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骚年去污指南完本[年下穿书]—— by:君访
君访  发于:2017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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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子翻了翻眼皮,指着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无奈申冤:“觉公子看这状况,是我在强迫令弟吗?”
那身着冶艳动作不羁的小骚年攀在梁公子身上,怎么也不肯撒手。敢情不想卖艺,只想卖-身?
倪公子火道:“你不勾他,他怎么会被你迷得不着四六?”
梁公子翻了个白眼,指着欲罢不能想要美公子的骚年:“难道不是令弟不检点,非要强迫梁某?”
这小蹄子,怕是被人下了药。倪公子一手扯住他的“爱弟”,将之扔进旁边的莲花池里。
那枚小骚年被打发进了屋里换衣。热情透支,筋疲沉睡。
“你该谢我!”梁公子斜睨着他,笑容得意。
倪公子啜了口茶,沉声问道:“你怎么遇上的他?”
“太子府的轿子。”梁公子回道。“他一看见我,就满地匍匐黏上来了。”
倪公子捏碎了茶杯,面沉似水:“好个太子殿下,倪某刚从他那出来,他竟打了这种主意!”
“你觉得这是单纯的掳人?”
“……却不得将无辜之人牵扯进去。”
梁公子倒在他的大腿上,带着撒娇的语气:“你怎么谢我?还有,我刚才被令弟占尽便宜,你得补偿!”
倪公子扯住他一边脸皮,讽刺道:“你也没有拒绝不是?还想听他唱歌跳舞,是嘛?”
梁公子讨饶:“你弟就是我弟,我完全没动心思!”
倪公子哼了一声,扯他另一边:“你没有弟弟!”
梁公子抓住他的手,望进他的眼睛:“我有!给你看!”
☆、88.公子哥们的风花雪月(3)
整日活在监视之下,两人必须时刻演戏。
一个吻、一个拥抱、一个眼神……只能如此。
梁旻从这个男人哀伤的眼神里,读出了他对那两个孩子的挂念。有的事情,注定辜负了他,欠他一辈子。即便,其实也坑了自己。
倪公子拎着“爱弟”回去,梁公子等来了父亲问话。
左相望着那年轻人挺拔的背影,问着儿子:“怎么回事?”
梁公子回复:“太子昏聩,不光染指杨氏之女,愚弄心腹,还欲将倪家亲戚掳至外邸。”
左相冷笑一声,看向他:“你是在为倪家小子打抱不平?”
梁公子笑了,说道:“太子纵然失德,孩儿替他解决了与倪家的矛盾,他们就还得绑在一起。”
左相追问:“那你不也惹恼了储君?”
梁公子拱手:“我梁家效忠的只有龙椅上的那位!”
“兄长何必多此一举?”那浓妆艳抹的表弟开口,打破沉寂。
“怎么,你还嫌我多事?”倪公子打量这个不及弱冠的少年,皱起眉头道:“其实你知道……”
“没错,我又不是傻子!”他慵懒地斜躺在车厢里,小小年纪便有了勾魂的能力。“无论是太子还是左相公子,都不是我能躲避的人。兄长,你的命比我好。”
倪公子扬眉,冷淡道:“这就是你逆来顺受的借口?左相公子无意对你如何。”
他耸了耸肩,瘪瘪嘴:“是啊,很遗憾!左相公子总比太子温柔。”
是我太天真了,以为救了他。倪公子面色冷了下来,无意与他再交谈。
“兄长……”少年却把敞着的胸膛靠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兄长不曾有过女人吧?莫非……我懂的。兄长……我还没有被人要去呢。”
倪公子回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一张媚颜,一字一句:“我倪家的亲戚,却要靠出卖声色过活吗?”
他也不气恼,用手拂着闻名京城的觉公子脸庞,轻笑道:“兄长,那你能否爱我?请你告诉我,太子把我弄去,是为了爱我吗?”
他甩开少年的手,下令停车,留下一句:“人自重而后人重之。”
归根到底,谁又能比谁好到哪去?
