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之特工皇妃完本[穿越女强]—— by:冷纤秋
冷纤秋  发于:2017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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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测字也不算命”倾身低笑“你也说了,我是阴间走过一遭的极阴之人……”
“大王都是为我等受的苦”那老者慌忙躬身,陆珈伸手拦住那老者,无声的仰头轻笑“你现在出发,去北楚救一个人,但是这件事只能你跟我知道,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也别怪我不客气,这,事关国运,我说的,你可懂?!”
“我懂我懂”那老者连连点头,陆珈倾身,在一个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圆’字,倾身过去,低声的说着话,那老者不停地点头,知道夜幕落下,华灯初上,来来往往的热闹人行中,陆珈一直说着,那老者不停地点头,一直到深夜时分。
又到王宫拿了一些东西,再三的叮嘱后,陆珈送着老者出了北界。
站在西秦的城楼上,陆珈看着那老者走远的背影,脸色复杂,直到老者走进北楚的大门,才转身回去。
但愿,你这次不要太聪明楚飏。
但愿,你这次被悲伤冲击的傻一些,过了这一关。
但愿,你挺过来。
五天以后的北楚都城秦府门口,老者一身白衫,手执长幡,站在门口张望着,看到宫里有一个人,一身蓝袍,急匆匆的出来,老者急匆匆的过去,上前拱手“是秦都尉吗?”
“……”马车前,秦俊卿停了下来,转头看身边仙风道骨的老者,不解的皱眉“仙长认识我”
“是这样秦都尉”老者躬身“老夫是西秦人士,几年前,西秦内乱爆发,我游方逃出来,在北楚的边境遇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我遇见她的时候,她生着重病,声音嘶哑,人已经完全倒了。
后来那姑娘病重自知不治的时候,去我的卦摊,给我写了一个字,说用到的时候,让我用上,我问,什么时候,那姑娘说:北楚的天要塌的时候。
这不,前几天,我在西秦听到说北楚的皇上病倒了,我想,这算不算天塌了,记得那姑娘死的时候,跟我断断续续的说,秦家门庭,我打听了许多人,这里就是秦家门庭啊,就斗胆来了”
“你说,她写了字”秦俊卿梗着声音看着老者“字呢”
“在这里,我一直带着呢,因为那姑娘对我还不错,死了以后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我了,所以我一直想着帮她完成遗愿”
“好”秦俊卿有些慌乱的胡乱的牵着马,对着老者“仙长,仙长随我走一趟吧”
“好”那老者躬身,坐上马车,经过长长的宫门,在一座慌乱的院落里,秦俊卿拉住马车,迎着慌乱的迎面走来的大臣,拉着老者往寝宫走。
殿外,一群御医一筹莫展,殿内的床上,楚君一辆惨白,嘴唇发紫,双眼深陷,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像是随时断了气息一样。
秦俊卿带着老者进来,让老者站在门口,进去躬身,跟楚君说了什么话。
老者站在门口,低着头,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词,透明的门帘掀开,秦俊卿从里面出来,老者抖擞着精神,暗暗地吐着气等待着。
“仙长”秦俊卿过来拱手“皇上有请”
“谢秦都尉”老者紧张的整理着衣袍,稳了稳神,跟着秦俊卿往里走,此刻,楚君已经坐了起来,靠着被子,苍白着脸,青紫的唇炸裂着,脸色发黑。
“皇上”老者没有敢再多看,跪了下来,躬身“小老儿见过皇上”
“罢了”楚飏有气无力的开口,虚弱的看着那老者“你说,你见过她”
“见过”老者明显有些害怕,因为这里毕竟是皇宫大内,说错一句话,就是要掉脑袋,可看在楚飏眼中,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表现,越是这样,说谎的几率反而小。
“在哪里见的”楚飏的声音有气无力“你细细说来”
