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正的魔教,难道不该是云南那边的五毒教么?那五毒教,才叫真正的魔教。中原这边的邪教早就已经没几个存在了。而且现在中原武林,正派势力强大,恐怕已不惧那边小小的五毒教了。
「喂!你迷药解了吧。」晚上,信成蹊边扯着叶钧和的衣服,边这么道,将他剥光了后,又把自己也给剥光了,「我内力越来越深厚了,我觉得可能只要过半个月,就能打过江湖上许多高手了!」
叶钧和道:「我不会放你出山为祸江湖的。」
信成蹊撇了撇嘴,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润滑扩张,然后扶住他的欲望,自己坐下去,龇牙咧嘴道:「什么叫为祸江湖?我可是半点坏事也没做,不过就准备去一趟峨眉,看看哪些女子又厉害又漂亮而已……哇啊啊……」
叶钧和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道:「我劝你莫将心思花在峨眉弟子身上,峨眉掌门嫉恶如仇,你若是敢谋划她的弟子,她定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信成蹊抵着他的胸膛闷哼,道:「你轻些啊混蛋……」
叶钧和道:「别去祸害无辜女子,男子也不行,若是叫我知道了,我定杀了你为武林除害!」
信成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起伏,从牙齿里挤出字来,「行行行……我只……啊……我只祸害你一个行不?你先……嗯……轻些,我还是有些痛啊……啊……」
叶钧和气息也有些不稳,汗珠从额角滑下,深黑的瞳映照出此刻信成蹊难耐扭动的模样,心口跳的也有些快,他皱了皱眉,进出的速度就更快了些。
信成蹊吃不住地倒在他身上,抱住他,低声道:「你……嗯……你现在……还要又快又重地想速战速决么?」
叶钧和淡淡道:「不,我打算……又快又重地慢战慢决……」
信成蹊一愣,嘴角竟克制不住地一弯,嬉笑道:「所以我就知道你是看上我了,我这么帅武功这么高,魅力这么大……啊啊啊……」
叶钧和捏住他两瓣如桃子般令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的臀,强迫他吞吐自己,信成蹊实际并不太吃得消他的情事速度,武当所谓以柔克刚,到他这边却全部都是以刚克柔,只好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
「如果你不是邪教中人……」
眼前一白时,信成蹊若有似无地听见叶钧和说出了这句话。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会怎么样?
那现在他是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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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骄阳如火,小庄子外头的机关被触动,下人报信报到信成蹊这里,信成蹊奇怪谁会来到这里,待到走到陷阱处时,却见一个身着道袍年龄不大的男子掉进陷阱里,昏迷着,已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如果是从前,信成蹊一定放他自生自灭,他不一定会去主动干坏事,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做好事——尤其是想闯进来的人,就算现在千机教恶名没有以前那么兴盛,他们教众行事还是有些亦正亦邪的意味的。
「喂!你死了没有啊。」信成蹊没有直接把人带回庄子里,而是把他解开,喂了他解药,然后给他喝了点水。
景息醒来时就看见了信成蹊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信成蹊本来长得就不错,年轻侠客的潇洒倜傥,而且名器被破身后,就更加会多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景息几乎是立刻,心跳的快要跑出喉咙口,口干舌燥,「我……应该没死。」
信成蹊「噗」地一笑,道:「你能说话,看来是没死,能起来不?能起来的话,你赶快离开吧,此处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景息想起自己前来是要干什么的,随即正色道:「不行……我要找我大师兄,请问这位兄台,你有看见过个和我一样穿着一身道袍的人,在附近出现过吗?他长得很好看,也许为人严肃了一些,不过还是个好人。」
