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吃辣之旅完本[快穿辣文]—— by:红烧辣
红烧肉  发于:2017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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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又觉得好笑又心下感动,为了不让夏怀谨担心,只能竭力不去想那张芯片。好在三个月后胎像稳定,夏怀谨总算恢复了正常。
他原本打算让妻子多睡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叶萱却醒了。“几点了?”小女人翻过身,顺势抱住夏怀谨的腰,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上蹭了蹭。这一蹭之下,她忽然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戳在了自己颊上,叶萱抬起头,只见被内裤包裹住的长棍雄纠纠气昂昂地立在她眼前,俨然有要把布料顶破的架势。
“咳,”夏怀谨尴尬地想把自己一大早就兴奋昂扬的小兄弟挪走,“八点,还早,你再睡会吧。”
孕妇嗜睡,叶萱这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好,第二天醒来通常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虽然知道男人会晨勃,但等她起床的时候,夏怀谨早已经自力更生释放了欲望,叶萱一时之间竟没想到自家丈夫已经禁了好几个月的欲。
“等等,”她连忙抓住夏怀谨的胳膊,“你……”
“我去盥洗室,”见妻子露出愧疚的神情,夏怀谨温柔地在她额上吻了吻,“你还怀着我们的宝宝,我难道就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家伙吗,嗯?”
他长腿一迈,正准备下床,却被妻子从身后抱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劲腰上磨蹭着,还带着生命气息的火热让夏怀谨愈发情动,“我可以用手,”叶萱小声地说,“还是……你不喜欢我用手?”
夏怀谨哪里会不喜欢呢,只要对象是眼前的那个女人,便是她什么也不做,想着她娇软的身子,夏怀谨也能更快乐地射出来。下身憋得要爆炸了,但夏怀谨还是顾忌到叶萱的身体。偏偏这个小女人缠人的紧,没等夏怀谨回答,小手伸到男人胯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粗硬肉棒就上下撸动了起来。
柔嫩的掌心拂过肉棒的每一处,不止是夏怀谨的呼吸变得粗重,叶萱忍不住磨蹭着双腿,那里……也有湿热的液体渗了出来。
“怀谨……怀谨的鸡巴,好久都没有吃了。”不知不觉间,夏怀谨已经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面,背靠在床头。她伏在男人胯间,微微仰起小脸,那双黑瞳中满是迷蒙的水雾。
“想吃吗?”大手落在她的发顶,摩挲的动作又轻又柔。
“想……”叶萱低下头,微启樱唇,便将那散发着热气的硕大龟头含了进去。她不止给夏怀谨口交过一次,从一开始的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舌尖舔过龟头上的冠状沟,棒身上的每一处凸起都没有放过,如同舔糖棍似的留下一串串晶亮水渍。小手顺着棒身上下抚摸,又伸到男人胯间握住两颗阴囊时轻时重地揉搓。
夏怀谨的喉间克制不住地逸出喘息:“啊哈……宝贝儿,对,舔那里……真乖,哈……小嘴真会吃……”口交带给他的快感并没有插穴那么强烈,因为他的肉棒太长太大,叶萱很难把整根硕物体都吞进去。但光是看着妻子专心致志地含吮着自己的阳具,那样极致的满足就让夏怀谨快乐得几乎忍不住喉头的呻吟。
只有足够深爱,才心甘情愿地想让他快乐。就像叶萱愿意为夏怀谨口交,吃他射出的精液,夏怀谨也愿意舔她的小穴,把她流出的淫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而正是这灵与肉的结合,也让他们从中获得快感愈发激昂。
夏怀谨想,如果那个人不是叶萱,他连硬都不会硬吧。他的身体只为叶萱情热似火,在那张小口的热烈抚慰下,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紧守精关,而是不多时就喷射了出来。
“累吗?”肉棒一软下来,夏怀谨就把叶萱搂进怀中,大手轻抚着小女人的背。
叶萱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水,又把嘴角和乳峰溅上的白浊一一舔吃干净,才软软地靠在夏怀谨胸前:“不累……我没有那么娇弱,”指尖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晚上,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见夏怀谨疑惑地看着她,叶萱不由羞红了脸,“我……我也想要嘛。”
“小骚货,”男人只觉喉间一紧,伸手捏了捏叶萱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奶尖,“小穴是不是痒得难受?”
