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娥完本[穿越]—— by:阿姽
阿姽  发于:2017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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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墙壁却是微微凹陷进去。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类似刑具的小巧物什。
秦关鸠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七皇子轻笑了声,他眼底骤起野兽一般的暴虐,他随手抓起一细细的鞭子,扬手一甩,就缠上秦关鸠的腰身,再用力一拽,就将人拖到面前。
“殿下,不要,我受不住的”秦关鸠苦苦哀求。
她天生三分笑颜,此时面白如纸,平添几分勾人欺负的柔弱。
七皇子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口,“你知不知道,你越求本殿,本殿越想作弄死你。”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又随手拿了几样物什,有造型古怪的夹子,还有鸽蛋大小的金属球,更有尺寸夸张的玉势。再加上他手头拇指粗细的鞭子,让秦关鸠瑟瑟发抖。
秦关鸠挣脱不得,七皇子带着她到了里间的床幔处,一撩床幔,将人丢了进去。
那床竟然也和普通的架子床不一样。
七皇子在床顶上一摸,就有两条绳索垂下来。
秦关鸠对那绳索仿佛十分恐惧,她不断往后退。摇头哭喊道,“殿下,不要,不要,殿下我会听话的,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我帮你得到秦家。我帮你扳到皇后,我什么都听殿下”
七皇子不为所动,他站在床边,用鞭子指了指那两条绳索,“既然听本殿的,现在就自己脱了衣服,把自己绑上,不要让本殿动手!”
秦关鸠真的绝望了,在这种绝望之下,她对雾濛濛和九皇子恨入骨髓地怨怼起来。
她恨他们这对狗男女,也恨皇后对她的不闻不问,同时还更秦家没人管她现在的处境,好歹她也是秦家嫡女啊!
当然,她其实也很七皇子的,不过她不敢表露出来。
那一天晚上,如同很多个晚上一样,对秦关鸠来说,就是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先是痛的哭喊,随后是浅淡的口申口今,跟着破罐子破摔,但凡是殿下想玩的,她都用尽手段的去讨好,如此作贱,与风月楼子的姑娘又有何异。
深沉的一夜过去。
秦关鸠睁眼,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她揭开被子,赤脚下地。
她浑身不着片缕,她站在一人高的铜镜面前。乌发披散之下,原本瓷白完美的胴体,尽是青青的鞭痕。
她默然地看着,往前走一步。
“咚”的一声,鸽蛋大小的金属球就从她腿间掉落下来,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湿润。
秦关鸠淡淡地看着,她冲铜镜里的人缓缓勾起嘴角。原本三分的笑意瞬间化为七分。
她记得今早七皇子临走之前,在她耳边说的话。
他说,“放心,老九他们,本殿定让你亲手报仇!”
有这一点就够了!秦关鸠忽的低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化为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取了衣裳,慢慢地穿身上,肌肤上的伤口太多,以至于细软的衣服摩挲而过,她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痛。
不过恰是这种疼痛,让秦关鸠心头升腾而起玉石俱焚的烈焰星火。
“总有一天,你们统统都该去死”她恶狠狠的诅咒出声,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一直不停的骂,一直骂,仿佛这样,她受的屈辱就能少一些,她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秦关鸠日子如何的艰难,雾濛濛不晓得,她只知道在她及笄礼后没几天,西疆那边边漠蛮夷进犯的消息就传到了朝堂上。
顿时。朝野震动,不亚于地龙翻身!
雾濛濛是早就从殿下那边知道了,所以她并不奇怪,只是这些时日想着,去往西疆,她还要带什么东西。
殿下也很淡定,他终日冷眼看着朝堂吵闹成一团。有主和的,也有主战的,甚至还有皇子掺合进去,唯有他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雾濛濛以为殿下那头也是万事俱备,只欠去西疆的风而已,哪知没过几天,她就收到秦竹笙突然到了工部任职的消息。
虽说不是多大的官。也不用每天上朝,可到底多少也是个官职。
雾濛濛知道大殷朝的科举有点不一样,举凡高门中,都是有举荐的名额的,只要拿到这名额,就能不用通过科考,直接做官。
雾濛濛只是没想到,殿下有能耐弄到秦家的名额给秦竹笙。
就在朝堂上拖着西疆之事,犹豫不决的时候,西疆那边第二次传回来消息,大殷已损失一郡县!
