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千珏并未回答,而是直接吻住了沈季尧的唇。
第32章 村中事
沈季尧浑身一热,只管用尽抱住住蓝千珏,任凭他温柔吮吸自己的嘴唇。
蓝千珏环住沈季尧的腰身让他贴着自己的身躯,边吻边缓缓的撑了起来,将沈季尧放平躺在床上,自己则俯于沈季尧上方,将他夹在两腿之间,开始缓缓亲他鼻梁,嘴角,还不忘确认般问:“季尧,你确定吗?”
沈季尧有些迟疑,但还是嗯了声,随后抬后来抱住了蓝千珏的脖子。
得到答案的蓝千珏自是不会再客气,继续低头去吻着他的脖颈,一寸一寸的缓缓向下,他一手撑在沈季尧身侧,一手缓缓顺着他的身躯往下滑动,解开他的衣带,挑开里衣,温柔的抚摸他细腻的肌肤。
沈季尧抱着蓝千珏的手臂紧了紧,他的身体略显僵硬,在蓝千珏的抚摸之下却一阵阵的颤抖,那带有老茧的粗糙拇指刮过他已经挺立的乳尖,沈季尧浑身一阵酥麻,不禁难耐的轻哼一声,蓝千珏顿时被他这声音撩拨得下体越发肿胀。
他以拇指缓缓按揉沈季尧的乳尖,嘴唇也渐渐往下移,将另一边那凸起的小粒含入了口中吸允。
“啊……”沈季尧哪里晓得这里如此敏感,当即难耐的挺了挺胸膛,却惹得蓝千珏越发用劲的吸允舔舐,这酥麻的刺激顿时让沈季尧的下身也有了感觉,渐渐的硬了起来。
蓝千珏的手滑到他的腰间,将沈季尧的裤带解开,大手直接滑进了他的裤子里,再没有布料包裹的身躯顿时敏感的颤抖,大手划过不甚浓密的毛发,随后轻轻握住了沈季尧早已挺立吐水的阳物撸动。
沈季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抚摸,当即闷哼出声,夹着双腿。
蓝千珏的手被他夹着难以动作,他轻声说:“难受吗。”
沈季尧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打开了双腿。
蓝千珏继续撸动着他的阳物,感受着手里的物体越发肿胀,前端溢出大量的汁液将他的手弄得湿黏不堪。
他的手渐渐身后滑去,在那紧缩着的小穴周围轻轻摩挲片刻,最后借着手指上的粘液将手指温柔挺进了沈季尧的体内。
两人均是低呼一声,沈季尧是不适,蓝千珏则是难受,他下身的物体早已坚硬不堪,叫嚣着想要狠狠拉开他的双腿,狠狠冲进他的体内,然后猛烈抽插,直将他弄得松软才好,然而他却十分有耐心,一边吻着沈季尧不让他停下来后觉得尴尬,一边缓缓送进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扩张。
沈季尧早被他弄得前方坚挺不堪,奈何对方却不触摸他的前面,而后面被三根手指插入十分不适,于是轻声叫道:“可以了……手指,不舒服,你进来。”
蓝千珏抽出手指,解开裤带拉下裤子,露出那坚硬粗大的阳物来,他将沈季尧的两腿分开抱着,随后俯下身贴着沈季尧的身躯,一手握着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阳物抵住沈季尧的小穴缓缓蹭动。
他克制着将阳物缓缓抵了个头进小穴里,然后又退了出来,直把沈季尧的后穴弄得柔软不堪,在得到他的允许后,这才逐渐的插进了他的小穴中,然而只插了小半,沈季尧便开始觉得疼了,那处不住收缩,将蓝千珏弄得燥热不已。
“全部放进来……”沈季尧呼吸急促地说:“这样就不难进了。”
蓝千珏也是毫无经验,他点了点头,在小穴伸放的时候略微使劲,快速捅入了小穴。
“啊!”插入的瞬间,两人同时低呼。
蓝千珏插入后好一阵子没动,只是静静停在沈季尧里面让他适应,他温柔的啄吻沈季尧的面颊,揉搓他的乳尖,抚摸他下身,好一会儿后,感觉到沈季尧的后面不再紧紧裹着他的阳物后,才抬起他一条腿,缓缓抽送起来。
沈季尧被顶得闷哼一声,感觉着那炙热的硬物不停顶着自己,大腿与大腿贴合在一起,蓝千珏的毛发搓得他一阵酥麻,后穴的胀痛逐渐得到舒缓,在对方的一个挺身抵入时沈季尧只觉一阵酥麻蹿遍全身,遂情难自禁的发出舒服的哼声来。
蓝千珏自然是听得出他的欢愉来,于是照着那处又顶动了十来下,直把沈季尧弄得浑身颤抖,舒服得抱着蓝千珏的脖子克制着呻吟声。
两人不渐入佳境,蓝千珏越插越快,间或问他是否不适,在情动得厉害时仍旧记得他腹中的胎儿。
沈季尧伸手兜着凸起的腹部摇头,早已被蓝千珏顶得舒服得阳物硬挺,还不住的蹭着他的腹肌,此时不住的流出液体来将蓝千珏弄得小腹湿黏,随后在对方的几次猛挺入后顿时压抑的叫着射了出来。