信成蹊立刻明白他是来找叶钧和的,想必是他们前来时,各种行迹都没遮掩过,而叶钧和消失了一段时间,武当着急了,差人来寻,所以寻到了这里。
「我见过,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景息大惊,「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信成蹊道:「我问你,他出山是为了什么事?」
景息道:「追杀恶人。」
信成蹊心道,我刚出江湖,竟成了恶人。
景息却是又道:「陈氏一脉修炼双修之道,不知得何人所授技巧,将许多人都吸成了人干,来增强自己修为,我师兄为了斩妖除魔,所以前来天台山附近……据百晓生道,天台山附近正有陈氏出没。」景息对信成蹊有好感,何况他身着武当道袍,如果信成蹊是敌非友的话,绝对不会多此一举将他救起,于是,他将这些告诉他,想开口让他帮忙一起找寻叶钧和。
信成蹊一愣,一下子哭笑不得,他天资聪颖,哪还不明白,此事恐怕是闹了个大乌龙,而且是非常大的乌龙,就说嘛……千机教虽然是邪教,但是邪教之名已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了,连叶钧和师父都对千机教教主礼遇,他弟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要将千机教的人给斩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信成蹊心中竟然无比喜悦,心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不必和叶钧和有如此多的芥蒂了。而且……若是,若是他们两个能在一起,那也是再好不过。
信成蹊发觉自己喜欢叶钧和,倒没扭捏,大方地就承认了,眼珠一转,看向景息,道:「其实,你的师兄正在舍下做客,你可愿与我去见他?」若是景息在,恐怕叶钧和应该会相信他不是坏人。叶钧和极重师门,自己救了他师门的人,他恐怕是开心的——当然,虽然陷阱也是自己做的。
将人带了进庄子里,景息见到一身白衣,与信成蹊款式相同的叶钧和时,道:「大师兄!!」
叶钧和见到景息时面色一变,还道信成蹊捉了他师门的人,「你也被掳了么?」他一时间心中极怒,他还道信成蹊同自己相处出了些感情,怎么说日后做坏事也会顾忌几分,哪想得他不但不顾忌,还掳了自己师弟。
景息茫然道:「没有被掳啊,是这位兄台将我救了的。」
信成蹊瞪他道:「听!你听到没有!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十恶不赦的人?」
叶钧和没有说话,然后面上仍旧有疑虑之色。
信成蹊这下可恼了,哼声道:「你们师兄弟便好好叙旧吧,我去练功了。」
景息连忙同叶钧和见礼,道:「师兄? 闶ё倭嗽掠啵率弦宦鲆参拊滴薰氏Я嗽掠啵恢呛卧颍先硕嫉溃阄讼鹚牵胨峭橛诰×耍还Ω甘贾詹幌嘈拍慊岢鍪拢挥型ㄖ毫堑娜耍侨梦涞钡茏铀蜒埃蚁肽阍谔焯ㄉ礁浇У模愕秸饫镎伊耍氩坏皆茨闶潜焕г谡饫铩!?br />叶钧和道:「他没有为难你?」
景息道:「没有。难道他是陈氏一脉的人?」
叶钧和默认了。
景息大惊道:「那师兄……难道你,难道你和他……」
叶钧和道:「师父给我的盟主令牌,被他夺去,若我不从他,他便要将令牌融了,叫师父再号令不了武林群雄,不过,他说过,半个月后,便会将我放走,并把令牌还我。」
景息道:「世人不是说,被陈氏吸取功力者,会死么?」
叶钧和皱眉道;「我也不清楚,但他所修习的功力,好似是双修互相都有益处,不像单纯的采补之术。」
景息咬牙道:「我不信他那样的人是陈氏的……师兄,说不定他只是会另外的双修功法吗?」
叶钧和板着脸道:「他出现在天台山附近,主动找上门来,我问他是否是邪教中人,他说是,又会这等功法,不是陈氏中人是谁?」
景息道:「可我总觉得……他不像那等淫邪小人,并且……并且……」景息涨红了,剩下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叶钧和观他神色,哪还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眸子一暗,沉声道:「难道你还……看上了他不成?」
景息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我自然不可能……我才同他见了这么一面。」
叶钧和也不知道怎么的,发现别人喜欢上信成蹊,心中一股郁气直冲云霄。
怪不得是邪派妖孽!!!
叶钧和恨恨地想,竟然如此会勾引人!!
