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拭了眼角泪花,展颜笑道:“我只知如果自己有想不明白的事,那便一直想,总会有想明白的那天。”
想明白了之后,或许怀偃会彻底爱上她,也或许抛却因缘,终究还是踏上佛道。
但这些于眼下来说,实在是不重要的事罢了。因她从未有如此快活的时候,便如注定颓败的花儿,忽有一天迎来了重新绽放的机会。
她上前一步,捉住了怀偃的手,怀偃垂眸看着她,只听她轻声说:“回去罢。”——虽没有反握住她的小手,至始至终,也不曾甩开。
一夕之间,市井中突然传起了一则流言。
道是那云门宗的上任住持怀偃接任寺主之位堪堪月余,却在上京参觐时一命呜呼。时人都道可惜,却不知怀偃未死,竟是被当今一见倾心,强夺入宫。
这流言一出来,虽然骇人听闻,还是如长了翅膀的飞鸟般飞快传遍了京城上下,更开始向大江南北流传。如此快的速度,显然是有心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政事堂慌忙派人暗中查探,又接连处置了几件大案,将民众的注意力转移,好容易把流言压了下去。但此时流言已人尽皆知,朝廷颜面大损,皇帝更是有了肆意的恶评。
太后闻听后,当即在宫中摔了一屋子的瓷器。这流言本是当初骆城向她进献的计策,只道诓骗怀偃一番。眼下怀偃不仅未死,还被皇帝带去了行宫,骆城又在拘在昭阳宫禁足,连太后都不能去探望他。
“妖僧!真是该杀的妖僧!”太后恨得几欲生啖怀偃,有心怀疑流言是否是骆城弄假成真,一时之间便再不肯信任这个娘家的子侄。当然,太后心中最恨者,依旧是怀偃,若不是那妖僧勾引了皇帝,如何会引来诸多事端。
骆城既然已经无用了,只能再扶一个人起来。太后便唤来了自己的心腹宫女沉香:“永安宫和含元宫的那三个,你看哪个更好些。”
沉香笑道:“太后仁慈,若想抬举三位公子,何不将三位叫到面前来。您这样好的眼光,只粗粗一看,定能挑出个合意的人。”
又小意奉承了一会儿,太后的脸上方才露出点笑影:“也罢,我老婆子左右无事,叫几个年轻人过来陪着说说话便罢。”
如此,除了被禁足的骆城外,薛、李、姜三位公子日日去丹凰宫中请安,后宫里格局又是一变。
叶萱此时待在行宫里,虽得了京里来的消息,并不放在心上。前朝后宫折腾的那些事与她何干,不然她也不会干脆利落地带着怀偃出京了。
自那天怀偃剖白之后,连高恭明这些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都察觉到了叶萱和怀偃越发亲密。叶萱带着怀偃行宫中游山玩水、遍赏春景,又或者吟诗作画、弈棋观书。
怀偃不曾想这位官家一身的霸道纨绔习气,竟是个工书善画之人,他向来说实话,也不怕如此直言叶萱面上会挂不住。叶萱听了,面上一红,心道自己之前委实是荒唐了一点,口中还要道:“你莫要小瞧我,我会的可多着呢。”
怀偃但笑不语,弄得叶萱愈发不好意思。因见他头上薄薄一层青皮,前月刚剃过,新的头发已78 经长出来了,便道:“我还会剃头呢,这就帮你如何。”也不等怀偃回答,径要小黄门去取了一应物什来。
如此怀偃便趺坐在蒲团上,叶萱坐在他身后,一点一点帮他剃去头上的发茬。怀偃只感觉到两只小手在头上轻轻抚着,指腹和掌心滑腻温软的触感从头顶传到四肢百骸,酥麻的痒意从心尖尖里冒出来,仿佛那小手拨弄的不是头,而是心。