后穴顿时剧烈收缩,将蓝千珏夹得险些射了,忙停下来等这一波快感过去。
射完的沈季尧浑身顿时软下来,蓝千珏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感觉着凉风丝丝钻入被中,他怕将沈季尧弄生病了,将巨物抽了出来,给沈季尧盖好被子躺在他身侧,温柔的说:“季尧,侧着躺。”
沈季尧知道他的想法后,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他浑身酸软,在蓝千珏的帮助下侧躺着,感觉到对方的手环住自己小腹,让他撅起屁股,下一刻,那炙热且硬的巨大阳物又抵开小洞插了进来。
随着蓝千珏阳物的抽动,沈季尧又被弄得硬了起来,他已经放松了身心,任由身后的蓝千珏提着他的腰让他撅着臀部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偶尔还会因体内的快感而低声呻吟,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
蓝千珏在他的诱惑之下抽插的越来越快,只想狠狠的干身下的人。
蓝千珏不住的吻着沈季尧的后背,下身猛力撞击十几下后,终是精关大开,大量的白浊身入了沈季尧的体内,两人喘着粗气,等着余韵过去后蓝千珏抽出了阳物,但还没等沈季尧缓过气来,便又被对方强势的抬起一条腿露出后面被插得松软的小穴,那射过一次后又硬挺起来的阳物凑了上来,毫不犹豫的插入了穴里。
两人极尽缠绵,直将沈季尧弄得撑不住浑身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蓝千珏迅速挺动释放最后一次后才抽出下身,微微喘着粗气抱住沈季尧温柔抚摸了好一阵,这才起身去穿上衣裤,出了屋子去生火烧水来给沈季尧擦拭身子。
等他回来时沈季尧已睡着了,蓝千珏轻手轻脚的为他擦拭干净身体,心满意足的抱着人渐渐睡了。
翌日一早。
蓝千珏早早地醒了,被子里温暖舒适,沈季尧光滑细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躯十分舒服,他吻了吻躺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沈季尧,抬手去摩挲着他有些不适而皱着的眉头,看着他温柔的笑了,同时还忍不住回味着昨晚与沈季尧的坦诚相对亲密无间,心中既愉悦又安稳,总算是彻底拥有他了,蓝千珏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又凑上去吻了吻他干燥的唇,这才轻手轻脚的起床去烧水洗漱,打算煮些米粥给沈季尧吃。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天气却仍旧阴晦得很,温度也不高,这样的天最是舒服。
蓝千珏轻手轻脚的忙进忙出,时不时还满心宠溺的去坐在床边看着沈季尧,随后轻轻吻他,蓝千珏总是忍不住想将人搂在怀里亲亲抱抱,好在他的自制力还算不错,只在屋里逗留片刻便出去看火上的粥,等粥煮好后沈季尧也恰巧醒了。
他浑身酸痛,感觉到身后那处肿胀不已,微微收缩都会一阵胀痛,大腿根也有些发疼,沈季尧先是懵了会儿,这才想起这是自己昨晚主动送上门造成的,沈季尧撑着床铺龇牙咧嘴的坐起来,却压得后面一阵疼,他忙歪着臀部。
他这副难受的模样正巧被进得屋来的蓝千珏瞧见了,忙将粥放在桌上几步上前将他裸着的身躯搂入怀中,用被子卷着生怕他着凉,有些歉疚地问:“很难受?要不要我去找李叔拿点药来给你擦擦。”
蓝千珏的手温热粗糙,贴着他后背的皮肤竟带来一阵酥麻,沈季尧又不禁忆起昨晚这只大手是如何疼爱自己的,一块白皙的脸腾的就红了,他掩饰性的咳了声,说:“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蓝千珏嗯了声也不再多问,他帮沈季尧穿上衣服,又半搂半抱着沈季尧帮他下床,烧水来给他洗漱,等弄好这一切后才去弄粥来给他吃,蓝千珏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眼神温柔得让沈季尧看也不敢看他。
