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万人迷完本[耽美]—— by:秋日原野下之梦
秋日原野下之梦  发于:2017年0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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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男人们过来七手八脚的捞他,有的掰手有的拽腿捞胳膊,秦步川是个八爪鱼缠人的抱法,这抱法抱的再紧也是抵不过人家人多手多。
他眼见就被捞出了棺材,就带着哭腔哑着破锣嗓喊了出来:“你们他娘的滚!这是我奶奶!我奶奶!你们都滚!”
他让长辈滚,长辈理论上要揍孩子,但他喊得实在凄厉如鬼,听得人全身汗毛倒立,也听得着实让人感受到了他的绝望。
就连撸起袖子要揍儿子的秦怀忠也往后退了两步,平日里没人觉得秦怀忠和小儿子性格上哪里像,这会儿秦怀忠一撇嘴巴“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嚎的如同一只正被活着扒皮的驴,哀嚎凄厉的和秦步川一个模子。
“娘啊!俺的娘啊!”秦怀忠大张了嘴一边哭一边嚎,“俺的老娘啊——”
秦家老大老二和儿子们合力捞出了秦步川,又转头训秦怀忠,风平浪静的一夜过去,一大早的在灵堂闹出了一副死人和活人间的大戏。
大太太和二太太进来一起翻白眼,这闹得简直就像是在唱戏。
秦步川被重点看待,被他哥哥和两个堂哥摁了手脚,一家人去了秦家山后面的墓地,看着老太太入了土、立了碑,才放了秦步川。
秦步川跑到墓碑前,掘土的事没做出来,只是抱着墓碑哭,大家劝慰了他一番,见他两耳不听也就纷纷离开。
最后剩下一个凌熙然,守着他从早上到晚上,从哭哑了嗓子落尽了泪再也哭不出来。
秦步川脸贴着墓碑,没想别的,来来回回的只是想,怎么办啊,以后可怎么办。奶奶没了,他就成了孤家寡人,爸妈兄弟是生命中不需存在的,奶奶是唯一爱他的,也是他唯一爱的。
唯一的人没了,他从此再无牵挂之人,也无人会再牵挂他,这样的人还算人吗?这样的人只是一根随风飘得草,他成了一个无处着落的可怜虫。
“走吧。”凌熙然站在秦步川身后,抱着肩,山里晚上有些冷,冻得他哆嗦。
秦步川看他一眼,扶着墓碑慢慢站了起来,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嗓子彻底哑了。
凌熙然看他虚弱无力脸色煞白,就扶着他的肩往山下走,不长的路走了快一个小时才走回老宅。
凌熙然一天没吃饭,饿的身上无力也饿过了头,饿过了头回了屋也就不急着吃饭,先倒了一大杯温水喂秦步川喝下去,又把他领进浴室,老妈子一样的放洗澡水试水温,他手伸进去感觉温度可以,嘴上道:“把衣服脱了进来泡泡。”
一扭头秦步川站在那还是呆模呆样,凌熙然只好过去给他扒了衣服,把没了衣服光了屁股的秦步川往浴缸里塞:“抬腿抬腿,先抬右腿,好了——抬左腿,站好了没,往下坐吧——”
把秦步川扶正脑袋看他坐好不往下滑了,凌熙然才出了浴室。他在客厅给自己连灌了几杯热水,喝下了肚回了浴室,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热水往外漫了一波,他往后靠了墙,吁出一口气,觉得人又活过来了。
秦步川和他面对面,傻呆呆的泡了会儿,他动了。他往前爬,最终爬进了凌熙然怀里,两只手和婴儿一样圈住大人的脖子,脸埋到了他肩窝中。
凌熙然两只手穿过他的躯体,轻轻拍他的背,一双眼看着怀里小孩的肩头,圆润白皙的肩头受了热水显出了粉红的色泽,看得他低下头嘴巴轻轻咬了上去。
秦步川带着哭腔哼了声:“我难受。”
凌熙然含糊不清的回他:“都一样,我奶奶死的时候我也难受。”
秦步川眼角落下了一颗大泪珠子,张嘴是惶然无措的声音:“然哥儿,没人爱我了,你不知道,你不懂!那么多人都喜欢你,可我只有奶奶是爱我的,奶奶没了……我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凌熙然含着他的肩头,嘴中的肉温软细嫩,他吮吸了下,才抬起脑袋搂紧了这个皮滑肉嫩的大孩子:“有我呢,我爱你啊,小川,哥哥爱你呀!”