大殷建朝好几百年,就从未失过半寸土地。
当下皇帝也忍不下去,立马让人点齐兵马应战,可临到头。兵马好点齐,将帅却是难找。
在这当,殿下开口了,他并不说自己想去,反而推荐了七皇子!
他的理由也充分,七皇子妃出自骠骑大将军府,届时七皇子为主将,骠骑大将军为副将,当是再合适不过。
七皇子哪里想的到老九会这样坑他一记。
皇帝当即就表示,他需考虑!
当天散朝,七皇子连府都没回,直接就去找自个的母妃德妃商议。
两母子也不知说了什么,只第二日早朝,骠骑大将军就主动请战,并称所有皇子里,他最是看好九皇子的才能。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七皇子原本等着看好戏,他才老九怎么着也要推辞一番,到时肯定就在父皇哪里落不到好印象。
哪知,谁也没料到,九皇子一撩袍摆,单膝跪下,气势威朗的道,“启禀父皇,护我大殷江山,匹夫有责,儿臣不才,既然骠骑大将军也认为儿臣
☆、第187章:不听话往后就不准亲
大军集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拒绝皇帝同意九皇子亲征以来,又是七天左右,雾濛濛才算正式上路,踏出京城。
盖因她身份特殊,不能让太多人晓得,故而雾濛濛都是做少年装扮,穿着轻便的男装,将长发束成马尾,跟着司火一起行动。
金木水火土五人里,司金和司火是要去的,司木天生身子骨不好,一宜长途跋涉。故而在府里继续研究红蛊毒的解药,司土要保证殿下的钱粮,还要帮着看枫林晚,故而也留下了,至于司水,他那时不时就要傻上一阵子的毛病,也被留下了。
是以雾濛濛便跟着司火,她连半个婢女都没带,于大军之前就同司火先骑马出城。
骠骑大将军徐术正是七皇子妃生父,七皇子的泰山,自然也是七皇子那边的人。
可此次征战西疆,却是九皇子为主将,徐术为副将,手下的大军。有将近三分之二都是徐术手下的兵。
便是连雾濛濛这种不懂打仗的人都看出,这里头的不妙来,她目有担心,司火就笑话她是庸人自扰。
殿下是什么人哪?徐术要敢给殿下小鞋子穿,惹火了殿下,将之弄死就是,再是骠骑大将军。那样是个人不是,只要是人,就总能杀死的。
雾濛濛觉得司火想的好简单,事情要真那样好处理就好了。
她都明白杀徐术简单,但不简单的可是徐术手下的那些大军。
两人在城外等了半天,就见着有开拔的大军缓缓而来。
雾濛濛探头去看,就见殿下正在辆马车里同她招手。
雾濛濛跟着过去,让殿下一把拉进马车里。
雾濛濛拽着殿下的手,眸子晶亮亮的,她觉得不过才半天不见殿下,就想他的紧了。
不过她见殿下在看本宝蓝色封皮的书,也就乖乖地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不打扰他。
殿下余光一直有注意雾濛濛,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有甚话就说。”
雾濛濛挨过去,半靠在殿下身上,拧着小眉头问,“殿下,那个徐术怎么办啊?”
殿下讶然地看了她一眼,“徐术怎的了?”
雾濛濛扭着小指头道,“我没殿下聪明都看得出来,这人留不得,我不相信殿下不知道。”
听闻这话,殿下轻轻勾起嘴角,他一手将人敛进怀里,抱到腿上坐好,“这种事该大老爷们操心,你操哪门子的心?”
雾濛濛翻了个白眼,不管他了。
不过,她看着他手里的书卷,凑过去看了两眼,“这是什么书?”
殿下拿给雾濛濛看,随意的道,“出城的时候,秦竹笙送过来的,秦家只传长嫡的家传至宝排兵布阵八十一计。”
说起这个,殿下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抹流光,“难怪上辈子秦竹笙对行军打仗那样在行,秦家原竟有这样一本兵书在,且还藏在秦竹笙手里头,皇后他们怕是到死都不晓得。”
雾濛濛看不懂。她还给殿下,疑惑的问,“不是秦家家传的么?他怎么给殿下了?”
