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王爷是智障完本[穿越]—— by:顾尔倾城
顾尔倾城  发于:2016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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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
陈道陵笑的轻松,可眼神却是格外的冰冷,一边说道:“韩大人不知道,但韩夫人知道。来啊,传证人,把韩夫人李氏请进来。”
韩元山一听便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说道:“王爷,您去我府上拿人了?即便您是王爷,您也没权力这样做,我……”
“闭嘴!”
陈道陵冷刀子瞥了过去,随后说道:“真没想到,韩大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这韩夫人却是如花似玉的。”
说着话,两名东孝陵卫,便带着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女子上了大堂,那女子进来后,竟然是先冲着陈道陵媚笑,我看了心里一真奇怪,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这家伙一定是又用美男计了。
陈道陵淡淡的说道:“李氏,你与本王说,你可曾在梅家书肆买过王妃诗文与戏本?”
“买过。”
李氏神情轻松,说道:“当然买过的,不过,那诗文我是看不懂的,毕竟才疏学浅,可王妃娘娘的戏本,却是写的通俗易懂,我很是喜欢呢。不过,就是贵了一些,那戏本才不过万字,竟然要买一百两黄金呢。”
陈道陵点点头,看向了一脸败相的韩元山,说道:“韩大人,你夫人的话,可作的数?”
“不作数不作数!”
韩元山连连摇头,说道:“妇道人家,一定是被人蒙骗了。作不得数。”
“哦,原来如此。”
陈道陵也不急,只是说道:“既然韩大人说不作数,那便不作数,可李氏这可就是作了伪证,韩大人,作伪证又该如何罚?”
韩元山眉头一皱,说道:“也不算作伪证,只是被人蒙骗而已。”
陈道陵仍然只是点点头,说道:“那好,过会我把韩大人给杀了,到时便说是被人蒙骗了。应该就可以了吧?”
“应该可以。”
说话的,是沈士儒,他看了一眼韩元山,淡淡的说道:“若我大庆的律法,都如韩大人想的这般儿戏,自然是可以的,王爷要杀,且杀了就是,到时沈士儒给王爷作证!”
大理寺卿孙承司也点点头,说道:“若律法都可用一句被人蒙骗就蒙混过关,本官倒也觉得可以。”
这位孙承司,原本只是大理寺少卿。但原本的大理寺卿投诚之后,陈道陵便威逼利诱的,将孙承司给扶了上去,而孙承司为人,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却因为久不得志,所以对陈道陵很是感恩。
太子这时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怎么,本宫听你们的意思,这大庆的律法,便是你们几人说的算了?”
沈士儒淡淡的说道:“不敢,但也不是宵小之辈,就说的算的!”
孙承司说道:“而且,照理说,本案证人乃韩大人家眷,韩大人您是不是要避嫌呢?”
嗯?
这个台阶似乎很好下的?
韩元山想了片刻,便说道:“既然如此,那韩某便真要避嫌了,而太子殿下既然在场,此案便由太子殿下主审好了。”
而靖王爷却是突然疏导:“本王还在呢,为什么不让本王主审?”
韩元山说道:“要避嫌啊王爷!”
靖王爷一撇嘴,说道:“避嫌,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陈道陵与靖王爷是一伙的,可这件事情,至少在明面上,这两人是没有关系的。
韩元山犹豫了骗了,才说:“谁又不知道您跟陵王爷走得近呢?”
靖王爷说道:“那我还说你跟太子有龙阳之好,是不是太子也要避嫌?”
这话可是让韩元山无言以对了,他其实很擅长与人说理,但却不擅长与人不讲理。
太子气的脸通红,说道:“老四,你休要胡说!”
“哎呦呦,大哥心疼了?”
靖王爷一如既往的混不吝,说道:“是兄弟错了,怎么能说大哥的小情人,哦不,是老情人呢。”
“好了,诸位都是尊贵的人,就不要吵了。”
这时候,久未说话的辅国公起身,他身高体肥,走两步路便感觉身上的肥肉在乱颤,他往上面走着,一边说道:“好歹我也是宗人府的右宗人,此时又与皇室有关,所以便由我主审。诸位总没有意见吧?”
