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衣也不敢碰触他,眼里满是心疼,但是动作却是十分坚决地压抑着林尧的反抗,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不可描述之地包裹着不可描述坐下去。
木衣脸色苍白,他听得见自己曾经仰望的像神仙一样美好美丽的大皇子,在和贴身宫男肆意嘲笑着他和身下无辜的男孩,他忍着身体上的剧痛,除了心疼身下哭的凄凄惨惨的林尧,内心原本对大皇子的迷恋在这场残酷的不可描述中已经渐渐的消失了。
“对不起……”林尧听到了木衣充满愧疚的声音,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他哭的那么惨烈是真的疼了,他以为自己做攻一定会爽,没想到居然TMD比做被不可描述的受还疼,果然童子鸡就不要做脐橙了,两个人都疼啊!
林尧哭的没力气了,泪眼婆娑地闭上眼睛,手腕上证明贞洁的朱砂痣却慢慢消失了。凤倾慕玩够了就走了,贴身宫男倒是留下了蔽体的衣服和补偿的一袋珍珠。
木衣沉默地穿上衣服,但是他做不到丢下林尧,他看着昏睡过去还止不住抽泣的男孩,还是抱起了林尧四处看了看,一横心带林尧去找大宫男。
大宫男名叫木莲,比林尧大十岁,他八岁入宫,十一岁正好遇见了小包子一样的林尧。起初女帝为了表现自己还算真心的让人照顾,但是渐渐的女帝就失去了耐心,身为养子的林尧被遗忘自然被一些见风使舵的宫男欺负,但是木莲没有,他认真照顾林尧、保护他,但是终究力有不逮让林尧被人欺辱了。
林尧昏睡发起高烧,手腕上的朱砂痣也悄然无踪,木莲心肝都在颤,他赶紧拿了一些银子去太医院找相熟的男医给林尧处理身上的伤,他把心一横,这么大的事他不能让林尧背上淫、乱后宫的罪名就这么被赐死,他要去找女帝为林尧讨一些补偿让这个所谓的二皇子就消失吧,放林尧一条生路。
木莲怎么说也是大宫男,兢兢业业地伺候女帝照顾二皇子,也算说的上一句话,何况身为弱男子本该受大女子珍惜,二皇子就算是养子再不受宠,守宫砂也不该被一个粗使宫男给不可描述了,女帝也清楚这件事的对错原委。
林尧才十二岁,身体娇弱,初次不可描述还是在花丛,事后本应被灌下避子汤,但是因为夺去少男贞洁的是同样的男子,因此木莲也没有想起来这件事,女帝更是头疼的把凤倾慕训斥了一番,让男官教导他关三个月禁闭。
女帝干脆利落的下密令,让二皇子这个名号消失在皇宫里,木莲自愿请命带着一大笔钱和林尧离开皇宫,而那个木衣则被灌了□□扔在了皇宫外的乱葬岗。
木衣,壮士杀手受,因为对主角攻的姆父也就是林尧怀有愧疚,因此一直明里暗里的照顾他。木衣被灌了□□后却没有死,被一个杀手组织带走练毒,没想到误打误撞变成了一个高手,这个杀手组织也最终成为了他的组织。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后发生的事了,现在林尧最纠结的是要不要生主角攻。
木莲带着林尧回到了他的老家,一个类似江南水乡的好地方,在一个名叫柳叶镇的地方买了一间临江的三层小茶楼住下了。
木莲从前就是给女帝泡茶奉茶的,他懂得茶叶,连女帝都赞不绝口的茶水,怎么会有客人不喜欢?木莲又挑了几个老实的大女子做小厮、账房,他就在后厨泡茶和几个男厨子做点心,生意是越来越好。
林尧有时候看木莲这么贤惠的忙来忙去,自己的生活也算得上惬意,真想直接娶了木莲算了,木莲心灵手巧又有一双好眼睛会挑人,账房十分老实可靠,就是有一点,似乎无论小厮还是账房以及没成亲的老顾客,她们好像都对木莲有非分之想?
