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完本[穿越]—— by:绯墨行
绯墨行  发于:2017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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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共同历经患难的朋友,独孤离是目前唯一可以洞穿尉迟鹤处境的人。尉迟鹤心里一热,都快要流下泪水了。
“我打算出走,离开他游历南月国去,重新找个地方活一场。”尉迟鹤低声地倾诉给独孤离。
“那你不能够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否则不好收场的。”独孤离每次说话的成熟,你会怀疑她真的就是十六岁的少女么。
“我打算请你和巴力帮我,因为阿迪力那里去了他会找过去的。”尉迟鹤坦诚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今夜就出来和我走吧,怎么样?出来还是要到阿迪力的塔木德庄园短暂准备行装的,因为你这样出去,什么都带不上的。”独孤离几乎是蚊子似的声音给尉迟鹤出着注意。
“那我待会儿就假装胃肠不舒服,要求回自己的凤藻宫休息。”尉迟鹤说。
“那你躲在我的屋子里,我到时候把你夹带在一个竹箱子带到马车,再把你送去燕子湖畔的塔木德山庄吧。”独孤离说。
尉迟鹤会心地一笑走进殿内去了,两人计策商量的快速,也就没有人怀疑什么。
半时辰后,尉迟鹤手按住肚子给太后说她胃疼,想要离席回宫。
“方才就没有看见你喝酒的,怎么就这样了?”太后纳闷地发问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儿臣今早心绪不佳,就空腹喝了酒所以……”尉迟鹤额头冒汗,还咬牙硬是保持姿态。
“来,朕给你揉一揉虎口位置,缓和一下吧!”皇上燕云石语气带着明显的得意,男人似乎都愿意女人因为他的移情别恋而心绪不佳饮酒。
尉迟鹤演技十足地结巴着说:“皇上还是把,把夏贵妃呵护好吧,臣妾不要紧的。”
太后当然也看的懂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她抿嘴一笑传唤内侍道:“快来,把皇后先抬回去凤藻宫歇着。”
腹黑白莲花夏玲珑又假惺惺地开口道:“陛下,皇后娘娘金玉之躯要紧,您去看护着她吧!”
皇上燕云石大手一伸揽住她柳腰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不知,但夏玲珑听完就笑的花枝乱颤。
尉迟鹤催促内侍,凤撵一来尉迟鹤两手拉住衣袍的下摆就上了凤撵,她一手假装着还胃疼同时给了燕云石一个复杂优雅的笑容:“别了,我去你妈的皇上,老子离开你也会活的好好的。什么皇后位子,都是个华丽的摆设。我要自由地找个地方活着,会有专情爱我的人在这个世界的。”
凤撵乘坐着小船到了御花园靠岸,又坐着凤撵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凤藻。尉迟鹤走到内殿唤来紫菊,让她找一套窄身的常服,要素色的。自己就一边在殿中踱步,一边思索着应该带上什么物品比较好。一把玄铁镶嵌紫色宝石的金凤长剑,再最后想起母亲金沐宁说的那个小小的装在锦盒内的如意金印。
“危机时刻,咬破手指滴血入核心的蓝色宝石上面,有机关出现会救你的。”尉迟鹤想起来在金国出嫁前的那夜,金沐宁把这个给她当陪嫁,她当时还有些失望。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有它不平凡之处的。
盒子携带太不方便了,尉迟鹤就把这快七宝祥云形状的小巧物件装在锦袋里面,紧紧放在腰间的夹带里面。
