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花式洗白史完本[快穿甜文]—— by:凤黎九惜
凤黎九惜  发于:2017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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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款式的衣服,走路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都会走光,慕安言简直要欲哭无泪。
他看起来还没长开的脸蛋儿被一修饰就变得雌雄莫辩,桃花眼不可思议地睁大,里边的震惊和控诉看得人心里软成一滩水。加上慕安言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依旧纤细的骨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发育开的小女生。
白知醒举着她的手机“咔咔咔”地拍照,意犹未尽地保存在手机相册里,威胁道:“现在好了吧?再不答应我,我就把这些东西发到微博上去。”
慕安言哽咽:“……我还是穿男装吧。”
把他扒光了丢到厕所只留下一套女式礼服,真的是女人能干的出来的事情吗?!
而且还有这个内裤——白知醒你告诉我!这东西为什么是蕾丝的!甚至还有塞了棉花的胸垫!!先不说款式问题,这件小礼服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直接走光好吗?!
白知醒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把柄,冷酷无情地拒绝道:“不行!”
然后她一把把慕安言拉到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抬起慕安言的下巴,得意洋洋地道:“再不跟我走,连裙子都没得穿。”
刚刚被扒干净的慕安言:“……”
最后他还是无奈地臣服在了白知醒的淫威之下。
坐着白知醒的车一路到了酒店的时候,慕安言还是膈应得不行,死扒住车门不下,直到白知醒揭开他的裙角才被拖下来。
白知醒看着慕安言几乎要把脸埋进地里去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你不愿意扮我男朋友,就只能扮女朋友了,帮我挡挡我爸妈又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
慕安言冷笑一声,说,“老牛吃嫩草。”虽然他的目的就是被啃掉。
白知醒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得了,闭嘴,被人听见就被拆穿了。”
慕安言只能乖乖闭嘴,搂住白知醒的胳膊迈着小碎步跟着他走,小鸟依人地靠着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羞涩腼腆的小女生。
白知醒暗暗咋舌,“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啊。”
慕安言面无表情非常违背他画风地“呵呵”一声:“闭嘴。”
白知醒做无奈状,应付了几个举着酒杯凑过来的客人,毫不客气地搂着他上去了。
白知醒身为白家独苗,想攀上他这条大腿的人自然多,走过来和她攀交情的人总免不了要带上慕安言,笑眯眯地夸他长得漂亮可爱之类。
慕安言一边揽着白知醒掐她胳膊,一边做娇羞状低头。
白知醒被他掐得几乎要嗷嗷叫,变本加厉地把人往怀里带,挨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问:“你轻点不行吗?!”
慕安言不自在地偏头避过她说话间扑在耳垂上的热气,一边阴森森一笑:“呵呵。”
白知醒绝倒。
她带着慕安言走到角落里,双手撑着墙壁把慕安言困在她怀里,威胁道:“你照片可在我手上呢,再掐我就发布出去!”
慕安言一边为这身高差郁卒,一边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靠在墙上。在白知醒看来这就是嘲讽脸,她听见慕安言悠悠地说,“我可是你的女伴,你竟然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啊?”
白知醒皮笑肉不笑地咧嘴:“哦,照你这么说老娘还得任你掐了?”
慕安言微微抬头,挑起眉梢,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不然呢?我都这么牺牲穿女装了,你好歹得有点风度吧。”
“真是抱歉啊,”白知醒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有风度!”
然后她冷冷一笑,揭开了慕安言的裙子!
慕安言:“……!!!”
白知醒看他一副就要哭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夹紧又又腿按住裙子,惊恐的睁大的眼睛就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猫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慕安言的头发,安抚顺毛:“乖啊,不然就揭你裙子。”
慕安言:“……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白知醒眼睛也不眨,捏了把慕安言的脸蛋,说:“大概是上辈子欠了我钱吧。”
慕安言一边想他上辈子钱多得都可以烧着玩三年,一边做出炸毛状:“鬼才欠你钱!算了,你爱咋咋地,我不陪你玩了!”
白知醒无奈扶额,威胁:“揭裙子。”
慕安言一下子就软了。
白知醒莫名觉得很愉悦,连枯燥的宴会都变得富有趣味起来,他和一群世家子弟谈笑风生的时候,慕安言就直愣愣地戳那儿站着,画风极其违和。
一个看起来还算俊郎的青年忽然伸手掐住了慕安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一边端详一边“啧啧”感叹道:“想不到你也有这种兴趣了,终于算是开窍了,这么嫩也下得去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慕安言唇角抽搐了一下,皱起眉避开那人不老实的爪子,冷冷道:“放手。”
一边在心里抑郁:这不是男三么,风流倜傥的男三啊!怎么会不开眼调戏他啊——
白知醒脸色一冷,把慕安言拉到自己怀里,神色很难看:“楚昭你收敛点儿,这可不是你能碰的人!”
慕安言把头埋在她胸前,感受到硬邦邦的胸,忍不住又抽了一下:平成这样也得亏是女人!难怪所有人都以为她的男的,这全身上下就没一处有女人味。
楚昭说:“难道你是认真的?”