“嗯,”小女人乖乖点头,“好痒……想,想被怀谨干……”
话没说完,夏怀谨一个旋身就轻轻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的臂弯,低下头,火热大舌就袭上了早已湿淋淋的花唇。“啊,嗯啊……不要舔……进去了,啊……怀谨,怀谨……”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引人沉醉的呻吟,不同于之前低哑的男声,女人的娇喘哭叫又媚又软,如同一剂春药,让正伏在她腿间的男人舔吮得愈发卖力。
好甜,好香……夏怀谨闭着双眼,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般贪婪汲取着妻子的花液,好想把她小穴里流出的水都喝光……这是在爱上叶萱之前,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自己会有的淫靡念头。
“妈妈,你后悔过吗?”夏怀谨还记得母亲临死之前,自己握着她的手问过的那个问题,在母亲为了爱情选择加入男性解放阵线的那一刻,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今这样的人生?
那时候母亲并没有回答夏怀谨,而是微笑着在阖上双眼之前说:“假如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人,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而现在,夏怀谨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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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章里有一个伏笔,竟然没人看出来,宝宝很心塞QAQ
关于主线,提前申明和轮回梗没关系,其他的泥萌自己猜,本公举是不会剧透的哼╭(╯^╰)╮
明天就是下一个故事啦~每次要写新故事都好开熏~\(≧▽≦)/~
☆、 西幻.嫖大神官一

“主啊,请您护佑您纯洁的羔羊,护佑您虔诚的子民……”
高台之上,温柔又充满慈悲的祷告声如同潺潺流淌的清泉,透着让人心神安宁的奇异力量。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跪在神像前,一头缎子似的金发顺着背脊倾泻而下,在初晨的阳光中泛着耀目暖光。就在他的脚下,宽阔的广场上密密麻麻跪伏的全是民众,随着男人柔和的祷告声,轻声唱诵着赞美光明之神的圣咏。
这是翡西堡每周一次的晨祷,作为大陆上最大王国的王都,翡西堡那接近三十几万的民众中有九成都是光明神教的信众。每一次晨祷之前,信徒们都会从城市的四面八方源源不断赶来,即便神殿特意将晨祷的地方选在翡西堡最大的广场,但依旧架不住这片能供一支军队驻扎的阔大土地被占据得水泄不通。
与之形成鲜明比对的是广场正前方的高台,除了两个侍奉的圣童,高台之上,便只有默然俯瞰着子民们的光明神神像,和那个金发白袍的男人。
西奥多.维塞德斯。
玛格莉默默地在舌尖又回味了一遍这个名字,光明神教诺多教区大神官,统管诺多王国百万信众,他有一个响亮的称号——神选之子。
“不愧是维塞德斯大人,”玛格莉听到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声音里满是虔诚和崇慕,“即便只是聆听这短短一刻钟的圣音,我的心灵也得到了荡涤。”
“是啊”、“没错”……他的话立刻得到了周围信众的认同。
荡涤……吗?玛格莉想,自己是绝对没有这种感受的。她不是光明神教的信徒,也不相信虚无缥缈的神明,之所以每周都费劲千辛万苦尽进广场参加晨祷,不过是因为……
这时候,晨祷结束了。西奥多站起来,转过了头。初春的晨风还带着微凉的气息,拂过男人胸前的金发,将袍摆吹得微微振荡,直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鸟,又好似降临人间的圣徒。他抬起手,修长手指打理着被吹乱的额发,指尖掠过那如同神明雕就的俊美五官,朗眉之下,双瞳仿佛两块夺人心魄的红色宝石,深浓的瞳孔正中,又好像有金色隐隐透出。
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张脸,但每一次目睹,都会让玛格莉傻愣愣地呆站在原地。究竟该是何等的眷顾,才会让神明创造出这样一个完美无瑕的人。神选之子,神选之子……也只有在此时此刻,玛格莉才能理解这位大神官为什么会被如此称呼。
假如这世间真的有神,那祂派下人间的,必然就是西奥多这样的人吧。
远处,大神官修长挺拔的身影正缓缓步下高台。人群开始像潮水一样向他涌去,虔诚的信徒们欢呼着、哭喊着,甚至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袍脚,而西奥多脸上那温柔慈悲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改变。他躬下身,耐心地扶起跪在地上的每一位老人。他弯下腰,给每一个孩子送上真挚的祝福。不管在他面前的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还是珠光宝气的贵妇,他的宽慰与低语都将其一视同仁。
“维塞德斯大人!维塞德斯大人!”玛格莉混在人群中,拼命朝处在漩涡正中央的男人伸出手,“请您……请您给我一个小小的祝福吧!”
