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首富完本[异术超能]—— by:鱼沉菁
鱼沉菁  发于:2016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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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翎走到大厅时,看见房子满目狼藉还有她披头散发,脸白得像个女鬼,他低咒了一声,“你真是疯了!”
安瑶把椅子扔向他,“我要杀了你!”
她就扑过去,抽出一把刀,被萧子翎躲开了;再一把,刀掉到了地上,再然后,无数把刀掉到了地上,她手里总是能出现数不尽的匕首之类的利器。萧子翎微微眯眼,刮了她一耳光,“宝贝,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他走过去,扯过脸微微红肿、嘴角还带着血丝的她,就这样把她从一楼拖到二楼。萧子翎用脚猛地踹开陆家成的房门,把她甩在床上,陆家成的房间一直被安瑶收拾得完好无损,一如当初。可因为萧子翎的到来,一切都毁了。他不配进来,安瑶几欲崩溃。
她反抗,拼命地反抗,这终究是无果的,最后都变成了赤/luo/裸的侵占。
事后,她趴在床上,如同被车子碾压过,浑身*地被绑着,邋遢不堪。萧子翎早就清理完了,衣衫得体,他把她翻过身,朝她笑,这笑容像恶魔般阴毒,“安瑶,瞧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液体。安瑶浑身一震,瞳孔缩紧,无助地向里,可是她的手被绑住了,根本无处可逃。“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轻轻地勾起嘴角,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似乎在纠结要打在哪里。毕竟她的手也有太多伤痕。
毒品,是毒品!如果说萧子翎什么东西最多,那就是毒。安瑶的绝望再次从心底深处蔓延,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摇头:“不要,我不要!”
“你会爱上它的。”萧子翎的手缓缓推动了一下,水花顺着针头溅落在安瑶的皮肤上,冰冰的,冷冷的,要命的,摧毁的……
安瑶疯狂地尖叫:“你杀了我,萧子翎你杀了我!”
他邪佞地抿了抿唇:“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想死吗?你弟弟死在你面前,你不想着杀我,却想死。陆安瑶,你那时要杀我,手起刀落的决心哪儿去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凭她怎么动,那针头还是准确无误地、精准地刺进她的皮肤,牢牢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液体被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心一刹那死绝了!
安瑶白天去学校时,总会打扮得很光鲜。她怕被人发现端倪,在后来也学乖了,不怎么轻易惹怒萧子翎,免得被掌掴,让脸上留下疤痕,那样她会没有脸去学校的。她给自己化着淡妆,穿衣服时,老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外边会套着一件大衣,哪怕是在炎炎盛夏。
(未完待续。)
☆、355 凌迟
白天,她在学校里光鲜亮丽;夜晚,她只能苟延残喘。
陆安瑶害怕那毒会让她上瘾,她从第一次被注射后,她就在空间里找了可以抗毒的药片服用,可是药片到底抵不住每次的注射量,在萧子翎连续三天给她注射了之后,她感到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第四天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种渴望,具体渴望什么,她不清楚,只是渴望,莫名其妙的渴望。当这种渴望得不到缓解时,她开始变得有点失眠,有时会恶心想吐,四肢无力,精神不振。
放学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常,她拼命抑制,匆匆想要走,昏眩感让她无力,她差点要倒在地上,在校门口时,是李景深扶住了她。
说起来,真的很久没有好好和李景深还有叶勇等人打过交道了,一来她很忙,二来自从萧子翎再次找上门来,她总是下意识地回避以往的朋友。她现在跟谁好,谁就可能有厄运,她弟弟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她想她永远也无法再承受那种锥心之痛。
安瑶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说了句谢谢便打算离开。
“安瑶。”李景深喊住她,有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你看起来怎么瘦了?你最近有事吗,为什么都不去甜心坊了?”他能感到安瑶最近在避着他,周末去甜心坊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可他总是看不到她的人。还有她现在很奇怪,大夏天的身上裹着一件薄大衣,从头到尾给裹得严严实实,不会感到热?
“嗯,有点事情。”安瑶平静的眼眸闪了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李景深笑着对她道,又怕她拒绝,自顾自先走到前边看她,“我正好也要出去。”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笑容明亮,很有感染力。
“好。”安瑶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安瑶感到李景深总是在打量她,欲言又止,他的眼神是真切的担忧,可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到了家门口时,安瑶到底是微笑:“阿景,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李景深挠了挠头发,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白皙的脸庞微红:“生病了别忘了去医院看看。我今天乍一看,还以为自己见到了林妹妹。”她现在一脸病态,愁容满面,风一吹就要倒,和林黛玉有得一拼。
安瑶眼底微苦:“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李景深忽然收敛起笑嘻嘻的表情,眉眼认真:“我在关心你。”
安瑶听着心里难受,她看了看他额角的汗珠,烈日当头的,又把她送回了家。她不置可否:“这天太热了,来我家喝杯水再走吧。”
李景深答应了,跟着她进去,宽阔华丽的房子透着点阴森与死寂。他疑惑地朝她望过去:“安瑶,我好久没见到家成了。他还没放学?”