他不得不挺直背脊,竭力平复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偏叶萱给他剃完了头,捧着光溜溜的脑袋左看右看,又细细摩挲,怀偃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下那个地方也起了反应,所幸僧袍宽大,叶萱并未注意到。
“我的手艺好吧。”少女笑意盈盈。
“嗯,”怀偃低声道,“……还不错。”他不敢多说话,怕声音里的粗喘泄露出去。叶萱方才没觉出,这会儿自然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
“怎么了?”她怕是自己不小心割破了怀偃的头皮,赶紧又捧着看了一遍,指尖蜻蜓点或似的掠过,偏撩得怀偃浑身发烫,胯间欲根硬硬的一根站起来,竟连衣摆都被顶起。
“官家,”怀偃只好捉住叶萱的手,“没什么事,别……别摸了。”
“摸什么?”叶萱有些莫名其妙,忽见怀偃双耳通红,恍然大悟,难道……头皮是怀偃的敏感带?她促狭之心顿起,小手扶在怀偃颊侧,在他顶心亲了一口,“那我不摸,就亲亲你罢。”
怀偃的身体一僵,抬起头来,眼中欲色汹涌,叶萱尤还不自知,又伸出粉嫩小舌来舔了舔,愈发得趣。她本是坐在凳子上的,因而便比趺坐的怀偃高出一截,遂俯下身来轻轻舔吻,如兰芬芳喷吐在怀偃颈侧耳边,饱满的双乳也抵着怀偃的肩膀,整具娇躯都贴在了男人身后。
“上次不是教过你怎么吃奶子,女子才会舒服吗,”少女娇声说,“你学的不好,今天又教了你一遍,你且演示给我看。”
怀偃此时已情动难忍,转过身扯开少女的衣襟,两只蹦兔似的奶子跳出来,顶上樱果已然挺立,他捻住一颗在指缝间夹玩,薄唇便吃上了另一颗。叶萱的身子软软地要往后倒,怀偃伸臂搂住,另一只大手揉搓着乳肉,于是将她的小手捉起来,哑声道:“托住。”
少女依言托住自己的奶子,将两颗玉桃捧给怀偃吃。耳听的啧啧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响起,她一声迭一声地呻吟着,玉腿绷得笔直。怀偃掀开裙摆,底下也没穿衬裤,只一条被打湿得不成了的薄纱亵裤,扯下来往地上一丢,手指剥开花瓣,袭上了堪堪探出头来的小肉粒。
“啊……别摸那里……”那小肉粒是叶萱最敏感的地方,每玩一次就能教小湿穴连连喷水,怀偃如何不知,所以弄的就是那里。他口中将一对嫩生生的雪乳揉捏得通红肿大,乳肉上满是晶亮的水渍,手指伸进穴里捣弄,带出淫露潺潺,掏出粗硬肉棒顶在被玩弄得松开的小嘴前面,让那软肉微含住一点龟头,却不插进去。
“怀卿……我要,”叶萱只好娇声求他,“小穴里好痒,要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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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不是很懂为什么不少小天使喜欢骆城,我根本都没怎么描写他,人物形象性格都没刻画,一看就是用来推动剧情的NPC,泥萌到底喜欢他哪【真心疑惑
☆、古代.嫖圣僧十五(高H)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双腿勾住怀偃的腰,两只小脚在男人的腰背间磨蹭。细嫩的大腿又软又滑,穴儿里还不断有晶亮淫汁涌出来,下面的那张紧致小嘴更是吸吮着大龟头不放,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如此诱惑?