在光明神教的传说中,若身具圣仰之力的圣徒与信众有过身体接触,那么他将得到神明的祝福,一整年都会运气很好。玛格莉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传言,她竭尽全力地朝前挤,不过是想触碰到那个男人罢了。
但直到西奥多离开广场,她始终还是没有如愿。“唉……”少女正了正被挤得歪歪扭扭的衣领,鞋子挤丢了一只,帽子也不见了。整整一年,每周她都会来参加晨祷,距离西奥多最近的一次,也不过是差点碰到了他的袍角。以他们之间身份的云泥之别,最近的距离,恐怕也只有在广场上这竭尽全力的一点触碰了。
西奥多一离开,不多一会儿,广场的人群就散了个七七八八。玛格莉趿拉着步子往回走,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大汉。对方显然是个脾气火爆的家伙,正准备破口大骂,看清玛格莉的模样后,连忙嫌恶地退了几步,骂骂咧咧地转身便跑了。
“嘁。”少女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轻响,下意识伸手在脑袋上摸了摸。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的头上!”路过的小女孩惊异地指着玛格莉的脑袋,立刻被母亲捂住嘴巴,慌慌张张地拉走了。
“该死!”被小女孩的话音吸引了注意,看向玛格莉的人越来越多。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环视一周,人们顿时纷纷躲闪。
“恶魔,那不是恶魔吗?”
“天哪,如此肮脏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可怕了……”
恐慌与嫌恶像四散的涟漪,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广场。原本玛格莉的附近还站着几个路人,此时也都慌不择路的匆匆逃开。“胆小鬼,”在这些嘈杂的议论声里,少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讥诮的笑容,“上城区的人果然就和小羊羔一样,贫民窟的那帮混蛋可是会对着我吐口水的,怎么,”她的视线落在一个一直在偷偷看她的青年身上,“没见过恶魔吗?”耀阳之下,少女刻意露出的两颗虎牙似乎泛着锋锐的冷光,她脑袋上长着两只小小的黑色尖角,配上她过分艳丽的样貌,透着奇诡的美感。
“啊……啊!”那个青年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玛格莉高声大笑了起来,用来遮掩的帽子被挤丢了,身份既然已经暴露,她索性旁若无人地露着自己异于常人的尖角,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坦然而行。至于那些窥探与咒骂,对她来说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她反而觉得好笑。只敢在背后议论,连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这些人也就只有这点出息了。
一路走回贫民窟,议论玛格莉的人也渐渐变少。甚至还有个躺在墙根下的流浪汉见到她,嘻嘻笑着露出一口烂牙:“哟,小杂种回来了。”
玛格莉笑着咧咧嘴,飞起一脚踢在那流浪汉的肚子上:“维克多,老汉森没告诉过你,嘴贱的人会死的早吗?”她一面说着,一面恶意地使劲踩着维克多的肚子,直到这个流浪汉嗷嗷嚎哭着求饶,才气定神闲地放过了他。
目睹了这一幕,街边更是没有人愿意理睬玛格莉。恶魔虽然少见,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混混从小在贫民窟混到大,住在这里的人谁不认识她。倒是几个熊孩子跟在玛格莉后面,参差不齐地唱着很早以前就流传的歌谣:“小恶魔,头长角,父不详,母病倒。吃人肉,喝血汤……”
砰的一声关上门,把那些烦人的歌声隔绝在外后,玛格莉才疲惫地瘫在了椅子上。这间破破烂烂的小屋就是她的家了,屋里黑乎乎的,窗户封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在大清早,也看不到一丝阳光。出身贫苦、无亲无故,母亲在她只有一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长到现在,这就是玛格莉,这个悲惨少女的人生。
叶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对于再次回到曾经的任务世界,她并没有感到多么吃惊。这次的宿体是生活在维森大陆诺多王国的玛格莉,而就在隔着一片汪洋大海的尤塔大陆,则有着另一个同样也叫玛格莉的少女。不同的是,那个玛格莉是个天才又废柴的魔法师,这个玛格莉——少女露出苦笑——是一个半魔人。