“是”老者在心里默念着,嘴里一字不差的说着“大概是五年前,西秦内乱爆发,我跟着队伍逃了出来,来到北楚的边境,在一个客栈里,遇到了一个生了重病的姑娘,那姑娘生前把所有的金银留给我,写了一个字给我,让我答应一件事,说,北楚的天塌的时候,让我把那个字送过来。
后来西秦的内乱平了,我呢,也回去了,前些时候,听说楚君病了,很严重,我想,这或许就是天塌了吧,我就来了,字我也带来了,那时候那姑娘给我的钱,我已经花完了,但是有一个包裹,包裹里面有几件衣服,我想着,也是死人留下的,就没穿,皇上可以看看”
“把字给我”楚飏惨白着脸,对着老者招手“你拿过来我看看”
“是”老者哆嗦着,把怀里的一张纸递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张纸,一直跟衣服放在一起,放在我家的箱子里,所以,还是干净的,您看看”
“……”周成听着老者的诉说,早已悲伤难抑,一旁的刘正更是哭泣出声,周成走过去拿着纸,对着一边哭的颤抖的刘正开口“刘正,你带着仙长先出去”
“是”刘正哭泣着,躬身,引着那人往外走,周成悲戚着,把信递给楚飏“皇上,您节哀”
颤抖着拿着那张纸,多日来的第一次,楚飏的眼泪充满了眼眶,看着上面的字迹,悲伤的开口“皇后的字是仿着朕写的,跟朕的字一模一样,这个,朕绝不会看错,那一年的中秋,朕说过,团圆的圆封不住口,灵魂也会冲出框框相见,皇后是记住了,才在弥留之际,写了封了半个口的‘圆’字给朕,是,朕对不住她啊”
“皇上”秦俊卿在一旁含着泪躬身“皇后跟那仙长说,北楚的天塌了再来,就是知道皇上的深情的,是怕皇上出事的,皇上,万不可,辜负了皇后的一番苦心啊,您要是倒了,北楚怎么办?满朝大臣怎么办?天下的百姓怎么办,皇上,您节哀啊”
“啊——”楚飏抱着那张白纸,仰起头向后闷声哭到全身颤抖,秦俊卿低着头含着热泪,周成泣不成声的帮楚飏顺着胸口。
下午时分,几位阁老大臣来了,确认了包裹,确认确实在那几件衣衫,关键是包裹里,还有一块令牌,在一点更加确认了以后,当夜,楚飏的病情更加的严重,深度昏迷。
宫中的御医忙了一夜后,第二天中午,楚飏从昏迷中醒来,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之后,随着那老者起驾去了边关。
边关河边大大小小的孤坟里,最边缘的一座坟堆前,老者把楚飏领到了这里,迎着深秋的冷风,楚飏坐在那座河边的孤坟前,不顾病体,喝了一天一夜的酒。
西秦的城楼上,陆珈摒开所有人,坐在垛口,看着河边那个孤独的身影,跟着坐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跟着那个背影哭,跟着那个背影笑,不知道为什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居然听得到他说的所有话,开心的,不开心的,烦恼的,忏悔的。
以茶代酒,她坐在垛口,以几年来,所有的眼泪陪着他过了一天一夜。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她不能丢下北界,就像他不能丢下北楚一样。
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件事,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既然秦俊卿已经下了决定,那就这样吧。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彻底的痛过一次,逃脱了身影,也许就不会痛了,人也会新生了。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楚飏,再见吧,百年之后,你我若是还有缘,或者可以见一面也说不定呢,所以,再等等吧,看着,会不会有那一天。
饮了一杯松油灯上烤着的温热的茶,陆珈看着对面的身影,抬头看着天空,含着泪笑了。
看,天上的月亮是圆的,只是你这个傻子没有发现罢了。
希望你好好地保重身体,等我功成名就那一天,若是那一天你刚好也能功成名就,能够安稳度日,你我泛舟湖上,游历山川,不需要轰轰烈烈,有携手走过平淡的日子就好。
天亮的时候,她裹着披风,靠着墙角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
