媵妾谋完本[穿越]—— by:叶赫兰旗
叶赫兰旗  发于:2016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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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南宫书墨明白,也做的很好。这也是为什么南宫勋虽然也为幕晨雪做了很多事,可却仍无法在她心里留下位置的原因吧?
☆、第二百零五章,纠缠不清
四姐儿幕雨嫁进庆王府三天,就被人抬回了幕府,好在只是被吓到,大夫略施针就已将人救醒。
幕晨雪收到南宫书墨的信,心里泛着丝丝甜意和安心。他的男人为了他成亲都还睡在书房,甚至为了装病竟然服食伤身的药物,这种种的一切都在向她表明,他爱的人只有她。
幕雨被救醒后,哭着将自己的事情和大夫人说了,可如今女儿已经不是幕府的人,而是庆王府的儿媳,所以大夫人除了劝慰开导,别的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得亲手将女儿送上应王府的马车,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哭倒在车厢里。
大夫人被锦红和锦翠架着,这才勉强出门来送女儿,如今看着哭倒在马车上的女儿,心里也堵的难受,好在出门前才喝过药,不然只怕又要晕倒在地。
幕雨回到庆王府,先去给庆王夫妇请安,然后安静的回到自己的屋院中,再也不敢去雪梅居的书房找自己的夫君。她怕,怕见那张死人脸,更怕这人真的将病气过给自己。
庆王府二少爷成亲第四日,新嫁娘才回门的第二天,南宫书墨除了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而离府搬到了王府位于城郊的别院去居住。更是去派人给庆王妃传了话,说兄长即将要迎娶未来的郡王妃入门,怕自己满身的病气冲撞了新人。庆王妃自然是乐得成全,她这些日子被满府的药味熏的直反胃,如今庶子顾念兄弟情,她又怎会拒绝。
而南宫书墨以幕雨刚进门,还有很多府中规矩要学,还要为庆王妃分忧为由,而将她留在了王府之中。庆王爷多少有些不喜。当初他允二儿子娶幕谦的女儿,就是想着此女能照顾儿子的身体,可如今儿子离府,却将儿媳给留了下来。可又拗不过儿子的央求,所以最后只得看着儿子带着一众侍卫,就这样搬出了王府。
南宫勋因为将要娶亲,所以只得留在王府中,可除了父亲交待的事情外,每日都会出府,瞒着所有人去看望幕晨雪。甚至得了空闲,还会陪她去视查田庄和铺面。
这天南宫勋又是没等到天黑,晚膳前就来看幕晨雪,“田庄和铺面近来没有什么事,府上也都是些小事要忙,倒是王府事忙。博学不必每日都来的!”幕晨雪已经和南宫书墨订了亲事,虽说现在她还只是他的妾,可在她心中,她已认定了这个男人,所以对于南宫勋仍对自己如此殷勤,多少有些排斥。
“王府有父亲,事情也都已安排妥当,我来是心之所向,晨雪不用有所负担?”幕晨雪的刻意拒绝,南宫勋心里多少有些难过,可如果不做这些,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挽回她的心。
二弟为了幕晨雪,新婚三天就搬出了王府,甚至将新进门的妻子留在了王府,母亲没能察觉,可他却清楚,二弟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幕晨雪。所以他才如此紧张,就算是天天与幕晨雪见面,心里面仍觉得紧张又空虚。
“我虽不出府门参加席宴,可也听说那未来的郡王妃,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甚至连皇上都对其赞许有佳,身为朋友,我是从心底里为博学感到高兴!”幕晨雪觉得自己太残忍了。暗着无法婉拒,就搬出了郡王妃,这是南宫勋心里的伤痛,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她是真的不知要如何才能拒绝这个男人,所以越是不想伤害,却伤他越深。
爱的越深,伤的越重。而越是伤害,越是让人无法忘记。只是如今的幕晨雪还不知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南宫勋难过的转过头,不去看幕晨雪。那个未来的郡王妃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就算是有才那又如何,不过是些重名声图虚名的名门之后罢了。这样的女人就算不是京城之中,也多如牛毛。反而是幕晨雪这种自强自立、坦白真诚的奇女子,才是他心之所系。可这么美好的女子,却不属于他。