一千多年前,曾经是恶魔肆虐的时代。那些来自深渊地狱的生物有着强大的实力和残忍的手段,他们侵略人类的家园,直到三百年前才被光明神教赶回地狱。但仍旧有一些恶魔留了下来,他们隐藏在大陆,有的甚至和人类结合,诞育了后代,玛格莉就是恶魔与人类生下的孩子。
她的母亲是个普通的药剂师,父亲则是恶魔。正是因为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玛格莉的头上才有两只独属于恶魔的黑色尖角。身上流着被人类仇恨的血液,打从玛格莉记事起,杂种、恶鬼……种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就一直伴随着她。语言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也是最伤人的东西。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磋磨中,玛格莉在社会的最底层摸爬滚打,竟然奇迹般的长到了十六岁。
她早已练就了坚若磐石的心灵,被欺负、被侮辱,甚至是被虐打,对她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如果说有什么能让她触动……少女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怀中,摩挲着那只精致的小瓶子——就只有那个金发白袍的男人了吧。
“维塞德斯大人……”即便是在无人之地,提到那个男人时,出于自卑,她也不敢直呼其名。玛格莉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执着,不过是可笑的痴心妄想,“笨蛋。”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正打算站起来,破旧的木门被敲响了。
“谁?”贫民窟里,没有人会主动敲响这扇门。
屋外没有人应答,玛格莉怀疑是那帮熊孩子在恶作剧。她皱起眉,刷的一下拉开门,正准备将那几个臭小子教训一通,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 西幻.嫖大神官二

玛格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毕竟是身具恶魔之血的半魔人,虽然没有恶魔强大的力量,但身体素质极佳,力气大得异于常人。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绑缚着,但往常一挣就开的绳索,现在却纹丝不动。
看来绳子上被加持了魔法,玛格莉飞快思考着,仔细回忆自己到底有哪些仇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受欢迎,除了参加晨祷,一般都只在贫民窟和城外活动。被她得罪的那些家伙,不是像维克多那样没用的流浪汉,就是一些讨人厌的熊孩子。那种人,是不会有操纵魔法的力量的。
难道……是上次那个家伙?
玛格莉回忆着自己在开门时的情景,门一打开,她还没看清敲门的人,就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这是有预谋的绑架,来人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住在哪里。而上次那个有虐待倾向的变态,并不知道玛格莉的住所。只不过是玛格莉恰巧倒霉地被他撞见,就被抓起来残忍地鞭打,差点连命都丢了。
她该庆幸自己的恶魔血统,让她一直以来都被视为肮脏和不祥之物。所以她虽然容貌出众,那个变态并没有对她的身体下手。而正是那一次倒霉的经历让玛格莉结识了西奥多,不,并不是结识,只是她单方面地暗恋对方罢了。
那时候遍体鳞伤的少女被丢弃在草丛里,满身鲜血和污泥。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爬回城里去,只有到有人的地方,才有机会捡回一条命。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胸脯急剧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味道,玛格莉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她终于要死掉了吗……
不远处,车轮碾过路面的骨碌骨碌声隐隐传来,有人?有人来了!玛格莉试图发出声音呼救,喉咙里却始终只有荷荷的低微喘息。救救我!救救我!她拼命地在心里嘶喊,马车离她越来越近,求求你!救救我!但它最终只是毫无所觉地驶过少女所在的那从杂乱灌木,不疾不徐地朝翡西堡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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