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塑金身系统 完结+番外完本[系统快穿]—— by:金蝉子
金蝉子  发于:2017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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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代君臣
近来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户部尚书刘青弹劾太师独揽大权,上书启奏太师一十二罪,恳请皇上收回太师掌管六部的大权。
皇上准奏。
太师也按捺住,没有半点风声。
后宫也是风云翻涌,因皇后三年终得一龙子,楚国后继有人。
皇上闻之,大喜,特赦天下,加封才子宴百十平民拜官七至九品,封天子门生,与民同乐,成一段佳话。
这是第一代的天子门生,也是布衣白丁第一次登上政治舞台,为明皇盛世奠定基础。
一时京都人心浮动,有心人猜到了太师被削职任按兵不动的缘由,纷纷猜测,新皇出世之时就是明皇退位之际。但是也有不明就里的人落井下石,可惜太师雷厉风行的处置了户部尚书刘青,这让不少人更加肯定了内心的猜测,这京都怕是要变天了。
当然还有不少人说皇上不仅沉迷男色,甚至做主在寸土寸金的淮河畔开了一间小倌馆,名曰花满楼,专做金屋藏娇之所。那些被选的天子门生虽是平民,但大多都是身姿出众的人中之龙,这下皇上好龙阳的雅事传得人尽皆知。
季业第七次进宫被拒之门外,传唤的太监总管阿才有些心疼的看着瘦的能被风吹到的季大人,宽慰道:“季大人,请回吧,皇上说不想见您,您身上的伤还没好,早些回去将养着吧。”
季业紧锁眉头,自打那天晚上之后,萧维已经半个月不肯见自己了,之后就传出了皇后怀孕,太师放权的消息,这之中有多少弯弯绕绕可想知。
“才公公,你想想办法,我有要事相商。”
“唉,季大人,不是咱家不帮您,只是皇上他真不愿意见您,您要是实在要见,只得明晚去花满楼碰碰运气了,皇上近来会去那边逛一逛。”阿才叹了一口气,终究没有把话说绝了。
他和不少达官贵人打过交道,但是真心为这大楚国着想的只有这位季大人了。大楚国要亡啊!
“花满楼?”季业思索一番,也想起了那个坊间流传的关于花满楼想容公子的赞誉,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指教。”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花满楼的想容公子风华绝代,一身琴艺更是人间少有,一时吸引了不少纨绔子弟争相追捧。
而且这花满楼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待客之道,所有客人都会在一个月前收到一张雅致的烫金名帖,上面写了一句诗词,然后到了时日,客人们只能孤身赴宴,而且还必须带着银质面具。
这种风雅至极而又独特的新鲜玩法在贵族圈子很是流行。有不少达官贵人乃至皇亲贵胄都会赏脸赴会,而花满楼也从要让他们失望过。
虽说是由小倌挑选合适的客人,但是每回都是宾客尽欢。这也让更多人对花满楼趋之若鹜,很多人都以拿到花满楼的名帖为荣,更多的人一掷千金想要见一见名动天下的想容公子。
但是越是这样,想容公子就越是神秘,每回都只是坐在高高的阁楼之上,隔着幔布抚琴。只听那绕梁的琴声就已经让人如痴如醉了。
这夜是花满楼的第四次诗会‘青青子衿’。季业站在楼下看时确实比寻常的青楼勾栏多了几分雅致,小楼檐角微微翘起,挂着淡紫色的纱帐,随风轻摆,门前挑着六盏琉璃灯,当真是瑰丽非常。
季业借了一位翰林院院士的牌子,戴着银白色的面具,换了一身浅紫色的长袍,气定神闲的走了进去。
引路的小厮穿过簇拥的大厅,将他引上二楼的雅座,季业也不焦急,装作第一次来见识的样子,和沏茶的小厮搭话,“哎,小哥,这花满楼今个儿的诗会是什么意思啊?想容公子会登台吗?”
他的眼睛里满是好奇,还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十足一个初来乍到的纨绔子弟的样子。但是他的目光扫视过整个小楼都没有找到要找的那个人。
倒茶的小厮长得也是极为标致,像是见惯了这些个纨绔的样子,只低敛眉目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来,子宁不嗣音。想容公子定下的日子,我们不敢妄加猜测。”
小厮说的云淡风轻,但季业听着着实惊心。这位想容公子怕也是一位当世罕见的大才,这花满楼的诗会是为了会个什么人吗?等的到底是谁?难不成是当今圣上?
季业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那个看上起人畜无害,其实内里心思缜密的少帝动了心。
高阁上想容公子开始抚琴,琴声清越正是一首《凤求凰》,隔着纱帘,季业也能看到那风华绝代的想容公子。
突然想起少帝曾经跟他说过,相比较皇宫的无上权力,他更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所以宁可背负骂名也要建一座花满楼藏下他心爱的人。
一曲毕,季业失去了打探的心思,原本还打算跟少帝摊牌,正好现在的时机不错,正是扳倒太师的大好时机。但是越听越是索然无味,果然少帝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居然会胆大到在宫外包养小三!