两人这一天相处得较为尴尬,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是更进一步了,即便再尴尬也尴尬得值得,且还没尴尬多久就被蓝千珏无时无刻的关心与宠溺化解,沈季尧面对蓝千珏时也莫名有种心悸之感,逐渐的言行举止越发亲密自然起来。
天气渐渐好了起来,蓝千珏先是去地里看了看庄稼,虽然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但仍旧生机盎然,自然是不必担心了,日子一闲下来沈季尧就坐不住,于是跟蓝千珏商榷了番,最后在百宝袋里倒出一半的鱼去镇上卖了,三十多斤巴掌大的鱼足足卖了五六百铜板,加上之前的银钱,两人已存了二两银子。
沈季尧对古代的银两实在是没概念,总觉得一两还不没有一百多,于是正在削土豆皮的蓝千珏:“大米卖多少铜板一斤啊。”
蓝千珏头也不抬地说:“五个铜板一斤。”
“五个铜板?”沈季尧不可思议地说:“粮食怎么那么便宜,反而是鱼肉,居然能卖出这么好的价钱?”
蓝千珏点头说:“物以稀为贵。”
沈季尧嗯了声,总算是有法子衡量一两银子的价值了。
日月交替,斗转星移。
日子一天天过,两人想尽了各种法子赚钱,去山上打猎,去水塘里捞鱼,奔波许久下来,又卖出了一两银子,有钱赚还能打发日子,倒是过得充实得很,不知不觉间已进入了一年中最为炽热的九月份。
沈季尧来到这里将近五个月,拼搏了几个月,他们原本艰辛的日子也逐渐有了起色,从没粮食吃到囤积了不少粮食,从无货可卖到搜刮村周边的资源去镇上卖,两人手里也渐渐攒了几两碎银。
这三个月中,地里的蔬菜早已成熟收了放进百宝袋中,地也多开了几块继续种蔬菜,如今这第二批蔬菜又快可以收了,另外两块地里的玉米与土豆再养半把个月差不多就能收了,两人的日子倒是过得像模像样的。
自然,这几月来有变化的不止两人,村中的变故也不少。
先是汪大壮他娘去了,留他一人守着一座简陋的院子暗自伤痛,再是村中几个小孩去河里玩不幸溺水身亡,未等村中人发现,尸体便漂到了丰饶村一带,惹得丰饶村的人觉得晦气遂提着家伙来村里闹事不说,还得给银子才能将几个孩子的尸体带走,可死了孩子的那几家个个都贫困得很,哪里拿得出银子来赎尸体,因此这事也就搁了下来。
如今半个月过去了,这事仍旧还未商量出个结果,那丰饶村的人铁石心肠,不见钱愣是不还尸体,还不时跑来村里闹事,本来清闲宁静的村子日日矛盾不断,偶尔还会爆发小规模的群殴事件。
作为莲花村的村长,蓝老爷子自然是要上前交涉的,可那丰饶村哪里是好说话的,一言不合便动粗,老爷子也是拿着没办法,整日为这事操心,然而还没解决这事,另一件丢丑的事又来凑热闹了。
那便是尚未出阁的蓝子香竟有了身孕,那日在做农活时晕倒在地里,带回村中让李叔诊治时却发现是喜脉,这可不得了了,人人看蓝家的眼光都变了,老头子简直气得咬牙切齿,问蓝子香孩子的爹是谁,这蓝子香却又不肯说相好的是谁,整日在家中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实在吵人得很。
不过这些都与沈季尧他们没关系,即便是当个看客,沈季尧也不屑。
这几日天气炎热,屋里实在待不了人,蓝千珏出门去割草了,沈季尧不想待在家中,便吃力的将躺椅挪出屋来摆到树下,他并未着急躺下,而是先是去看了看两个兔笼中的两窝母兔与小兔,又去瞧角落里的两只白鹅,见食物跟水都不缺,于是在兔笼中揪了只小兔子来抱在怀中抚摸。
如今养了两窝兔子,还养了白鹅,这个家更加完美了。
之前的一笼子兔子长大后还未等他们揪去镇上卖两只母兔就已有了崽子,沈季尧自然是舍不得卖,于是只把公兔卖了,等两只母兔都产崽后便重新做笼子来分开养,此时小兔子也快半个月大了,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而那两只被关在用木桩于院脚处圈出来的鹅圈里的鹅也是长得飞快,前不久母鹅竟开始产蛋,且保持两天一个,到现在也已下了十来个鹅蛋,蓝千珏光是割草来喂兔子喂鹅就得出门忙活半天。
两只大白鹅此时正懒懒的卧在地上,兴许是天气太热了,鹅的状态不怎么好,只偶尔叫两声,时不时的去啄食盆中沈季尧特意为它们准备好的玉米粒和着白菜叶的饲料,因着白鹅在下蛋期,所以沈季尧喂得比较好。
看来得放它们去水里溜溜,不然迟早得关出问题来。
沈季尧看了一会儿后将兔子放进笼里,走到树下来躺在椅子上,他双手贴在已有七个月因此变得浑圆隆起的腹部上不住摩挲,偶尔还能摸到胎动,沈季尧手下一顿,只要感觉到胎动他总是手足无措,死死的盯着肚皮一脸害怕的表情,胎动都快半个月了,沈季尧到现在仍旧没有适应下来。
