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媚祸完本[重生]—— by:等白
等白  发于:2017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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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万一一个不小心做出了什么给她家霍小城留下阴影的事,以后一定再也亲不到…
想着的下一秒,安浔被自己的猥琐逗笑。
那抹笑意入眼,霍城愣神,恍惚间却只能死死凝上她下巴上一抹深红掐痕,神色微窒…
傻不傻啊,她明明笑得那么好看,他却只顾着丑的地方。
齿间一声叹息,她有些无奈又有些捣乱的伸手揉上他的脸,这件事她早就想做了,终于做来的此时,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四目相对,墨瞳微凝,终是掌心轻叩他搂着她翻身而下,极快的动作,将人轻压上座垫的时候,却是极致轻柔。
寂寞光影间,她抬眼,一双墨瞳萃着光彩,沉沉湛湛,映出他的影子。
指尖绕过那如瀑黑发,他凝望一刻,继而俯身,阖眼的时候,低头吻上她脸颊淤肿的红痕。
缠绵的热度,浅浅攀附脸颊耳际,她终是耐不住咯咯笑起来,想他一定不知道,亲下巴也很色情~
他是不知道,他只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从自责,到怜惜,他寸寸吻过她细滑的肌肤,在她微痛的地方流连,唇舌的热度带来棉麻痒意,惹得她微微用力扣上他的臂弯,像是推拒又像奉迎。
情事,心之所起,无师自通。
喘息渐重的时候,他倾身向上,终是覆过那片轻软温润的所在,将她所有纷乱气息抑在唇齿之间。
昏沉时刻,安浔微微睁眼,默默的想,他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这样么,然后在他无意识深入的时候,轻轻阖眼,松了阻碍。
不同于先一次浅吻,这一次,他来主导,极尽缠绵。
揽过腰肢的臂膀,越收越紧,刻入骨髓的力度中,她终是感觉到了他的安心。
有的时候,身心相拥,远比所有语言都来得有用,感情的全然交付,是最值得珍惜的宝物。
她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她并不在意他的病,也完全原谅了他今晚的举动,不单单只是因为她做过更坏的事,有着更多的秘密,而是任何时候,唯有爱才能谅解爱,亦是唯有真心相对之人,才能从所有的伤痛中,看出背后所珍视的感情reads;。
所以,其实是他爱惨了她么?
因为她的一瞬远离而失控,因为她的分毫回应便安宁。因她的一抹笑容而沉溺,因她的一分伤痛,痛至九分。
那么,她又是不是爱惨了他呢?
就像是她之前所有的步步为营,只为了如今在他面前寸寸割地,微微扬起嘴角的那一刻安浔淡淡的想,如果她算得上他的万劫不复,那么他一定是她的,无可奈何…
奈何情深,无可割舍。
温柔的吮吸,舌尖酥麻之中,她轻喘着,低声嘤咛。
那一声低吟,蚀骨*,情迷之间他伸手拂过她的耳畔,却是忽然触到那里一片湿意!
猛一抬头,他这才发现她居然在流血,左耳之下满是血污,一缕鲜红沿着颈项淌下,没入黑发之中…
瞬息所有情迷撕扯殆尽,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凝望而上,她微微喘息,依旧轻柔的眉目,带出一抹温和笑意。
方才那一摔,是她自己一把扯落了耳坠。
当时不知怎样才能唤回他的神智,她做了两手准备,一个吻,一道伤!
所以他现在是完全好了么,不需要吃药也不需要治疗,就能完全恢复了?
