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日久生情 完结+番外完本[女穿男]—— by:闵娈
闵娈  发于:2017年0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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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一听这话,乐得见牙不见脸,连连打揖说:“公子厚爱,这通共十二两银子,小的这便使人给您送到府上。”
宁昊摆摆手:“不用了,你且都包上。”那边宁书已唤了随从过来,老汉包一块随从便往一旁的竹笼里放一块,不大一会儿便将肉、骨、内脏都打包完了,宁书又将银钱给了那老汉,让随从先将东西送回府去。
老汉得了银钱,当下便引着宁昊往家去,周围摊主顾客都议论不已,有见过宁昊的将他认了出来,集市上议论声更众。
待宁昊自老汉家里带了一头整羊回来,拿了羊肠和猪肠一比对,才发现一般的肠子哪能用到,那些个猪大肠即肥又厚,跟自己当初所见的资料图根本是两码事,好在买回来的是一头整羊,大小肠皆在,清洗干净后方发现羊大肠也是不可用的,只有那细细绵绵、拉伸下薄如蝉的小肠方可用得。
宁昊着人将小肠翻洗干净,保持完整的形态放至后院里风干,心情不错的他又使了宁书去找些果木来,在院中建了篝火将整头山羊用粗枝架在火上烤起来。
这世间虽没有现实中那般齐全的作料,用果木枝烤好后抹上一层薄盐的羊肉倒是另有一番风味,宁昊亲切了两只羊后腿着人给老祖宗和父母送了去,余下的又留了两条腿,准备晚间分给骆风、蓝恒吃吃,自己当场吃了一些,剩下的都由着宁书分派给随从亲卫。至于买回来的猪肉下水,则拿了一大半出来用果木烟熏了,其他的由着厨子料理。
此刻已是日暮时分,这边刚吩咐完,有下人来禀说太子爷在逢春阁中静侯,宁昊当下让宁书拿了羊腿去了逢春阁。
蓝恒一边用小刀割肉吃着,一边说:“没想到小舅舅倒是有些手艺,怎么以前都不知晓?”
宁昊瞪他一眼:“有得你就吃便是,哪来这么多话。”
骆风割下一片肉喂到宁昊嘴边:“今日小叔怎得这么好兴致?”
宁昊含了肉在嘴里嚼着,说:“本是想买些别的东西,谁知道集市这几日没羊卖,只能跟人买了只整羊,我倒也许久没吃到羊肉了。”看向吃得津津有味的乐正良,“小良儿可还合口味?”
乐正良吃得高兴,连连点头说:“如此做法小甥倒也是头次吃得,这肉即嫩又香,隐隐还有些个果香味,不知道小舅舅是怎么做的?回头我也让厨子们做些献给父皇尝尝。”
宁昊不以为然地说:“这也没什么难的,就是用果木烤上,再抹些蜂蜜,加些薄盐,你若喜欢,回头再弄些来便是。”
蓝恒在旁说:“小甥听闻这羊肉还有些壮阳的作用,倒不知道小舅舅是不是……”拿眼调侃地望了望骆风。
宁昊甩他一眼,说:“我倒也是有所听闻,所以啊,恒儿该当多吃一些,晚上还有大戏要看,就怕你回头肾虚就好了。”
乐正良惊诧道:“大戏?今天有戏班来这里表演吗?”
欢天喜娣那时被用药的事乐正良并不知晓,那日宁昊等人仅向他告知了欢天喜娣招供的真实身份等事,之后他曾想去见那二人,却是恨意难消,作了罢,旁人自也不再在他面前提这二人。眼下乐正良尚有余月方才年满16,骆风忙说:“殿下不用理会二哥,小叔不过是和他玩笑罢了。”
乐正良望向蓝恒:“可是当真?”
蓝恒也不敢让乐正良知晓,毕竟这现场□□足以让人血脉偾张,若然乐正良好奇起来回头出了事自是不好,便说:“确是玩笑罢了,殿下须理会。”
宁昊看了看外间天色,说:“时候也不早了,小良儿还是早些回宫得好。”
自宁昊带了这烤羊腿来,三人便吃个不停,此刻乐正良方想起正事来,放下刀筷说:“对了,我此来是想通知小舅舅,沙少将军准备明日回横越。”
“他的身体完全好了?”宁昊问。
此事蓝恒和骆风在朝上已知晓,眼下也就宁昊一人不知。
骆风说:“今日朝后我与二哥去看过沙少将军,据太医说,少将军体内毒素已清,目前各方面都恢复得不错,为了防止东卫借机生事,陛下会派一阵亲卫护送少将军回国,小叔不必担心。”
宁昊点了点头,问:“他明日何时出发?”