幕晨雪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可她对于感情的处理本就很笨拙,只得亲手给南宫勋又续了一杯茶,甚至吩咐宝如去端几样点心,而不敢再拿狠话来刺激南宫勋。
人往往对敌人很有办法,对朋友亲人却讲不清道理。幕晨雪就是这种人。宝如看的满心的担忧。只得事后,再将事情告诉主子,请他帮着幕小姐想想办法了。
南宫勋吃了些点心,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看向坐在桌对面,低头不语的幕晨雪,“晨雪心里在想些什么,你知我亦知。可我放不下!”南宫勋语气低沉,甚至带着满腹的无奈。这样的他连自己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可他心里清楚,这样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而面对幕晨雪,他根本不想去隐藏自己的感情。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南宫勋用低沉的声音,道出心中满满的愁思。听的幕晨雪内心轻颤手足无措。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以博学之才待人为善,上天必不会亏待于你!”慌乱之下,幕晨雪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甚至有些语无论次。
“呵呵!”每每看到幕晨雪面色微变,神情慌乱之时,南宫勋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些小窃喜。像是猫儿偷腥得逞了一样。
听了南宫勋的笑声,幕晨雪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忙将身体侧向一边,端起茶杯掩饰。
南宫勋又略坐了一会儿,两人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两句,这才起身离开。晚膳还是要回庆王府去用,不然母亲必会起疑。
送走了南宫勋,幕晨雪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差点儿虚脱。由宝如扶着这才回到内院。
在宵禁之前,宝如就带来了南宫书墨的消息,“……,兄长也只是个情痴罢了。雪妹无需有所顾忌。等时日长了,郡王妃进门,事情自然得已解决。……。”看着信笺上的字迹,幕晨雪这才感觉安心。
她每回为南宫勋的执着而有所动摇时,心里都会有一种负罪感。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她手足无措,这才在南宫勋面前失了分寸。没想到南宫书墨连这些都能猜到,得了他的谅解,心里这才多少好过一些。
☆、第二百零六章,命格不好
即便是确定了身份,郡王爷南宫勋仍对幕晨雪纠缠不清。好在南宫书墨很了解兄长,对幕晨雪也绝对的信任,所以两人虽不常见面,但感情却未受其影响。
四姐儿幕雨三朝回门后,就再没有回过幕府。并不是庆王妃不允,而是入冬后,郡王妃进门,她便也跟着夫君一样病倒了。一开始只是风寒,可也不知吃了多少药,就是不见好。甚至还越病越重,这些日子连床都起不来了。
庆王府的二少爷自己是个病秧子,如今连新进门的妻子也跟着病了,更坐实了二少爷命相不好,会拖累身边之人。有了这个传言,庆王妃更是有理由不让庶子回府。
只是她不知,这些风声都是南宫书墨自己放出去的。而幕雨的病久治不愈也是拜他所赐。南宫书墨人虽没回府,可自己的院落中都是他一早安排的侍卫死士,给幕雨的药中做些手脚自然不难。
这次幕晨雪并不是从南宫书墨那里得到的消息,而是被大老爷召回幕府,从那里听到的消息。
庆王爷45 因二儿媳妇尚未过门,就拖累了二儿子的病情,使其身子更弱病的更重,甚至如今只能避去城郊别院养病。甚至郡王妃才进门,这二儿媳自己也跟着病倒了,可见是此女命格不好,与儿子相冲。心下不喜甚至以此为由,并未允幕谦升官的请求。
不过这件事还要感谢郡王爷,他也看不惯幕谦,所以没少在父亲面前说此人的坏话,幕谦在庆王爷的面前自然没有了立足之地。
因为一场婚事,幕谦不仅失了人心,损了颜面,甚至连庶子、庶女都搭了进去,到头来却连个一官半职都没能换到,为此也跟着一病不起,这才急召程姨娘母女回府相商。
“女儿给父亲请安,不知父亲今日因何急召姨娘和女儿回府?”父亲面色蜡黄,双眼无神,可见病势及重。这些幕晨雪都只是看在眼里,却并没有一点儿担忧和难过。最多只是身为医者的一点儿医者之心罢了。