掌心捏着那枚染血的南珠耳坠,下一刻安浔微微偏头笑起来,只要他能好了,就都好。
“并不是太疼,不用担心。”她笑着,轻声安抚。
那抹笑意,甜美无暇,笑容中,一抹执念深深隐没在墨瞳深处,好好的,她从未让他发现。
——
这一晚最后,去了附近诊所消毒包扎,此后回去大学城的路上,安浔很快就睡着了,今晚她是太累了,也实在是心满意足。
轻轻搂着怀里睡熟的姑娘,将她沉沉的脑袋靠在胸前,一路上霍城闲不下来,老妈子一样扯着毛毯理着她的长发,为了红绿灯刹车的事轻斥了顾三好几次,最后他沉默望上她的睡颜,小心不去触碰她耳朵的伤口,终是忍不住偏头在她沉静的眉角落下一吻,继而,深深叹气。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
似解决了所有问题,又像是,全然没有…
至少在方才他想要她明确给他一个答复的时候,她用一句困了便轻巧带过,之后再也没有睁开过眼,他也相信这一觉,她一定能平安睡到目的地。
只是,当那小小的绵软的身子揽入怀中,体温传递,心跳相合,却是在她给了他太多想要的现在,他像是已经无法再问她要求更多…
那一晚同裴钊聊天,他说得最有用也最难做到的一句话,是要他记住她给他的感觉,也相信她给他的感觉。
而他的感觉,是她真的喜欢他也真的在意他,甚至比他原以为的要多上很多倍reads;!
只是这样的感觉,同她的行为却没有半点关系,或者说,她只会在单独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好好展露出她的感情来!
待到离开,回归人前,她穿着那样的衣服,带着那样的笑容,堂而皇之的跑去见另一个男人,她这算什么,是能把喜欢的同想要的完全分开?
那他呢,他又算什么!她藏在暗处的秘密情人?
这些事不能想,一想头就疼!
下一刻顾三几十米开外就开始缓缓踩刹车,终于异常平稳的将车停在了公安大东校门外,霍城正在不舒爽,低头看了一眼,皱眉片刻,忍不住伸手在安浔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安浔怕痒,腰是软肋,她猛然惊醒,恍惚抬头…
那迷糊睡颜少有的可爱,霍城看了眼,移开视线,人睡着的时候那么温柔,醒了倒是直接把人从腿上撸了下去。
“到了,你回去吧…到寝室给我发短信。”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叮嘱,语气里淡淡的凉意安浔没听出来。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再抬头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不少。
“霍城…”扯了扯身上宽大的外套,她友好的凑上去,“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动叶明炀。”
话落,霍城回头,神色浅淡。
望上那双清幽墨瞳,安浔没有笑,也没再表现出特别的亲昵,她是认真的,只是开口的时候,语气带出两人现在的关系应有的距离。
“叶明炀我有用,你答应我不动他。你应我一声我才放心。”
她记性倒是好,醒来第一句就记得找他立约定。
墨瞳淡望而下,他素来情绪不显,片刻之后:“嗯。”他终还是应了她一声。
安浔弯了弯嘴角:“下周末一起吃饭吧,你过来这边,有个好馆子。”
做好安排,安浔下车离开,几步走远后,霍城淡淡收回视线,她倒是放心他,随便一个口头约定就不再起疑。
只是他答应的,是不动叶明炀,却并没有答应她,他不再争取。
前排,沉默了一晚上的顾三终于有机会说话了:“爷,今晚的计划?”
“如常进行。”
淡漠男声自暗处传来,平缓的语调,比夜色更凉。
她的选择,一向很多。
而他已经告诉过她,她选不出来的时候,便由他来,为她砍掉几个。
V152 付之一炬!
五月的夜里,天青月明。
临江依山傍海,最好的季节便是春季,白日骄阳朗朗,夜间凉风习习,温湿的空气,清新怡人。
刚刚放完小长假,四处都还弥漫着懒懒的春日悠闲气息,周日晚七点,夜幕降临,浜口码头两个当班执勤在货柜区逛荡一圈,年长的那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
“小张,那我就先走了啊,晚上就交给你了,交班的小赵两点到,这之前你警醒些,十一点和一点各去检查一遍。”
“诶,明白!”被称作小张的男孩年纪约莫二十左右,两个月前刚刚到码头当夜班保安,跟着年长的老钱做事。
老钱是浜口码头的老人了,最近带着小张执晚上第一班。今晚家里有事要提前回去,便把任务交给了小张一人。
小张是个爽朗的孩子,今晚第一天独自执勤甚至还有些兴奋。
老钱打着哈欠打量他两眼,继而吩咐:“每次检查不要花太长时间,值班室要有人留守,该去的地方去过就赶紧回去,可别到处乱跑。”
“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执勤!”小张认真点点头,“钱师傅您就放心回去吧,平时您带着我怎么执勤我今天就怎么执,错不了!”