安瑶猛地一顿,眼眶发热,眼泪在里边打颤,手里的水杯隐隐要掉在地上,她连忙敛了敛心神。陆家成是她心里的禁忌,这么久以来,她从没对人说过。李景深是第一个提起陆家成的人,这感觉让她痛如刀割。
以往人在家里时,不是很在意。可如今人不见了,那空落感分外明显。
“他,他……”她说了几遍,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怎么了?”
“他……”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你别哭,我不问了。”李景深心疼地凝视她,被她的眼泪弄得无措,“我帮你去接他回来。”
“不用!”安瑶忽然高声说道。
李景深讶异地回眸,见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他一时怔在原地,好半晌才慢慢走到她面前,把她拥在怀里。他大概已经察觉到她近日来的不对劲和今天的失态。两人的身体碰上的那一刻,她控制不住地轻颤。太暖了,安瑶有多么想回抱他,此刻,他就像是暖阳,照亮了她暗无天日的地狱般的生活。
蓦然,一道阴邪的啧啧声响起,萧子翎从楼上走了下来,挑眉道:“阿全,你看看,真是感人的一幕。”
阿全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
他怎么在这里!安瑶惊恐地抬眸,下一秒,她看到阿全把李景深扯开,趁着他还没摸清楚状况的时候,揍了他一拳,然后阿全一脚踩在了李景深的背上,力道之大,她听见了骨头碎掉的声音,
“阿景!阿景!”安瑶已经哭不出来,抓住萧子翎的手,哀求:“你不要伤害他!”
李景深被迫趴在阿全的脚下,俊俏的一边脸颊紧贴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他从小就是意气风发,见到的都是光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侮辱。他要起来,撑着手,可是身体每动一下,就复又被阿全重重踩下。试了几次,他气喘吁吁,看见她在看他,他放弃了挣扎,温柔地安慰:“安瑶,我没事。不要担心。”
萧子翎嗤笑一声,当着他的面直接给了安瑶一巴掌。
“安瑶,你怎么样!”李景深的拳头捏得死紧,愤怒地质问:“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我!”
心里的疼痛盖过了脸上的疼痛,安瑶的身体摇摇欲坠,又突然被萧子翎扯住,他把她拖到李景深面前,嘴角微勾问李景深:“你喜欢她吗?”
李景深咬了咬牙,发红的眼眸不服输地盯着他看,“我喜欢。”
安瑶止不住哭泣。
萧子翎轻轻叹息了一声,放开了安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语气闲适:“你喜欢她什么?”
“你以为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脏?”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么犯贱?她有多么淫荡?”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
“或者你也想上她?”
“……”
明明是轻飘飘的话,却字字如利刃,一遍一遍地凌迟着安瑶脆弱的心脏。她如坠冰窟,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不准你这么说她!”李景深根本不信,他忍不住看向安瑶,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她双眼无神地坐在那里流着眼泪。他奋力挣扎了几下,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未完待续。)
☆、356 自虐(2603字符)
“知道她被做过多少次吗?”萧子翎邪恶地拉过安瑶,开始扯她衣服,毫不留情地对李景深道:“她被我做过……我都数不清了,无数次吧。”
“你放开她!”李景深声嘶力竭地喊,眼睛越来越红:“安瑶!
“看来你的行情还挺好。”萧子翎啧啧称奇,无视李景深,抬起安瑶的下巴,轻微叹息,“你只不过是被我穿烂了的破鞋而已,这样破烂,居然还有人愿意要啊。”
他踢了她的腿弯一下,使她被迫跪在李景深面前。他当着李景深的面撕开了她大衣下的薄薄夏衫,她全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她羞愤地想要用手去遮,他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她皮肤那上面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的暧昧伤口,李景深的双眼睁大,眼睛因为愤怒和不可置信布满了血丝。
“你这个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心疼地喊:“安瑶……”
“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满身污秽的婊//子。”萧子翎把她向更前拉着,让李景深能够更加清晰地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她痛苦地哀求。
萧子翎满意地站了起来,眉毛微扬:“阿全。”
阿全听言,移开了在李景深背上的脚,毕恭毕敬地站回萧子翎的身边。
李景深奋力地想要起身,不甘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他的背脊被踩得久了,已经发麻甚至断裂,他费力地站起,想要追出去。安瑶理了理衣服,轻声叫住他:“阿景。”
李景深动弹不得,79 僵硬地转过身,跪在地上双手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安瑶,他是谁?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你走吧。”安瑶冷冷说。
李景深迷茫地看着她,“什么?”
“阿景,你听到了,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我身上就是那样。没错,他是我男人。”
“我不相信,安瑶,我不相信!”李景深红着眼睛质问:“他在虐待你啊,他算你什么男人!你被他威胁了吗?你别害怕,我们都会帮你的!”