书局编撰之所,倪公子寻到掌笔之人。“这是美公子的风流韵事,请您过目。”
“不敢!”那中年人接过文稿,粗略翻看一遍,点头称赞:“觉公子好文笔,即便写些风月之事,仍可窥见内秀。”
倪公子强笑,拱手道:“您说笑了,谁人会在此处看文笔内功?”
“觉公子慎言。”那人面色肃穆,仿佛在做的不是无稽之事。“难道您没想过,这份差事交给谁不能做,非要由您来呢?”
因为贱皇帝矫情……倪公子恭敬道:“请您指教!”
“你足够端正,以觉公子清高,评比美人,方可见美人名副其实。”他清了清喉咙,继续。“再者,这名录如此庄重,可见爱美乃是天性,而不落入下乘。小人点到为止。”
说白了,自己是被坑了。就是要为当权者粉饰太平,还要为他的低俗爱好大搞包装!
几日后,梦乡居,美公子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
“梁兄,我听说……那美人录是觉公子的手笔。”
梁公子慵懒地躺在小倌的胸口,不关心:“那又如何?”
“你不恼他?”
梁公子好笑地看着说话的人:“为何恼他?因为他一开始没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这……”
梁公子似笑非笑,半眯着眼:“本公子当选魁首,是圣上的旨意,请勿妄议!”
气氛正紧张,外面传来阵阵娇笑莺语。
“何事?”有美姬出去打听,之后面带潮红归来。“回禀公子,觉公子奉命来此通告选美之事。他还为姐妹们拟定介绍词呢!”
梁公子冷了表情:“他倒是乖觉,抢了本公子的风头。”
“怎么会!”说曹操,曹操到。倪公子直视着他,**道:“梁兄幸得魁首,风头自然无两。”
梁公子扬起眉毛,玩味道:“觉公子可为我推介美言?”
倪公子笑,俊颜令在场之人失色。他说:“美公子之貌,无需任何言语点评。”
过度掉倪公子带坏倪公子狎-妓的冶艳片段,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
倪隽问他:“你打算怎么逃过选美?”
梁旻苦笑:“你就别再提这个词啦!”
倪隽揶揄:“种马美男当腻了?”
梁旻讨饶:“怨我怨我!”
倪隽无奈:“怎么能怪你呢?都是作者不好!”
梁旻:“……”
“说真的,你要怎么推脱?”倪隽好奇问道。
梁旻心事重重,口中蹦出俩字:“染疾!”
“什么玩意儿?”倪隽表示听不懂。
梁旻回过神来,脸红解释:“风月病……”
倪隽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张大嘴巴,吐出个词儿:“有才!”然后又吐槽道:“他怎么不上天呢?”
上天了就见不到你了呀……梁旻抱住了男人,珍惜着在一起的时光。
这事儿弄得特诡异。美公子躲过了大劫,貌似这腌臜消息也该传得沸沸扬扬,偏偏每个人都藏着掖着,不敢拿出来说。
系统:皇帝亲封的魁首,要是传遍天下染了丑病,不也打了他的脸吗?
倪隽:我以为他早已不要脸了。
系统:自欺欺人,自我感觉好着呢。
倪隽:“梁旻”把自己作践成这样,还用的着种马下去吗?
系统:有不知道的,有不相信的,有飞蛾扑火的。
倪隽:厉害了……
不过,皇帝还不是傻到彻底,他又干了一件牛逼的事儿。
左相忍着怒火,瞪着“染疾”的儿子:“圣上招你做驸马,你当是不当啊?”
“当,为何不当?”梁公子理所当然地回答:“他不信是他不信的,关孩儿何事?”
左相指着他鼻子,指责:“你是越来越胡闹了!你娶了公主难道是要晾着她吗?到时候欺君之罪……”
梁公子惊讶地睁着眼睛:“难道公主敢和我圆房?”
倒霉的某公主正在东宫作客。以往听到美公子之名,不免心动憧憬。但是,他染疾了啊……
太子也很痛心,他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可惜了,可惜了!
