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之特工皇妃完本[穿越女强]—— by:冷纤秋
冷纤秋  发于:2017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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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振曦为了陆昱……
陆昱,陆珈猛地清醒,猛地坐起身,伸手拿起了画像,果然是陆昱,只是,是一个孩子模样的陆昱。
大梁使臣说,两年前,没错,两三年陆昱才十五六岁,的确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那就是说,羽林卫说没有找到陆昱,陆昱是被大梁的叛军抓了,怎么会抓,从叛军手里那十五座城池就该明白了,一切都是萧太后的主意!
萧太后!
双手无声的握紧,陆珈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画像。
如果是陆昱,那这件事……她就得再次慎重了!
“大王”老刘正再次跑了进来,皱着眉开口“程山将军来报,大梁叛军的首领想求见您,说他手里有咱们想要的东西”
“……”坐在椅子上,陆珈的神色变了变,半晌后对着老刘正招手“去叫卢督卫来,点齐兵马,我要去边关亲自去看看”
“是”老刘正躬身,退着小跑出去,不大一会儿,卢炎走了进来,一身暗红色归家,身披大红色披风,头戴钢盔,威风凛凛。
“准备走”陆珈折好信封,起身往外走,卢炎有些犹豫的开口。
“仲大夫,仲大夫说等……等等他”
“不必了”打断卢炎的话,陆珈往前走着,转头告诉老刘正“告诉仲大夫,我去去就回”
“是”老刘正领命,陆珈大步的走出殿外,卢炎在后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大殿。
约一盏茶的功夫,仲长繁带着人跑了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急的跺脚。
晚风习习,陆珈站在边关城内中军院的门口,看着天边的晚霞思绪沉沉。
大年初一,中午往这边走,一路上年味浓浓,大街小巷的红纸福字,爆竹的红纸铺满地面,每个人都在笑,只有她,只有她坐在行走的马车里笑不出来。
陆昱是她唯一的亲人,可以这么说,是她唯一的亲人,这些年,她连年征战,自觉保不住陆昱,就一直没有动念头。
后来来到西秦,国内局势严峻,形势一触即发,她更不敢动念头。
从心里来讲,她觉得楚君不会亏待陆昱,后来秦翰卿的到来她才知道陆昱走了。
她知道陆昱为什么会走!
因为姐姐死了,陆昱觉得报不了仇,但是他不愿意再受楚君的保护。
秦翰卿说陆昱去了河堤去扛包!
可是她派人找遍了北楚所有的渡口,没有一个叫陆昱的人,没有一个跟那个时间点重合的人。
所以,对于大梁使臣的说法,她心里是打鼓的,她不确定现在压在大梁叛军账中,做了两年人质的人是不是陆昱,如果是陆昱……
心微微的疼,陆珈站着门口,看着天边那片红云,眼眶在湿润。
那她这个做姐姐的,该有多失责……
两三年的人质生涯,该把一个孩子折磨成什么样子。
眼前的一个稚嫩的脸庞闪现,陆珈仰起头,控制着眼底的雾气。
那一年陆昱13岁,现在5年了,今年,陆昱18岁了吧。
这个命运多舛的少年,经历了全家灭亡的悲剧,也许在听到她的死讯的时候,已经万念俱灰了吧!