放眼整个华丽贴满黄金牡丹花的宫殿,风光隆重地进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算计和坑害着,而害她的人如今又楚楚可怜地得到他的垂青。
她本来和平常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区别在于她需要的爱情不能够和别人分享,那人作为九五之尊说话出而反尔,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可能。
紫菊拿来了尉迟鹤的素白色常服端在木盘上面,尉迟鹤对紫菊说:“紫菊,现在太后回来了,她不会亏待本宫的人。本宫有事情要出宫一趟,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也不能够允许任何人进来这里。就说,本宫胃肠不舒服需要静养。”
紫菊出去以后,尉迟鹤到了大殿外面的小院子中单独的两间屋子里。这里是当初安排给独孤离住的地方,陈设简单。尉迟鹤躲进衣橱里面,浅眠。
一阵子大马车独有的车轮声音传来,尉迟鹤知道独孤离回来准备坐马车离开皇宫了。
深夜子时前的一个时辰,御花园龙涎池中的宴会还在继续。独孤离夫妇就辞别太后皇上,准备回屋子收拾出皇城。安巴力差使两个禁军搬了独孤离的一个,据说是装了法器的竹箱子上了马车。
一路顺利出城,在走出城门的不远处,独孤离让安巴力停下马车歇息。
“夫君,我们不能去新罗会馆住了。我们今夜必须搭船离开燕国,你帮我把箱子打开吧!”独孤离焦虑地对安巴力说。
安巴力虽然吃惊也有疑问,但他相信独孤离,他便把竹箱子打开。蜷缩在里面的尉迟鹤,伸一伸手脚手握着金凤长剑出来了。
“夫君,你不要惊讶。因为皇后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她心里苦,我要帮她。”独孤离直接把事情告诉她夫君安巴力。
“夫人,你说,为夫应该怎么做?”安巴力实在的询问独孤离,这些天的暗中相会,他对独孤离的精灵剔透和预算天机的本领很是信服。
“我上次出宫看见食市隔壁的马市有船夫做转运生意的,夫君我们快马抵达渤海扮成新罗客商回新罗。这里,是我娘给我的五万两银子,此番没有机会向我爹娘道别了。只有回到新罗再请他们二老去新罗找我们了,夫君。”独孤离把钱袋子和一沓银票递到安巴力的手中。
“夫人,钱你自己管好,为夫这就驾车我们上车吧!”安巴力很幸福地看一眼独孤离,心想这人钱财也看的开,自己真是遇上良人了。
独孤离和尉迟鹤就一直都待在马车上,等到找到了转运商船的船夫,又驾车行走了三个时辰。在五更天时候连人带马车搭乘了大型商船,起锚往新罗的港口闸门方向去。
十来个时辰的海上航行,到达了闸门港,换车喂马。人马均歇息了两个时辰,因为独孤离卜卦的结果显示,此处仍然不是安然的地方,安巴力只好听从她的话没有去找他父亲的下属叙旧。
三人一辆马车行驶在港口闸门通往京师庆州的官道上,油菜花田交错在山谷间和粗糙卵石垒成的木顶房屋前后,被夕阳的余辉镶嵌了一层层金色。港口的大海连接蓝天的一整片逐渐远离视线,照着独孤离的建议这两匹高加索良驹又狂奔五十里路才停下来休息。
“夫君,你去买来帐篷,我们今夜宿在前面的山谷内可好?”独孤离柔和的嗓音提议安巴力道。
“恩,这里我小时候住过的,是我母亲的娘家附近。我们可以去找我舅舅的,就不用买帐篷的。”安巴力憨厚地回答。
“不行的,夫君。我在出行前算过的,这次只能到你家才能够住宿。不然会招徕不好的事情,到时连同仙鹤也一起遭殃的。”独孤离精致的小脸显出忧虑,只能说到这里。
尉迟鹤听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些自责:“自己要逃离感情的,把人家好好一对新人害的要餐风露宿的。”但她不敢在此刻说出来,独孤离的性子和尉迟鹤一样很认真的,说出去的话就必定会做到的。便在此刻暗自决定过了今夜就搭商船南下去。
马车停在偏僻的山谷中的一道石头坎子底下隐蔽起来,卸去马鞍,让马卧在毯子上歇息着。独孤离和尉迟鹤就坐下来依偎着说话。
“离儿,我这个时候离开他,把你们都连累了真是惭愧啊!”尉迟鹤感到愧疚又无奈改变不了继续流浪的想法。