倪侍读照旧点卯请安,一看有贵客在此,自觉告退。一向礼数周全谨慎入微的觉公子,今天的衣领开大了一些,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胸口很是诱人啊……
太子却叫住了他,挽留他在东宫用餐,之后掩饰不住激动之色,让他先同公主说会儿话,出去找人布置。
公主本是心乱如麻,待看清来人姿色,顿时春心萌动。原来觉公子并不是因为长相差而在风月之事上无名啊。
倪公子无意扯了扯领口,姣好的锁骨形状和胸沟也都带到一些。继而他捂紧自己,令人顿觉遗憾。他行礼致歉:“微臣孟浪,疏忽殿下在此!”
公主忽然娇羞,体贴温柔道:“觉公子可是闷热?你大可不必在意我……”顿住,请男人宽衣,真的好吗?
“谢公主殿下体恤!”他直起身,盯着她看,仿佛是被她的美丽吸引,无法自拔。
公主红了脸颊,避开他焦灼的视线:“觉公子,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倪公子懵然作答:“惊人的美丽……”他惊醒过来,再次行礼:“请恕微臣无罪!”
“你有罪!”公主娇嗔,继而娇羞道“你扰乱了我的心……”
你的心太容易乱,倪隽吐槽。
公主不能与外臣出现在同一张饭桌,她匆忙且遗憾地告辞,回去央求父皇改立倪公子为驸马。
皇帝听闻这一个美人颇为主动,还有点不敢相信。心底潜藏的那些征服欲又冒了头,甚至觉得能得到他比得到另一个还要难得。
而太子意欲灌醉倪侍读的计划顺利实行,两人最终被搀扶着送上床榻。
太子色眯眯地胡乱摸着侍读的身体,醉意和色-欲已经快让他睁不开眼。倪公子冷笑一瞥,在他后脑轻轻一拍,太子撅了过去。
外面的人被支走了,杨小姐正偷听墙角。门突然敞开,她扑倒在地,也被拍晕。
倪公子踩着墙头,融进夜色。
“来者何人?”梁公子问道。
“一个盗贼。”倪公子作答。
“你要偷何物?”梁公子笑问。
“美公子的吻。”他按着那人的下巴,用力地舔舐那诱人的红唇。
“你喝了酒?”美人喘息着,问了废话。
“因你而醉。”他脱掉那灌满酒的外裳,纠缠着这个不停闪避的妖精。强吻他,占有他。舌尖划过那人的唇齿,用尽热情疏通心中堵塞。
☆、89.公子哥们的风花雪月(4)
天下人都想睡的两个男人披红翻浪,交颈相拥,彼此占有。感情在推拉和克制过程中不断发酵,变得深沉。
倪隽靠在梁旻胸口,郁闷地抱怨:“你的人设明明是个受!”
“我不骗你,真的是攻。”那人轻笑,手抚着他胸口,在其唇上烙下一个亲吻。
系统:他没骗你,真的是攻来着。
倪隽:……已经不重要。要不我反攻试试?
觉公子一改君子形象,打算霸王硬上弓,却发现亲亲搂搂抱抱都成功了,就是掰不开那人的大腿……
美公子嘿嘿直笑,看他濒临恼怒,心里一软……
“公子,宫里消息,驸马人选改立倪公子。”
看来终究是不成了,倪公子从窗户翻了出去,也没有解释那则有关于他的情报。
群芳入宫,圣上大设宴席。觉公子担任司仪,美公子镇场。
倪公子看到他那一身月白衣裳,禁不住纳闷:“这恐怕不是梁兄平日的审美。”
“怎么会?”梁公子捋着倪公子一绺长发,风流一笑:“正是因倪兄风姿歆慕,才刻意模仿。”
倪公子冷淡地回应:“可如果倪某没记错的话,梁兄应该穿着那身大红礼服。”
“倪兄!”梁公子眼神犀利起来,从未有过的冰冷道:“梁某首先是个男人,而不是什么见鬼的‘美人’!”
“原来如此!”倪公子轻叹一声,离他远去,留下一句:“但愿人都这么想!”
公主难得地出场宴席,可与众位美人共饮。皇后不屑与新人寒暄,她权且做了代表。她的视线里,只有那个完美无瑕、剔透如玉的觉公子。
他举手投足的优雅自信,他出口成章的诗华才气,他顾盼生辉的流光韵转……这是她梦寐以求的良人。
反观美公子,容貌极其妍丽,体态极其风流,但是看上去就有些轻浮薄情。他比女人还美,断然欣赏不了别人。
梁公子顺着目光探寻,纳闷那位公主怎么如此嫌恶地看他?
