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重二目光迷离,神情有些微微出神,直到发现林尧和光源爷爷都不说话看着他,才错愕地意识到林尧给他挖了怎样的一个坑。
“什么?哦,怎么认识的……”光源重二默默咬牙,他总不能在爷爷面前说为了白月光对林尧做了些什么,然后又被人设计威胁,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胡编乱造又不是他的强项,他性子骄傲,又因为身份也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做什么,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说一下什么电影院、机场之类的事情,绞尽脑汁、搜尽肚肠,又真真假假的说了一些,才弄出了一个合情合理、像模像样的初遇,骗过了精明的光源爷爷。
看着光源重二和老人家聊天,汗都要滴下来了,林尧内心格外愉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挑逗这个傲娇的黑道太子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每一次他气得红了眼想要杀人,可偏偏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眼前却毫无办法,真是……
林尧放下了杯子,摩挲着陶瓷的光滑杯沿,暗搓搓着什么更加恶劣的坏主意,那一对眼睛清澈晶莹,微微转动的眼珠流露着一层梦似的光彩,让不经意间看向他的人再一次失了神。
他拥有一双黎明似的眼眸,像夜空一样深邃、神秘,他的眼眸是那样深沉,又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也没有夺人眼球的浓密,淡淡的,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浮在湖面上,偎在月光里”,眼睛不是越大越好看,双眼皮也不是越深越勾人,所有的美好和真实,都揉碎在一抹波光里,让你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忘了水深水浅,忘了自己会不会游泳,只顾着心甘情愿地淹死……
光源重二没有意识到他想起白月光的时间越来越少,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林尧,他恶劣而嚣张的模样总是让他气急败坏,可偏偏毫无办法,而有时候的心血来潮的改变却又会让他心跳加速,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白月?1 獾亩蛄耍谝桓鲈率奔浼唇狡诘氖焙颍鞠胱鸥迷趺幢ǜ戳忠⒌娜耍丝叹故窃诓簧帷?br /> 光源重二绝不承认自己是看上了林尧,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下作小人,他怎么可能会动心!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点会唬人吗?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就连主角攻身边的小情人都比林尧妖媚……
等等!主角攻身边的小情人不是他的白月光吗,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少年?突然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关注主角攻受的感情生活的光源重二本着对初恋的小心思立刻恶补了这些天两人的资料,背着林尧想要去教训宇治一月一番,毕竟白月光曾经也是他的心头爱,哪怕现在不喜欢了一时半会也改不了这个帮他解决后顾之忧的习惯,没想到正好撞枪口了。
原本把黑道太子使唤成狗一样的林尧已经打算从轻发落了光源重二,真可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笑得背后都冒出黑气来的林尧迅速让宇治一月做好准备,设计好陷阱,直到光源重二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有两个选择,一是全文完结,二是长期变坑,不定期撒土,你们挑……QAQ
☆、末班车未完
黑暗中,林尧细心地把柔滑的红丝带打了两个扎实的结,用力扯了扯,确保它不会松开之后,才利落地跳下床,站在旁边满意的笑着,看着他的杰作──男人结实修长的身体就躺在这张柔软的黑色KING-SIZE大床上,双脚已经被他用红丝带紧紧的缚在一起,俊美脸孔和性感的身体都赤裸裸呈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的掩饰。光源重二的双眼紧紧闭着,宇治一月开始期待他睁开那双迷死人的电眸时的反应了,毕竟,光源重二可一个是习惯了控制别人的人啊,现在却无力地躺在我的床上,任人宰割,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这个药的药效应该是快到了,请主人享用。”一想到接下来他将会成为林尧的美点,宇治一月脸上就不禁露出了一丝丝带着情欲的邪艳笑意。“你先玩着,我一会儿再让你处理,对了,那个谁怎么样了。”林尧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光源重二的身体,目光流露出一丝恶劣的期待,但是他嘴角的笑容依旧温和,如同脉脉温泉,今晚,就让他来陪你玩这个美丽的复仇游戏吧!林尧说的是主角受,宇治一月乖乖点头汇报,主角受终于忍受不了把主角攻给强了,现在人生第一次被上的主角攻还在安抚流血疼痛的菊花,面对这个疯狂的主角受有些难以接受,内心复杂地和他相爱相杀。“嗯,我知道了。”突然,光源重二的手指动了一动,动作很细,几乎不是正常人可以看得到的微少,可是,这对于一直注意着他的林尧来说,这倒是一个明显得很的动作──他立即会意,这个光源重二快要从药效中醒过来了的事实!于是林尧爬上床,让宇治一月先行品尝,心情愉悦、轻盈地骑在他的身上,三人的姿态立即变得暧昧非常。林尧动作几乎是算得上温柔,慢慢地将他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用一条红色的丝带结实地将他们固定在床头的把子上,免得伤到他,被禁止行动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结实而漂亮的肌肉自然而然的露了出来。