也许当年,她不该一个人走,她不该给秦俊卿托孤,她该找到这个孩子,带着他一起走。
这样就算是路上多苦多难,也是一份生的希望,而不是要一个小小的少年独自承受家破人亡,孤苦无依的无助。
“大王——”门口一个人影跑着进来,一身黑褐色暗花盘花袍,腰缠绣花玉带,倌发高挽下一张细长的脸,一双眼睛透着精明,看到她也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看到希望一样。
“臣萧宏鑫拜见西秦大王”眼前的人倒头便拜,陆珈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卢炎也愣了一下。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梁的叛军,见到她会行此大礼。
“免礼”拉回思绪,陆珈上下打量着跪趴在三层台阶下的人,转头看了卢炎一眼后,陆珈转身走回殿内“请进吧”
“是”那人恭敬的起身,眼睛转了转,跟着陆珈往里走。
宽阔的大厅内,陆珈在主位的书案后坐定,抬头看着大厅中间站着的男子,半晌后开口“你既是大梁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回大王”那人恭敬的拱手开口“在下是大梁的皇室宗亲世子,跟大梁萧皇一脉相承,可叹我大梁,昏君当道,滥杀无辜,残害我皇室宗亲,我等也是别无他法才揭竿起义,铲奸佞,重塑朝纲”
“噢——”拉长了尾音,陆珈犹豫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本王听说,萧皇初登大位在北楚受劫,那次……可是你所为”
“大王见笑了”拱手,那人貌似羞愧的开口“确实是在下”
“呵”轻笑,陆珈收回了眼,掩饰着眼里的轻蔑开口“那您也是道行高深,经过那么大事儿居然安然无恙,还能重新揭竿起义”
“大王有所不知”那人躬身“那时萧振曦多行不义,在下本着救世济人的心愿,本想杀了萧振曦,可是不想中途出了变故,正当我等要出师之时,北楚君主突然带着人赶到,阻止了我等的动作”
眼睛垂下,陆珈半靠在椅背上:果然,当年萧太后针对的还是她,萧太后是料定她一定会去就萧振曦,所以才给她绕了那么大的弯子,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
“我们无恙是因为萧振曦在北楚大病一场,修养了近一年的时间才痊愈”萧世子接着开口,陆珈的脸色怔了一下。
看来,萧振曦所遭遇的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病了一场”稳住声音,陆珈保持着平静开口“从何说起”
“据说是中了邪,北楚宫中拿着剑追杀萧太后,后来被楚君拦下了,萧振曦还要拼命,突然吐了一口血,倒下混了五六日才醒来,醒来人也不行了,说来惭愧,在下也是因为这件事才免于一难,也是因为后来萧皇一年多的养病时间在下才找打了新的地界”
她也是因为这一两年的时间打回了北界。
单手抚住了胸口,胸口的刺痛使陆珈额头上的细汗层层又起,低下了头,陆珈只觉得心口吼间一阵阵的发紧,强忍着扶着胸口忍了几忍,感觉到嘴旁的腥咸,陆珈心里一惊,伸手擦向唇边,离手发现手上粘着鲜红的血。
“大王”卢炎急急地开口“您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没事”看着是鼻子上的血,陆珈稳住了心绪,镇定的开口“许是太干燥的原因”
她不能吐血,更不能生病,现在不是她生病的时候,她有太多的事儿要做,她有太重要的人要救,她还有太重要的人要见。
她发誓,此事一了,一定去见萧振曦。
“大王不舒服”卢炎急急地开口,对着门口喊“请太医”
“不必”抬手止住,陆珈强撑着精神,看着殿下慌张的萧世子“你说的人质,在哪里?”
“这……”萧世子一阵错愕,谨慎的抬头看陆珈“不瞒大王,并未随行”

☆、解救人质
“为何没有随行呢?”卢炎问出口,明显的不悦“那世子跟我们合作的诚意是什么?”
“大王息怒,将军息怒”萧世子再次拱手,说的小心翼翼“在下不让这人质来也是有原因的,这个人对萧皇的意义重大,不能随军带着的,但是大王放心的是,我们放在的地方很是安全,萧皇绝对找不到”
“……”忍住了心里所有的话,陆珈只是坐正身体,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大梁世子,她在思索,下一步,怎么做会好一些,急于表示想见陆昱会不会透出破绽。。。
其实,没有那么麻烦。
无声的扬起了头,陆珈看着眼前的男子,半晌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世子常年在外,大梁抓您应该不难,本王想问的是,你是怎么做到人跟人质时至今日才被萧皇缉拿的”
“大王英明”萧世子接着开口“我对外宣称,不管在任何地方,只要我出了事,立刻诛杀那人质,所以萧皇不敢轻举妄动,不敢瞒您,这次萧皇急于求成,是因为那人质生了重病,怕是不久于人世,所以萧皇才急了”
“……”压住内心的躁动,陆珈暗自喘息,坐直了身子对着萧世子摆手“你且先下去,我就是想管你,也得先看大梁那边怎么说!”