白知醒把慕安言的耳朵堵住,有点后悔让他穿了女装。连他穿越前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惊艳的,也难怪楚昭会注意到他。
自己怎么就这么手欠呢?!
一边后悔,一边冷冷的对楚昭说,“不管我是不是认真的,敢碰他,我们两个就玩完!”
旁边的朋友有人看出来这苗头不对了,有人皱眉对慕安言表示不满,不过一个外人,竟然让白知醒和楚昭闹出了不愉快,他们心里到底还是偏着楚昭,因此看慕安言的眼神也就没一开始那么淡定了。
还是一个很安静的全身书卷气的男人打破了这种略尴尬的气氛:
“阿白刚刚回国没多久,什么时候找到这么可爱的小朋友的?”
男二,杜子淳。
慕安言:“……”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更努力的减少存在感,被白知醒搂住腰,只留给众人一个后脑勺。
白知醒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点,“你问这个干什么?”
楚昭又没眼色地嗤笑:“当然是查一下他的来历啦,怎么能让什么东西都凑到你旁边呢阿白。”
慕安言狠狠揪住了白知醒胸前的的西装领子,可惜没揪到肉,他就又松了手,被扑面而来的恶意糊了一脸,忍不住抽了一下肩膀。
可白知醒明显不是那么认为的——她皱了下眉,有点愧疚地揉了揉慕安言的头发,然后冷淡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们最好别插手。”
“不用了,”慕安言推开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他轻声说,“……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对不起,我这就走。”
白知醒皱眉,伸手拉住他:“你想去哪?”
慕安言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差点撞到楚昭怀里,偏了偏头淡淡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用小碎步跑的,但是他动作快,也没被追上去。
他到这里来是勾搭齐晏的,不是让人质疑然后啪啪打脸打回去的,慕安言一边跑一边翻剧情,有点后悔没问路——他这是跑哪儿了?!
慕安言抬头看着郁郁葱葱还喷着水的喷泉,被溅落的水糊了一脸,他抬手抹了把脸,想着要不要原路走回去。
但是我们知道的,如果让慕安言就这么回去了,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进行呢?!
所以他一转身,就直接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伸手紧紧抓住慕安言的手腕,语气轻嘲:“啧啧,给我看看,到底是哪里能让阿白那么看重?”
……男三!!
他只是站了一会儿啊!男三怎么会在这里?!
慕安言深感流年不利,被楚昭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结果就看见了一张哭得可怜兮兮的脸。
慕安言咬着唇瓣推他,冷不防楚昭突然松手,他被反作用力直接就送到了水池里!
慕安言猛地摔下去也着实被摔得很疼,加上水里实在太冷,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坐在水里,水的高度刚刚好漫过他的脖子,楚昭一下子愣住了。
慕安言闭了闭眼,被冻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你……”
楚昭有点心虚,蹲在水池边上,本来还想拉人一把的,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讽刺起来:“还这么小,就学会爬人家床了?阿白的床那么多人都想爬,你能占到什么时候,啊?”
慕安言愣住了……等等这个剧本走向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啊!
楚昭继续说,“怎么,阿白在床上是怎么对你的?上的你爽吗?……操!”
慕安言泼了他一脸水,撂下一句“我没有”就直接爬起来意图从另一边爬出来走人。
慕安言明显高估了他现在这具身体的体力值,水池里的水虽然浅,但是这水池高啊,慕安言试着爬了几下都没能翻过去,倒是露出了被黑色的蕾丝内裤裹得紧紧的小屁股。
楚昭冷笑一声,最后那点心虚也被慕安言泼他的那捧水给浇没了,“怎么了,爬不上来了?”
慕安言转过来沉默地瞪着他,狼狈地把被喷泉弄得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耳后。
楚昭皱了下眉,随手拿了一块石头砸到水里,说,“你和阿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二七章 被炮灰的龙套(六)

第二七章被炮灰的龙套(六)
楚昭冷笑一声,最后那点心虚也被慕安言泼他的那捧水给浇没了,“怎么了,爬不上来了?”
慕安言转过来沉默地瞪着他,狼狈地把被喷泉弄得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耳后。
楚昭皱了下眉,随手拿了一块石头砸到水里,说,“你和阿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安言被他砸到了,避了一下,捂住胳膊什么也不说。
楚昭更不满了,他扔石头又没用多大力气,顶多是有点疼,做出这个样子来给谁看啊。
他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安言还是不说话,他感觉到自己有点感冒了,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过去,脸色红得不正常。
楚昭有点不耐烦了,他“啧”了一声,又拾了块石头瞄准慕安言的膝盖砸了过去:“说!”