之前肚子跟身体上都没什么反应的时候还不觉得怪异,现在这一系列的反应终是让沈季尧开始觉得怪异了,真的是有个活生生的胎儿在自己的肚子里动来动去的感觉挥之不去,且再过不久就要出生了,只要想着沈季尧就觉得头疼。
他不是嫌,而是怕。
生孩子,难道要用后面生?那么一大坨,后面那么小,会脱肛吧……思及此,沈季尧难以抑制的扯了扯嘴角,怂了。
然而怂归怂,他还是很期待这小家伙的到来的,也不知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要是个男孩子,就送他去读书习武,学习做人之道,是个女孩子就让她学习琴棋书画,想着想着沈季尧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愈发温柔的抚摸着肚皮。
阳光透过槐树的枝丫缝隙洒了下来,细细碎碎的洒在沈季尧身上,知了喳喳的在树上叫着,一阵凉风吹来,头顶树叶顿时簌簌作响,炽热的气息被吹散,十分舒服,沈季尧躺着躺着,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还未等他睡着,迷迷糊糊间,一阵吵闹声传来。
沈季尧不耐烦的睁开眼循着吵闹声看去,只见蓝子香正跌坐在一旁嚎啕痛苦,老爷子则拎着根棍子一下下的狠击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旁的大嫂二嫂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看戏,篮子月则是一脸恐慌的躲在门后看着,院外全是看热闹的人。
老爷子气得面目狰狞,边打边骂道:“我打死你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人被老爷子打得蜷缩在地上不住打滚,起都起不来,只得抱着头一边求饶一边挨着这顿毒打。
沈季尧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怎么得罪老爷子了?难道是跟蓝子香有关?该不会是蓝子香腹中孩子他爹吧,这么一想,还真是极有可能,不然那蓝子香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哭得这么惊天动地了。
老爷子脸色涨红显然是气得要命,即便是累得大踹气也不肯停手,那男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大嫂见了,忙阻止道:“爹,快别打了,待会儿出了人命,谁还来对子香肚里的孩子负责啊,你先消消火。”
老爷子喘着粗气吼道:“打死了才好!你说我们村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玩意!真是败类!”
二嫂嗨了声,说:“我说爹啊,你先消消气,虽然这小子这么久了才出面,但好歹也是子香中意的人,你打死他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我看咱们还是先解决了小姑子的事再说吧,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何不让两人成亲算了。”
一旁的蓝子香闻言顿时惊恐的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泪花,不住的摇头,却没人注意到她的举止,倒是沈季尧瞧见了,有些莫名的蹙了蹙眉,心中感觉并不像大嫂说得这么简单,若是意中人,那方才男人被打之时为何不见蓝子香求情。
老爷子面露愤恨之色,只要一想起他刚刚在村后无意撞见这家伙正在欺负蓝子香就恨得要命,巴不得两刀劈了这畜生才好,这哪里是什么意中人,分明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然而却不能说出来让蓝子香的名声更加败坏,他气愤的冲二嫂吼道:“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清楚别在这里瞎说!这种一事无成游手好闲的败类怎么配得上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