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完本[古耽]—— by:蓬岛客
蓬岛客  发于:2017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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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笑笑道:“这便对了。你连我都不怕,为何要怕个死物?”
江逐水从来受不住调笑,又不好不让师父说话,只能抬头找了他唇,吻了上去。
何一笑揽着他,二人唇舌交缠,良久才分。
江逐水与他肩抵着肩,相互依偎,道:“我是担心师父。”
何一笑道:“你若担心我……”他手向下捉了徒弟那物,吐息轻如浮絮,“便要问你这处了。”
江逐水早有了反应,被他一碰,更受不住,也不说无用的,解了下裳,手扶着那物,抵在入口处。
何一笑后处极狭,好处坏处都有,原本拿玉势拓开了,才没过多久,又恢复紧致。他推至一半,阳物头上被软肉团团裹住,已难把持,只好拿自己额头贴上对方的,轻声唤了师父,使了腰劲,整个挺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突然,纵是之前做过准备,何一笑也受了刺激,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原本一条腿缠在徒弟腰上,此时使不上力,滑了下来,又被对方抱住,稍抬了他后臀。
江逐水虽进去了,一时动不得,被软肉推挤着,实在难忍。怕伤了师父,他不敢妄动,只在忍狠了的时候,眼睛微红:“……师父,太紧了。”
“你个孽徒!”何一笑好气又好笑,竭力放松下身体。
从前江逐水最怕这句,这时听来,感觉大是不同,俯身轻吻师父唇角,手下却托起他臀,胯下一下下顶弄起来。
身下的躯体似一张软热的垫子,他视线一转,看见胸膛上两颗乳粒,颜色与常人不同,是鲜红的,极是可爱,忍不住拿舌尖一下下扫着乳尖。
何一笑在湿濡感方传来的时候,上身便弹了下,伸手按下徒弟脑袋,将那处往对方口中凑去。
江逐水知情识趣,主动含住轻咬慢吮,极是温柔。
何一笑却不满意,没说话,只捏了捏徒弟后颈。
江逐水松开口,看向他,神色茫然:“师父?”
何一笑晓得他是装的,却很吃这点情趣,下面收紧咬住了对方阳物,坦然道:“大力些。为师喜欢。”
江逐水温顺道:“徒儿听师父的。”
胸膛上传来刺痛,然而刺痛之外,快感令得何一笑头皮发麻,连抓着徒弟脑袋的手也软了。
“混账!你竟还咬!”
江逐水吐出红肿的乳粒,乳晕上齿痕清晰,却道:“那师父喜欢吗?”
何一笑气泄了。
“……喜欢。”
他不是头回与徒弟做这事,双方都是熟的,这次又是在外头,下面绞得更紧,对方难免力道用得大了些,次次杵到深处。若非强自克制,他早要叫出声,即便如此,也重重喘着气,呼吸零乱。
江逐水什么时候都乖顺,唯独在床上不听话。落下的吻轻柔如片羽拂过,很有些尊师重道的意思,孽根却生得长,素来嚣张跋扈,破了门便一点不留情。
何一笑从不是个能压住脾气的,一把搂住人,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反身坐下,将对方阳物整个吞了进去18 。
这一来,那物一下捣到底,因姿势原因,竟似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江逐水只觉阳物整个被软肉裹牢,头上又被对方死死夹住,险些一泄如注。
何一笑也不好过。那物入得太深,几乎错以为入了腹中,叫他里头不由生痛,可痛楚之外,更有说不出的舒爽之意,腰上酸软,一时坐着起不来身。
江逐水抬头见他敞着的外袍下骨骼匀称,覆着结实的肌肉,胸膛饱满,腹下块块分明。下边两颗囊袋浑圆,阳物正对着他脸,铃口张了个小口,溢着透明粘液,颇具狰狞之态。
然而何一笑身材高大,两瓣臀肉却软腻丰硕,手感极好,皆且他容貌俊美,情动时候,一双绿眸看来尤为深情。
江逐水一对上师父眼睛,本就热胀的阳物更硬了些许,忍不住仰起上身,手里抓住那两瓣臀,将人整个抬起又放下,同时下身往上顶。两相一合,竟叫何一笑倒吸了口气,那物铃口张得更开,显是受了极大刺激。
见此法有效,江逐水干脆托了他臀,抬起放下,配合身下动作,肏得对方后穴不住收缩,小腹亦是起伏剧烈,额上汗水滴落。
“你……嗯……混账……”
快感自后穴沿着脊椎,直抵何一笑头颅,叫他身体每块肌肉都沉浸在快感中,连话也说不好。
他舒臂抱住徒弟,任自己被钉在对方肉柱上,汗水涔涔,到后来觉得难受,几下脱了外袍,赤条条坐在徒弟怀里。
江逐水五指陷进软腻的臀肉里,将之往两边掰开,好入得更深。
何一笑先前还有些放不开,此时早将这些忘了,手指胡乱划拉徒弟背脊,唇在对方耳边打转。
这回真真正正是幕天席地的野合,江逐水耳边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胯下起落更快。
时间久了,何一笑适应过来,低声笑道:“师兄管你太紧,我们这算不算偷……偷情?”
