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八爷完本[耽美重生]—— by:木兮娘
木兮娘  发于:2017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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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阿韫长大了,自也承受得起二爷倾心的疼爱。二爷便思量着与阿韫的亲事。
只是现在他尚还未与谢安韫求亲,虽然早早便将折子上交朝廷请求与之成亲。
二爷倒是不担忧明宗帝同不同意,就说齐白瑾和齐白宴都会卯足了劲让明宗帝点头。因他于岭南道娶一个没有什么势力,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少了姻亲所带来的强大帮持,于他们只有百利。
所以,现在二爷该担忧的是如何成功娶得美人归。
要知道,宜州的百姓可不会让他们的吉祥之宝轻易的嫁人,哪怕那人是二爷......
面对着二爷越来越灼热的视线,谢安韫踌躇犹豫着,“二爷......”
齐二爷眼一沉,低声道:“过来。”
谢安韫眼神闪烁了一下,没犹豫多久就绕过澡池走过去。方一站到二爷面前,便叫二爷拉住手扯下去。
就在快要倒进二爷怀里的时候,谢安韫眼中一道狡黠的光闪过,右手撑住卧榻一侧的扶手,抬眼看向二爷,给了挑衅的一笑便出手攻击他。
二爷看着突然出手的阿韫,仅是宠溺一句:“调皮。”便配合着他与他动手。
谢安韫右手扶住扶手,左手便成掌劈向二爷面门,二爷伸手拦住。他便左手成爪扣住二爷的手腕命脉,让二爷不敢轻举妄动。
左手用力将二爷拉起,右手便劈向他的颈项。谁知下一刻二爷手一翻,竟是如同灵活的鱼儿溜出他的掌控,以着这种姿势身形绕到他的身后并扣住他的手。
现在的姿势便是二爷贴在他的身后,左手被反扣住命门,右手被抓过头顶,整个人都被嵌在二爷的怀里。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呐,你输了。乖乖的。”
谢安韫撇撇嘴,冷哼一声。右脚反拐缠上他的脚,用力将二爷拐得一个趔趄。借此脱离出左手,往前走四五步,右手还被抓着。
回头冲着二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便叫二爷一个闪神。
因为打斗而染上的薄汗,愈发红艳的唇,其上点缀的唇珠引人采撷。本就披散的三千青丝,几抹发丝被雾气打湿贴在脸上,彷如梦中佳人。
就像是......梦里那个在他身下浅吟低唱的阿韫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现实中出现。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二爷一个晃神就被谢安韫抓住破绽,趁此脱开右手伸出的掌半途变成拳攻击。闪神的二爷很快就回过神来,却失了分寸。
谢安韫为躲避那凌厉凶猛的掌风不觉脚下地毯被绊住,眼见就要摔倒。
二爷一个惊吓,“小心!”
一把拉住谢安韫的手转换两人的位置,自己摔在地上而把谢安韫揽在身上。
谢安韫一听那惊人的脆响,一下便让如画的眉目漫上担忧。“如何?可摔伤了?让阿韫瞧瞧。”
“无事。”
二爷抓住他晃动的手安慰道。
二爷把下巴抵在谢安韫的头上,大掌压着他的头往怀里带,亲昵的摩挲几下。立即便引得谢安韫的侧脸在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挲。
这种小狗一样亲近信任的动作一下子就把二爷心中的欲念冲淡,转而化成一股暖流,几乎要把自己溺死在这种甜蜜里。
就这样静静的相拥,感受天地的宁静,感受彼此的存在。
谢安韫听着二爷规律的心跳声,感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嘴角一抹笑如何都止不住。
突然就感受到二爷胸膛的轻微震动,谢安韫微微一动。听见二爷的轻笑声,不由好奇。
“二爷,笑什么?”
“我在笑阿韫刚刚使的可是美人计?”