“他没有威胁我。”安瑶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走吧,我不喜欢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拜托你不要管我的事。”
“我不相信!”李景深用力地抱着她,她身上太冷了,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这是他曾经在梦里才能做的事。她的唇柔软馨香,他试着向下,吻她的脖颈,用舌尖轻舔,他的体内忽然升起一股燥热,他的嘴唇向下再向下,吻着她身上的痕迹,暧昧地、轻柔地。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他听见她淡淡地说:“你也要在我身上获得快感吗,阿景?”
他倏地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她良久,眼眸慢慢黯淡下来,终至心凉。
他走了,如她所愿地走了。
……
第五天,安瑶发现自己真的上瘾了。这是件很哀伤的事情。晚上,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萧子翎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缓缓地低声说:“这就忍不住了么?我说过,它会让你快乐的。”
她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忍耐,她想要通过别的事情来消除身上的痒意,她缠在他身上,盈盈啜泣,“给我……”
但是萧子翎嫌弃地挥开了她的手,拒绝了她。留她一个人,和那包东西,在房间里。
过了三天后,她都没去碰那袋东西,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度日如年。她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要记着陆家成的仇,可是体内的毒让她麻痹,有时候她恍恍惚惚的,甚至会记不住陆家成的脸。
接着,是萧子翎,他用嘴把那粉末的东西给她喂了进去,东西顺着唾液化成了水,唇齿相交,流进了她的喉咙。那一瞬间,她看到了罂粟花,仿佛置身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从来未曾到过的世界,快感、刺激,她竟舍不得推开他了。她的感官有了粉末的滋润,酣畅淋漓。
有一段时间,那东西没有了,因为萧子翎又走了,他去国外,没给她留下任何东西。她变得暴躁,易怒,三心二意,注意力涣散,难以睡眠。
陆安瑶的眼圈开始发青发黑,像熊猫眼一样,她每天化妆时会给自己遮掩,但总也遮不住。
苏珊看见她,如同看见怪物一样,“安瑶,你怎么变成这样,我给你看看。”别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太忙碌,缺乏睡眠才变成这样的,可苏珊一眼就能看见安瑶表面下的症状。安瑶挣开她的手,逃也似地离开了。
安瑶每天不愿意做饭,饿的时候她就吃空间里的东西。她拿出了一盒安慕希,每次当饭喝一瓶,配一个面包啃啃,这样还是饿的话,她就再吃一个水果,她对饮食一点也不上心。她除了正常的洗澡外,其他的都不怎么搭理。她不会像以前一样布置房间、打扫屋子,做清洁工作,每天的被子她也不愿意折叠,垃圾扔了一地。
隔了大半个月,萧子翎出门回来,看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以及老糟糟的屋子,他的眼底盛着怒火,快要将她燃烧。他粗暴地把她提了起来,提到浴室里,对着镜子,气急败坏地低吼:“陆安瑶,你看看你像什么鬼样子!”
镜子里的女人是她吗?安瑶冷笑,还是那张好看的脸,却脸色发白,身形消瘦,头发像鸟窝,如同行尸走肉。
萧子翎又把她提了出去,扔在地上,他踢了地上的瓶瓶罐罐一脚,冷声询问:“你每天就吃这些?”
安瑶冷笑。
“你不会收拾吗?”
安瑶冷笑。
“你的房间像狗窝!”
安瑶冷笑。
“陆安瑶,你倒是说句话!”萧子翎怒吼。
她还是冷笑。
第二天开始,萧子翎给她请了个类似于保姆之类的人,是个中年妇女,很老实,每天帮她打扫房间,每天帮她做饭,每天帮她收拾房子。可安瑶不愿意吃饭,每次她做完饭,摆满一桌,她怎么劝安瑶都不会去吃。
安瑶被这妇女劝得久了,会很暴躁,冲她发火,大喊大叫,最后她把那些碗啊饭啊都砸到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中年妇女弯着腰在那收拾,安瑶就冷眼看着,等回头要上楼时,摸了摸脸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她并非故意要折磨人,她从来舍不得折磨任何人,可她要疯了,要崩溃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这情况被萧子翎知道了,他很生气,他又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然后对边上的阿全漠声道:“给我按住她。”
安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依旧英俊清隽的脸:“你干脆打死我算了。”凭什么?凭什么他什么都没损失,还是这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她却人不人鬼不鬼了!!!
萧子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优雅地挽起袖子,端了碗米饭,硬是给她喂了下去。最后浪费了一整碗,弄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实际上进到她肚子里的饭只有几口而已。萧子翎又拿来了骨头汤,捏着她的下巴,强行给她灌了下去,她被呛得咳嗽不止,禁不住泪流满面。油腻腻的汤顺着她的嘴流了下来,流在了她的脖子上,流在了她质地良好的衣服上……
萧子翎低沉地暗骂了一声,把碗摔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格外强烈。
安瑶突然泛起了恶心,吐了萧子翎一身,这次他没有打她。她又跑到卫生间里,开始反胃呕吐。吐完之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坐在地上很久才有力气站起来。出了卫生间,直接上了楼,她压根不看站在大厅里的萧子翎一眼。
那个中年妇女就被解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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