景息犹豫了一下,道:「师兄,你还剩半个月才能出去么?」
叶钧和道:「是。」
景息道:「可是师父的伤更加重了,召你回去主持大局,你现在赶回去都可能来不及,何况是半个月后?」
叶钧和脸色大变,道:师父伤的如何了?「
景息道:「鬼医说可以调养,但前提是不能劳累,他现在是武林盟主……东家长西家短,哪里能不劳累?何况外有陈氏同边关花佺族勾结,内又有各类武林宵小兴风作浪,没个主事的,实在不行……」景息说着,脸不由一热,实际白眉道长的伤并没有多少重,但他见了信成蹊一面,却不想让信成蹊同别人双修……
咬了咬牙,景息义正言辞地道:「若他不肯放你,我便求他,让我代替你,师兄,你必须要赶回武当派!」
叶钧和闻言,拳头不由握紧。赶回武当派,是,他的确要赶回武当派,只是,如果让景息替他,信成蹊岂不是要同他一起做那档子事?
「你年纪还小,纯阳功尚且不精纯,若是现在就破身,恐怕日后功力难进。」
第四章
景息道:「事有轻重缓急,师兄,顾不得这么多了,师门更加重要,我会去求他的。」景息说着,便当真准备去找信成蹊。
信成蹊在房里打坐,景息不知道庄内布局,问了扫地的仆人才终于找到他的房间,叶钧和以一种不知道如何的心情跟了上去,想要亲眼看着他们两个怎么说。
「你来了?」信成蹊道,睁眼看见的不是叶钧和,却是景息,不由皱了下眉,道,「是你啊,你有什么事吗?」
景息咬了一咬牙,跪下道:「我师门有事,师兄实在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你必须要有个人和你一起双修的话,我愿意代替师兄,恳请你让师兄回一趟武当山门,武当当真需要他。」
信成蹊千算万算没算到他竟然会这么说,骇了一跳,道:「我……我不能和你双修!」
叶钧和心中之气不由散了些。
信成蹊又疑惑道:「而且武当山最近有出事吗?应该没有吧……武林百晓生处好像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啊……」千机教教众们平时虽不一直聚在一起,但是许多人都知道大家的位置,而百晓生的消息,是能传递到个个教众处的,他们不一定会出去闯荡江湖,但是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有人心血来潮把他们找出来,而他们却没什么措施。
居安思危,千机教能成为如此大的一个教派,当真是有它的道理的。
景息道:「师伯瞒得紧,但是并不是没出事,鬼医诊断过,如果他再继续劳累过度,可就调养不回来了。」
信成蹊道:「没事,鬼医能调养得回来的,他可得到了不少血心莲花瓣,半个月后,我一定放人。」
景息一愣,道:「血心莲?」
信成蹊道:「不错,血心莲,他从武林百晓生那里得来,光是血心莲的花瓣,就已可制作许多灵丹妙药,更别说他的花蕊、花心……」
景息闻言,心中渴望竟然不能得逞,面上一红,竟然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双修?」
信成蹊更是吃了一惊,道:「我和你才见一面,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和你做那事?」
景息道:「难道你之前就已见过我师兄了吗?」
信成蹊道:「自然没有。」
景息道:「那不就好了?你见他一面愿意和他双修,见我一面却不愿意同我一起,难道他能让你更爽快么?」
景息的性子本就有些冲动,他家里人将他送到武当山,正是因为他心性有点执拗,什么事情若不依着他的性子,他总会往歪处想,如今他看上了信成蹊,信成蹊却好似全然看不上他一般,这让他十分郁气,连之前叶钧和在武当山上指点他武功而打他的事情,都一并记了起来。
「你们都不是好人!」景息怒道。竟然也不顾叶钧和惊讶的挽留,直接跑走了。
信成蹊弄了个莫名其妙,叶钧和皱着眉,冷眼看了信成蹊一眼,道:「妖孽!」
信成蹊听出他是在骂自己,道:「我又怎么惹你了?」
叶钧和道:「若非你勾引他,他又怎么会想同你双修?」