从垛口站起身,她看着空荡荡的河边,看着那个完整的坟墓,陆珈轻轻地笑了。
还有你没有挖坟掘墓,要不然就真的要打扰别人了。
☆、生活日程 三界议事欢乐多
转眼深冬,大雪纷飞,映照的大地斑白。
街边孩童几声燃放的炮竹声,拉开了年的序幕。
早上,迎着鹅毛般的大雪,陆珈穿着青紫色的棉袍披风,从西漠归来,一路上跟身边的大臣说说笑笑,就要进入城门的时候,发现东界王站在东界的城墙上看她,也没有抬头,陆珈带着人继续走。
她知道东界王的那口气还没有出,但是介于北楚威慑,从深秋至寒冬现在,东界王像个冬眠的松鼠一样,一直闭门不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外交事务,从东界挪到了她这里。
好在事情不是很多,大梁的事物寥寥几笔,北楚更是平静,西秦这边更是平静。
东界王惧怕外邦缩起来,南界王从年初到现在一直不露面,她也想过气拜访,但是话没说出口,就被南界那边反驳回来,时间久了,她也放下了,毕竟,西漠那边的建设正在如火如荼,他们两界现在不出来,也有助于她的建设,现在她其实也怕他们闹事。
回到宫里的时候,临近中午时分,雪下得正大,陆珈领着人快步走到屋檐下,伸手解掉身上披风,搓着手往里走“今年的雪真是太大了”
“是啊是啊”老刘正在外面跟着进来,把手中的披风递给一旁的小太监,随着陆珈进入暖烘烘的大殿,端着茶在躬身跟着,笑着开口。
“大王今天去西漠,那边的雪大吗?”
“嗯”陆珈接过茶点头,笑着赞赏“如同刘正沏的茶一样好”
“谢大王赞赏”老刘正躬身笑的好不开心。
“……”抿唇淡笑,陆珈把茶碗递给老刘正,坐在主位上翻着折子,北楚的折子映入眼帘,两个,一个是红色的字,一个是紫色的字。
有些不解,陆珈翻出北楚的折子,打开了上面写字紫色黑字的折子,上面的内容让陆珈有些感慨。
萧太后死了。
在半个多月前,也就是说,在确定了她的死讯以后,萧太后死了,想想多么的可悲可叹,原来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放不下她。
无声的翻白眼,陆珈随手把折子丢在一旁。
也是死有余辜。
她没打算报仇,但是也绝不会同情这样的女人,这样狠毒的女人也是少见,为了自己的利益,置任何人于不顾,心也是够毒,心态也是够毁三观。
所以,她从不曾同情过她,从开始到现在,因为这一条路上,她想到的至始至终都是她自己。
她觉得是别人的死心拆了她的姻缘,但是陆家夫人并没错,反而在她的淫威下痛苦了一生。
更别说,她间接害死了陆家二小姐,还要害死陆家小少爷,而且也害死了当今皇后。
哎,想想也是可怜,偌大的一个陆家,现在只剩下了陆昱这一条根脉。
说起陆昱。
握着折子,她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
陆昱,她走的那一年,陆昱13岁,现在五年过去了,这么算的话,陆昱应该18岁了,18岁了,应该准备成家了吧。
这些年,她一直在跟各方斗争,甚少想起陆昱,其实她心里也是相信楚君跟秦俊卿的,她相信陆昱会过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陆昱若婚配,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也是一大遗憾,她不能去看看。
遗憾的叹着气,陆家的脸上染上一抹笑意。
若是,她能去看看就好了,看看陆昱长多大了,多高了,应该不低吧,因为陆家的人她也算见过,陆乘丰也很高,她也不算低,陆昱,一定也不会很低。
那么,陆昱若有了孩子,一定也不会低。
若有一日,她若平定了天下,有了安稳日子,一定去享受这份天伦之乐。
脸上的笑意加深,陆家拿起了北楚的另一份折子,笑着展开。
到时候,一定要亲自去感谢秦俊卿,说起来,秦俊卿把陆昱照顾的这么好,那上一次的救命之恩,也是应该的呀。
呵呵呵。
手上的红色折子展开,陆珈带着笑容看着上面的红色字迹。
北楚国君于建东十七年,润十一月十八,黄道吉日,北楚大帝与芸妃萧氏盛举大婚,请莅临。
握着折子笑着,陆珈有些发愁。
这确实是个难事,第一,她是肯定不能去的,第二,她不能去,这观礼让谁去好。
派使臣,是不行的,因为西秦分界而立,她不能去,那还有另外两界呢,她若是派了自己的使臣去,怕到时候北楚觉得,对他们不敬。
可是,她如果让东南两界去,人家就会去吗?!