秦步川的脑子现在是一团浆糊,辨别不出这话是情真意切还是随口之言,但抓住了这个人是抓住了一根将要溺死之人遇到的浮木,或者只是一根微不足道的浮萍。
“哥哥。”秦步川眼一闭,又落下两颗大泪珠,他很真情实意的喃喃自语起来:“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凌熙然下巴枕在了乖弟弟的肩膀上,温热的水汽将他的一张脸蒸腾的愈发美丽。
他搂紧了怀中这个无错彷徨的大号孩子,他想,真好,他怀中的这个孩子以后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他再也不会寂寞孤独了。
第二卷 长恨歌
第36章 繁华处(1)

天津城里有家俱乐部,俱乐部原来的老板是个意大利人,这意大利佬年初收拾了家当回国,俱乐部转手卖给了个中国人。
新任中国老板是家贸易商行老板的小儿子,此人活了二十余年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他老子干脆给他买了个俱乐部也算是给儿子物尽其用了。
这只会吃喝嫖赌的小儿子时值双十年华,姓马名向卓,马向卓接手了俱乐部后瞧不惯里面金碧辉煌的装潢,转了一圈连道三句话。
“俗!”
“太俗了!”
“真他妈俗!”
此俱乐部之装潢俗气简直污染了马向卓小老板的眼睛,原来马向卓这人吃喝嫖赌玩乐,还不是普通的吃喝嫖赌玩乐,他竟是真心十分擅长此道。
既是擅长就对此非常有研究,等闲玩乐地方还入不了马向卓小公子的眼。
马向卓如今摇身一变,仗着老子有钱自己成了个小老板,便发誓要在玩乐一途上做出成绩给老子看。
且做出成绩的第一步,就先是去找老子要了一笔钱,要把这俱乐部重新装修一遍。
这一装修,从二月初装修到了四月初,马向卓于四月一号广发帖子邀请天津诸位公子哥儿来玩。
这帖子可谓送遍了天津三教九流,马向卓的面子自然是没什么面子,但他老子的面子却很有面子。众人收到帖子都备出一份礼物,不管人去不去,礼物总要送去。
秦步川也收到了这么一份帖子,这帖子不单是送给他的,而是送给他们秦家的。
秦家四房人,老四秦怀信留在了欧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二房去了南京、大房去了上海,如今秦家只剩下秦步川这一房还在天津。
秦步川的爹常驻在东北,天津城中的秦公馆如今住的是秦步川、秦步轩,和秦步轩的老婆张秀芬三人。
秦步轩娶得这个张秀芬是留学回来的大家小姐,今年二十三,人摩登爱玩思想西化,秦怀忠对这类女性非常有阴影,但耐不住儿子和姑娘看对了眼,天雷勾地火了一番在去年中旬把人娶进了家门。
秦步川收到这帖子,帖子上邀请的便是他们秦家这一房留在天津的人。秦步轩上月去了黄埔军校任职,如今家里只剩下他和嫂子张秀芬。
秦步川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颗水果糖,上上下下把帖子看了遍张口就喊:“嫂子,马向卓请咱们明天去俱乐部玩。”
他喊完,二楼楼梯上跑下来个聘婷苗条的女人,女人一头及腰卷发,穿着睡袍耷拉着拖鞋,脸上贴满了黄瓜片,她边跑黄瓜片边往下掉,待在秦步川身边坐下,脸上只剩了三两片。
张秀芬手一伸,捏下两片黄瓜片搁嘴里嚼了,又捏下最后一片递给秦步川:“吃不?”
