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娥完本[穿越]—— by:阿姽
阿姽  发于:2017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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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最为可悲的,是将自己的生命和情感都攀附在一个男人身上,不能独立,你都没心来爱自己了,又哪里值得别人来爱呢?”
雾濛濛说完这话,也不管跟殿中的人造成多大的冲击。
特别是司火,眸子发亮地看着她。
她就说嘛,认识那么多的人,可就唯雾濛濛和她十分合得来,原来根源在这里。
她们两人,在对待感情的事上,出奇的观点一致!
她就将她家的男人当狗来养,有条好狗呢,不会嫌弃,要这狗不忠了,扔掉了最多难过一段时间,往后她还是会继续自己的生活,毕竟,男人和爱情都不是必需品!
雾濛濛懒得再多费唇舌,说了太后也不会懂。
“带去珠玉宫,要是圣人问起来,就将本宫的话说一遍。”雾濛濛三两下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让人烦心的太后,她觉得帮阿泯打死了只不顺眼的蚊虫,他一定会开心的,至于前朝那些,就只有他自己处理了。
新皇后哼哼唧唧地往回走,末了司火就让人将太后不守妇德的消息传出去,顺便帮皇帝和皇后刷一把孝顺的好感值。
☆、第257章:息氏的真正先祖
十月二十三,宜动土、祭祀、塑绘、开光、出行、伐木、破土、入殓。
先帝谥号,大殷康元帝,入皇陵!
雾濛濛也是在的,皇陵外头风大,她罩着素色的薄披风,站在远远的地方,看息泯口平平淡淡地念了段祭文。
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冷然然,这会念祭文,也半点悲痛的感情都没带出来,下头的王王公朝臣在他的声音里硬是生不出该有的悲伤来。
可谁都必须哭,还需得哭的情真意切,才能显出对皇家的忠诚来。
等息泯念完祭文,雾濛濛便上前,落后他一步站立。
算着钦天监安排的吉时,康元帝棺木入陵。
这些事,花不了多少工夫,不过片刻,先帝就再都不存在了。
息泯面无表情,就和平时差不多,雾濛濛觉得阿泯装不出来,她还是要红红眼圈才行。
她抽出帕子一擦眼角,黑白分明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息泯低头看了她一眼,雾濛濛心领神会,踮起脚尖拿帕子轻轻擦了他眼尾一下,息泯瞬间眯眼,他那双狭长凤眼,顷刻就红了。
雾濛濛悄悄收好有古怪的帕子,息泯回身,对底下的跪了大半天的诸人道,“朕,悲伤欲绝,想与先帝再多呆一会,诸卿先行退下。”
一众大臣口头喊着圣人仁孝,圣人当节哀顺变,保重龙体之类的话。
待一众的人都退下后,息泯挥手,让身边的太监宫退的远远的,才问雾濛濛,“你帕子上沾的甚?”
雾濛濛本想笑一下,但念及场合不对,便板着小脸轻咳一声道,“司木那边配的洋葱粉。”
息泯瞥开头,他伸手牵着雾濛濛,帝后两人缓缓往皇陵里头去。
雾濛濛觉得阴风阵阵的,很不习惯,她搓了搓臂膀,“阿泯,这是要去哪?”
息泯道,“带你看看,我们以后要入的陵。”
雾濛濛打了个抖,谁喜欢还活的好好的时候,就来看自个的坟墓来着!
她拉住他,“我不想看,怪渗人的。”
息泯挑眉,“你不看看怎知道以后会不会喜欢,要不喜欢,过几年,我就让人重新修一修。”
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像修的不是皇陵而是宅院一样。
雾濛濛觉得这种东西不吉利,她拽着他就往外走,“走走走,我疯了才会喜欢自个的坟。”
息泯也就随她,“那将主墓修成双人的,百年之后我们合葬一块?”
本身,按着大殷祖制,仅有皇后才有资格同皇帝一起入皇陵,但也不是合葬,而是皇后有皇后的规制,且皇后的墓室只能在皇帝主墓的左手边,格局要小一些。
但息泯不想这样,他早预备着要死同穴,且皇族里对皇陵,并不避讳这些,像先帝的,早年就将自个的皇陵修缮好了的,其实他连皇后的也一起修了,不过碍着最后皇后的逼宫,是以,那边的墓室就是空的。
雾濛濛嘴角抽了抽,她总觉得有关死人的都很晦气。
“你别在说了啊,我怕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雾濛濛头皮都麻了,她死死拽着他的手,靠着他,似乎真被吓的不轻。
息泯看了她一眼,“没出息!”