宇治一月情不自禁地跪坐一旁,在林尧的注视下着迷地舔着、吻着,没有灯火的房间只由朦胧的月光照放着光明,那一连串的水渍在月光下变成了诱人的银白色,为光源重二美丽的肌肤再添上了一层水盈盈的美感。“我去开灯。”宇治一月低头压抑着喘息,下床开灯后首先拿起一个金属制的阴茎环,狠心地套在自己的不可描述上面,他的身体早已被人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他兴奋不已,为了不让林尧扫兴,自然是要束缚自己。这种钝钝的痛在宇治一月早已熟悉情爱的身体中会自动的转化为甜美的感觉,让他精神百倍,分身愈肿得疼痛就愈能感受那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林尧坐在床边,慢悠悠地从下到上地揉摸着光源重二健壮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对宇治一月的举动他眼睛也不抬,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光源重二同样被铁环束缚但是还疲软的不可描述,有些不耐地看着吻着光源重二唤醒他的宇治一月。得到林尧目光的催促,宇治一月也不满足于只在唇瓣上的接触了,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轻轻的舔了舔光源重二的舌头,然后是技巧熟练地深深吸吮,又细致地舔弄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他那敏感的牙龈位置。林尧立刻感觉到光源的身躯因为快感而微微一震,宇治一月被他的兴奋感染了,于是更加努力地舔、弄着、吸啜着,好像想要吸干那人口中所有的唾液一般。光源重二被宇治一月吻得呼吸有些急促,后来更是快要窒息一样,他那长长的睫毛细细的震动了几下,林尧知道他是要醒过来了。“先下去。”宇治一月舔了舔红肿的嘴唇,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顺从,乖乖地下床躲到一旁,以光源重二被捆绑的姿势和角度,只要他不出声是不会被发现的。神色迷茫的光源重二先是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然后才察觉到自己的状况,瞬间露出了一丝惊愕,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了,没法自由移动,而且身上更是一丝不挂的,小腹上还坐着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林尧!“你怎么会在这?!”本来光源重二让人把宇治一月给S那个M了,他在酒店里等着消息就行,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他对林尧的感情与日俱增,防备就成反比直线下降,最后被五花大绑,然后让宇治一月给S那个M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光源重二努力挣扎了几下,当然是解不开,他喘了几口粗气试图保持镇静,他的声音无疑是威严的,锋利的眼睛紧紧注视着林尧,可是当他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以威严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诱人?林尧微微一笑,宇治一月也微笑着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林尧一低头就看见了一条黝黑的皮鞭在灯光下闪着光泽,头也不抬干脆扬起手里的皮鞭,狠狠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抽了下去。“啪!”声音清脆利落,却让光源重二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龇牙咧嘴地看着他,神情里满是不解和愤怒。光源重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接二连三的在床上这么玩他,这一次在他眼里甚至是毫无理由的,他自然更加愤怒。想到这里,林尧又兴奋起来了,一个打人的如今却是被他打了,真是风水轮流转,用力地在他的胸肌、小腹上又挥了几鞭,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就如乐章般动听。“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光源重二痛得头昏脑花,根本就顾不上回答林尧的问题。林尧瞇着眼睛,回头看看宇治一月拿出一个夹子,这个并不是一般的晾衣夹,而是特地从成人商店买的,那种用小铁链将那边连在一起、可调节夹度松紧的乳夹。林尧把乳夹调较至最紧的程度,然后狠狠地夹在光源重二漂亮的乳头上,舌头舔弄着他被夹着的乳头,用不停地逗弄着他敏感的乳晕,更是恶劣地伸手拽了拽紧紧夹着他的乳夹,他又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是当宇治一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光源重二立刻将快要出口的惨叫隐忍在口中变成闷成的呜咽,他的眼角渗出了身不由己的眼泪,头拼命的甩,剧烈扭动着的身体说明了他有多不喜欢这种痛楚,以及被人注视下的羞耻。光源重二这才意识到林尧说的惩罚是真的,而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特殊爱好,宇治一月怎么会和林尧有关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根本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紧紧地看着林尧,神情迫切而紧张。光源重二喘着气,紧紧的望着他,眼光里的可不是服从的目光,林尧低下头微微一笑,轻轻的拉了拉连系着两边乳夹的小铁链,他立即感受到乳头被扯的痛,于是乖乖的答话:“我知道错了……”不管怎么样,先解开束缚再说。看穿了他小心思,林尧又加重了力度,光源重二再次惨叫了一声,那种声音听在宇治一月耳中就是天籁一般的美妙。林尧望着他,温柔的笑了,依旧是那么干净纯洁美好,却让光源重二身体一颤,正当林尧想再一次拉扯铁链的时候,他喘着气,混沌的大脑灵光一闪,大声的说道:“这个是你的人?”“答对了,这是奖励。”