小张的热情保证下,老钱安心离去。
此后,独自一个人的时间过得不紧不慢,坐在值班室里玩玩手机发发呆,总算熬到午夜十一点,小张锁上值班室的窗,带了手电同警棍,哼着小曲儿去了货柜区。
浜口码头是临江三大码头之一,是海运码头,每天货物的吞吐量很大。
夜半的码头静悄悄,空旷的场地上垒放着一排排整齐的集装箱。
小张从进口区逛到出口区,手电光线在集装箱之间幽深的胡同里扫过,每一个区域看着都很正常,其实如今货物倒卖越来越难,已经很少有小偷不嫌麻烦来撬集装箱了。
按照既定的路线,小张逛完平日里老钱一直带着他检查的区域,最后走回通往值班室的小路,却是在最后一个岔路口拐弯去了码头东面的仓库区。
那里本该是小张不熟悉的区域,他一路过去却是没有花上太多时间。
仓库区配备有专门的保安,平时无需码头执勤巡逻,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小张走到隔离仓库区的铁门前,脚下一道深黑影子在月光下拉得很长,他低头,那铁门上的挂锁果然打开了。
他拉开铁门走了进去。
夜半的仓库区冷冷清清,一路上,他一个所谓的保安都没看见。
苍凉月光淡淡洒落在仓库间的空地上,放眼望去,一座座堡垒般的方型建筑一览无遗。小张勾着电筒上的细绳轻轻甩动,缓缓朝着C号仓库走去。
午夜十二点,支开了同事,做足准备,算好小张巡逻的时间,确保不会有人过来之后,自称家中有事早早回去的老钱,此刻埋首在C号仓库前,打开一个纸箱来。
不似平时那样懒洋洋的样子,此刻的老钱神情严肃,动作麻利,从纸箱中抽出一根裹着棉布的木棍,往上浇上白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来。
最简易的焚烧工具往往是最不容易留下痕迹的,一场仓库大火,足以将所有燃烧殆尽,老钱拿着木棍起身,方要从打开一条裂缝的仓库大门进去,忽然身后一阵清冷风过,老钱顿了顿一个激灵,猛然回头!
身后,一地银白月色,四周静得可怖。
唯有一道漆黑影子立在一片月光之中,月上中天,人影重叠。
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老钱微微一愣,目光随即转为幽冷;
那是小张,两个月前才刚刚来到码头,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也不能当作自己人透露任何秘密。
必须被隔离在今晚行动之外的小张,他原念在他年纪小不该死,特意交代了他那么多,就是为了确保他不会妨碍今晚的行动,却是偏偏他自己找死,跑来了这里!
想到的那一刻,老钱眸中闪过一道杀意!
下一刻,冰凉夜色中,小张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却忽然幽幽绽放一抹诡异笑容,笑着,他扬手一挥,一把锋利匕首从袖中滑出,紧紧,落在了掌心!

一夜,从灭口到捕杀,形势逆转,只在瞬息之间!
尔后,捂着手臂伤口,老钱咬着牙奋力逃亡,身后,月光隐没的暗处,一道黑影,鬼魅相随!
直至最后,逃无可逃的老钱被逼入绝境,踉踉跄跄冲到仓库区值班室,那里两名保安头部各中一枪,早已倒在一片血污之中!
老钱摔落在桌边,惶恐抬眼,眼看着神色淡然的小张从门外进来,缓缓,往枪上装上消音器。
下一刻,就在那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而下的时候,忽然门外一道劲风袭来,老钱连看都没能看清,刚刚扭头回去半寸的小张,那张平凡普通的脸已是瞬间在他眼前二百七十度反扭了回来!