大宝宝林尧表示没有讨好他就想要娶木莲?呸!木莲是他的!于是林尧穿着清透的睡衣、抱着枕头敲开了木莲的房门,抱着枕头扭捏着一脸无辜纯洁的说:“木莲我害怕……”
“怎么了我的小少爷?”木莲倒是一点也不怀疑,担忧地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认真地问。“木莲,这两天我总是在做梦,梦到一双粗糙手一直在抱我,我好难受地挣扎,肚子也有点疼……”
林尧低头用难过的语气面不改色的说瞎话,主角攻虽然很重要,但是他决定不生了,如果是一颗蛋还好接受,但是一个娃还是让剧情去生吧,他只要表现出自己有这个迹象,大部分剧情线就会自动弥合。
木莲倒是很担心地让林尧睡在他房里,他躺在床上抱着林尧,哄他睡着后还是放心不下的起来穿衣服,到院子里叫醒小厮去找大夫来。
所谓慈母多败儿,林尧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败儿,有这么好的一个慈母,林尧快乐的做起了小米虫的生活,可是剧情不走又不行,迫不得已他拿积分给自己点满了医疗技能,拿缝衣针给自己做针灸做了一个假孕的脉象。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我撸一篇小鹿斑比的不可描述,要看多少小兔子、小鹿斑比吗?再这样每天一章不可描述,我可能真的要x尽人亡了_(:з」∠)_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本世界就算有人虚情假意,林尧也是备受宠爱的小公举,所以他要做一个万人迷攻!还有,这个世界男男之间,以受为荣,因为女尊世界╮(╯▽╰)╭
☆、攻略楚泽涵
“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他才十二岁,怎么可以……”“小男儿你冷静一下,脉象是有孕在身,这个谁也改变不了。这个是打胎药的方子,这个是保胎药的方子,我都写在这了,你自己挑吧……”
林尧被一阵模糊的哭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做起来分辨了,那个泣不成声的声音是木莲,还有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应该是大夫。
木莲似乎做好了决定,大夫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真是造孽啊!”然后小厮送大夫回去了,木莲红肿着眼眶,上楼看了眼迅速装睡的林尧,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情再一次悲从中来,他轻轻合上门去隔壁林尧的房间睡,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今晚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木莲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始终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做了许多林尧爱吃的东西,还买了很多小玩具,所有伙计休息一天放假,茶楼关闭。
“木莲,这是什么药?木莲生病了?”林尧眨巴着纯洁的眼睛,坐在小凳子上无辜地看着熬药的木莲。“不是木莲生病了,你先吃一点甜点,免得会太苦。”厨房里有很多好吃的,都是木莲一大早起来亲自做的,看着林尧像小动物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油酥饼,木莲满眼心疼难受。
药味不断弥散在空气中,林尧可爱的皱了皱鼻子,不解迷茫地看着木莲手里的药碗,有些不安地问木莲:“木莲我不要喝药!好苦,尧儿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药?”
木莲温柔地把林尧抱在怀里,用轻柔的语气哄着说:“尧儿最乖了是不是?把汤喝了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了。”说着木莲吹了吹药汤,把它吹的更凉一些后,小心翼翼地抵在林尧嘴边。
林尧乖乖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捧着微热的药碗顺着木莲的手喝了一口,但是实在太苦了,他皱着一张可爱的小脸把小脑袋后仰试图躲避,吐着舌头别过脸娇气地和木莲抱怨:“好苦,我不想喝。”
“乖乖的,再喝一口就好了。”林尧只好就着木莲的手再喝了一口,然后推开药碗,无论木莲怎么说都不肯再喝了。木莲看着还剩下大半碗的药汤叹了一口气,却没有继续强逼林尧,松开对林尧的怀抱,起身去洗碗和煮药的锅子。
林尧被木莲放开后就噔噔噔地跑去拿奶酥,正吃着突然觉得有些肚子疼,他皱着眉一脸痛苦,试图去叫木莲,但是木莲在大厅查账,厨房里的微弱喊叫声根本传不到木莲的耳中。
然后,林尧就看见一张方子从桌案上掉了下来,上面大写着两个字:滑胎。“木莲?我难受,我害怕木莲……”林尧眼泪汪汪的意识到好像根本没有人看他的表演,于是他果断收回了眼泪,吃了一大堆甜食后,他立刻上了一个大号。
全身通畅了以后,林尧就在那张药方上留书出走了,拿了两件衣服和一些糕点,然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后门离开了。