再者,东界正躲北楚呢,现在肯定不会去。
南界,南界,南界王现在正恨她呢,肯定也不会去,那这可怎么办呢?!
扶着额头坐在主位上,陆珈翻着手中的折子,翻来覆去的看着,最后决定,开会,三界聚会,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三界的事儿,真把话说开了,也由不得他们说去还是不去。
“刘正”放下折子,陆珈开口“请东界王跟南界王在西界王宫相聚,北楚有事,本王要商议”
“是”刘正躬身笑“奴才这就去办”
“嗯”陆珈合住折子,心情平静的看着那个红色字迹,带着喜字的本子,突然笑了。
说起来,这个芸妃娘娘也是悲哀,这是第二次封后了吧,好吧,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大王”老刘正吩咐下去以后,端着热茶走过来笑着开口“说起来北楚,老奴还有故人呢”
“哦”陆珈有些惊奇的抬起头,不是因为老刘正说的话,是因为老刘正难得说话,一直以后,老刘正都是静静的随殿伺候着,很少像今天这样说话。
今天,算是第一次了。
“是吗?”陆珈的心情难得的好,批示着折子笑着开口“刘正在北楚的古人是谁啊?”
“说起来惭”老刘正心情很好的笑着开口“是内监大总管周成”
“噢~”陆珈闻言停住笔,拉着长长的尾音,惊奇的看着老刘正“怎么认识的,这西秦跟北楚离的也不近啊,也是缘分”
“大王圣明”老刘正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实不相瞒,奴才自幼净身,跟着我家师傅,我师傅是原东界的掌势大总管,我师傅跟北楚原太监大总管是故交,这不,缘分也是从这里来的。
幼年时,我曾岁师傅,跟着原东界王,去过北楚,原东界王跟北楚先皇,一见如故,多住了些时日,我呢,跟周成也就认识了,小孩子嘛,心性都比较单一,也说说笑笑的,经历了这么多,也是交情没变。
说起来,当年奴才受难,差点被杀,还是周成暗中相救呢,说起来,又有许多年没见了,哎”
“哦”笑意不减,陆珈在心中盘算着,低头批示着折子,老刘正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说多了,不好意思低头躬身“奴才多言了,大王恕罪”
“恕什么罪”浅笑着,陆珈没抬头,手中的笔也没停,老刘正赶忙上前磨墨,一旁几个小太监,慌着换炉火,整理着桌边的折子,不时地说几句话,惹得陆珈一阵轻笑,也惹得老刘正一阵轻斥。
殿内暖意浓浓,殿外是鹅毛大雪纷飞。
雪下了一天一夜之后停了,却也早已过了人的脚腕齐平,早上,陆珈换上一身银白色的棉袍,带着卢炎在北界王宫外翻身上马,带着侍卫队浩浩荡荡的往西界王宫走。
一路上都是扫地的人,马路上来来往往的马车载车满车的人走着,两边街道的站牌前,站着揣着手等车的民众百姓。
街道两旁的商店都开着门,来来往往的人里里外外的走着,也是因为要过年的原因,城里变的异常热闹。
人们看到护卫队出来,都站在一旁低着头,以前是下跪的,后来陆珈取消了,生活在社会主义里久了,这些资本主义的套路,她实在是用不惯。
西界王宫前,她翻身下马,东界王是到了,正在殿内喝茶,看到她进来,东界王愣了一下,从殿里走出来,笑脸拱手相迎。
“北界王”
“东界王”
陆珈笑着拱手,看着东界王眼睛里毫无温度的笑意,也是在心里摊手:没办法啊,我也不想的啊,不是我算计你,是你太会给自己找麻烦,你只想着讨好大梁,你也不想想,你当时把人那么堂而皇之的领进东界,真的出了事,北楚能饶了你吗?!
说起来,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可悲的是,你还这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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