“谢大王援手”萧世子感激涕零的拱手“微臣日后一定以大王马首是瞻”
“好”尽量平静的开口,陆珈对着卢炎挥手“请程山将军安排住处”
“是”尽管满满的犹豫,卢炎还是拱手,领着萧世子往外走。
坐在正殿上,陆珈看着外面渐渐落下的天色,老刘正带着人来把室内的烛光打亮,陆珈坐着,脸色深沉的看着老刘正的忙碌,坐在主位上一直沉默不语。
外面有动静,主位上,陆珈抬头,看到仲长繁带着大臣们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稳定下来后,只剩下喘息。
“大王……”稳定着情绪,仲长繁对着陆珈拱手“大王,可是已经见了大梁的世子”
“见了”陆珈回答的很稳定,平静的看着急的头上是汗的仲长繁。
“大王”仲长繁几乎是急呼出声“此事非同小可,大梁的萧皇对此人深恶痛绝,今天一天连着发了三道密折询问此事,大王,我们,万万不能留此人啊”
“……”扬起了头,陆珈看着以仲长繁为首的大臣“我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理由,不让让萧世子现在走,有一个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没错,陆昱对她来说是太重要的人。
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她知道现在做的不好,她知道这么做可能会给西秦带来不必要的祸端。
但是她很想任性一回,能不能她竭尽全力保住西秦的同时,西秦也能救她的亲人一回,她很想这么做一次。
这一次,就算全天下为敌,她也得先救出病重的陆昱,陆昱小小年纪,千山万水挺过来,断不能在她这里送命,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出现。
“可是大王”大臣急着开口,试图劝着“这件事对西秦百害无一利,大王,我们没必要因为这无关根本的十五座城池跟大梁为敌,大王三思啊”
“不必三思”陆珈低下了头,用老刘正递上来的手绢擦了擦鼻子下又流出的鲜血,抬头对着众臣摆手“朝中不能没人,你们先回去,我最晚后天回”
“大王”众人开口,陆珈第一次强硬的拉下了脸“我说让你们回去,怎么,我的话不中用了吗?”
“是”众臣无奈的低头,弓着身子退出去,老刘正前,被陆珈抬手拦住“你也回去,我要静静”
“是”福身后,老刘正低身退了出去。
夜风裹着寒冷从门口进来,吹斜了殿里的烛火,吹动着书案上的宣纸。
低着头,陆珈一直在用手绢擦拭着鼻血,像是怎么擦也不净一样,老刘正紧张的打了一盆热水来,塌了手巾敷在额头,仰着头倚在椅背上,陆珈闭着眼睛,感觉着鼻血逐渐的减少。
心像是被人揪着一样痛。
“大王”老刘正走过来,担心的开口“您去歇着吧”
“嗯”依靠着椅背闭着眼睛答着,陆珈思索着,微睁开眼睛开口“传卢炎,程山”
“是|”老刘正躬身出去,陆珈依旧仰着头闭着眼睛防止鼻血再流出。
半盏茶的功夫,卢炎带着此处的守将程山将军急急地走了进来拱手“大王”
“嗯”迎着,陆珈拿掉了头上已经凉掉的毛巾,坐直身子看着两人“萧世子带来了多少人,清点了人数没有”
“回大王”守将成神开口“大王息怒,这件事也是意外,这波人马被大梁的主力打到这里以后,本来是往斜对面北楚的境地去的,可是北楚的人见势头不对,鸣鼓架弓驱离,这些人被追的毫无退路之下,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了进来,大王,现在……”
“喔”冷下脸,陆珈沉思着。
这么说的话,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了。
叛军的事儿,北楚应该是知道的,要不然,叛军也不可能在这么危机的时刻直奔北楚,那么北楚不接收,也不奇怪了,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接收这么大的动静的他国叛军。
那也就是说,萧太后的这十五座城池出手楚君是知道的!
其实知道也并不奇怪,照他们说法是,萧皇前几年一直在跟楚君要萧太后,这也一直在楚君的心头病,若是用这十五座城池暗中帮助萧世子拖住萧皇的后腿,这也是一举几得的事儿!
只是,楚君,知不知道陆昱的事儿!