秦步川一脸嫌恶的摆摆手:“你可真不讲究。”
“我脸是洗干净才贴的黄瓜片。”张秀芬把最后一片扔进了嘴里,嚼了咽肚,手一伸抽出了秦步川手中那张请帖,她大眼扫了遍,“哟”了声,脸上挂了笑,“马向卓的俱乐部总算开张了,这小子最会玩,明天咱们一定要去。”
张秀芬说完,又喊来管家,管家来了她叮嘱道:“去订个花篮,再从窖子里拿瓶红酒,红酒明天和花篮用丝带绑在一起,记得绑个大蝴蝶结。”
管家应了声,张秀芬转过头,秦步川看她,她看秦步川。
秦步川看她是个眉清目秀的美人,美人年轻爱玩对他像是个大姐姐,大姐姐自己爱玩还能带着他一起玩。
张秀芬看秦步川,是个眉目俊秀的少年郎,她看少年郎当弟弟看,且很喜欢带着这个弟弟玩。
两人相视一笑,心想,他/她可真是个爱玩的人呀。
秦步川伸手又把帖子抽了回来,起身把放在桌上的细呢小礼帽歪带在了头上。
张秀芬往沙发上一摊,浴袍只系了根带子一直露到了大腿根,她懒散一笑:“又去找你熙然哥哥?要我说,你不用去找,找了他不仅不会去,还要训你一顿,你何必去找他。”
秦步川拿着帖子往外走,笑嘻嘻的回道嫂子:“我们两个感情好,他训我,那是他真心为我好,才训我。”
张秀芬不懂男人间的友情,只是稀奇了:“那又不是你亲大哥,我看你和你哥感情都没和凌熙然好。”
秦步川这就不多说了,他人已经走远,只远远传来了句话:“哎,嫂子你不懂。”
张秀芬长眉一皱,觉得这话意味深长的很不中听,再一想凌熙然训他是他为他好,一琢磨,那经常带着秦步川到处玩的她——这凌熙然背后没少编排她吧!
秦步川出了屋,一路直奔花园,到了墙边,墙上架了把梯子,他三两下十分熟练的爬上梯子翻了墙,就到了凌熙然的住处。
跳下了墙,秦步川脑袋转了一圈,一路走到洋房客厅,迎面遇上了佣人。
佣人见他神出鬼没的出现豪不惊奇,是已经见惯了这位少爷突然就冒了出来。
“你家少爷呢?”秦步川问佣人。
佣人回他:“少爷在楼上书房。”
秦步川就一路走也不是好走,蹦蹦哒哒的跑上书房,到了书房门口放轻了脚步,轻轻开了门踮着脚走了进去。
他一路无声无息的走到凌熙然身后,凌熙然正伏案写字,秦步川双臂一张人要往他然哥儿身上趴,凌熙然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传了出来:“你还知道来看我啊。”
秦步川站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人没吓成他也笑嘻嘻的趴到凌熙然背上。
“然哥儿。”秦步川搂着凌熙然脖子,脑袋伸过去看他写的稿子,“还在写小说呀。”
凌熙然停了写字的手,钢笔盖上笔帽放进了笔筒,回道秦步川:“写完了给你看。”
秦步川立刻回道:“我不看。”
他回得又快又坚决,凌熙然面色一扭曲,秦步川搂着凌熙然继续道:“然哥儿,明天和我一起去俱乐部玩吧。”
他这样说,红色的请帖递到凌熙然面前,凌熙然扫了眼,嘴一撇:“我不去。”
“马向卓最会玩,指不定备了什么好节目。不去多可惜。”
秦步川松了手,绕到凌熙然身前,蹲下身子像只小巴儿狗一样,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盯着凌熙然。
凌熙然低头看,椅子带人往后退,退了半米把秦步川拽起来,秦步川直接双腿一跨坐在了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的搂在了一起。
“去吧去吧。”秦步川搂着然哥儿晃了起来,“你整天闷在家里做什么,你还没老呢,就活的跟个老爷爷一样了。”
凌熙然的手撩开了怀中小子的衬衫下摆,五根手指头探进他裤子里,摸着秦步川圆滚滚的屁股,听他这么一说,手一拧,眯着眼对着川哥儿的嘴亲了下,才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狗嘴吐出一回象牙来,那肯定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步川扭了扭身子,屁股被拧的不重,凌熙然是有分寸的一拧,他却穿着西装裤背带衬衫,裤子如今勒得屁股大腿发紧,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扭什么,要掉下去了。”凌熙然凑到小川弟弟耳朵边,声音低了下去,低低沉沉的声音也是青年清凌凌的嗓音,他笑了声,“你要扭,不如我们到床上去扭。”
“我又不是找你来做这事的。”
秦步川动手解了皮带,裤子就往下掉,凌熙然一手揽着他的小屁股,一手解他的衬衫扣子,脸上一本正经:“那你倒是别脱裤子呀。”
“裤子紧了。”秦步川一瘪嘴,“他娘的勒着我的蛋了!”