江逐水刚出了精,没拔出去,伸手为他套弄。
“师父说算便算,说不算便不算。”
何一笑懒洋洋地由他侍弄,没一会儿也泄了身,抱着徒弟,半点不想动。过了片刻,身体里那物又有反应,对方却直接拔了出去。
白浊沿着穴口流出来,江逐水只瞧了一眼,腹下一热,方泄过的那物竟又有反应。
何一笑倒不在意,半开玩笑道:“为师一把老骨头,由不得你这么折腾。”
江逐水将他翻过身,柔声道:“师父莫要说笑。”
何一笑本以为他要从后头来,谁想身体一轻,竟被架住腿弯,抱了起来。
这姿势倒像给小孩把尿,他难得脸红,低声斥道:“放我下去!”
可他话里味道又不够坚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有些抖,却不是因为恼怒,原本软垂的阳物一点点勃起。
江逐水自然看见了,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何一笑重心落于下身,使得那物每回都进得尤其深,又是如此羞耻的姿势,身体反倒更敏感,没一会便又泄了回。结束后当真又从后头来,这姿势令他不容易看见徒弟脸,不由向后去抓对方的手。
江逐水将手放在他掌心里,伏在他身上肏弄,探头去亲他唇。
何一笑被他亲久了,有些受不住,侧头想避开,又被他寻上来。他倒不气,只觉得徒弟孩子气,像只小动物讨好的舔弄,叫他心软极了。
二人如此又来了两回,才罢了手,江逐水好些,何一笑身后那处被肏狠了,里面几乎化成了水,更包了许多精水,不好清理。
江逐水见了,捡起旁边的玉势,红着脸道:“不如……”
何一笑知他意思,背对他跪伏下,方便他动作。
情事里江逐水不比对方喜欢用淫具,此前虽亲手将玉势取出,再塞回去时,却觉得难下手。
何一笑赤着身,因是在徒弟面前,倒不觉得如何,见他迟迟不动作,催促了两句。
江逐水抬眼便见他两瓣臀上被掐狠了,尚有些青紫,心中微有懊恼,将玉势抵住肉洞,轻轻往里推。
便在这时,何一笑低声道:“师兄来了。”
江逐水吓着了,手里失了力道,一下将玉势推到底,逼得何一笑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反应却快,回身抱了徒弟,滚进草丛里。这处位置不差,草高度可观,藏两人毫无难度。
江逐水惊过后,猜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自草隙里望见小径上走来的江卧梦。
对方忙碌,此处又偏僻,万万不该来这的。此番他既来了,目的为何不问可知。
江逐水衣物勉强还可蔽体,何一笑身上却未着一丝半缕,可此时穿衣早来不及,以对方修为,他们稍有异动,便会被发现。
江卧梦对他俩关系从不赞成,江逐水是他亲子,没什么可担心的,却怕父亲动怒,伤了师父,一时心跳乱序,紧紧攥了师父手。
何一笑倒还好,他破罐子破摔,早没了顾忌,但此次若真被抓着了,江卧梦必然大怒,他二人更难有相会时候。
那边江卧梦望过四下,显是在寻人。草丛里师徒拥着,不敢发出半点声,只求对方找不到人快些走。
番外②
许是心诚则灵,对方没找见异处,站了小会儿,离开了。
江卧梦一走,师徒二人忙穿戴整齐,也散了旖旎心思,匆匆赶回。
何一笑本以为师兄没发现什么,后几日徒弟却被唤走,说是查阅古籍,破译地宫文字。
这不是简单事,地宫壁上文字上万,毫无规律,亏得江卧梦无所事事,一一记下。只是记下容易,解其意难,过往各处出土过大破灭前的旧物,也有过文字痕迹,却没一人能解开意思。纵然江卧梦惊才绝艳,乃不世出的天才人物,短时间里怕也无处下手。
此种情况下,他将江逐水带走,用意不言而喻,分明是想隔开师徒俩。
如此,何一笑一月未见到徒弟。三日他都难忍,一月足以叫他积了满腹怨气,若非不是江卧梦对手,早打杀上去。