“二爷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使美人计了?阿韫,这,二爷可要说一下。美人计,在二爷这里尽管使。在别人那里,你便只管打。打死人算二爷,打不死二爷帮你打。重点是美人计,只能对二爷使。”
二爷现在可严肃了。捧着谢安韫的脸蛋认真严肃的教导。
谢安韫一怔,然后点头。
“阿韫知道的。刚刚我说的二爷教的是兵不厌诈。美人计只是兵不厌诈的一个手段,而且阿韫的美人计只对二爷有用。所以阿韫本来也就只对二爷使用美人计。”
二爷一个惊讶,问:“怎么你认为你使的美人计只对我有用而对别人没用吗?”
谢安韫偏头,“难道不是?”
每次他故意露出诱惑的样子就只有二爷会呆住,直勾勾的盯着他。而其他人都会低头,看也不看,难道不就是对他的美人计无感吗?
二爷正色教导:“对。阿韫这一招也只有二爷会中招。别人是绝对不会中招的。两军交战,一招错误便会落败丧命。两人交战亦是如此。阿韫若是对他人使用这只有二爷会中招的招数,就会落败。所以阿韫千万记得不可对外人用这招。”
谢安韫露出严肃充满杀气的目光,郑重点头。
“我明白!”
一百年的凶残厮杀早就教会他任何一点失误都不能犯!一犯便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爷放心的松了口气。
其实谢安韫以为的诱惑对外人没用那是因为外人完全抵抗不住,完全不敢看。而且他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诱惑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诱惑别人的人。
只不过是一次好奇露出前世学来的惑人手段,也仅一个动作在越殊的面前。当时越殊直接掉头走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仪容不整,难堪相对。”
啧!伪君子的腹黑狐狸,为防二爷小肚鸡肠报复还要留下这一句正人君子的呵斥。
也正是因此一事,给谢安韫留下这么个印象。
但这也正放宽了二爷的心。
一想到阿韫认真严肃的相信他的话时,那可爱的表情。
二爷就忍不住笑,怪不得城里的百姓都那么爱逗弄他。
谢安韫看似认真的眼神其实已经在二爷止不住的笑意中涣散了。前头便已说过,二爷那样貌俊美不凡,又带着一丝妖。
便是那份妖把人衬得更是俊美得不似凡人,先前便是那般模样。这五年过去,添了成熟的气质。
那份雍容华贵以及多年于岭南道掌权的上位者气势将那份妖培植得更为成熟。若说五年前的妖是三分,现在便是十分。
棱角分明、俊美不凡的容貌,通身高贵的上位者气质,多智近妖又性子带有男人该有的豪爽,把这人塑造成一个极度迷人的男人。
若不是这一双实在太过妖邪的眼睛,让人见之生惧,怕是他这吉祥之宝的位置该要让一让了。
二爷总说他色如春花,让人见了便有食欲。
其实他见了二爷,也有食欲。
不止二爷对他有欲望,他,也想二爷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二爷眼里的宠溺永远只对他一人,这是谢安韫的独占欲。
“二爷......”
谢安韫轻声呢喃。
二爷一怔,看见他的阿韫那张如同春花一般的脸在眼眶中越放越大,直到占据他一整颗心的记忆。
“二爷......”
“嗯?”
二爷迷迷糊糊的,下一刻瞳孔便微微的放缩。
谢安韫轻触碰上二爷的薄唇,冰冰凉凉的感觉却像糖一样好吃。他有些欲罢不能。
尽管有着前世的记忆,但现在的他还有些青涩。只在二爷的唇上辗转却不敢深入。所以很快就被不满足的二爷拿回主动权。
后脑勺一只大掌被用力压住,红唇被打开,唇珠被一根舌头来回舔舐,色|情的动作让他一下子想到小孩子舔糖葫芦。
“嗯、嗯。”
手都快要支撑不住的瘫在二爷的怀里,谢安韫双眼微闭,嘴角处透明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声,在安静的回廊里发出‘啧啧’声。
谢安韫的舌头开始发酸,无力的被二爷吸吮、带动着不断舞动。整个口腔都被满满的疼爱了一便,敏感得让他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直到再也无力承受,二爷才停下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轻轻的啄着他的艳红色的唇,不时舔舐几口。
谢安韫无力的喘息,眼角含泪花。眼尾处有动情的桃红色痕迹,明丽得如同三月桃花。
二爷见状,用力的把人嵌在怀里好一会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把人推倒弄哭进入的欲望。
“去洗一下吧。”二爷拍拍他的背。
谢安韫一怔,腿一动,便感觉到二爷腿间的炙热。抬头不解的眨眼,“二爷?”