“木莲,谢谢你的照顾,我知道了我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很害怕,所以我离开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尧儿留。”
木莲几乎心都要碎了,林尧怎么会误会他要伤害他肚子里的孩子呢?那只是一剂补身药,林尧一直很懂事,甚至非常聪明,木莲他原本想等林尧身体再好一点才把这件事告诉他,由他决定,没想到却让他误会了离家出走。
“请各位再好好找一找,他一定还在柳叶镇。”茶楼所有伙计全部出动,账房去官府报了案,木莲实在放心不下也出去找了,但是任他们找遍大街小巷都找不到林尧的身影。
林尧打算失踪个五六月,然后捡一个孩子回去,毕竟按照剧情的尿性,在主角攻出来前,林尧是可以爱咋咋的,而且绝对不会死。
于是林尧就顺着河边往上流走,当做郊游散步了,那些点心边走边吃很快吃完了,身上也没有钱,林尧就喝了一些纯天然无公害的河水解渴。
柳叶镇果然是杨柳依依,河岸两边种满了柳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林尧就在一间破旧的月老庙准备休息会儿,然后他就被尾随了一路的几个乞丐给抱走了。
几个乞丐确认了林尧是走丢的以后,立刻趁四下无人把林尧抱走卖到了柳叶镇的青楼烟雨楼了,这些乞丐平时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一次拐卖儿童估计也不是头一次。
老鸨看见林尧精致的小脸蛋和水嫩的皮肤,立刻眼睛都亮了,但是她还是装模作样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压低价钱,等打发了那几个乞丐悻悻的拿着钱离开了,老鸨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喜悦,一把抱起林尧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可算是赚了一个摇钱树,瞧着脸蛋和肌肤,等调、教利落了,别说这小小的一个柳叶镇,名贯天下都不是什么难题!”
林尧眼泪汪汪地推拒,用软糯的嗓音低声反驳:“我不认识她们,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老鸨用她那满脸褶子的脸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一点一点把林尧这只小绵羊的身份来历打听了一番,得知林尧只有一个在柳叶开茶楼的亲人,并且因为意外怀孕而离家出走的时候脸色立刻变了,暴露了原本唯利是图的面目。
“来了我这还想走?告诉你小男儿,要不是我看你有几分姿色能够调、教,就凭你这不清白的身子我早就让你接、客了,如果不想被扔到女人堆里,就给我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吃穿不愁,将来你大富大贵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厚厚厚~”
妖里妖气的老鸨说着捏了一把林尧的小嫩脸,满意地看见那嫩的几乎掐的出水的小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一朵红云,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眶泛红,眼泪要掉不掉欲语还休,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也更容易让人心底升起了凌虐的欲、望。
老鸨看了片刻,忍不住呢喃地赞叹了一声:“真是一个妖精!天生就该在我这烟雨楼里讨食!”捡了一个大便宜的老鸨立刻把林尧这个好苗子照顾起来,吃穿用度绝对是好的,软床丝被、锦衣玉食,就算肚子里有一个孽种也不是什么大事,先养着身体再哄着喝一碗滑胎药就是,让人去州上请最好的舞师、乐师教习,姿容林尧天生丽质需要保养,但是身段气韵却是练出来的。
林尧表示虚心求教,虽然是架空女尊,但是好多东西与古代差不多了因此林尧也不掩饰自己对音律的学习,然后成功征服了乐师、舞师倾囊相授,使他又多了两个技能。
林尧本身就没怀主角攻,因此他没心没肺的好吃好喝好睡,根本不知道老鸨早就给他吃掺了药的茶水,不过也许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懒得计较。然后林尧就遇见了剧情的弥合线,一名身染重病的孕夫,出于某种直觉,林尧就知道对方怀的是男主角。
既然是主角攻,林尧就要就近照顾了,孕夫感念林尧心地善良,临死前把婴儿托付给他,然后就死去了,但是生下来的男孩竟然也是死婴。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林尧抱着死婴一边嘤嘤嘤的哭着,一边发呆,等老鸨指挥下人搬走孕夫的尸体后,又要让人动手把死婴扔掉时,林尧忽然感觉到怀里的小婴儿活了。
“别带走他,容姐姐,我求求你了,他还活着!让我照顾他,绝不会麻烦你们的!”林尧抱紧了怀里活过来的小婴儿,悲情万分地躲避着粗鲁抢夺小婴儿的手,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滴从白皙的脸上滑落。
小婴儿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感觉到撕扯的力量带来的疼痛,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吵的老鸨心烦意乱,暴躁地吼道:“活着有什么用?你可是我精心调、教的花魁,这么个小婴儿难不成陪你接客?带走!”