雾濛濛还觉得他很奇葩来着,这还没老呢,就琢磨着先看自个的坟墓,还要修成喜欢的模样,这是银子多了没处花了啊?给自个的坟做装修?
两人观点达不成一致,息泯也就熄了问她意见的心思,总是他自个心头有数,过几年照着弄了就完事。
雾濛濛没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个身穿灰袍的老头,那老头佝偻着背,面颊干瘪,要大晚上上撞见,就和具干尸没区别。
她远远地避开,就差没跳进息泯怀里了。
那老头靠边站定,低眉顺眼的给两人见礼。
息泯对他点头,拍了拍雾濛濛后背,介绍道,“这是守陵人。”
雾濛濛总觉得这人身上阴气很重,她不喜欢,不过还是碍于脸面,点了点头。
那守陵人瞄了雾濛濛一眼,跟着就对她笑了。
雾濛濛赶紧一把扒住息泯的手臂,死死抱着,她不怕很多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胆子并不可唯独怕死,或者是阴气森森很代表死亡的东西。
息泯这还真是头一次晓得,她除了怕死,还怕这些。
他嫌弃地低头看了她一眼,“你的色胆呢?叫狗吃了不成?”
晚上都敢跑他头上撒野的小坏蛋,这会竟跟个兔子一样。
雾濛濛抬手隔着龙袍就捏了他一把,“这怎么能一样!”
而且,有像他这样嫌弃打击自个媳妇的嘛,都不说安慰一下,还一言不合就怼她!
她哀怨地瞅了他一眼,却见息泯瞧着他背后神色一凛。
雾濛濛眼皮一跳,她回头,就见被封为武王的老四和老五宁王,带着人马明刀晃晃的就冲过来!
且老四手里头还捏着张明黄圣旨,就连一向性子软弱的老五,此刻眼底迸出的也是一种孤掷一注的疯狂!
雾濛濛牵着息泯的手微微一紧,她抬头看他,镇定又面无表情,瞬间心头就安定了。
老四老五上前,一行约莫两三百人将雾濛濛两人团团围住。
老四看着息泯冷笑一声,他一甩圣旨,跟着就念叨,“朕躬耕与天,勤政于民,一心为大殷江山社稷繁荣昌盛为己任,其中朕之皇四子,威武不凡,实乃最上储君人选”
雾濛濛听明白了,暂且不说老四手里的圣旨是打哪来的,可那圣旨里的内容,却是在说先帝想立的储君是老四!
她偏头看着息泯。
只听息泯冷笑一声,“老四,你这是要跟朕指鹿为马?”
老五在旁帮腔,“老九,是你大逆不孝,先是毒害父皇,后又囚禁身上有密旨的太后,好在我等兄弟几人,看不下去,绝不会让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继任大统,如今父皇放在太后身上的密旨在此,你还有甚好说的?”
青天白日的,就这样颠倒黑白,息泯觉得从前倒小瞧了他这几个兄弟的本事。
“哦?太后身上的密旨?”他眉目有冷色,仿佛隆冬冰霜。
老五不敌他身85 上的气势,差点气短往后退一步!
老四提刀一指,“就因为太后身上有密旨,才遭到你和这毒妇的迫害,将之关在珠玉宫,真是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太后可是老九你的亲生生母!”
雾濛濛很生气,她躺着中枪就算了,老四这般伪君子的模样,叫她膈应的慌。
她摸了摸,没抓到硬东西,瞅见守陵人手里那古怪的木鱼一样的东西,她抢过来就朝老四砸过去。
并声色厉下的道,“你才是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你母妃没教你怎么说人话,还是你的启蒙识字先生是骑射师父教的?目下你这样伪君子,你家里妻儿老小都知道嘛?”
那形似木鱼的东西,自然没砸中老四,但不巧,老四一侧身,就砸在老五身上,面门正脸,连鼻血都砸出来了!