“我们没事,皇上和太后爱惜有才华和武功好的人,我们夫妇日后回去他们还是会既往不咎的。反倒是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才让人揪心呢。不过,那样的日子很长进阅历。”独孤离对尉迟鹤说着。
“我会武功,其实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对吧?”尉迟鹤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地有些心酸。
独孤离浅淡地一笑继续说:“你真的要去南月国么?那你记得,不该去的地方不要踏足半步。长相看着不舒服的人,不要搭理。”
尉迟鹤感到窝心,只有点头当作是明白。
这一夜,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山谷,独孤离布置了界线,把马匹拴在一个方位。两个帐篷搭在不同的方位,都依靠着石头垒成的火堆。
清晨,独孤离和安巴力都换上了新罗国的宁麻布纱衣,安巴力换了窄袖右衽的白色长袍带着黑色双翅纱帽。这样的装束和他往日身背古剑,一条布巾缠住发髻的粗旷有了截然不同的文士风范。
“夫人,郡主。再有四个时辰就要抵达我国京师庆州了,我在五更天喂马牵马的时候,发现了几个燕国装束军人从官道走回港口闸门的方向了。我觉得,我应该去舅舅家看看去。”安巴力对尉迟鹤和独孤离说着。
“一定是皇上夜半发现皇后不见了,急速命人传递口信给闸门的燕国官员直接到你舅舅家去找了,因为皇上对你太了解了。”独孤离分析给大家听。
安巴力恍然大悟,再次见证了独孤离的先见之明。
几个时辰后京师庆州棋盘似的整齐石板街出现了,尉迟鹤的眼睛饱览了不一样国都的风情。市集街上整齐贩卖的黄铜器皿,当中还夹杂着蓝色的玻璃和嫣红的石榴石器物。房屋的地基和墙壁都是大块的势头垒成的,碧松红枫错落的黑松木屋檐下里面的庭院干净无比。整个京师也是座落在大山之间开阔的盆地里,一样都是北方人,这里人们仿佛还活在唐代的开朗大度当中。
安巴力雇了一个车夫,自己骑马走在马车旁边。经过庄严华贵到可比燕国皇宫的天王寺,一处中等规模的府邸到了。安巴力下马,把尉迟鹤让进里面,自己牵手独孤离。
尉迟鹤只记得门眉上写着“统领”旁边又一行小字“真骨”。到了里面的大客室和安巴力的母亲交谈,才知“真骨”就是王族以外的二等贵族。
在统领府邸住了一天,准备好了行装。也是傍晚,安巴力亲自送尉迟鹤搭乘商船往目的地南月国的京师月城。还嘱咐她,有事情可以到月城的港口找新罗商船的管事。尉迟鹤辞别安巴力,因为独孤离是新入门的儿媳妇不方便出门,就没有出来送她。
沿着海岸线的行驶七天七夜的航行,终于抵达月城的港口。尉迟鹤一路都是被没有见识过的中原繁华,吸引着视线而不会去想她和燕云石的事情。
---题外话---周末愉快!各位阅读的亲们。
☆、第一百零四章 月城十三行码头遇险
大船还没有靠岸,运送货物的中型商船已经靠近大船,把防水油布包装好的木箱子整批卸下再由分别不同地名标签的小货船载走。
尉迟鹤因为安巴力的安排,她一路住的安稳,吃的也由新罗船娘送到船舱里面来。
她住的是新罗达官贵人们用的舱位位于这个船的制高处的第四层,船舱虽然不大,里面痰盂恭桶都在一个小小的隔间里面。通风良好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桅杆的一端,舱内还悬挂庆州皇宫的山水图,窗纱也是白色宁麻布的撄。
身体健壮又年迈的船娘几乎不说话,入夜前的甲板区偶尔会听见喝酒喧哗的商贾们之间新罗话夹杂着南月国的软腔调偿。
大船在稍微停留在广阔的岸边,又开始行驶的很慢,似乎是由大海进入腥咸味道浓厚的江水上。记得,自己看过的一本通史上记载这里应该是这个汉阳大陆海上最大的商埠十三行沿岸。
隔壁舱房开始有人说话了,尉迟鹤把耳朵贴近木板壁听见一个说:“大人,而今我南月国太子正需要这一批自金帐国来的弓弩齿搅铁盘,用以收复安南的海贼。看在以往,鄙人为大人开拓人参买主的份儿上,就请让我陪您去会见太子吧!”