信成蹊道:「我若是勾引他,方才他说要同我双修时我就答应了,叶道长,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么?」
叶钧和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然而,景息才见他一面就看上他也是不争的事实,想到武当弟子就这么容易被蛊惑,他心情就有着说不出的差,尤其是……他自己也似被人蛊惑之时。
「你……半个月后,定放我不可!若不然,我定叫你后悔将我掳来。」
信成蹊听他说这话,倒似撕破了脸,板着脸哼道,「我信成蹊说话,向来算数!只是到时候,你可也要依照我之前所言,带我上峨眉观看掌门继任典礼。」
叶钧和道:「带你上峨眉可以,观看掌门继任典礼却是不行,你又不是什么武林好汉,没有请帖,去什么峨眉?」
信成蹊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请帖了?只要教主一出……」说到这里,他忽然止住不说。
叶钧和却是道:「陈氏之主要出现?」
信成蹊道:「什么?」
叶钧和道:「他若是要出现,我必将他毙命剑下不可。」
信成蹊冷声道:「你若是有能耐将他杀了,我做什么要阻止?」他说这话,本来没什么特别含义,只是在叶钧和听来,却似乎信成蹊是无比相信那作恶多端的陈氏比自己武功高,而他治不了他。
叶钧和冷声道:「你等着看吧,作恶多端之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信成蹊道:「等着看就等着看,我到时候一定睁大了眼睛看!」
这场谈话下来,他们两个之间却似梗了些什么东西在之间,信成蹊不是没想过将自己是千机教的人并不是陈氏中人告诉叶钧和,然而眼巴巴地去告诉他,似乎又体现出他有多在意他似的,信成蹊当然有尊严,于是便死梗着脖子不去告诉他。
叶钧和也气,也不悦,陈氏罪名多少大,何况白眉道长说过,遇见陈氏之人,便要杀无赦,若是信成蹊不站在他的头头那一边,他还能以信成蹊并没有做过恶而放他一马,若是信成蹊站在他那边,未免多生事端,要斩草除根,白眉道长定然不会饶了信成蹊,何况信成蹊,也的确强迫了自己与他交合。
叶钧和越想越生气,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绪,两个人纵使是晚上的欢爱,都有些草草了事。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多,这一日,信成蹊听见外头有巨大声音,与叶钧和出门一看,竟看见一大队人马,带着弓箭、马匹,甚至还有盾牌、暗器等物品,将他们围绕个严严实实。为首的人赫然是景息。
「你这是在干什么?」信成蹊十足惊讶。
景息却道:「就是他!他就是陈氏一脉的人!而且他掳了个和师兄很像的人,想让那人混入武当派哩,师兄那等性子的人,怎么可能愿意为邪魔歪道所制?我们定不能让他得逞!」
景息这番话,却是将叶钧和将要开口的解释之语完全堵住,他此时若是说因武林盟主的令牌而受制于人,恐怕武当不但要丢丑,他们也不会相信。
望进景息的眼睛里,叶钧和不由道:「恩将仇报之人,不配是武当门下弟子!」
景息闻言更怒,道:「此人还想装我师兄,武林同道们,为我师兄报仇!!」
「为虚尘道长报仇!!」
「为虚尘道长报仇!!」
各门派组合的人,纷纷上前,信成蹊同叶钧和一同出手,打退了大部分人,他们两个双修月余,当真是武功突飞猛进,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人对招之时,博采众长,信成蹊本来的短处是在学得多却不精,现在也弥补了,两人一起对付那各门派的人,竟然不管是刀枪棍棒,都不在话下。
景息让众人后退,弓箭手出列,点燃箭头绑着的火星,放箭。
信成蹊皱眉,道:「叶钧和,你先走。」
叶钧和道:「走什么?」
信成蹊道:「这箭的制作木材有毒,火里也会有毒。」
叶钧和道:「那你呢?」
信成蹊道:「我没事,鬼医给过我驱毒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