季业想起少帝喝醉了酒满眼的依恋,嘴上说得好听,背过他又和别的妓子搞在一起,哼!也不怕这种青楼里的人有花柳病,季业一边在心里不忿,一边起身准备就走了。
“这位公子,想容公子邀您入阁一叙。”一位小厮拦住季业要离开的步子。
这算是正宫对上小三吗?可惜他找错人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挡箭牌罢了。不过现在少帝也在里头吧,正好去见识一下也不错,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只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
至于心中的酸涩,季业努力将之忽略了。
周围一大堆人艳羡的看着季业起身往高台走去,这可是想容公子的第一个入幕之宾啊,这人该是多好的运气啊。
季业昂首挺胸,穿过一群目光恨不得把他撕了吃了的看客,哼!哥这个是去捉奸去,啊呸,是见老板娘去,也不对……
还没等他走到高阁之上,就听见有个戴着金黄面具的男人站起声道:“这家伙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银色会员,怎么可能进想容公子的音阁?”
季业停了下来,看来这个花满楼还采取会员制,而银色会员好像不怎么高。不过那又怎样?既然皇上是幕后老板,自然应该凭官员品级划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正三品的御史台台谏,还怕谁不成!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季业就站在上楼的雕花扶梯上转脸对着下方睥睨嚣张道,反正也没有人看得出来自己,不用担心ooc真好。
季业道:“请我的想容公子,我要见的也是想容公子,和你有何干系?!你要是不爽,尽可以也像本少爷这么风流倜傥,做想容公子的入幕之宾啊。”
那金色面具的男人咬了咬牙,看着上首抚琴的想容公子,问道:“公子冒犯了,在下仰慕公子已久,不知为何至今不得一见。这人又比在下好在哪里?”
“嗤,你们能和他相比吗?”上首的想容公子停下手中的曲子,转调就是一曲肃杀的《十面埋伏》,说出的话也暗藏杀机。
有龟奴立刻带上保镖上前将那闹事的黄金会员赶出去。
季业见此下巴翘得更高了,顶着别人的身份做事就是爽,得罪了人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想容公子倒是和他投缘的很,要是老板娘,哦,不是,是皇后娘娘是想容公子,也许后宫也不会有那么多鸡飞狗跳的事情。
不过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
季业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么清越的声音,就跟着小厮走了上去,顶楼只有一间雅室,建的更是独特,琉璃灯照顶,白流苏点缀,淡紫色的纱帘,整个小阁楼显得美得犹如仙境。
小厮给季业倒了杯水,只说想容公子正在宽衣就退下了。倒是季业一个人在这男子的'闺房'中坐着有些不是滋味。
这屋子十分雅致,看着不像风尘人的那种庸俗,想容公子的品味着实很不错,倒是梳洗台上摆着几件皇家出品的宝物,都是难得一见的珍藏,看来皇上为了讨好美人倒也是舍得。
这屋子大的出奇,季业正随意乱逛着,突然他注意到床头有一件很是眼熟的东西,再一细看,这不是自己送的佛珠手串嘛。
他心里不由冷笑,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还记得晃着他的手,像只小狗似的摇尾乞讨的少帝,说夜里害怕,一个人睡不着,所以要了他的佛珠,说是放在枕边心里会安定些,这转眼间就到了情人的床上,果然在这里歇得最勤快是吗?
季业坐在床边,看着佛珠陷入深深的沉思,心里要说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季业刚转过身就看见一个人影袭来,几乎是饿狼扑食一般一下子趴到他身上,把他压到床上!
吓!季业脑子一下子当机了,心里不由想到,皇上的情人也喜欢自己?!
但是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少帝萧维,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衣,整个人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目光里满是盈盈的笑意。
季业想起自己还带着面具,那皇上是那种不管见到谁都往上扑的吗?还是把他当作了想容公子?
萧维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落到他的掌心,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趴在季业身上,不动声色的吃着豆腐。
“我不是想容公子。”季业解释道,但是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原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但是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我知道呀。”萧维闪亮的眸子盯着季业,慢慢的摘掉季业的银色面具,“你一进来我就认出你了,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紫色了。”
季业心里大叹,一开始说攻略目标是少帝,特意去打听了皇上的喜好,他喜欢紫色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了,可笑自己还偏要穿个紫色。他的面具被摘掉,也不尴尬,就这么由着萧维打量。
“阿业啊阿业,我最喜欢阿业了。”少帝撒着娇,把头埋进季业的胸口,他近来像是长高了不少,整个人已经和季业差不多体型,窝在季业的怀里除了吃豆腐不作他想。
季业也不在乎,反正也是为了攻略他来的,既然目标这么主动,又赶上这种天时地利人和,而且不需要维持人设的好时候,他也就顺势不管胸前宽衣解带的某皇上了。
季业看自己的外衣已经被扒了,而皇上显然喜欢上了这种爱你就扒你衣服的游戏,继续解开中衣的带子。季业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声音很严肃,但是有一股浓浓的醋味蔓延:“那想容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萧维装傻的看着季业,笑得一脸天真。
第5章 古代君臣
季业显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萧维,直勾勾的盯着萧维,“想容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来历不明的情人,有这般大才却屈居于此,不是真的爱惨了皇上,就是狼子野心必有所谋,怎么想都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比较说得通,因此季业不敢掉以轻心。
萧维本来就有些急不可耐,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子扑倒季业身上,他被憋在深宫中这么多天,一直没肉吃。为了怕给季业招惹麻烦,还要逼着自己再三的拒绝季业的觐见,这让萧维更加过得食不知味,以前还能一起吃吃饭,摸摸小手,以解相思,现在却只能在上朝的时候隔着老远看一眼,想想都觉得憋屈。
这会子终于等到人,而且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下,衣服都解开了,简直是天助我也啊,看着季业勾人的小眼神,萧维觉得自己的裤子有点紧……
但是媳妇发话了,还是得解释清楚,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一边继续解开衣带,一边答道:“没有想容公子这个人。”
季业更奇怪了,明明自己是被想容公子邀请来的,但是现在只有身上这只急色的家伙,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季业想到一个可能,但是没等他继续想下去,萧维终于解开了衣服!