这下,谁都没意见了。
毕竟,辅国公是盛京城的老牌权贵,虽然久不参与政事,但即便是皇上见了他,也要礼让几分的。而且,辅国公待人一向和善,即便是围城之时,他自己府上都没多少余粮了,但旁人去借粮,他却都会应允,那可是雪中送炭的事情。不管是我们这面的人,还是东宫那面的人,很多人都承他的情。
辅国公住下后,挪动了一下椅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慢悠悠的说道:“李氏,事关重大,你不可说谎,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曾在梅家书肆买过王妃的诗文与戏本?”
李氏点点头,随即便从袖内掏出一张票据,说道:“是不是事关重大,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可我说实话,总是没有错的吧?喏,这便是梅家书肆开的票据,您看一看便知真假了!”
随后,有人将票据送到了辅国公案上,他拿起来瞧了两眼,说道:“嗯,我也常在梅家书肆买书,所以这票据,我还是认识的,是梅家书肆所开。”
李氏说道:“是的啊。上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我又怎么会说谎呢。”
“给本宫看看。”
坐在椅子上的太子伸出了手,辅国公便命人将票据送了过去,太子接过去之后,只看了一眼,便做出了让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的举动,是将那票据撕了个稀巴烂,而手上做着毁掉证据的举动,嘴上却是说道:“胡说八道,这哪里梅家书肆的票据!辅国公,本宫看你是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了吧?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凑什么热闹,还是早些回府,到时本宫自会去探望!”
这就是在告诉辅国公,若再参与此事,便拿辅国公府下手了,如此直接的威胁,太子这吃相也是太难看了。
可辅国公却只是如笑面佛一般笑着,摇摇头,但却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把太子的威胁当回事情。
太子冷冷一笑,说道:“既然,私印之事证据不足,便先审审顾倾杀害梅尚书之子梅青书的事情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畏罪自杀
如此难看的吃相,便要将此事揭过去吗?
看来,我是没办法如陈道陵说的那样,只安心看着就好了。而且,我一早便想好了,如果审案的过程中,顾末那面还要玩阴的,我便也豁出去,直接便让梅知秋与韩元山死在剑下。
至于皇上的嘱咐,什么均衡不均衡的,我已经不在意了,死了那么多人,必须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然而,看到我要起身,陈道陵却是按住了我,同时摆摆手,说道:“来啊,既然太子喜欢把证物撕毁,那便给太子撕个够好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名东孝陵卫便走了进来,手中是一个托盘,上面装满了票据,他将托盘送到了太子面前,说道:“太子殿下,王爷吩咐了,您若是喜欢撕,那便撕个够,撕完这盘,还有下盘,不够的话,还有!”
“你……”
太子面色通红,原本他就是厚着脸皮才把那票据撕了的,此时又拿来这么许多,难道要一张张的都撕了不成,他双眼通红的瞪着陈道陵,咬牙道:“老七,看来你今日是准备与我撕破脸皮了!”
陈道陵面色很是轻松,说道:“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就凭你。还不配我撕破脸皮。”
太子还要再说什么,可却被顾末给拦住了,她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心中暗骂太子这个蠢货自作聪明。
其实,我也很是疑惑的,便凑过去,小声道:“七爷,哪来的这么多票据,你不会是挨家挨户去抢的吧?或者说,你究竟用了多少美男计啊?”
“别胡说!”
陈道陵有些尴尬,说道:“票据的事情还不好弄?只要有梅家书肆的印章,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至于那个李氏,倾儿也不要乱说,我可没用什么美男计,我是她跟说,只要她帮忙,便可以去你那听故事,她就欣然同意了。所以,最重要的是证人,而不是票据,只要我们有证人,便一切都好说了。”
好吧。
看来我也有脑残粉了,其实心里面也是理解她那种心态的,曾经我无聊时也追过书的,每天等更新都是抓心挠肝的急,可那作者偏偏更新的太少。真真儿是要把人气死呢。
总之,陈道陵的无赖做法,却是让我心情好了一些。
辅国公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便慢悠悠的说道:“既然,人证物证齐全,这个案子,便可以结了。只是不知道,陵王妃,梅家书肆侵犯的是您的权益,又要如何赔偿呢?”
