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搭的全过程 完结+番外完本[GL快穿]—— by:荔枝沙冰
荔枝沙冰  发于:2016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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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江以闲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刚才清颜小姐和乐乐已经离开了。”
听声音,是闫予知。
闫予知一直是知性的,她的语气从来都是平稳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这个时候的闫予知也是如此,再说,闫行知从来都比较听他姐的话,即使之前因为订婚的事,有过矛盾,但是并不影响闫予知在他心里一直以来的说一不二的地位。
门外。
闫行知闻言,虽然心里还是有疑惑,但是也相信了闫予知的话,出了房门。
闫予知看着闫行知的背影,忍不住轻轻一笑,嘴角泄露出微微的嘲讽,不知是在嘲讽自己的弟弟,还是在嘲讽别的什么。
客房里的摆件和普通卧室没什么区别,一张大床,一方衣柜,还有一两点家具,简简单单,不失格调。
闫予知坐在床边,正对面就是浴室的磨砂门,灯光很暗,看不清里面的什么东西,但是闫予知却知道里面有着什么人,甚至她还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点了根烟,火星骤起,烟雾缭绕见,闫予知的脸色朦胧而不真切。
她没有走,就这么坐着。
静静地看着浴室的门,静静地抽着烟。
浴室内。
秦乐乐明显也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细丝,摩擦在江以闲的小腹,在她耳边轻轻说,“闫予知在外面。”
江以闲点头。
秦乐乐一本正经地轻声说,“她肯定在看着我们,要知道这个磨砂门,仔细看,也是有点透明的。”
即使知道眼前这姑娘在胡说八道,江以闲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秦乐乐以为她是害怕了,只有江以闲自己才知道,她在兴奋。
“那么,老师,我们继续今天的课程好不好?”秦乐乐眉眼含笑,握着江以闲的手腕,一点点地伸向了自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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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予知这一抽烟,就是一晚上,一包接着一包,地上的烟灰散了一地。
这一晚,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从浴室里传出来,闫予知原本平静的心绪,也越发烦躁。
就这样,到了天亮。
闫予知也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烦躁地摁熄指间的烟,闫予知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无聊地在这坐了一晚上。
半眯着眼,最后瞥了眼浴室的门,转身离开了客房。
☆、第43章 我的老师10
闫予知一拉开客房的门,就看见闫行知直矗矗地站在门口。
闫予知满身的烟味,闫行知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有抽烟的习惯的,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眼睛里带着血丝,木然而执着,只是张张嘴,开口,“我问了女佣,说是没看见秦乐乐和颜颜姐,她们在哪?”
在门外站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闫予知挑眉,推开闫行知,就要往前走,不咸不淡地说,“哦,我也不知道。”
“你最好明白,妈妈做了什么,秦家要是追究起来,恐怕就是个鱼死网破吧。”闫予知凡事都打着最坏的打算,对秦乐乐这件事也是如此。
她事先并不知道闫董事长的安排,下|药什么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闫董事长暗中和闫行知安排的。
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闫董事长也越发没有脑子了,算盘打得响,也要看有没有人愿意配合。
如果,昨晚真的是闫行知乘着秦乐乐中了药······
呵,就秦乐乐那个性格,不搅得天翻地覆才怪。
是谁告诉她,解决一个女人是靠上|床?闫董事长莫不是还活在古代?
被看了一眼就像是被卖了身?
等闫予知知道这母子的打算的时候,已经晚了,唯一的安慰就是和秦乐乐共处一室的并不是闫行知,她的傻弟弟。
可是让闫予知没想到的是,她小时候因为家世而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反应居然这么大,直接就抱着秦乐乐上了二楼,那着急的样子,比闫行知这个未婚夫还称职。
这也进一步,验证了她的猜测。
果然是因为什么原因吧。
昨晚她叫住了闫行知就是为了不让事情闹大。
若是装作若无其事,这个联姻可能还有可能继续,可是若是闹大了,秦家第一个发难的就是闫家。
闫家本就理亏,现在手头上的大部分资金又投进了新项目,全靠秦家扶持着进行,若是一下子秦家撤资,或是使个其他什么的绊子,闫家有没有可能度过这次困难都说不定。
这个项目本来闫予知是不同意的,可是,现在闫家的主事人并不是闫予知,而是闫董事长,看到了巨大的利益便利欲熏心的闫董事长。
就是因为这么个项目,让闫家如今进一步也不是退一步又舍不得。
闫行知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姐。”
闫予知撇开他的手,声音冰冷,“你和秦乐乐的婚事,大概是完了,达到你的目的了?”
闫董事长和闫行知的目的当然不是这个。
前者要的是秦家的支持和清颜手里的那批质量绝佳的翡翠,还有清颜“点石成翡”的手段。
而后者大概要的是他的颜颜姐?
少年人,特别是带着点叛逆期的少年人,为了所谓的真爱,总是不管不顾的。
“行知。”闫予知亲昵地叫着自己的弟弟的名字,“也许就是因为我把你养得太好了,才让你犯了这么个错误。”
闫行知瞪大了眼睛,嘶哑着喉咙,“什么?”