“预定辰时离京。”乐正良说,“沙少将军说他想在临行前与小舅舅见一面,亲自道谢。”
宁昊轻笑,心道,他哪是想道谢,定是有其他事由,嘴上却言:“我也想送送他,即便这样吧,明日我会在五里亭等他,小良儿帮我转告便是。”
乐正良起身道:“如此甚好,那小甥先行回宫。”
☆、第44章
宁、骆、蓝三人在房中吃聊了一阵,转眼已近子时,宁昊吩咐宁书着人去将欢天喜娣二人带了来,欢天刚一入内便跪倒求道:“三位大人,求你们放过我兄妹二人,我们也是受了指派才会做下此等事来,如今我们已然返醒,还忘三位大人开恩。”朝地上猛磕起头来。
一旁的喜娣啐道:“妄你为男儿身,竟如此怕死!你我自小受训于师,可是这般教你的?”
骆、蓝二人也为欢天的这般模样感到不耻,宁昊倒是看得颇有兴趣,只见欢天扭头对一旁被宁书推压跪下的喜娣说:“那你可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何许人?你的真实身份是谁?”
嬉娣傲然道:“你我以及恩师门下27名师兄弟姊妹,哪个不是自小被父亲遗弃,被师父捡回抚养的孤儿?你我又何来亲生父母?”
欢天突然仰天大笑,直笑得嬉娣连声喝斥,宁书在宁昊的示意下未加干涉,半晌,欢天才怒瞪着嬉娣道:“你可知三哥因何而亡?”
嬉娣冷冷回道:“三哥因刺探南廷军情不慎露了行迹,被狗贼打至重伤身故。”转眼瞪了安坐桌旁的宁昊三人,“若非南廷强占我东卫疆土,我等二十余人又何以被亲生父母抛弃不顾!”
欢天悲哀地望着她说:“17妹,你错了,你我身世如何虽然我尚不知晓,可三哥却是因受伤被人救下,机缘巧合得遇苦寻他十余年的亲生父母方起了离师之心,才被师傅杀害灭口!”
嬉娣转头惊怒地瞪着欢天大叫:“你乱说什么!”
欢天说:“这是三哥亲口告知我的事实,你可还记得三哥遇害当日,是我和15弟将他的尸体自山下寻回?后来15弟私逃下山,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你可都还记得?”
嬉娣难以接受地望着欢天,欢天却转过头来对宁昊等人求道:“三位大人,小人现已将所知皆如数告知,只求三位大人饶小人和17妹一命,如若三位大人对我二人放心不过,即使废去我二人武功我也绝无怨言,只求三位大人对我二人妄开一面,小人只求在有生之年能寻得亲生父母,知晓真实身世。”说着,竟已泪流满面。
嬉娣惊叫:“你疯了吗?”
欢天转头看她:“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不是真的故意抛弃你的吗?”
嬉娣一愣,复又叫道:“如若他们真便是故意为之,如此背叛师门又值得吗?”
欢天冷笑:“师傅他又何曾真心对我们好?你难道不知七姐和九姐的遭遇?”
嬉娣木然,欢天继续道:“她二人皆因一次任务失败,便被师傅下药,沦为性女又!还有5哥和12弟,被师傅糟蹋完又转送入军窑,尚不知生死!你我如今一样是任务失败,你觉得我俩若能活着回到师门,师傅就会放过你我吗?”
宁昊忍不住问道:“你们的师傅究竟是谁?”
欢天俯地道:“小人不知。”
“他不是你们的师傅吗?”蓝恒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日审问时欢天只是将他们的问话一一答了,那时提到师门问题时,欢天只说他们所属是东卫皇家密队,唤作“忠鹰”,其师真实名号门下弟子只知单名为“鹰”,终日以黑纱掩面,言称因面目损毁,不便示人,却不知这群子弟竟还有这些秘事与悲哀遭遇。
欢天说:“师傅从未以真面目示于门下弟子,故我等仅知师傅代号为‘鹰’,我27名同门自小便以数字代称。”
宁昊心中有些不忍,问道:“你们这二十七人还有几人尚在我朝执行任务?”