偏怀偃按住她的玉腿,虽然眼中欲色汹涌,还是忍下挺腰插进去的冲动,道:“太医的嘱咐您难道忘了,那里既然已经伤了,这几天就安分些。”
说起这件事,叶萱脸上就是一红。她虽然荒唐的紧,又一贯肆无忌惮,因为房事太激烈弄得小穴擦破还要看太医,也实在是她平生第一丢脸之事。
好在江太医是个六十好几的老头了,听她支支吾吾的说了,虽然面色略有古怪,还是肃然道:“官家年轻,又一向康健,只是身子还需好好保养。这段时间不能行房,还请官家放在心上。”
在此之前,叶萱和怀偃几乎日日都要颠鸾倒凤。在行宫里无人打扰,两人不仅在屋里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更是还在野外来了几次。这自然是叶萱提议的,怀偃拗不过她,被她缠在身上扯开衣襟,小手又拿住男人的命根子,哪里还能拒绝。
这般玩了两三次后,虽然一说起来耳朵就会发红,怀偃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行欢,确实有着别样趣味。如若不然,怎么他肏着叶萱的时候,那小湿穴里又吸又绞,竟比以前还要紧,喷的水儿也足多了好几分。至于他自己,一时没有忍住,被勾着连干了那张小嘴几个时辰,射过一次后立时又硬,待第二次坚持的时间自然就愈长。足将叶萱肏得哭叫连连,小脸是满是泪痕,连嗓子都喊哑了。
等回了宫后,叶萱便直喊小穴里疼,原来是怀偃一时孟浪,竟将穴里头干破了。
所以他如今自然不肯把肉棒插进去,自己忍得也难受,但还是温言道:“官家且忍一忍,我用手指给您止痒可好。”
“不要,”少女撅着小嘴,吃惯了男人烫呼呼的粗硬大鸡巴,几根手指哪里能教她舒坦,她想了想,又拿樱唇去吻怀偃,与男人啧啧吮吻了片刻,咬住他的耳垂娇声道,“……朕要怀卿的舌头。”
怀偃与她行欢多次,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哪里不知这句话的意思。他心里其实也是极想的,那双耳朵愈发通红,只听了这句话,便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张湿软小嘴里淌出的花液滋味,还有舌头被穴肉绞紧的销魂之感。
依言将叶萱的双腿分开,刚准备把薄唇凑上去,叶萱忽然夹住他的脑袋:“你躺到地上去。”
怀偃虽然不解,还是躺了下去。只见少女站起来,先将身上的衣裙尽数除去,然后分开双腿跪跨在他腹间,挺翘浑圆的小屁股对着他的脸,小脑袋伏下去将那根直挺挺的阳具吃进了小嘴里。
“唔……”叶萱也不是第一次给怀偃口交了,吸吮舔吻的手段越发纯熟,一点一点地把棒身吞进口中,直到龟头顶上喉咙口方才停下来,双颊因为吸吮凹陷下去,用细窄的喉口吞咽龟头,当即便让怀偃挺起窄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而那对桃儿似的臀肉还在他眼前轻轻扭动,被小屁股夹拢的肉缝只露出隐约一点粉色,反诱得人越发难以自持。怀偃伸出手,将两瓣臀肉掰开,立时便有淫液从穴口淌出来,他将那水渍沾起来放在舌尖尝了尝,嗯,还是那般香甜。
然后将掌心的小屁股握得更紧,脑袋埋在少女股间,也开始啧啧舔吮。两人便躺在地上,裸身交叠,互相吃着对方的性器,吞下去一股又一股散发着浓烈情欲味道的淫液,待怀偃在叶萱口中射了两次,精水将她乳间小腹上溅的都是,又把口下的那张小嘴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小肉粒吮得红通通肿大不堪,连菊穴上的褶皱都细细玩弄了,方才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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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69式了,来一发(ω)
☆、古代.嫖圣僧十六
虽然在行宫的日子很舒坦,但叶萱不可能一直不回京。半个月之后,太后的万寿节快要到了,在宫里的催促后,她不得不收拾行囊,带着怀偃回到了大明宫。
出乎叶萱的意料,太后依旧对怀偃横眉冷对,倒也没再说要杀了这个妖僧之类的话。不过叶萱还是不放心,牢牢地把怀偃护在身边,一见她这架势,太后哪里还不明白,心中愈发恼恨怀偃。
没办法,因为系统的共情作用时灵时不灵,现在的叶萱对太后实在兴不起什么母女之情。太后经历两朝风雨,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万万不信太后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就在她回宫之后没多久,一直在后宫当隐形人的薛、李、姜三个公子就开始后时不时地凑到了她面前。有时候是御花园偶遇,有时候是主动上门求见,出于孝道,叶萱不得不每天去给太后请安,而只要她去丹凰宫,那三人里至少都有一个人在。
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无非是想让那三人分宠。
叶萱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当做香饽饽争来夺去的一天。她把这事当做笑话告诉了怀偃,口中调笑道:“若是哪天他们求到你面前了,怀卿,你是让还是不让?”说完之后,她自悔失言,要知道怀偃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心意,若他说让,那叶萱岂不是会丢个大脸。
怀偃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的神色:“官家又不是物件,不是谁说让就能让出去的,况且,”他顿了顿,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人本有私心,想是我修行不到家,做不到如佛祖那般胸怀宽广。”
