是叫兽的剧本不太符合她的口味，不过，既然叫兽都说了他已经尽了力，那就毫无保留地先相信着叫兽。
第五！
飞往贵州和当地政府签署合作协议，未来爱分享的其中一个大数据中心会落户在贵州。
接近二十亿的生意，当地政府显然也十分想跟洛可可面对面的聊聊，以及相互交流一下，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不过说实话，洛可可只把那当成是自己的数据仓库，还真没想过，会为贵州带来什么就业啊之类的。
不是洛可可不愿意那么做，而是，情况就是那样，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
第六！
飞往北美，一方面是看看金和不合群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另一方面，洛可可需要知道水桃那边的进展，以及看看有什么是需要配合的。
当基本上完成了以上的所有事情后。
第七！
那就是年度总结了。
跟合作伙伴的年度总结，跟自己公司员工的年度总结。
等洛可可终于都把不得不做的事情做完，时间，也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十二月底。
然后便是回了一趟家。
另外，再回母校逛了一圈。
守门的大爷似乎还认为洛可可，当第一眼看到洛可可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开门给洛可可放行了。
还问洛可可是不是回校又做演讲？
其实……
根本不是。
洛可可就是忽然脑抽了，想回来看看。
一方面是看看自己的雕像是不是真的被张语彤给拆了，另外一方面，就是随便地想走走。
因为……
她终于都能理解，马云为什么会说创建阿里巴巴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当洛可可回到秀中的时候，学生也正在做着期末考最后的冲刺。
买了一杯珍珠奶茶，洛可可就坐在校园的凉亭、操场的石阶上装作思考人生，其实……她压根就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有时候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挺好的。
而在这期间，远远地，也会有老师看到洛可可，不过，大多都是匆匆走过。
只有肥级，看到了，抬了抬金丝眼镜，很快就走了上来。
来到近处，才看到是笑着跟他挥手的洛可可，“你怎么在这？”肥级于是就问。
洛可可也不想门卫大爷难做，所以对肥级说的是自己翻墙头进来的，就是秀中南边的那堵墙。
肥级听完了洛可可的话后，本想说点什么，可他又能拿洛可可怎么办呢。
“看来，下次我要让校长在那里拦上一些铁丝网了。”
“没用，因为下次我会把铁丝剪也带上的。”
“你还是这么会搞事。对了，怎么回来了？”
“就是忽然想缅怀一下我旧时高中的生活。唉，其实说起来，我在秀中读书的时候，就没怎么好好地认真欣赏过这里的风景。”
“校长今天也在，我先去上课了。”
“话说，‘荆棘圆桌’现在怎么样了？钥匙在不在你哪里？”
“你怎么会认为钥匙在我这里？”
“因为你比其他老师都可靠。”
果然，随后肥级就在他挂在腰间的那串钥匙里，摘了一条下来，扔到了洛可可。
洛可可单手轻松接住。
“你就不怕我把里面的电脑、家私什么的，全偷了？”
“我们有录像监控着。”
“可以，这很稳！”
其实双方都知道，对方在开玩笑。
而且……
‘荆棘圆桌’的钱都是洛可可拉回来的赞助，以及洛可可自己赞助的，洛可可偷自己的东西，那完全没意义。
然后没多久，洛可可就打开了荆棘圆桌的门，走了进去。
虽然大多似乎还是原来的那些家具，但是，已经渐渐地失去了原来的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