闫予知的手指还带着浓郁的烟草味,抚在闫行知的脸上,触手冰凉,她的声音待着宿夜未眠的干涩,“你和妈妈太让我失望了。”
最后留个闫行知的只有一个暗红色的背影。
订婚宴的喜笑颜开,仿佛已经成了昨日,闫行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他的话,让他一下子就懵了。
这还是从小就事事顺着他,疼爱他的姐姐吗?
闫予知从小就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小时候,她的公主裙,她的小靴子,她的布娃娃,她的小汤匙,小布丁,甚至是一张搞怪的小面具,所有的一切的东西都不是她自己拥有的。
她的妈妈经常附在她的耳边说,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爸爸的,我们把它抢过来好不好?
后来,弟弟出生,她的爸爸死了。
爸爸所有的东西真的就是她们的了。
那时候的闫予知以为,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买自己喜欢的小裙子了,可以吃自己喜欢的小布丁了,可以买自己喜欢的布娃娃了,当她开始欢呼的时候,她的妈妈,如今的闫董事长却告诉她,她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她弟弟的。
就像爸爸还在世的时候一样,只是弟弟仁慈一点,在他没长大的时候,闫予知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听到一向疼爱她的妈妈这样说的时候,闫予知开始惶恐,她从小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时天生就应该享受的,但是这样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后来,为了不生活在这样的惶恐中,闫予知开始想办法,她想,如果弟弟死了,这一切不都属于她了吗?
她就不需要惶惶不安,可以安安心心地当自己的小公主。
就像妈妈弄死爸爸一样。
可是看着小小软软的弟弟扬着小脸软趴趴地叫着自己姐姐的时候,她突然心软了。
也许不需要他永远睡着,只需要他长不大就可以了,不是吗?
妈妈说,在弟弟长大之前,她就是可以永远享受她应该享受的一切。
打定主意的闫予知就开始努力地扮演一个好姐姐。
当闫予知想做什么的时候,她总是有种奇特的能力,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可以达到她的目的。
这么一养,就养到了现在。
也让自己的弟弟,养成了那个永远长不大的样子,无忧无虑,仿佛什么都不用关心,等他成年,无论是什么东西,别人都会拱手相让一般。
可是,闫予知还是失算了。
闫董事长口中的长大,并不是指心理上的成熟,而是年岁上的长大。
这些天,闫董事长已让她开始逐渐放权了,就为了给她的宝贝儿子,自己的弟弟铺好路。
其实在好几年前,闫予知就意识到这一点,她知道一旦闫行知成年之后,她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最好的就是嫁一个不上不下的男人,然后待在闫家,混吃等死,以后的下半辈子绝对不可能再有触摸到权利的可能。
最坏的,莫过于联姻了,只是联姻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毕竟闫予知是手握闫家权利多年的女人,闫董事长就算再蠢,也不可能真的放心让闫予知嫁给随时有可能扳倒闫家的人里去。
如果在早些年,闫予知还不懂什么叫死亡,只以为是永远的睡着的时候,她可能还会狠下心,给闫行知制造一场意外,让他永远的睡着,可是现在······闫予知承认,她,下不了手。
到底是,多年养大的弟弟。
只是,这样的闫家恐怕她真的要做些什么了。
闫董事长早年或许还有几分决策了,但是这些年不知道是顺风顺水惯了的原因,做事越发没有章法,她这个董事长,恐怕也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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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予知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闫行知当然不知道。
木然地站在客房门口,沉浸在莫名的打击中的闫予知,看到客房的门突然开了。
里面走出的两个女人,眉目间带着些困倦,气色倒是好,面色红润,衣衫整齐,虽然微微带点褶皱和湿润,但是并没有衣不蔽体的样子,也让闫行知心存了些侥幸,松了口气,正准备说什么,一偏头就看见他一直喜欢的颜颜姐白嫩细致的脖颈出的红痕。
闫行知并不是雏,青春期的少年总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的,更别说有钱人家的孩子了,如果还是个雏,那就真该赞叹闫予知的教养手段了。
闫行知也跟着狐朋狗友去见过几次世面,明白他的颜颜姐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艳红艳红的,颇为惹眼。
像是一层上好的胭脂。
只是这胭脂并不是他涂抹的。
“颜颜姐······”闫行知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以闲并没有理他,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便拉着秦乐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们没看到的是,闫行知原本木然地神情越来越阴郁。
眼睛深邃地不可思议,拳头紧握,指甲在手窝印出深深地血色月牙。
坐在秦家的车上。
江以闲看着瘫软在后座的秦乐乐,忍不住凑上去,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想起秦乐乐昨晚用力吮吸的样子,本以为是因为特别喜欢她的脖子的缘故,没想到是在这等着她。
她的身体原本不是那么容易留下痕迹的,恢复得一向很快。
“闫行知喜欢你。”秦乐乐揽着江以闲的脖子,说,“可是我不允许,你是我的私人家教,只能是我的。”
江以闲轻轻一笑,“只是家教而已?”