喀嚓一声脆响,小张脖子一歪软软倒地,露出了身后那双淡漠清冷的眼睛。
对上那双眼,老钱惊魂未定呆愣两秒,慌乱着爬起来拼命低头:“爷!…属下,属下办事不利…”
浜口码头驻扎的帮会,年后方才并入义信,今晚是老钱第一次直面霍城本人。
难得一次崭露头角的机会却是搞砸了,感受不远处那微微压迫的气息,也不知是他自己过于紧张还是当家当真那么恐怖,老钱吓得不敢抬头;
下一刻几名黑衣少年鱼贯而入,麻利的在值班室地板上铺开防水布,将保安尸体抬了上去。那一刻老钱心都揪了起来,直至清冷一句男声自高处落下。
“没完成的任务继续完成。”
老钱得令立马起身,连声应承跑了出去。
霍城回眸冷冷望向地上断了脖子的尸体,顾三会意上前,小刀割裂尸体领口,反手一拉,将尸体上衣剥了下来。
那躯体之上,旧伤不少,肩胛骨的位置印着一个三角纹身,内里细细刻画出皇冠骷髅。
那是ICA的标志,这人,是个雇佣杀手!
雇佣杀手,出现在临江码头,只为看护一批普普通通的药物原料?
墨瞳之中带起一抹深意,霍城转身:“拆一箱药带回去,有关这批药品入境的所有资料都调出来,一并带回。”
“是!”

另一头,伴随着指令下达,浜口码头僻静的仓库区内,一簇火光自C号仓库深处静静燃起,不多久,便汇成了一片火海!
将火把丢入火势最旺的地方,老钱快步退到仓库电路前,一瞬击爆开关,在火舌猛烈蹿出的时候,转身逃离现场!
——
最近这段时间,安建邦的日子过得顺遂。
虽然家里的那个掉了孩子之后性情大变已经让他看都不想再看上一眼,却好在外头的那个依旧清纯可人柔情似水,好一个温柔乡,叫他进了一次就想进第二次,缠缠绵绵,流连忘返。
自那日从英国回来之后,处理好了王翠凤的丧事,安建邦便给程雪安排了一个住处,好生将人养了起来。
不同于他以往的女人,程雪出身清白,有学历有样貌,本是该安安稳稳谈个男朋友好好嫁人的好姑娘,现在收作了他的情妇,多多少少让安建邦觉得自豪又愧疚,便是对人愈发迁就宠爱,每一次见面还能花着心思准备些小礼物,逗得美人眉开眼笑。
今晚,得知安浔同叶明炀见面一切顺利,安建邦心情飞扬,抱了一束花提上一瓶酒,前往了程雪的住处。
为了避嫌,程雪如今已经不在恒通做事,辞了工作全心全意做起了“全职太太”,得知安建邦?8 裢硪矗煤米隽艘蛔啦似懔艘缓瑁簧弦簧砣峋驳娜棺埃炎约菏帐俺闪宋峦窠咳岬哪Q壤戳饲槔伞?br /> 鲜花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红酒将兴致撩拨得更高,那样的温香软玉在怀安建邦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茶,不一会儿就搂着小情人双双倒在了客厅沙发下的长绒地毯上,开始上下其手。
安建邦喜欢尝鲜,今晚看似就要这样把事办了。
身下,程雪微微弯着眉眼也不抵抗,时不时娇羞配合一下,两人打得火热直至衣衫褪尽正要直奔主题的下一秒,被安建邦胡乱丢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那个铃声是专属,他顿了顿,非常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程雪跟着坐起身,扯了一件衣服轻轻搭在身上,脸颊一片绯色,愈发秀色可餐。
只是不多会儿,这道还没吃下的美餐安建邦就没有心思再看上一眼了,双眼直愣着,他有些呆滞的坐在地上,半晌张了张嘴,憋出一句:
“…烧了?怎么会烧了?…严重么?全部?…你是说全部?!怎么可能!”
抓着手机,安建邦大吼一声,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张情潮未褪的脸崩得通红,这一刻甚至显出了三分苍老。
下一刻他狠狠骂出一句脏话,扬手就把手机砸了出去!
程雪吓了一跳,猛然往后一缩,满心疑惑却是不敢开口。
呆愣片刻,安建邦猛然爬起来套衣服,急吼吼的几次没有穿进裤管,后来还是程雪跟着起来帮了一把,才让他提好了裤子。
“…发生什么事了?”
一路帮着安建邦穿上衬衣外套,最后程雪才轻轻问了一句,她显然是吓着了,脸色都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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