“怎么了?”
谢安韫抿紧唇,半晌,认真的道:“阿韫长大了。”
二爷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往他的屁股上来了一掌,微怒:“说什么呢?”好不容易压制住他容易吗?
不懂事的小孩还来诱惑他!
忽而又叹口气,道:“还没成亲呢。”
“成......成亲?”
谢安韫一下子就懵了。
傻傻的瞪着二爷不动。
二爷将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走进澡池,看见傻了的小孩便笑了。他边走边点头。
“要...要成亲了才可以做那种事吗?”
谢安韫很好奇。
“你不知道?”
谢安韫摇头。
“不知道。”
二爷把人轻轻的放进澡池子里。
谢安韫抬头不解的看他。
“那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才能快乐,如果有喜欢的人就要珍惜他。因为珍惜所以就要郑重。在那种事情之上对他郑重就是对他的珍惜,就要在成亲的时候做。因为成亲就是对喜欢的人最大的郑重。这就叫,鱼水之欢。”
谢安韫瞪大眼,怪不得前世的时候做那种事情他一点都不开心。原来是这么回事。
“二爷懂得真多。”
二爷表情很郑重,“这是我娘教我的。”
齐二爷的母亲、西燕王朝的国母曾在他小的时候如是郑重教导过他。而二爷,一直相信他的母亲。
“二爷的娘真厉害!”
二爷一笑,便回身走回回廊。他还需要吹吹冷风来冷静。
谢安韫低头捧着温泉水顿住不动,然后,禁不住的眼里泄出黑亮的光,美丽得像是黑色珍珠掩不住的柔和光芒。
同时流出的还有连自己也不自觉的泪珠。
那是,被珍视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1、那啥,还是来求预收的。名字叫《他是一只妖》。本来在文案上设有传送门的,但是貌似手机没用,不能传送。最近要被文案搞疯了,我果然斗不过它。
2、还有要感谢西瓜的地雷。感觉自己要被宠坏了。(*///▽///*)
☆、青衣诡行
谢安韫边泡温泉水边问:“二爷,前段时日您派王时行走了一趟京都,我看青玫匆忙的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发生吗?”
青玫向来黏着王时行,王时行奉命上京都,青玫便急着收拾行李随他去。当时匆忙的样子谢安韫是看到了的。
在外头吹着冷风的二爷一听,便答道:“让他办点事。时间急了些。”
其实那事便是上折子请求和谢安韫的婚事,只不过二爷打算弄点惊喜。先瞒着谢安韫,心里头在打量着到时惊喜的阿韫会不会把他扑倒然后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好吧,现在最乱七八糟的就是二爷的心思。
满脑子对谢安韫乱七八糟的心思。
谢安韫哦了一声,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问。
二爷吹了冷风,平息了内心的骚动,便坐下捣弄茶具,用滚烫的热水冲洗了一遍茶具,然后将一盅酒放进滚水里烫。
回头冲着谢安韫提醒:“别泡太久。泡完后出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应了声。
他正泡得舒服,昏昏欲睡的。对于二爷的吩咐也就仅以鼻音哼那么一两声。
温泉不可久泡,虽知如此,可谢安韫还是贪这分温暖。反正到时辰,二爷总会进来提醒他的。
听着与往常一样的哼声,二爷也仅是无奈的摇头。他也只能无奈,谁让人是他给宠出来的,无论什么样他也得受着。
谢安韫脑子给泡得迷迷糊糊的,倒也是没忘记他救回来的少年,只想着要跟二爷提个醒。只是想想还是等会儿吧。
待出去外头吹了点冷风喝点温酒,理清了思绪再跟二爷说说。
春寒料峭,大地被东风刮过,寒风带着些许冰凉倒把春雨洒落。才不过一夜之间,那些枯树的枝头便有花苞蹿起,料想再过个两三天,便是满城春花。
外头是生机勃勃的状态,里头便是一时的宁静,凝聚着淡淡的温馨散落在东暖阁里。只有煮酒时水的滚沸之声还有回廊之外冷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两厢对比,却有温暖如热流侵袭两人的心扉。
妖艳的暗红色,寂静得没有一丝声息的虐杀,还有突然蹿起的火苗,舞动着妖娆的身姿,将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吞噬掉。