林尧话音未落,宇治一月上前接过夹子,狠狠一拔,他的两个乳头便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床上的人只能微微的喘着气,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过度的疼痛让他一点也说不出话来。乳夹被扔在地上,林尧让开位置给宇治一月,他的乳头都又红又肿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来,宇治一月立刻凑上前去,轻轻的舔了一下,血腥的味道立即渗入我的舌尖。真是香甜的血液,宇治一月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深深的把红得滴血的乳头吮入口中,用尖锐的牙齿啃咬着、用粗暴的舌头蹂躏着。另一方面,林尧的手,已经下意识地伸向他下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前菜已经结束了,是时候来上大餐了。没等光源重二喘好气平复了心情,宇治一月就会意地伸出红嫩的丁香小舌,在林尧的注视下羞涩地舔去高昂着的不可描述前端吐出的晶莹液体。怎料,被柔软的舌尖触碰到的前端却不期然地抖颤着,甚至吐出更多乳白的液体来,他伸出舌头,把它们一一都舔干净。咸咸的、腥腥的,宇治一月抬起头,那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就顺着咀角,滑到脖子,甚至流入锁骨,显影着不一样的情色感觉,伸出红润舌头舔了舔被弄脏了的嘴角,以最艳(淫)荡的表情对躺在床上的林尧笑了一笑,说:“先生,我学的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没开完呢
☆、结局末班车
这一下光源重二舒服是舒服,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有点顾不上享受了,因为林尧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事儿的,他甚至不安地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死心地挣扎。林尧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乳尖上捏掐,不一会儿就把光源重二的乳、头给刺激得直挺起来,两颗小小的立得老高,更加方便他用手指拨弄,他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既然错过了就不能怪他。上一次被林尧的玩弄还在不清醒的时候,并且并不是真的是被不可描述进来,光源重二尚且能够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如今看着宇治一月埋首尽力安抚自己,而林尧的手指已经蠢蠢欲动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徘徊,内心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绝望,所有的自尊被无情击碎,看向林尧的眼睛里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愤恨来。难道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他吗?所有的一切只是这个人心血来潮的娱乐,毫不留情的玩弄他人,不过对于他来说这只是报应,想到这,光源重二苦笑了一下,白皙的俊脸攀满了红霞,连形状小巧诱人的耳垂也都染上了暧昧而情色的玫瑰色,深得接近纯黑色的眼眸里充满着恼羞成怒的怨愤,却闪缩地避开了林尧直直望着他的眼光,只是定定地盯着纯白的天花,像是要把它盯穿一样。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脆弱却诱惑十足的表情,林尧不自禁的舔了舔渐渐干燥起来的唇瓣,也不需要对他客气什么,宇治一月会意地更加卖力地服侍他,从不可描述尖尖的顶端开始,顺着粗长的茎干,直舔到本来毛茸茸现在已经光滑无比的根部(昏迷期间被宇治一月清理的),双手也不忘徐疾有致地爱抚着底下的两个饱满小球。林尧耳中满满的都是他压抑着的喘息,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性感的双唇亦已经再也无力合上,就算紧紧地咬着漂亮的牙齿,还是关不住那失控却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不、不要……嗯~啊!”敏、感处被如此热情地舔弄着,让光源重二所有的冷静都消失了,不光是因为不可描述被含住,而且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也被什么给插了进去,那是什么?林尧倒是很淡定,那是一些铅笔粗细的假不可描述,紧窄的穴口马上又被另一根假不可描述给侵入了,光源重二心里着急,但有心无力,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张合合,根本无法挣脱。“乖一点,很快就会好了。”林尧很不走心地安慰着,目光却有些冷漠,伸手从箱子里拿出第五支抵在被撑开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把那个被扒开的洞填了个满实。汗,从紧皱着的额角一直顺着苍白得不能更苍白的脸颊一直流至尖削的下巴,光源重二无力地喘息,但是林尧却坚持挑战他的极限,第六支突然地狠狠捅进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与其他几支一起挤压。“啊啊啊!”一声惨叫过后,他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被侵入的剧痛之下,却不能有丝毫挣扎,无脱逃脱的痛楚锥心般袭来,若不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怕自己会就这样失控地咬上了自己的舌头。林尧拿起一块毛巾,轻轻地为他抹去因阵阵剧痛而渗出的汗珠,在他耳边低声地安抚着他,甚至可以说是好心的,轻轻地为他按摩着因疼痛而僵硬的肌肉,紧紧地崩得像石头一样硬的肌肉。这个时候宇治一月已经完成了他前期安抚工作,拿来了口塞和低温蜡烛递给林尧,他则打开带弱电的跳蛋,从红肿的乳、头开始舞蹈,但是并没有多久的停留,一直处处刺激着他身体各个敏感至极的地方,直到他结实的小腹,然后就到达了光源重二那被紧箍着的不可描述,缓缓的电流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酥麻地感觉,那种小小的刺激不至叫人灭顶,反而使人的性欲愈益高涨,层层的快感汹涌而来,积聚而来的却使人快要发狂。