我看了看陈道陵,便想起了那些票据,便说道:“倒不用太多的赔偿,只按票据说话。卖出多少,便陪给陵王府多少便好。”
辅国公点点头,说道:“陵王妃深明大义没有刻意刁难,梅大人你也就别装了,快些与陵王妃道谢吧。”
装了很久的梅知秋不情不愿的起身,用整理衣服还缓解尴尬,一边说道:“那些诗文,明明就是青书花钱买来的,既然是买来的,又何谈侵犯权益之说?”
“有此事吗?”辅国公看了一眼梅知秋,便说道:“不知,梅大人可有证据?”
梅知秋思量片刻,说道:“人证物证。皆有!人证便是平安长公主的长子徐长风公子,物证是徐公子买书的票据。”
在梅知秋心里,徐长风与梅青书是好友,定然会帮他说话,而且以徐长风的身份,也不是陵王爷与靖王爷说动便能动的,所以他虽然刚好,但却不急。
没一会,徐长风便走上大堂,但却与往日不同,变得很懂礼数,是先与在场的诸位行礼,在我们这面时,还特意停留了一下,是深深的看了陈道陵一眼,而陈道陵却是在皱眉,我很疑惑这俩人是怎么了,可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什么,便没有多说。
辅国公看了徐长风一眼,说道:“徐公子,梅大人说你可以为他作证,此事属实?”
“属实!”
徐长风拱手说着,做足了礼节,而梅知秋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甚至还挑衅的看了我们一眼,可徐长风却是马上便说:“只不过,长风只能证明,那书,是我从文人唐指山之手买来的,与梅家并没有关系。而且,梅家书肆私印此书,也不曾与我知会。”
此话一出,梅知秋险些站不稳,而太子也是深深的皱眉,顾末深情有异,深深的看了徐长风一眼,却是没有言语。
辅国公说道:“那么,梅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梅知秋指着徐长风说道:“他们,是一伙的!”
辅国公摇头说道:“证据呢,梅大人?”
然而,梅知秋并拿不出证据来,而太子也是冲他点头,意思是把这事情忍下来,才好继续追究他儿子的事情,他便只能认下,而且还立下字据为证,保证会赔偿陵王府。
太子这时开口说道:“那么,辅国公,接下来,该审一审顾倾杀害梅青书的事情了吧?”
“不急。”
陈道陵突然摆摆手。说道:“梅家书肆私印诗文,只是一桩而已。还有一桩,便是梅大人刻意划分阶级,引起百姓非议,我怀疑他,就是要引起官民不合,导致大庆内乱,此等别有用心,梅大人不会是北蛮的奸细吧?”
“冤枉!”
梅知秋哀嚎一声,说道:“陵王爷,你欺人太甚了,我乃朝廷大员,怎么可能会是北蛮的奸细!”
陈道陵没理他。而是看了辅国公一眼,说道:“公爷,是不是的,总要审过再说,不过我看梅大人也不是轻易会招的,直接用刑吧!”
辅国公点点头,说道:“梅大人,你若不解释清楚,可就别怪我用刑了!”
“解释什么?”
梅知秋有些疯了,这一辈子,都是他在构陷旁人,头一遭被人构陷,他是有理也说不清,更何况他原本就没理,他无奈之下,只能跪在太子面前,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对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奸细,是他们诬陷我……”
太子看向辅国公,说道:“辅国公,本宫看你,不止是老眼昏花,脑袋瓜也糊涂了吧?好歹,梅知秋也是朝中大臣,岂能说用刑,便用刑?”