凌熙然一听,赶紧把他裤子一把捋了下来,秦步川支起了点身,裤衩子也被凌熙然一并捋了下去,两件衣物齐齐挂在了脚脖上。
凌熙然手心托起了他的小玩意,仔细看,大眼看,就翻了个好大的白眼:“这看着不是没事吗。”
秦步川坐了回去,觉得屁股和一只鸟两只蛋得到了解救,便吁了口气,吁完一口气又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往凌熙然身上一靠:“借我条裤子呗,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回家。”
凌熙然拍他屁股:“你是不是吃胖了,这裤子怎么紧了?”
“谁知道。”秦步川叹口气,“兴许是胖了吧,也兴许是我长个儿了。”
凌熙然听了这话,二话不说站起了身,双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吓得秦步川赶紧搂紧了他脖子,两只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秦步川这番举动可谓很有先见之明,凌熙然是个实实在在的“文弱书生”,勉强抱着秦步川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就和他一起跌在了书房的沙发上。
“然哥儿,你,你又抱不动……哈哈哈……”
凌熙然垫了底,秦步川压在他身上,止不住的嘎嘎嘎的笑出了声,笑了好一会儿,停了声,低下头只见凌熙然白皙的面孔上,眼角眉梢唇边都噙着一汪笑意。
他看他笑,看得自己竟然也温柔了一颗心,温柔着颗心,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如同春风般和煦的笑来。

第37章 繁华处(2)

“笑什么?”
秦步川两腿跨在他腰两侧,低下头额头和凌熙然贴在了一起,眨眨眼:“你可千万别这样对别人笑呀,他们都会爱上你的!”
凌熙然听了这话,听出来是很至高的夸赞,夸得人又是他喜欢的人,就笑出了声。
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这孩子的脸,笑的是春风,心间也软成春水:“你呀,永远都是一副孩子话,我对人家笑,人家就要爱上我,那你爱不爱我?”
“爱啊。”秦步川回答的很干脆,因为太干脆,凌熙然就挑三拣四起来,觉得过于干脆好像失了重量,听着轻飘飘的很不真诚,便张了嘴要惯常的训秦步川两句。
“你小时候就很会说棍账话,怎么长大了一一嘶一一”
凌熙然话役来得及训完,秦步川一只手摸上了他裤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顶帐篷。
秦步川一摸,凌熙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大哥训弟弟的话,立即变成了饱暖思淫欲,腰往上一挺,脸上这回荡得是春心。
秦步川身子往下,两只脚来回蹬把裤子和裤衩子一齐蹬到了地板上,下身彻底没了束缚,手又去解开了凌熙然的腰带扒了他的裤子和白内裤。
凌熙然一双手探过来松松抓住他的头发,笑的声音低低:“你不是说不是来找我做这事的吗?”
“你不愿意?你不愿意我就走啦。”
秦步川脑袋一歪,眼睛斜斜的往上看凌熙然,只看到个俊秀的下巴和红润的嘴角,凌熙然不说话,只是笑,秦步川就双手握住他那玩意,上下摸了几下这玩意彻底坚挺了起来,他便凑过鼻子闻了闻,闻了后发现是干净没异味的才伸了舌头舔上去。
凌熙然任他舔,都是玩惯的事情,只是秦步川这回舔来舔去却总不进行下一步,他把住了小川的脑袋,这回语气急切的哄了起来:“好弟弟,别总是舔,到是含进去呀。”
秦步川刷的坐直了身子,摇摇脑袋红色的舌尖出来舔了自己嘴一边,咯咯咯的笑:“我不用嘴,用嘴不舒服。”
凌熙然着急了,这会儿弟弟是好弟弟,也是坏弟弟,简直催他心挠他肝,是他的心肝儿宝贝也是他的催命符,这不,命根子好不舒服。
秦步川见他急了,提了腰一只手扶了他的命根子,一手掰开自己屁股,后边的小穴是干燥的也是紧张的收缩起来,他往下轻轻地落,这直挺挺的玩意儿就在小穴边蹭来蹭去。
他故意的不使劲儿往下坐,这玩意儿就在小穴边把股缝中蹭的湿流流一片,蹭的小穴开了浅浅的口,将凌熙然的命根子吞进去了一个浅浅的头。
凌熙然急的眼角发红,一双眼变成了春日的绯樱,变成了春日的桃花瓣。他翻身,一下子掀了秦步川,把乖弟弟压在了身子下,气急败坏的在他脸上使劲儿亲了几下,下边手一摸,腰一挺,这次直直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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