第二个月的头一天,他提了青娥剑,终于找上门。
江卧梦在屋里抢先开口:“你站住。”
何一笑到底怕他,不敢往前,待在门口。
过了几息,江卧梦走出来,道:“我早猜你今日要来找我。”
何一笑眼力好,趁他开门时候扫了眼里边,只心笙在,徒弟没影,当即又去看师兄。
说来江家父子相貌别无二致,在他眼中,却如日月,一眼可分。
他正要说话,对方弹指,将一物打入他口中。
“这是什么!”何一笑捂喉道。
江卧梦修为高出他太多,那不知名的物事入了他口,化作一股清液,自喉流进腹中。
对方待他从无好意,这入腹的玩意必定也没好的,何一笑胆战心惊,只求师兄留了一分情面。吓过后再想,对方真要将他如何,哪还用得着耍手段,思及此,悄然放松下些许。
江卧梦不答他,只道:“我后几日有事,已让逐水回去了,我想他应当去寻你了。”
何一笑既惊又喜,喜的是徒儿终于脱身,惊的是对方为何忽然转性。
他正忐忑,江卧梦上下看过他,神情莫辨。
何一笑被看出一身冷汗。
若论关系,他是师弟,对方是师兄,自当听对方的。从江逐水那块儿算,辈分差得更多,即便他急着回去,也不敢当真说出口。
他不说,江卧梦却知晓他心思,嗤笑一声,不与他说话,自己返身合上门。
何一笑站了会儿,方想到对方是要他走。想起师兄的话,他先去徒儿住处看过,果然没人,才转回自己屋。
还未推门,便听见里头有极微的声息。
对方唤道:“师父?”
何一笑一下将在师兄那儿的事忘了,推开门。
江逐水端坐在他榻上,见他回了,起身走过来。
何一笑却惊着了:“你——”
江家父子长相无差,衣饰却不同,此时他的小徒儿从头到脚,与江卧梦打扮得一模一样,眉宇间的神情亦像了五分。
若换了别人,多半要惊愕难言,难分二人,何一笑却不然,他即刻回神,问:“师兄做什么了?”
江逐水也知自己模样不妥,可他不敢违逆父亲意思,苦笑道:“这月间父亲逼我学他模样,走前还让我换了这身衣服。”
何一笑早猜着事情与江卧梦有关,只不知这人存了什么心。
现下也不必想这些,他正要翻套自己的衣裳与徒弟,忽地又顿住了。
江逐水知他意思,走近两步,站在师父跟前,任他抬手解下自己发冠,又脱了他外袍。
对方温温驯驯,散下的长发披拂在雪白里衣上,清朗如月。何一笑却看出他神色不太对头,温驯之外,隐隐带了点独属于江卧梦的冷淡,怕是过去一月留下的印记。
他心里一梗,掐着徒儿下巴,吻了上去。
江逐水自然不阻他,张口放他进来,二人分开时,他面容未改,眼底些微浮冰散去,仿佛湖水初融,熏暖动人。
何一笑拇指搽了搽他唇,笑道:“这才对了。”
江逐水也不问什么对了,目光专注望着他,盈盈带笑,舌尖舔过他指端。
何一笑心旌摇荡,似饮美酒,脑中晕眩,目中所见模模糊糊淡成灰影,唯有徒儿面孔鲜明如昔。
呼吸间的功夫,他下腹起火,拉过徒弟,解了二人下裳,抬起他一条腿,草草做好准备,挺身而入。对方身体敏感,又已情动,甬道内热烫如火,他才进去,便难把持,抽送起来。
江逐水方才本就是求欢的意思,自然不会推阻,身体被肏得一颠一颠,阳物也在对方身上擦过,几乎站不住,只好将一条腿盘紧在师父腰上,手揽了对方脖颈。
何一笑身材高大,手臂劲道也足,稳稳托住他臀。下身攻势却急。
他那物硕长,江逐水是站姿,不消数十下便觉吃力,小声道:“慢、慢些,我吃不消……”
何一笑手在他臀上揉了两下,哄着道:“一会便好。”
嘴上在哄,又凑去亲了亲徒儿耳垂,胯下那物涨得更大,叫对方原本被肏开的后穴都有些微胀痛。
江逐水正要再求饶,要紧处被狠狠撞了几下。他身上不过一件里衣,系带方才便松开了,袒着大片胸膛,恰与对方衣物重重磨过,乳首刺痒难耐,挺立起来。
何一笑见了,伸手拧了一下,吓得江逐水忙揽住师父。
“要、要摔了!”