雾濛濛眸子一亮,她又去看守陵人,哪只守陵人一摊手,表示他没东西可砸了。
雾濛濛适才想起,起先她还挺怕这人来着。
息泯当然不能让雾濛濛给他出头,他一扬下颌,冷然道,“老四,你可是想好了?假传圣意,可是砍头的大罪!你若此时离开,朕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还让你做个亲王!”
听闻这话,老五脸上顿出现犹豫之色,老四一咬牙,拽着老五,恨恨的道,“来人,今日本王就要肃清这个谋害父皇的不孝之徒,以正大殷血统!”
息泯面无表情,根本没将这两人放在眼里一样。
“还有,本王还有证据!”老五也豁出去了,他从身边人手里接过一卷画,“这么多年,父皇从来都对老九不假辞令,那是父皇早就知晓他的野心和恶毒!”
他说着这话,手头画卷一抖,一张微微泛黄的卷轴徐徐延展
画卷上的是个男子!
一身鸦青色长袍,狭长凤眼,眉目一线朱砂红,挺鼻薄唇!
就是在画中,都能让人感受到他整个人身上的那种压迫感。
且乍一看去,确实与息泯的面容有九成相似!
雾濛濛一凛,她看了看画,又看了看阿泯,如果不是知道阿泯眉心没那线丹朱色,以及左眼眉骨那有一道小小的十字疤痕,她几乎都要以为,画上的人,就是阿泯。
息泯目光也是落在画上,他看的比谁都认真。
老五冷喝一声,“画上的人,当年就是谋朝篡逆的,老九你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父皇就是一直在防着你,不想时至今日,你还是做出了同样的事来!你可有颜面见父皇!”
息泯看完了画,现自己确实和这人五官相似,他抬眼问老四和老五,“你们可真是孝顺的很,不管如何论,他也算是你我兄弟几人的先祖,如今为了污蔑朕,连先祖都画像都抬出来,息氏,有你们这样的子孙,约莫这位先祖怕是会半夜来找你们。”
息氏皇族的隐秘,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加之这又过去了好几代人,故而在皇族有意淡化之下,还知道当年事的,也就更没几个人了。
雾濛濛曾听说过,息氏在雒妃长公主那一代,当时的皇帝龙体有碍,没有子嗣,故而公主与秦家这位驸马就将嫡长子过继给了皇帝。
由此,后来才有秦家无数年的风光!
所以,如此算下来,画像上的这人,才是如今息氏的真正先祖!
☆、第258章:毕竟臣妾是这样孝顺的儿媳
“息泯小儿!”远远的一声喝传来!
雾濛濛眯眼看过去,就见瘦得不成人形的太后让十四搀扶着过来了。
她心头讶然,她之前分明让人将太后扔到了珠玉宫,那边四面环水,没人接应,根本就出不来,而当时息泯还说她这事办的不错。
不过,这才多久的功夫,这人竟然就出来了。
她抬头看了看息泯,息泯只捏了捏她手心。
雾濛濛瞬间了然,今个先帝入皇陵,所有的蚂蚱都来齐了,想来阿泯是让他们一起蹦跶,然后好一并收拾了。
先不管息泯是不是这样想的,太后被人搀扶着过来,一见息泯和雾濛濛两人,就义愤填膺地骂开了,“哀家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个么孽种,你就是个祸害大殷江山的逆贼,从前做驸马造反不成。如今就投到哀家肚子里,想来个偷天换日,早知道,哀家当初就该一把掐死你!”
息泯冷凛着脸,从前先帝不待见他,不也是这样的想法?
总是以为他是秦家驸马的投胎转世,那一世有雒妃长公主压着,没造反颠覆了大殷江山,如今投到皇家,更是会将从前没做的事,都做一遍!
雾濛濛觉得荒谬,这些人一个是阿泯的生母,其他的都是手足兄弟,一个个想夺阿泯的皇位就算了,最恶心人的是捏造出这样的借口来!
仿佛像是在说,和杀人犯长的相了,往后就同样会是杀人犯!
那她岂不是也要和雒妃长公主长的一模一样才行?