“倒是没有糊涂。”
辅国公始终是笑呵呵的样子,说道:“是因为,陵王爷反说的在理。如果,梅大人能挺过刑法,自然就说明他是没有过错的,太子殿下又何必着急?再说,古语有云,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户部尚书呢。我若没记错的话,在宗人府,即便是亲王,也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陈道陵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小刀。一边修理着指甲,一边说道:“太子殿下,您急什么急,莫非您也是北蛮的奸细?”
太子很想骂人,可却又被顾末给拦着了,而她心中,却是清楚,至少这件事情,就要大势已去了。
随后,刑部的人上堂,大板子“啪啪啪”的往梅知秋身上拍,而梅知秋白胖白胖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嘴,便扯着嗓子哭叫,还不断的让太子救命,见太子不理他,可能是被打怕了,他便公然威胁,说如果太子不救他,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去,太子被他弄的心烦意乱,便摆摆手,说道:“让他闭嘴,休要让他胡言乱语!”
那个行刑的人立刻放下了板子,走到了梅知秋的面前,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陵王爷让我转告您,等您走之后,梅府上下,无论老幼,都将凌迟处死,若您不想,便怪怪的吃了这药!”
说着,他摊开了手掌,一粒药丸露出,梅知秋此时已经绝望,知道自己要成牺牲品了,可古人家族观念甚重,又怎愿牵连一家老小,一咬牙。便扑在那人的掌心,将那药丸给吃了。
接着,便又是一番毒打,而梅知秋却是叫声越来越小了……
当众人发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包括太子在内,都松了一口气,因为梅知秋知道他太多的事情,包括他们贪墨赈灾粮的事情,这等会落人口舌的事情,他又岂能不担心。
而且,死了一个梅知秋,便有机会反打一耙了,想着。他便指着陈道陵说道:“陈道陵,你以权谋私,利用行刑之便,杀了朝廷大员,你该当何罪!”
“你傻吧?”
陈道陵抬起眼皮问了一句,继续修着指甲,69 一边说道:“这可是刑部,而谁又不知道,韩元山是东宫的人?”
太子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坐了下去,而顾末却是投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当真是蠢,那药果然是不能多吃,终究是伤到了脑子。
这时候,仵作上堂,检查之后,便说道:“回禀大人,梅大人乃是服毒自杀!”
陈道陵淡淡的笑了,说道:“看吧,畏罪自杀了。”
太子冷声道:“恐怕,是你的人,给他喂的毒药吧!”
“你真傻吧?”
陈道陵还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语气,一边说道:“刚刚,明明是梅知秋要揭发你的罪行,你才说让他闭嘴的。若说害他死,也是你害的才对吧?”
太子愣住了,想要再去找那行刑之人,却是已经找不见了,那人早已经趁着旁人不注意,就溜了,或者是说,是换了一身覆面腹黑衣,站在了陈道陵不远处了,虽然阿寿都没露过脸,但刚刚我只看眼睛,便知道是他了。
原本,我以为顾末是算无遗策。看到真正的算无遗策,是陈道陵这个坏家伙,而顾末终究是差了一些火候,后劲不足呢。
太子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好,现在,梅知秋的事情已经审完了,总该审一审顾倾了吧!”
“为什么要审?”
陈道陵很是疑惑的问着,一边说道:“只因为,本王的王妃,杀了一个奸细,便要被审吗?我说太子殿下,你究竟是哪国的太子,北蛮的,还是北燕的,或者是南诏的?哦,不对不对,南诏太子早就被本王杀了的。”
随后,太子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很疑惑,明明是自己这面占优势的事情,怎么就会被搞成这个样子了?可太子却是不知道,他认为的有利局面,只不过他们很不要脸,而他们输就输在了,陈道陵比他们的脸皮都厚。
再就是,这一个月里,顾末虽然在坐着安排,可我和陈道陵又何尝不是呢?
但说到底,若是没有陈道陵,今个儿我恐怕是要栽了,到不至于死,但在一怒之下杀了梅知秋之后,这盛京城,我恐怕是不能待了,而陈道陵为了保全我,自然也不会再理会其他,定然会联合靖王爷直接动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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