不过没关系,总是会让她彻底失望的。
皇帝看这满园春色,竟都比不过一个美公子,心里着实不痛快,喝了几杯便回了寝殿,等着翻牌子。质不够,量来凑嘛!
美公子出身相府,断然和她们这些所谓的“美人”不可同日而语。她们惊讶于他的美貌,却无人敢出声议论。
梁公子明白,自己没有办法轻易对付的只有皇家。
公主心猿意马了良久,才想到父皇忘了履约宣布驸马人选,登时心急。回头一看,竟发现觉公子也没了踪影。
一路寻去,终于在一个小小亭子看到了熟悉的月白身影……
倪公子:“你我不该如此相见。”
梁公子:“因为公主?”
倪公子:“因为对立。”
梁公子:“我当真一点也不吸引你?”
倪公子:“美公子可倾国倾城。”
梁公子:“可我只想倾你!”
倪公子:“你已做到。”
公主的世界天旋地转濒临崩溃。她捂住胸口,告诉自己不要慌,美公子之貌确实值得他如此……只要,阻止他们在一起!
只是那两人竟变换了位置,梁公子俯下身去,拉下她意中人的裤子……
他说:“倪兄,你长了和我一样的东西。”
那人嗤笑一声,笑骂:“那不是废话!”
美公子俯下头去,继而仰起,笑道:“是一样的芽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那人宠溺地看着他,轻柔道:“可死在你手里。”
公主悲伤欲绝,只觉得天灵盖仿若是被雷劈了。那样子流俗且纵-欲的男子竟是她心仪的觉公子吗?他竟与美公子“同流合污”!
她要去找父皇,她要取消婚旨!
倪隽弹了一下梁旻的脑门,无奈道:“要不要脸啊?快让开!”
梁旻只是拉低了他的裤子,并没露出什么不雅的部位。嘿嘿笑了笑,自以为调皮道:“要不要真的试试……”
“试你妹!”倪隽的羞耻爆棚。这货越来越没底线了!
系统:他在这部小说里还真有个妹妹。
倪隽:不是吧……
系统:说着玩的,这个妹妹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倪隽:……你还“念旧”啊!
对于“倪公子”来说,当个驸马,基本政-治生涯也就到了头。这要权没权的皇亲国戚当了也是白当,还得天天被公主的父兄惦记,感觉炒鸡厌恶,有木有?
不知道“梁公子”安的什么心,偏要亲自上阵替他解决了祸患。只是这风流韵事以及风月之病……怕是也会被抖出去。
皇帝当真被气得不轻,你们两个美人不好好想着对国家做贡献,也就是讨好皇上朕(我),自己瞎搅合,还害了毛病,真是不检点!
于是派上太医,隔天就去相府给两位公子看病!
觉公子智取,命下人取公马股-藓呈于太医;美公子武斗,按住太医,称想知道本公子是不是染疾,那便让你亲自尝试!帅哥太医吓得屁滚尿流,急忙跑回皇宫说两位病得不轻……
“染疾”与公主招亲之事最终不了了之。
年后,梁公子得了荫职,任大理寺司直。相比其他几位同事,他的事务一般很轻巧,上司们轻易不敢将他调出京城。万一这位贵公子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担不起。
而差不多同时,太子为了巩固势力,丰满羽翼,让倪公子掌管了小半个京城的防卫。
这天,倪公子例行巡视街区,遇上了一身制服的梁公子,身后还随行美丽的婢女和奴才,像是当街游玩似的。
“梁兄好兴致!”倪公子打了个招呼,就要错开,各自赶路。
“扫兴,扫兴!”梁公子摇摇头,拽住想要脱身的倪公子。“倪兄,你得帮我,怡红院出了条人命。”
倪公子睁开他的手,正经问道:“我只是个巡街的,能帮得上你什么忙?梁公子,快去当值,免得被抓住把柄告你渎职!”
“果然!”梁公子彻底扯住倪公子的手臂,“只有倪兄关心我!请倪兄带着你的人为本公子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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