南月巨商卑躬屈膝的一番恳求,似乎并没有打动里面的新罗商官。他浑厚的新罗口音一开口就是不客气的退让:“我父乃新罗礼部尚书,你区区一个商贾如若不是因为你勤快又诚恳,我才不会把机会给你的。现在,是想要得寸进尺么?这种事物不是你应该参与的。”
尉迟鹤明白了,古代的市,农,工,商在官僚的面前必定就是卑躬屈膝的。但听这个说话的南月商人,他其实要求并不多,就只是想要露个脸,就被当头浇下冷水连带呵斥。
尉迟鹤再次听见了这个南月商人和煦动听的嗓音:“朴大人,其实这个弓弩齿搅铁盘呢,鄙人是有幸见识过的。”
那个新罗臭屁商官惊讶地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月才去里海的国家全数购买,买断了回来新罗的。因为我国无战事用不上,才想过来当作礼物赠送给太子殿下的。”
“就在红海沿岸的黑衣波斯国,鄙人还摸过,试过这种齿盘。数百枝箭矢齐发对准五十丈的目标,节省兵力无可代替。”南月国人淡定自信地阐述这种武器给新罗人。
“算你厉害,本公子就带你一起前往皇宫。”两人约好时辰,南月国商人就沿岸下船准备去了,新罗人没有再说话。
船又缓慢地行驶了半日,才到达月城的内港口。在这江中行使的航程中,尉迟鹤就观看着人潮汹涌,商号林立的江岸。看习惯了北方的两个强国金国和燕国的人烟稀疏,房屋田地随着四季的更替来去都是开阔。而这里,截然不同的拥挤和繁盛,人们说话的声音比车轮压轧石板路面的声音要小多了。
远望高处,白云穿绕高山巅。再近一步四五层高的楼阁,比比皆是。尉迟鹤身背金凤长剑,穿着新罗男人的白长衫,头戴斗笠式样的黑纱帽子。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一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金子。船靠岸了,她脚步跟着隔壁舱的商官后面下了船。
前方是一片未知,但不断有新奇的街景填充着茫然的心境。
一群新罗人的出现在这个南方国都根本没有看见当地人脸上的惊奇,因为周遭各种特色服饰的暗黄肤色南番人,长袍包头毛发浓密的西番客都是商贩。
“喂,小子,你是新罗哪里人啊?”尉迟鹤被前面站住后转头看她的人问话。
“在下金国人,是真骨统领府的异国亲戚。”尉迟鹤把早就想好的措词说出来。
“那你是安统领的弟媳妇的什么人哪?”那个声音就是住在她船舱隔壁自高自大的那个人,样子说不上英俊。长下巴,眸光倨傲。
尉迟鹤决定唬一唬他,就说:“赤金国西城侯之子尉迟浩昌,阁下如何称呼呢?”
长下巴的眸色发亮,傲气的姿态微微转向客套。他双手一拱施礼道:“在下真骨朴成尚,乃前任国王庶孙。”
尉迟鹤见他把姿态放的和自己同等,也说明他的地位在新罗真骨里面算是最高的了,新罗王的庶出孙子。
“朴兄客气了!兄弟我初次来到南月,还请多多关照啊!”尉迟鹤本身嗓音偏向中性,加上完全没有妆点脸部就像初出茅庐的少年一样的青涩。
朴成尚脸上闪烁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薄唇世故地弧度大盛说:“客气,客气啊!说不定为兄我去金国的时候还要指望兄弟的关照呢。”
“那么,朴兄的贵商号可有兑换南月银两的买卖的?”尉迟鹤想把身上的金子兑换了使用比较方便。
“那个小事,你有多少兑换给我就好啊!”朴成尚还是世故的笑容说道。
在尉迟鹤转身从包袱里掏取金子的时候,朴成尚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尉迟鹤有看见但没有多想。但她只拿了五颗金元宝出来,围成一圈的新罗人们眸光哗然。这种金元宝就连新罗的王室成员也是要看身份才能够持有的,尉迟鹤过后才知道,自己犯了财不应该露白的大忌讳。
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子朴成尚双手递到了尉迟鹤手上,尉迟鹤也没有打开来看看就确定无误的收入包袱中告辞走了。
“大人,我看他很嫩,这么阔绰一定是贵族吧?”一个随从说道。
“你们知道什么,他的母亲是金国的公主。这些金子正好用来笼络太子手下的人,这个女人么,我要想法子把她献给罗浮郡王南澈。”朴成尚抚摸着自己的长下巴说。
尉迟鹤负剑迈开流星步伐走到前方不远处的地摊上买了一张月城的地图,这是她在现代的习惯,希望能够即可用得上。后面的新罗人的阴谋她浑然不觉,还是继续往前走着。
新罗白宁麻布的衣服已经热汗满身,看着南月国人穿的都是各种颜色的云纱长衫。就进到一家成衣铺子里,这半条街都是贩卖成衣的店。选了两件纺纱白布寝衣寝裤,配了两件香云纱绛紫色右衽长衫很合身的穿上了。掏出来银子付账时候,眼尖的店家一看她用的锦袋子装银子的,就知道是有钱的傻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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