虽然他说的委婉,叶萱如此聪慧,又怎会听不出他的意思?既有私心,自然舍不得叶萱被别人分去了。叶萱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此时他们两人刚经历过一场欢爱,叶萱只随手披了见薄薄的素色寝衣,领口敞口,露出的雪肤上吻痕宛然。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绯色还未褪去,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望着他,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怀郎……”她用了更为亲昵的称呼,“我很高兴……”
鬼使神差的,怀偃第一次主动伸出手,反搂住少女的纤腰。尚带着情潮的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如何不让人心猿意马。所以叶萱很快感觉到小腹那里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而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心里的湿润也没瞒过怀偃。
如此一来,又一次的被翻红浪自然是顺理成章之事。怀偃紧紧搂住身下的玉体,听她娇声呼着:“怀郎,啊……射给我……啊,嗯啊,我要给怀郎生孩子……”他愈发凶猛地肏干,依言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她的小肚子里,心中忽然想着,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原来……是一件只是听起来,就这般教人满足与快活的事。
他早已忘记了自己当初答应与叶萱行欢的原因,让叶萱怀孕,是他一直以来最期望的事。如今,他依旧如此期盼着,内中的缘由,却再不是过去那般了。
因着自己心里的想头,又到了月初请平安脉的时候,怀偃不知有多紧张。见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叶萱索性把他打发出去:“园子里的桃花开了,快去帮我折几枝,我好插瓶。”
怀偃依言去了撷兰斋的后园,正在挑选开得好的花枝,内侍和宫女簇拥着一个清俊的男子走了过来。怀偃虽然和宫里的人不打交道,但也知道此人是那三位公子之中的薛徽。
薛徽的出身比骆城还要好些,一直都是目下无尘的性子,偏偏进宫这么久,被骆城压了一头不说,还冒出个独占皇帝的怀偃。他心中不忿已久,偷听到了太后和心腹宫女沉香的对话,自觉抓到了打击怀偃的把柄,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薛公子。”怀偃已不再以出家人自称,对薛徽的称呼也从檀越变成了公子。
薛徽却不和他客气,直接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独占官家的爱宠,就是这后宫中的第一人了?我告诉你,官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不过是贪图新鲜,拿你当个玩物罢了。”
寻常人被这般夹枪带棒地羞辱一通,恐怕当即就要跟薛徽翻脸,怀偃却不言不语,面上淡淡的。他如此表现,愈发让薛徽觉得这妖僧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不信是吗?我想你恐怕不知道,官家一直在服用避子汤,她根本就不想诞下你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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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填坑计划
大家应该都知道肉旅即将完结,肉旅完结之后,将会主更《(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更新频率和肉旅一样,基本日更,有事会在读者群里请假
《朱门绣户》写来是调剂的,更新频率看灵感,基本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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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圣僧十七
“蠢货!”
砰的一声脆响,太后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粉彩茶盅。沉香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在太后盛怒的时候,连她这个心腹之人都不敢上去触霉头。
太后简直要被薛徽给气死了,偷听她的谈话本就犯忌,得知皇帝服用了避子汤后,就巴巴地跑去那妖僧面前现眼。这下可好,不说那妖僧根本就没有恼羞成怒,那边厢撷兰斋里请平安脉的太医传出话来,皇帝有孕了!
当时薛徽就傻了眼,失魂落魄地回了丹凰宫求自己恕罪,哼,恕罪,太后冷冷地想,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别指望以后自己还会抬举。
极力平息了怒气,沉香适时又上了杯茶,太后端起来喝了两口才道:“官家有孕的事先别传扬出去。”
沉香一惊,难道太后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