殿下目光深邃地看着雾濛濛,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小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今的皇族,也是有秦家血脉的。”
雾濛濛晓得这事。“我知道,以前的那个雒妃公主对不对,她和秦家驸马的第一个孩子过继给了没有子嗣的皇帝,所以其实殿下也算秦家人?”
殿下点头,他脸上的神色很淡,浅薄的唇上更是泛出一种讥诮的冷淡来,“那秦家驸马,你知道长何模样?”
雾濛濛摇头,“想来能让公主看上的,应该也很俊吧。”
跟着,她眼珠子一转,赶紧给殿下说甜言蜜语,“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家殿下最俊。”
殿下低笑了声。他轻轻捏了捏她小脸,“蠢东西”
他手边摩挲着那本兵书,隔了好一会才说,“本殿从前也不晓得,上辈子最后才明白,父皇为何厌弃本殿。”
雾濛濛静静听着。
“本殿,和那秦家驸马长的一模一样哪,那秦家驸马可是差点就谋朝篡位的人物,惊艳才绝,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父皇认为,本殿是他的转世,往后也是要谋夺他的位置!”
这样的事。也就只有面对雾濛濛的时候,他才能说出一二。
雾濛濛心惊肉跳,她一下坐起来,捧着殿下的脸,认真看了道,“皇帝荒谬,殿下就是殿下,才不是别人,我就觉得殿下最好!”
呵,果然也只有蠢东西才这样稀罕着他,将他巴巴地搁心上,觉得他什么都好。
殿下抱着小人的手紧了紧,微凉的指腹已经缓缓摸进了她脖子里,凤眼之中有星火点光。璀璨而灼亮。
“本殿当真最好?”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压低了声音问。
雾濛濛点头,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对啊。”
“很喜欢?”殿下继续问,那种刻意的诱哄口吻,就像是蛊惑人心堕落的恶魔。
雾濛濛眯了眯眸子,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珠,有瞬间的口干舌燥,“很喜欢,很喜欢,喜欢的这里都胀满殿下,想和殿下一辈子在一起,想殿下一直一直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好”
她用手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可是还是多有不安,毕竟这是大殷,男子合该三妻四妾的,况殿下的身份还是个皇子,除却一名皇子正妃外,他还应该有四名侧妃之位。
仿佛晓得她心头所虑,他低头啄了她嘴角一口,微微哑着嗓音道,“好,蠢东西记着,你若一直这样喜欢本殿,本殿就能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谁都分不去半点”
随后的话淹没在唇齿之间,雾濛濛仰着头紧紧抓着殿下的胸襟,她满胸腔的悸动,分明是腻死人的甜蜜,可她硬是从这种甜蜜里品尝出浅浅的酸涩来。
这酸涩来的莫名其妙,她睫毛微微颤动,唇舌乍分之间,她睁开水雾盈盈的眸子,追着殿下离开的薄唇。痴缠道,“殿下,我还要”
殿下长眉一挑,薄唇较平时的颜色更深,像是寡淡的冰雪之上,盛开的一朵极为色丽的玫瑰,冰冷刺骨。但清艳绝色。
见他不动作,雾濛濛像受蛊惑的一样跪坐在他大腿上,抓着他衣裳往前爬了几步,竟主动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殿下仰头,她低头。
数度的缠绵悱恻,她像个吃不够糖果的小孩一样,缠着殿下,喜欢亲近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绝不会遮掩半点,当真坦率直白的可爱。
第三次后,她还眼巴巴地盯着殿下的嘴巴,叫殿下哭笑不得。
他唬着张冷脸。将人一把扯下来离他远远的坐好,适才道,“坐好,不准靠过来,不听话往后就不准亲。”
雾濛濛当真正襟危坐,她其实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太正常,简直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时刻都想粘在殿下身上,非的碰着他了,她才觉得安心。
她不禁怀疑,莫非是从前缺爱缺的太厉害了,想有个人宠着她,结果直到穿来了大殷之前都没找到,所以现在有了殿下。而且两个人现在情投意合,她就无所顾忌了的像殿下敞开她旷的跟沙漠一样的内心?