“对啊,我这辈子只请你这一个家教。”秦乐乐碍着司机在场,把玩着江以闲纤细的手指,轻声说。
“只要家教,不要未婚夫?”江以闲问。
“未婚夫?哪里有?”秦乐乐笑着说,“未婚妻倒有一个。”
秦乐乐说的没错,这个时候的她,经过昨晚订婚宴闹得那么一出,还不等闫家发难,秦家也丢不起这么个脸,这场婚事就这么作废了。
闫董事长是因为昨晚秦乐乐与闫行知没成,心里有鬼,不敢作妖,秦家是单纯地为了面子,而不发一言。
能混新闻的,都不是没眼色的,见秦闫两家都没有动静,只是轻飘飘地发表了一个婚约作废的声明之后便没了下文,这些报纸记者心里都有没底,居然都极有默契地绝口不提订婚宴的事。
一时间,倒有些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意味。
不过这个时候的秦乐乐可不管什么宁静不宁静,把玩着江以闲的手指,像是这才想起来了一样,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的风景,扬起脸,秦乐乐笑着问眼前的姑娘,“你跟着我去秦家干什么?”
☆、第44章 我的老师11
秦家的老宅离闫家的别墅很远,虽说都是寸土寸金的富人区,但是压根儿就不在一个片区,就像他们公司的发展方向一样,根本就不是区域,可是秦乐乐和闫行知的联姻让这两家人有了实质性的交集。
秦家老宅并不像闫家那样充满了欧式风,反而是很传统的,就像是古代达官贵人所住的宅子一样,巧妙地将那分古风古韵和现代化相结合,整座宅子,坐落于山水间,不显违和,自带几分悠扬。
下了车,秦乐乐看着江以闲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要进去的意思,打趣地笑笑,“怎么?看呆了?”
江以闲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反驳,“不,我在紧张。”
“紧张什么?”秦乐乐想起了刚才在车上她并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问。
“我要和秦老爷子,谈一笔生意,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江以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秦乐乐。
秦乐乐挽着江以闲的手,笑了,“也许他不会答应。”
江以闲笑了,“那我只有抢了。”
进了门,到了会客厅,都不用管家告知,秦家上至老爷子,下至几岁的奶娃娃都坐在了会客厅,颇有排排坐吃果果的意思。
显然他们早就知道了秦乐乐要回来的消息。
这八方会谈的架势,等待秦乐乐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昨晚秦乐乐的一个晕倒,丢了秦家的脸不说,还间接地让秦家和闫家的合作岌岌可危,虽说主动权暂时在他们手上,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风水轮流转了,而且珠宝翡翠的市场巨大利益,秦家没有人不会动心。
他们一个个都是合格的商人。
当秦乐乐和江以闲走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江以闲会和秦乐乐一起出现在秦家,而且还是秦家老宅。
这个时候江以闲可不是当初那个普普通通的清颜老师了,她个?5 怂淙幻挥星丶业娜ü蟛剖疲怯捎诜⒄狗较蛲耆煌韵懈静恍枰运怯卸嗝纯推墒墙韵械木俣俅稳盟敲蛔磐纺浴?br /> “爷爷好。”秦乐乐开口,挽着江以闲的手臂却没有松开。
秦老爷子和清颜的爷爷一样,是一手将秦家发扬光大的,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他的威严却不减当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的他,显得十分严肃。
江以闲当然是见过世面的,这样的威势还吓不到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秦老爷子打了招呼,对秦父秦母也不失客气。
虽说,江以闲知道秦乐乐对她爸妈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是该有的礼数却没有敷衍。
秦老爷子有些诧异江以闲的客气,眼神划过秦乐乐和她相交的后,心里了然,都是要入棺材的人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都散了。”秦老爷子扫视一周,在身边的生活助理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上了楼。
是那种传统的木质楼梯,旋转式,踩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秦老爷子走得很慢,蹒跚着,由生活助理扶持着上了楼。
江以闲和秦乐乐对视一眼,有些莫名老爷子搞的是哪一出。
显然在座的人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搞这么大阵势,就为了迎接秦乐乐回家?连昨晚去了哪,一句话都不问就放过了?
但是因为秦家还是秦老爷子说了算,就算知道秦老爷子没几年活头了,但是还是得捧着,念着。
在众人正准备走的时候,就看见老爷子的生活助理下了楼,脸上挂着谦卑的公式化微笑,对秦乐乐欠了欠身,“乐乐小姐,老爷子让您去他的书房一趟。”
说完也不等秦乐乐有什么反应,又对江以闲说,“若是接下来,清小姐没有安排的话,老爷子想请您在书房喝杯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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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老爷子叫乐乐和清小姐去书房干什么?”与闫董事长不同的是,秦母显然是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她的生活重心仿佛都挂在了她的老公身上,就连亲生女儿都得位居第二。
秦老爷子的这一出,让原本准备离开来老宅的秦家人们,又坐了下来,喝着茶,吃着水果,准备看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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