欢天说:“这个小人真不清楚,在我与17妹离国来南廷前,门中仅留6名尚未满13的师弟妹,其余兄弟姊妹或因失败沦落,或已亡故,或在各国潜伏。”
“你们都有多大年龄?”
“据小人所知,大哥若未亡故,今年该有21岁,眼下门中最年长的当属被没入军窑的3哥,今年19岁,门中最小的27弟年方11。”
宁昊转头看向骆风:“明日你若得空,便着人去查查东疆边境村落,可是曾在十数年间遗失过婴孩。”
骆风颔首道:“侄儿记下了。”
此时的嬉娣已是没了声响,一双大眼木然地望着虚空,却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宁昊转对欢天说:“今日有一事需得你兄妹二人来办,你所言之事待来日查得实情,本国舅自有安排,你可明白?”
欢天连连叩首道:“小人自知身犯重罪,若能得以寻找亲生父母,便是百死也不敢辞。”
宁昊示意宁书自一旁柜中拿了支玉瓶出来,正是日间白泽生所赠“追魄”,宁书从中取了两颗出来放在手心,宁昊点了点头,宁书将药递至欢天嬉娣面前:“将此药服下。”
欢天伸了脖子一口将药含入口中,嬉娣却尚未自惊诧中醒悟,宁书伸手捏了她下巴便要将药硬塞入口,嬉娣猛然惊醒,挣扎着叫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混蛋!放开我!”可她哪是宁书的对手,即便未被捆绑宁书要让她服下此药有得是手段,没挣得两下已被宁书将药丸强塞入口内,嘴被捂上,胸前被宁书一按一顶,喉头一动便将药吞落腹内,宁书方放开她退到一旁。
嬉娣破口大骂,一旁的欢天轻声劝告:“17妹,你这又是何苦……”
嬉娣猛然扑地痛哭,宁昊示意宁书着人先将嬉娣带了出去,方才喝了口茶对一脸担忧的欢天说:“一会儿你二人会受些苦痛,不过若你刚才所言非虚,本国舅自会帮你二人查明身世,否则……”双止射出冷光,一字字缓缓道,“你二人将来的遭遇只会比你那两位没入军窑的哥哥更悲剧万倍。”
屋里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如此冷冽到让人恐怖的宁昊,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欢天更是连连叩首:“小人绝不敢有半句欺瞒,只望大人莫在伤了我17妹,毕竟她已……”
“好了,”宁昊打断他,“是与非绝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先行静待一会儿。”回头令人给他解了绑,端了张椅子使他坐下。
欢天担心被带离的嬉娣,不时回头去望门口,嬉娣的哭嚎时依旧隐隐能闻,却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宁昊喝着茶说:“你不必担心,本国舅一会儿自会让人带她过来,不过眼下还是让她独自呆一会儿的好。”
蓝恒看了眼时辰,轻声问宁昊:“小舅舅,今日要如何做?”
宁昊将手中茶盏放回桌上,轻飘飘地说:“你便等着看戏便好,若有相好的,一会儿自寻了去,或是带着逍遥来热闹热闹,也不妨事。”
蓝恒面上一红,说:“小舅舅近日这厉嘴可是越发利害了。”逍遥却依旧一副扑克脸,丝毫不为宁昊的话动容。
宁昊扫了逍遥一眼,心里为蓝恒哀叹一声,往旁边的骆风怀中一靠说:“待有反应了叫我。”
这会儿已是子时三刻,与上次喂二人药的时辰相去不远,果然没半柱□□夫,一直低头静坐在椅上的欢天开始微颤起来,气息渐渐粗了,骆风动了动怀里的人,小声唤道:“小叔该醒了。”
宁昊轻嗯了一声,微微睁眼坐了起来,令宁书上前查看欢天情况。
宁书过去轻唤了欢天一声,欢天猛然抬头伸手要抓宁书,宁书吓得惊呼一声急退出数尺,欢天已然站起身来,双手胡乱在身上搔动,目光即悲又惊,嘴里却说:“大、大人、小人、小人这、这是怎么了……啊!”悲叫着倒在地上打起滚来,腰臀不时挺动却又不敢在宁昊三人面前太过放肆,想是压抑得狠了,喉间不时发出惨哼。
宁昊让宁书将人带来,自己起身去后室捣鼓了一会儿又出来靠回骆风怀中,不多时,同样潮红了脸因难耐而不停骚动扭捏的嬉娣以及一男一女两名阁中人儿被带了进来,宁书反手将房门关上,在宁昊的示意下,令那女倌儿去到欢天身旁,让那男伶抱了嬉娣到屋子另一角去。
宁昊起身拉了骆风到一旁的矮榻上,整个人窝入骆风怀中,感受到对方变粗的呼吸。
蓝恒坐在桌前一手紧握了酒杯已是完全没了喝酒的心,瞪着眼看着屋内上演的活春宫,宁书更是红了脸低下头去,却又忍不住偷眼去看。
宁昊淡然说:“小书书,你若忍不住了,随时退下便是。”
宁书嗯了一声,咽口唾沫,目光依旧盯着那两对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一章省略,咳,需要的亲亲请留言索取~
☆、第46章
翌日醒来,骆风已不在,宁书守在一侧将宁昊扶起:“少爷,现在还早,您可以多睡会儿。”
宁昊起身问道:“那对男女呢?”屋里点了香料,隐隐还有些淫蘼的气味在空气中流窜,欢天和嬉娣早已不在屋内。
宁书拿了衣服给宁昊穿上:“隔壁关着呢,少爷还是先吃些东西再去见他们可好?”