殿下见她当真安静了,随后才拿起那排兵布阵八十一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第一日的行军,殿下手里的大军走了也不过三十来里,徐术那边,人更多就要差一些,不过二十里左右。
殿下压根就不等徐术,徐术也不过来回禀,两方人马各赶各的路。
安营扎寨之时,殿下带着雾濛濛走了一圈,顿时所有人都晓得殿下身边有个清秀的少年,那是殿下的人,动不得。
见达到了目的,殿下便拎着雾濛濛回主帐,两人一起用了膳,殿下还与军中各偏将等人见了个面,相互做了个简单的沟通。
其实这些人,从前也不是殿下手里的,乃是皇帝临时征召起来的,是以各小队之间极为缺乏默契度。目下也没有时间多磨合。
但唯有一点,就是这些偏将,都没啥二心,明白自己改听谁的命令。
殿下很满意,他很会学以致用,将那八十一计上看来的一些小伎俩,用在军中。比方安营做灶这些活计,都科学的分配,没有时间磨合,就在日常行军路上进行一个简单的磨合。
几天试验下来,效果颇为不错,殿下便将那本八十一计摸出来又研究了遍。
接连几日急行军,殿下的人马已经甩徐术那边好大一截。
雾濛濛是在进入与京城毗邻的州郡的时候开始头晕脑胀的。她晚上不怎么睡的好,白天整个人就没精神。
殿下让随军大夫过来诊脉,大夫只道是水土不服。
雾濛濛自个给自个扎了一针,适才好些,她喝着肉粥,瞥见殿下略担忧的目光,她笑了笑道。“殿下,莫担心,我过几天适应了就没事了。”
殿下点点头,他已经在考虑一直往西的路上,是不是将蠢东西留在后方,不然跟着他是有些吃苦头了。
雾濛濛喝完了肉粥,肚子饱了她就有些精神了,她从床上做起来,忽的问,“殿下,军中那么多人,都没人和我一样水土不服吗?”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殿下神色一怔,他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当真没注意过。
雾濛濛又道,“这还要走好些日子,越往西走,就肯定会有人和我一样的,我倒无所谓,又不用上战场,要是那些将士身子不舒服,就上战场,那还不给人白白送人头。”
殿下想了想,给她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本殿出去一趟。”
雾濛濛不明所以,不过她还是点头应下。
殿下出了主帐,直接招来左右偏将和随军大夫,让三人去检查一番,军中可有水土不服的,随后报个数上来,明个暂且不行军,在此地驻扎一日稍作休整。
☆、第188章:从哪来滚哪去
谁也没有料到,这一日的休整,竟成三日去了。
三日的时间,足够起先落在后面的徐术赶超上来,他路过殿下这般的营帐,马都没下,甩着马鞭,十分嚣张地走了。
殿下站主帐前,眯着凤眼看徐术走前头,他冷笑一声,骂了句,“蠢货!”
那日经随军大夫诊断,军中水土不服的原大有人在,还有比雾濛濛更不堪的,上吐下泻,其实根本就不能继续再行军了。
殿下是个果断的,他当机立断,要等这批水土不服的都好了在走。
他还喊来整个军中的大夫,集思广益,如何快速的克服水土不服之症,毕竟这一直往西,那边多丘陵山脉,气候与京中不同,怕是不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出来,这仗根本没法打了。
盖因,上辈子去西疆的人是秦竹笙,殿下对那次的征战只知个大概,再具体的却也是不知的。
就在军中大夫一筹莫展之际,倒是有个伙头小兵撞着胆子跑来主帐跟殿下回禀,“殿下,草民乡中有一土法子,不知当不当讲?”
殿下看着面前的伙头小兵,挥袖道,“讲,若是行之有效,本殿重重有赏!”
那伙头兵搓了搓手道,“草民听从长辈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故而每到一个地方,最好的就是用那方的水煮几顿豆腐吃,吃个几顿身子就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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