难道楚君真的会暗自许诺用陆昱做人质牵制萧皇!
不会吗?!
不见得不会!
冷下了脸,陆珈招手老刘正拿毛巾过来,因为必须又流出。
楚君对天下的执着她见识过的,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即便是她身死后,萧太后依然在北楚富贵加身安然无恙。何况是一个死了的人的亲人。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大王”看着鼻血把手绢浸透,卢炎跟程山都紧张的开口“不如,叫随行太医吧”
“不用”捂着鼻子再次换了个热帕子,陆珈对着他们摆手“我没什么事儿,今天我不太舒服,今天就不议了,明天再议”
“是,大王休息吧”两人躬身拱手退出去,陆珈仰着头靠在椅子上,等着情绪稳定。
多年的综合集训让她多少对病理有些了解,过来后,特别是北界行军中,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体秘密,她找医生学了方子,不算精,但是对付感冒发烧都能应付,所以,她几乎不让人近身,庆幸的是,这对一个首领来说,并不算怪事,过于自我保护,其实每一个首领都会做的事儿,所以,这一点,她一保持就是这好几年。
“大王去休息吧”老刘正走过来,心疼的开口“您看,今儿是初一,昨儿您也睡得晚”
“你先下去吧”依靠着椅背闭着眼睛,陆珈疲惫的开口“我静静,等会儿就回去歇着,你先回去吧”
“是”满是无奈,老刘正加了炭火,挑亮了烛火,带着人走出去,带上了门。
空荡荡的大殿里,陆珈独自一个人仰躺在椅子上,时间在她身边静静地流淌,就像是,与生俱来,不能逃掉的宿命。
**
“皇上”
宸阳宫的大殿上灯火通明,楚飏握着手中的密折,俊美的眉眼高抬,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抬头看站在正殿中的秦俊卿“俊卿你怎么看?”
“这是好事啊”笑的轻快,秦俊卿拱手“大梁这次这么猛烈的攻击叛军,其实大概就是意在咱们,这两年来,萧皇明知萧世子手里的十五座城池,一直装聋作哑的不来找咱们,甚至不来过问,微臣想,为的也是这一天”
“可是天公不作美”失笑着,楚飏的笑声清朗“那帮蠢货慌不择路居然跑去了西秦,西秦虽说刚立,但是西秦的新主咱们也是打过交道的,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萧皇若是急躁的去要人,想必西秦的态度比咱们还要干脆。这下,有好戏看喽”
“皇上英明”秦俊卿笑着开口,语气一样的轻快“好戏已经来了,据说萧皇在初一那天立刻就派了使臣过去,果不其然,西秦对使臣很是不礼貌,萧皇一怒之下,一下午发了三封密折,但是西秦一个折子都没有回,西秦的意思,是跟萧皇扛上了|”
“也不应该啊”微皱眉头,楚飏疑惑满满“什么事儿能让西秦大王这么撞萧皇,西秦虽说这两年得力一些,但是跟大梁还差的太远,是什么让西秦大王压上一切要保住萧世子?!”
“这个?”秦俊卿也是满满的不解“这个确实费解,也可能是不得已的苦衷,微臣想着,会不会是这么个情况,大梁跟西秦的矛盾由来已久,你我都知道,若不是这两年萧世子的缘故,或许大梁早就跟西秦开战了,西秦这样做,会不会借助这个由头,想先下手为强”
“嗯”楚飏沉思“也不无可能”
“皇上”秦俊卿开口,声音里带着犹豫“那我们派去暗助萧世子的兵将……”
“这个防个万一”楚飏接着开口,声音缜密“还有一件事,你去查查”
“皇上说的是?”秦俊卿拱手。
“密折上说萧世子带着人质,带的是什么人质?什么人质让萧皇忌惮了几年不出手,这件事,朕越想越蹊跷,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秦俊卿拱手,楚飏摆手,秦俊卿躬身退了下去,留下楚飏一人面对满室的灯火。
转身往外走,秦俊卿在殿门口遇到芸妃带着蹒跚学步的孩童走进了正殿,正面站住施礼低头站在一旁,很快身后的殿中传出来皇上轻快的笑声,跟孩童的牙牙学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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