胸口一阵凉意,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一双樱桃似的红点带着诱人的色彩,像是朵娇羞玉兰,诱使他的采摘。
萧维一个没忍住,就凑上前含住,放在牙齿间慢慢的撕咬,享受着。这可是难得的小言官没有推开自己,果然是皇宫那个破地方压抑了天性,在青楼就是放得开!
还是自己就是有远见,知道开一家青楼,这下连开房地儿都不用另找了。萧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更加动情的吻着。
而另一边的季业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一开始被一吓,没反应过来,胸口的红粒已经落入狼口,他还没来得及推拒,系统自动的惩罚就来了。
系统大概没有更新过,鉴定动情的方式简单的令人发指,就是身体亲密接触,连是否自愿都分不太清,就跟老师批改作业似的,看不清楚的一律算错的。
季业疼的一下子汗都出来了,但是他怕吓到萧维,死咬着牙不说话。
一开始他确实挺讨厌萧维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这个呆萌的小皇帝好像只在他面前这么乖,心里有种别样的滋味,他总是张口闭口就是喜欢,但是目光认真的季业都不敢反驳。
好吧,如果这就是喜欢,他就当为任务献身了。
给不了他长久的陪伴,那就给他极致的痛和爱吧。
季业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他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头捞上来的,就这样沉默着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慢条斯理的吻,或者说承受着这份情意带来的痛。
萧维显然觉得小言官没有拒绝自己,他更来劲的慢慢顺着胸膛吻下去,到小腹,突然觉得季业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心里一笑,小言官果然还是个雏,居然还紧张了。
萧维因为激动而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放心,朕会很温柔的。”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季业光滑而又精致的肚脐,抬眼却看见季业绷紧了牙关,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萧维一下子愣着了,他以为季业的不反抗就是默认的同意,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屈辱’地哭了吗?!他的心里酸甜苦辣一下子翻涌上来,一边抱着季业精细的腰身,一边侧过身从季业身上起来。
萧维躺到季业的身边,看着季业苍白着脸,牙关不知什么时候咬出血来,沾到苍白一片的嘴唇上显得尤为的妖艳动人。他的双眼紧闭,像是在强忍着什么,长长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沾了点晶莹的泪水。
他把这当成是屈辱,只不过因为这样做的人是自己,是他一直尊敬效忠的楚明皇,所以才一直忍着?!
想到这里,萧维突然什么心情也没了,只剩下叹息和心疼。
侧躺着,萧维伸手撩开季业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他把脸贴在季业脸边,凑着他的耳边道:“你要是不愿意,朕不会强迫。阿业只要知道,朕是真心对你就好了。”
季业现在正在全身心的对抗系统,哪里有空去管萧维说了什么,倒是萧维不再在他身上作乱,系统的惩罚也渐渐过去。他得以喘口气,还没弄明白状况,就感觉萧维将自己的衣服又穿了回去。只是隔着衣服抱着自己,长叹一口气。
咦,皇上难道太小了,还没有发育完全?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有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么没有想象中那么疼,难道男的跟女的不一样?!还是系统太疼了,没感觉了……
季业僵直着身子,任由萧维抱着不敢多问,他转着眼睛,看着少年乌黑的长发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铺开在浅紫色的大床上,显得昳丽而多姿,引人遐想。
“皇上?”季业僵了半天,感觉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他稍微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却听见一声闷闷的声音,“别动,朕怕控制不住自己。”
季业下意识的不敢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在自己面前撒娇卖萌的小皇上变了,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不过幸好任务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想到任务,季业侧过脸,看着少帝,问道:“皇上还没有告诉臣,想容公子是谁呢?”
萧维把头靠在季业的肩膀上,听见他这么问,不由的低低的笑了起来,呼出的热气打在季业的脖子上,引得季业一阵发痒。
“朕说了,没有想容公子这个人。他只是为了等你而出现的,就像朕,也是为了遇见你才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吧。”萧维的声音有些飘忽,但是那些话却一字不漏的落进季业的耳朵里,听着像是腻人的情话,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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