“唔唔!”就在这个时候,林尧的微笑着握住点燃的低温蜡烛,看着蜡油不断滴到他的身体之上,他的身体也愈益兴奋了起来,光源重二含着口塞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可是从他大汗淋漓的脸上,看得出是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疼痛,他的手和脚都在不住的痉挛着,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脚和脚趾亦蜷缩着,全身都泛起一阵不停歇的微震。林尧的眼睛闪了闪,有些微微的心疼,吹灭了低温蜡烛静静地看着光源重二带泪的脸,等着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适应了以后才拨出那六支假不可描述中的三支,打开了震动,然后从背后扶起光源重二,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唔!”光源重二的神情有些崩溃,满脸都是泪,口中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目光有些涣散迷离。林尧很好地配合着震动的假不可描述,与他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于是光源重二直接感受到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被一刻不停地捣弄,并且穴壁被以不同的节奏一边向里一边向外拉扯着,里面感觉就要这么被操成一团浆糊,疼痛、酸麻,还有些许的快感一起被灌了进去。一边是光滑的假不可描述,一边是炙热软嫩的肠肉黏膜,把林尧也弄得舒爽不已,看着光源重二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指爽得蜷缩起来,床上的脚趾也是蜷缩着打颤,干脆一口咬住他脖颈后的软肉,抱着他更加用力地插、进去。林尧每一次撞击都能感觉到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肉褶反复蠕动着挽留自己,紧缩起来,又被强硬地撞开,他没有照顾到的时间和空隙都被假不可描述填补了,把光源重二干到双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何时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假不可描述已经取出,取而代之的却是宇治一月的不可描述和林尧一起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碰撞,两根不可描述交替刺入使得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深处始终被填得满满,敏、感的软肉被有力地撞击着,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不但没有痛得缩了回去,而是愈胀愈大,甚至连一根根青筋都因暴胀而暴露了出来就知道了。光源重二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捣弄,现在被这种毫无章法的粗暴插法折腾着也不觉得疼了,反而生出一丝从内而外发麻的快感,被两人抱着成为夹心随着两人一起律动,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那个环都卸下来了。光源重二微微仰着头,让林尧可以更随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轮廓分明的锁骨,尤其是他只要稍微用牙齿轻咬,光源重二就会忍不住颤抖着吞咽,喉结便会上下挪动一下,配着后仰着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色、情得要命。突然光源重二全身的肌肉猛得一颤,然后又立刻松懈下去,前头的阴茎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缘故全部喷射在宇治一月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凹处流到床单上,随后的林尧和宇治一月也先后喷发出来,一股股热流打在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最深处,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宇治一月已经停止了抽插,喘着粗气抽了出来,光源重二的后穴被操得暂时有点合不起来,缓缓地收缩着,他下床离开穿上衣服出去准备东西清理。林尧抱着光源重二的腰肢感受着余韵,即将到来的离开他竟是有些不舍,没有了宇治一月,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顿时有了很大一条缝隙,他还插在里面精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来。林尧也抽出来,一松手,没有了支撑的光源重二就彻底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后头的穴口今晚是肯定合不上了,精液直接流在床单上。林尧抱起来看了一眼,倒没昏过去,但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从脸红到脖子,闭上眼睛在林尧的怀中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无助地哭泣着。林尧把缚了他一整晚的红丝带都拆了下来,把他整个拥在怀里,唇贴在他的发上,双手为他被缚得伤痕累累的双手轻轻地按抚着,减轻他的痛楚,随着离别时间的到来,他也不再吝啬这一点温柔。“我该走了,再见也不需要说了。”林尧闭上眼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角,再次睁开,眼睛里再没有一点不舍的留恋,他就这样留下脆弱无助的光源重二,消失在空荡的房间里。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