“……是、是朋友。”
慕安言小声啜泣了一下轻声回答。他腿上被那块石头一下子砸破了,一丝丝血红的颜色从池水里弥漫开来,可惜因为天色太暗,楚昭根本没看见。
他现在对这个哭哭啼啼的爬床货完全没了愧疚感,只剩下不耐烦和厌恶,“哈,我们都知道的事情还要盖上一层遮羞布啊,真是虚伪。”
楚昭又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过去,起身拍了拍手嘲讽道:“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呆一会儿吧,贱货。”
他扔的石头比之前那两块加起来都大,慕安言被他砸得又跌倒在了水里,9 发出一声压抑着疼痛的呜咽,楚昭“切”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条件允许,慕安言非常想对着他的背影比一个中指,然而并没有,因为这会违背人设,所以慕安言忍了。
总觉得继续待下去会破伤风,慕安言抬起胳膊看了眼,皱了皱眉,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天就暗了,他一边担心王英不会担心吧,一边跃跃欲试地看着比他还高一截的水池池壁,计算着他靠自己爬上去的可能性。
又尝试了几次之后慕安言识趣地放弃了,端详着绕着他游的锦鲤,勉强爬上喷泉雕像,在那里可怜兮兮地蜷成一个球。
流年不利,真是流年不利!
慕安言默默谴责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一边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的目的的确是勾搭白知醒没错,但是在白知醒爆出女儿身之前男三都是把人当兄弟看的啊!那么风流多情万花丛中过的男三,难道是眼瞎了才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之间完全没暧昧的吗?!
慕安言本来还在想自己这一晚可能就要在这里过了,结果却又给人找着了。
一道光直直打过来,把慕安言整个身子都照了进去。他露出来的胳膊和膝盖上的伤口还淌着血,小孩子全身湿漉漉地发着抖,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紧紧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
慕安言抬头眯着眼看向那道光的方向,他被冻得嘴唇发紫,声音嘶哑地问:“谁、谁啊?”
话刚刚说出口慕安言就蹙起了眉,喉咙被粗糙的东西摩擦一样的疼痛让他很清楚自己感冒了,他抽了抽鼻子,半响听不见人说话,只能又把自己缩成一团滚回去。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小角落能少淋点儿水,可是在来的人眼里看来可就不是那样了,他顿了顿,才问:“慕安言?”
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压抑着极深极沉的感情,光是这一声低唤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慕安言微微蹙眉,有点奇怪这人态度怎么这么微妙,却没否认地回答了一声:“嗯。”
杜子淳一时间竟然不能呼吸,他被巨大的惊喜砸中,铺天盖地的狂喜直接把他淹没——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慕安言还没有毁掉嗓子,没有为了研究呕心沥血,没有因为车祸死亡……幸好,幸好,他回来了,回到过去,一切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他要阻止这一切。
杜子淳直接跳到水里,他记得慕安言之所以毁掉嗓子就是因为楚昭,他把他推到水里让人在水里呆了一晚上,白知醒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起了高烧,嗓子也被烧坏了。
这个混蛋!!
……自己也是个混蛋!
杜子淳几乎要哭出来,他也的确哭了,在他把那个孩子抱到怀里之后。
慕安言几乎是怔愣地被人脱下外套披在身上,接着被男人紧紧抱住,冰凉的皮肤几乎要被滴落下来的滚烫泪珠烫伤,那个人身上有很淡的烟草香,温暖的怀抱让慕安言一下子觉得全身都暖了起来。
……这、这不是男二吗?
青梅竹马的男二君,你又是怎么想不开了啊!
杜子淳不知道慕安言的心理活动,他哽咽地呢喃道:“我终于又看见你了……阿言,阿言……”
他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孩子轻得让人心疼,现在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认为楚昭的事情无伤大雅?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他们毁了阿言的嗓子,毁了他的研究成果毁了他的演员生涯,还有什么资格祈求原谅?
杜子淳心里一遍遍自责鞭打自己,恨不能把曾经的自己掐死在摇篮里,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幸好他回来了。
要是他再迟一点,阿言就又要经历那些事情……那些让他不能原谅他们的事情。
他还记得自己刚刚喜欢上阿言的时候,在阿言休息室外听见了的谈话,阿言的经纪人几乎是在大吼着说,“你的路还没走到头啊!慕安言!你就不能换种方法吗?!你,你这是在糟蹋你自己啊……”
说到最后,他还听见了女人的啜泣,那个新上岗的女大学生似乎是绝望了一样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哭得让人忍不住被她的情绪感染,怔住的时候心脏似乎也随着她的哭声在微微发疼。
那个孩子的声音小小的,却很冷静,说出来的话让他心痛得如刀割慢磨:“可是现在除了找人帮忙还有其他的办法吗?齐总长得不差,人也不错,被送到他的床上,总比被那些胖老头猥·亵要好的多了。”
当时他听的愣住,那个孩子却还在说,细细地、冷静地、理智地,把所有的事情打理清楚:
“我不知道为什么……杜子淳和楚昭似乎都对我很有敌意,我猜应该是我和阿白的关系太好了,他们以为我在抱大腿……”说了太多的话,小孩子被毁掉的嗓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人是在看他们的眼色行事,杜子淳和楚昭如果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恐怕会很开心。”
女经纪人大声哭了出来:“可你,可你根本没得罪过他们啊……”
小孩子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他记得他还十八岁不到,声音就已经被毁掉了:“那有什么用。”
他似乎是在笑,声音依旧刺耳:“那有什么用?”他重复了一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他们吗?”
杜子淳想说不是的,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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