宁昊嗯了一声,也觉腹中饥饿,由着宁书伺候穿戴洗漱后坐到桌上喝了两碗粥,又服了白泽生早间送来的汤药,这才去了隔壁偏厢。
欢天嬉娣二人皆穿了身单衣被敷了手脚坐在椅中,好在这房中温暖如春,两人倒也不冷,只是嬉娣一见宁昊便怒目而视,只恨不得扑将上来将人咬死,反倒欢天脸上酡红目光有些闪烁,低声唤了声“国舅爷”,却不知该如何说话。
宁昊拿了折扇在手中轻拍,嘴角啜笑走至二人身前,懒洋洋问道:“昨夜你二人可都舒坦了?”
欢天脸上更红,低低嗯了声,一旁的嬉娣却已按捺不住地叫骂起来:“你这贼人,卑鄙下流至极!到底给我和11哥用了什么?混蛋!”大力挣扎着想要跳起伤人。
欢天沉声斥喝声:“17妹!”
宁书怕嬉娣真伤了宁昊,站在两人中间怒视着嬉娣斥道:“嘴巴放干净些!国舅爷可是你能辱骂的!”
嬉娣哪里肯听,昨夜里发生的一切皆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自己与心仪的师哥交好也就罢了,竟还……还与那男伶!此时自是骂得更加狠毒,欢天担忧地望向宁昊,就怕他一怒之将自己妹纸害了。
宁昊却不以为然,对宁书道:“你先带她出去,我有话要细问欢天。”
宁书领命,伸手去拉嬉娣,?1 益反罅φ踉幸酝纷蚕蚰坏亩鳎橐脖凰堑糜行┠樟耍绞肿プ∷缂缇ㄓ昧σ话矗煌吹面益反蠼谐錾皇笔д踉Γ橥献湃司屯庾撸短旒钡们蟮溃骸罢馕恍∫竽鹕肆宋?7妹。”
宁书甩他一眼道:“死不了的。”手上用力将人如麻袋般甩到肩上扛了出去。
宁昊见欢天目光关切地紧望着离开的宁书,笑笑地坐到一旁椅上说:“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你和你妹妹都不会有事。”
欢天回过头来,躬身以为行礼,恭敬问道:“不知国舅爷想问些什么?”
宁昊瞬间纳了笑意,低声问:“你昨日自毒发起到与女倌儿欢愉,至最后与你17妹交好的所有感受。”
欢天一脸惊色,说:“这……”
宁昊轻漫道:“你与你17妹所中之毒名唤情丝柔,且是四日前所服下的,昨日那般情景仅是情丝柔每三日一次毒发的寻常反应,我要的只是你如实告知毒发时你的所有身体反应、感知,你若不想你妹妹再受昨日的折磨,最好……”睨向欢天。
欢天此刻心念急转,宁昊已说得如此直白,他自也猜到些原由,想来是这几位公子中某位也中了相同□□,当下不敢再做矜持,将昨夜里的感受一一回禀,包括与那女倌儿行事时难以满足的暴胀感,到后面搂住嬉娣时的满足感,皆是一边细细回忆一边叙述,好在这屋中仅剩下宁昊、宁书和他自己三人,这房中秘事也是说得自己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对面之人。
宁昊听得专注,一面将前日骆风的反应与之应对,也就想明了许多之前不知的情况,对华蜜更是恨之入骨,心里已有了处罚华蜜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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