火舌侵袭着肌肤明明那么痛,可他们的脸上却带着醉酒的笑意,没有痛苦。在暗红色的、大红色的死寂的热闹场景之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拼命地想要喊出声,可他开不了口。
被吞噬的人越来越多,熊熊大火便要烧至他的脚边。江漾瑟瑟发抖,迈着颤抖的脚跌跌撞撞的逃走,在推开一扇黑色的大门后。
在黑色的大门发出沉重腐朽的吱呀声之后,他看见,青衣獠牙、恶灵魅影,在大门之外徘徊再徘徊。
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发现!
江漾惊恐到全身发抖,他告诉自己不能被他们发现,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他想要挪动脚步,挪动身体。
可他动不了。他动不了!!!!
恶灵还在徘徊,他们唱着曲,许多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庞大的阴森的声音,仿佛通过这个声音汲取了数百条人命。
他们在唱什么?
他们在唱......在唱......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布衣之怒可翻江!!!!”
“青衣......青衣!”
江漾猛然从噩梦中挣扎着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凉气。双手捂着面孔,慢慢的从梦魇中清醒。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很陌生,再看自身伤口被包扎过的痕迹。
江漾猜测自己是被人救了。
可他仍带着警惕,观察四周。蓦然回想到记忆中的那些青衣恶灵,浑身一个冷战便打起。挣扎着要下床离开。
正好来给他送药的惑阳打开房门,一见他这样便挑眉略微刻薄的说道:“若是你想寻死便同我说一声,我好预留个时间给你。”
江漾埋头不动,不语。
惑阳嗤笑一声,把药碗递给他,见人抬头诧异的模样,便道:“怎么没断奶?要老娘给你喂?”
江漾的脸色一变,头一偏。无言的拒绝喝药。
惑阳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倒也没发作,而是说起了他的伤势:“你身上的上倒是挺多,刀伤、火伤、高烧还有临近崩溃的心理。若是不喝下这碗药,急着离开。我保证,明天这城里就多了一具尸体。”
江漾自然不想死,可他现在的防备心太重。他苍白着小脸,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惑阳气笑了:“若不是我家小孩捡到你......家的狗,你以为老娘会浪费银子救你?请医师、买药熬药煎药,花的可不少。单凭你......瘦胳膊瘦腿的书生,值几个钱?”
江漾被那句瘦胳膊瘦腿的书生刺到了,眼神不由的黯淡。整个人就这么陷入了自怨自艾的伤情中。
惑阳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少年心思堪比小姑娘。
胡乱的把药碗塞在失神的江漾手里,警告道:“把这药喝了。老娘花了钱,也不能白花。病好了你就得留在这以工还债。”
“还、还债?”
“废话!药赶紧喝了。完了把名字、祖籍、生辰...呃,这个不用。名字、祖籍交代一下。”
江漾端着药碗,低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受伤?”
“问了你会说?”
江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要是我留下来,那些追杀我的人......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你明白吗?”
惑阳静静的看这少年半晌,然后冷声一哼:“你倒可以放心,还没人敢在南越王府里撒野!”
“南越王府?这里是南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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