息泯又捏了捏她,像是叫她不要慌才是。
这当,起先退了下去的群臣好似又让人赶了上来。
雾濛濛眼尖,她看到那些王公大臣是让老四老五还有十四等人带来的人马威胁着上来。
待人上来后,与众人之前。太后还在捶胸顿足的说,“哀家本来还想着,你既已长大成人,从洗哀家和先帝远着你就是,可不曾想,你竟然做出弑母毒父的事来,好在先帝早年就防着你。在哀家这里留了密旨,你同哀家索要密旨,哀家知道你的狼子野心,这密旨是万万不能给你!”
“可你倒好!竟让这贱人将哀家送到珠玉宫!”太后喘着气,脸上有微微潮红,她一双怨毒的眸子盯着息泯和雾濛濛,好像恨不得这两人立刻就去死一样!
“哀家还是要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哀家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仁的孽种,便还有个仁孝双全的儿子,今日若不是哀家这小儿子,哀家还不知道你竟然将先帝匆匆下葬,就为了掩饰你的罪行!还有先后,可真是死的惨啊,你是怕她将这画像公诸于众,就做出弑母的事来!”
太后一条一条的说,在她眼里,息泯就是个罄竹难书,罪大恶极的!
底下的王公大臣惊疑不定,那日先帝如何中毒?中的是何毒的?谁都不清楚。
虽说有史官在侧,但也保不定那史官也是让人收买了的。
毕竟,历史都是成功者书写的。
息泯,静静听着,雾濛濛起先还觉得气恼,这会她也不气了,权当是在看太后等人像小丑一样丑态毕露!
太后往先帝陵寝的方向,肝肠寸断地哭了起来,“先帝啊。哀家有负所托,没有保管好密旨,才叫这孽障偷窃了我大殷江山,哀家是罪人”
“你自然是罪人!”息泯淡淡的说。
他看着老五手里的画像,低笑了声,“从前,朕一直以为是朕长的比所有皇子都出色。不像母也不像父,故而才不受母妃和父皇的喜欢,再后来,朕也很厌烦这张脸,可现在朕明白,你们不喜欢这张脸,是因着朕太过出色,出色的让你们害怕。”
他说着,凤眼眯了起来,左眼的银翎眼饰,银光点点,森寒摄人。
可雾濛濛却觉得心疼,她的阿泯分明这样好,不论是相貌还是才能。不知道甩其他皇子多少条街,可偏生得不到半点的血缘亲情。
那样小的时候,该有多绝望和无助呢。
她只恨自己年纪与他差距太大,她年幼之时,有他的护持,免受疾苦,可他幼小的时候。她也想护他有所依。
许是感觉到雾濛濛的情绪,息泯牵着她手往前走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后,“你也不配为朕的母亲,朕还怀疑,当年你是偷窃了其他妃嫔的孩子,毕竟朕同你长的这样不像。”
“来人!”他冷喝一声,“太后不安分守己,勾结武王、宁王和恭王,企图与先皇陵寝之外谋朝篡位,罪无可恕,并辱及皇后,污蔑朕的血统,此罪当斩!”
息泯话音一落,老四就哈哈大笑起来,“老九,你输了!所有的金吾卫,如今可都在山下,你再是喊的厉害,他们也是听不见的!待本王将你的项上人头提下去,他们自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皇帝!”
听闻这话,息泯不怒反笑,他薄唇一起,就道,“蠢货!”
随着息泯这话一落,皇陵周围的,那些不大的丘陵后,顷刻冒出无数的兵将来,这些人一出来,当即就有将领飞奔过来,单膝跪下道,“末将叩见圣人,圣人万岁万万岁!”
雾濛濛眸子一亮,她认出来了,这些人正是上次跟随阿泯征战西疆的那些人。眼熟的左右偏将,还有其他的一些人。
老四几人脸色一变。
息泯轻蔑一笑,他看着太后说,“你以为,没朕的暗许,就凭十四,能将你从珠玉宫弄出来?”
太后骇人,老五率先怕了,他一扔手头的兵刃,跟着就跪下来哭喊道,“圣人,臣弟什么都不知道,是老五威胁臣弟的,求圣人明察!”
老四恨铁不成钢,他心一横,一脚踹翻老五,提着长剑冲上来就想先杀息泯。
息泯宽袖一挡,先护着雾濛濛,另一只手格挡开老四的剑,一脚就踹了过去。
老四拳脚也是不若,他母妃同样是武将门第,故而从小在军中混的时日也长,故而一时间,与息泯缠斗在一起,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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