“不要!容姐姐,我什么都答应你,留下他吧,你要我接客我就接客,乖乖的,不然我就把我不是处男之身并且怀过身孕的事告诉客人!”
林尧相信他怀里的小婴儿已经听的清清楚楚了,听他的声音温柔、悲伤、稚嫩、决绝,再感受到滴到他脸上的泪,温热、无奈,让楚泽涵心里一震。
“你敢!好好好,皮子都硬了是吧?明天我就叫刘大人来听曲儿,你可要好好表现!”老鸨气愤地说完之后就带着下人走了,林尧小心翼翼地抱着柔软脆弱的楚泽涵回到了自己房间,任谁也想不到,刚才在老鸨面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林尧,此刻脸上只有狡黠的笑容。
另楚泽涵迷惑不解的是,自己明明被子弹刺穿心脏和大脑,绝无生还可能,再次醒来浑身无力难受,更奇怪的是两人间的对话。
少年甚至说是男孩的嗓音虽然软糯,但是已经有了清越的声线,悲切的声音闻者伤心,滚落的泪珠见者流泪,更不要说那对话间的几个词有多么不同寻常!
粗糙蛮横的声音就是被男孩叫做“容姐姐”的女人,显然是在逼迫男孩,“接客”、“处男之身”、“怀孕”这些词竟然出自男孩之口,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
楚泽涵气的浑身发抖,一想到自己很可能就是这个男孩的孩子,或许也会怀孕,整个人都不好了,三观尽碎!“宝宝乖,姆父会好好照顾你的,来来,宝宝抱抱……”
林尧恶劣地抱起已经肚子饿的楚泽涵,但是他脸上带着单纯懵懂的表情,温柔宠溺的语气足矣欺骗任何一个人,轻轻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以及那惹人怜爱的两点红樱,慢慢托着楚泽涵柔若无骨的身躯,把他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凑,诱导着他吸吮那粉嫩可爱的红梅。
林尧是故意的,趁主角攻还年幼好欺负逗逗他,先不说他不产奶,就是产奶主角攻内心也绝对不想吃这个。楚泽涵被林尧抱在怀里往胸膛上凑时还没意识到什么,男孩香香软软的身体似乎还带着奶香,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递到嘴边□□的物体,用他没有牙齿的小牙床咬了咬。
“嘶~宝宝不要咬,吸点奶不要饿着。”直到听见男孩羞怯的低吟声和充满爱意的小声抱怨,楚泽涵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试图吸吮一个男孩的乳汁!
楚泽涵,以他二十六岁的人生发誓,他宁死不屈!楚泽涵悲愤地吐出香香软软的□□糖,他宁可饿着肚子也不能去吃一个小男孩的乳汁!这让他的老脸往哪丢啊?!
“宝宝怎么了?怎么不肯吃奶?我去找月儿哥哥!”像是对小婴儿忽然的哭闹不止、不肯吃饭弄得慌乱无措,和每一个新手妈妈……呃爸爸?那样匆匆忙忙地去找别人的帮助,留下楚泽涵奋力挥动着自己的小爪子试图让自己从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下改变过来,但是他扑腾了半天,除了更加饿了以后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终于放弃了的楚泽涵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趴在床上,等待着林尧带着帮手回来。“你居然想喂他?你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好,凭你这小身板也不会有乳汁的,算你找对了人我那有一些奶果,都是原员外送来的,若是要买,那可不便宜。”
娇嗔地调笑了林尧一番,把林尧逗得羞红后,现任花魁月儿总算是说到了重点,戳了戳楚泽涵后不屑地嘟囔了一句:“你倒是好心,在楼里敢顶着容姐姐的话也就你一个人了,要不是你这张脸,这孩子怎么也被卖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