“不会的。”
何一笑干脆托起他另一条腿,几步走至榻边,将人放下。
他没将阳物拔出去,每走一步,便往里头顶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江逐水自腰而下,软得没有一丝气力。触及床榻时,他才缓了口气,不想师父将他两腿架在自己肩上,只叫他上半身贴着榻。
初时尚好,没一会儿,江逐水两腿被他提高了,大半身体凌空,几乎倒悬在何一笑身上。
师父那物粗长,他已习惯了,并不觉得如何,此次不知怎地,对方动作尤为凶猛,每一次冲入,都撞得他身体一弹。
江逐水生怕掉下去,手往后扒住了榻沿,仰起脖颈,反将上身挺高了。
他腰身劲瘦,却非真正瘦削之人,骨骼匀称,胸膛紧实,此时原本白皙的胸脯因着情热,通红一片,急促起伏,磨过的乳首立在上头,肿胀起来。
何一笑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回事,片刻不想放过身下人,见了徒儿这副模样,只觉身体里一把火冲上冲下,烧得他焦灼不安,只得一下下挺入徒弟身体里,才舒缓一二。
江逐水张着口,差点喘不上气,身体无处着力,竭力弓起腰,却使得对方刺得更深。
那物又一次尽根没入时,他腿上肌肉绷紧,脚趾蜷起,挺直的阳物抖了下,射出大股白浊,恰洒在自己胸腹处,余韵令他绞紧了体内那物。
何一笑猛地又加大了冲刺力度,江逐水还未缓过来,受不住这般激烈挞伐,只觉体内生痛,忍不住去摸自己腹部。
对方每次撞进来时,腹上突出一处,手底下也跟着被撞一下,叫他惊慌起来。
“师、师父……轻、轻一些,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会顶穿的……”
他越如此说,何一笑越停不下,尤其鲜见徒儿这般惊惧模样,令他下腹更热,急抽了十数下,抵在深处泄了身。
江逐水才松了口气,正见师父俯下来,亲了亲他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
他知自己身上落了浊精,忙道:“别!”
何一笑轻笑:“别什么?”
江逐水正要说话,对方舌尖停在他脐上,绕着陷下处打圈,使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别……我……”却说不成话了。
对方这时才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两指探入,撑开那处,往里塞了几颗圆珠子。
江逐水看不见是什么,只觉那物光溜溜、冰凉凉,忍不住夹紧了后处。不想那物被这么一夹,噗地爆开来,化成一股汁水,与对方精水一道,往他腹内去了。
不比徒弟身无寸缕,何一笑只解了下裳,袖里不知藏了多少,颇有耐心地一颗颗往里放。
后来江逐水猜到了是什么,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偶尔还是失了力道,夹破几颗。
何一笑将他甬道填满了,在他耳边道:“回来时候,我见道旁野果长得甚好,想及你喜欢,便采些送予你吃。”
江逐水听得面红耳赤,难得瞪了师父一眼,却只换来对方落在唇上的一吻。
这果子无核无肉,皮下只鲜红汁水,甚是香甜,他小时爱吃,大了后再未尝过。
何一笑那物早又勃起,忍了许久,涨得发疼,当下抵住入口,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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