“程氏,你在府外过的可还好?如果日子难过,不如跟九哥儿一起回来吧?”女儿态度冰冷,幕谦心里不好受,可也知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当初不强逼着女儿去给人当妾,也不会有如今之事。所以并未回女儿的话,而是转头去看程姨娘。
“回老爷话,妾氏在府外一切都好,五姐儿身子弱不便回府,更需要有人照顾,所以妾氏不愿回府!”程姨娘进府后也听说了四姐儿之事。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如今也跟着病倒在了床上,可见这庆王府的二少爷命中带煞,根本不是什么良配。本就对大老爷心灰意冷,如今更是满心的怨恨,哪里还愿意回到幕府。
更何况她跟着儿子、女儿住在一起,自己就是一院主母,又不愁吃穿,日子过的不知有多好,哪里还会愿意再回来看大夫人的脸色,被大老爷算计。
“你,嗨!”连自己的妾氏如今都不愿依自己之命行事,大老爷心里不甘,可却已无力回天。不只是这些侍妆,如今就连府里的下人,背着他也敢议论起他这个主子,更何况是这个已经和自己离了心的媵妾。
“老爷我注定这一辈子也只能是个从六品的官职。鹏儿那里自有他岳家的帮衬,倒不用我来为他操心。倒是九哥儿,你就算不为自己打算,总要为儿子打算吧!”提到九哥儿,程姨娘忍不住看了女儿一眼。
当初她选择听从儿女的话离开幕府,也有着这方面的担心,但儿女坚持她也就答应了。如今旧事重提,她心里难免有所松动。
幕晨雪回娘亲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才又冷着脸看向父亲,“回父亲话,九弟如今年纪还小,县学的夫子教导的甚为用心,还请父亲放心。如今父亲身子不适,一府的人还要依靠父亲,九弟一向孝顺,自不敢有劳父亲为其操心!”
幕晨雪冷着一张脸,话虽说的明理,可听起来却及为刺耳。幕谦被气得抚胸连连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身子不适,还是早些请大夫进府医治,免得耽误了病情。母亲又久病在床,还要有劳许、柳等几位姨娘多用心照顾着。女儿身子弱,命格也不好,不便在府中久留,就先行告辞了!”拉着娘亲给父亲行了一礼,起身连头都没回直接出了幕府。
如今她已被世人看成庆王府的妾,而娘亲和弟弟已经离开了幕府,她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所以对父亲的态度和对大夫人一样,再没有了以前的敬畏。而只是依礼行事,不让人挑出错处就好。
幕谦没想到女儿会如此恨他,甚至回府后连内院都不进,回了几句话请了安就径直离开。气得他强撑着坐了起来,打骂了几个身边伺候的下人,这才没憋出毛病来。幕府里闹的如何,幕晨雪已经不需要再去关心了。
回府后,先安顿好娘亲,让芳华跟江妈好生伺候着,自己则拉着宝如去了外院书房。
“四姐儿虽少走动,但身子一向很好,平日里连个病痛都没有,这次怎会病的如此之重?是不是风大哥有什么事瞒着我?”宝如跟着幕晨雪久了,两人说话向来都很和气,从没见幕晨雪如此严肃过。心里一惊,就将主子的计划简单的说了。
“嗨,他终究还是对四姐儿出手了!”幕晨雪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她能责怪这个一心为着自己的男人吗?她不能,是的她是自私的,所以她不能。可四姐儿在她眼里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就这样成为了牺牲品,只怕到死她也不会知道是被自己的夫君给害死的。
而幕晨雪知情不报,就是帮凶,同样是杀人犯。可她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结果就算不同,可自己的良心都不会好过,也都得不到解脱。与其如此,她只能选择沉默。
“宝如,从我库里拿些阿胶包上,送去庆王府给四姐!”南宫书墨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幕晨雪不管也不知。可为了她而破杀戒,令她不忍。送些阿胶给四姐儿,与其说是为南宫书墨洗清血污,不如说是给自己一份安心。
“是!”这阿胶每块少说也要个几十两银子,倒是便宜了那个幕四小姐。可她也知幕五小姐做这些,是为求心安,所以就算心里再不愿,仍依命去行事。
☆、第二百零七章,凄惨境遇
幕晨雪被父亲召回府,这才知南宫书墨已经对四姐儿出手。心里多少有些不忍,送了些阿胶进庆王府,也算是给自己留份心安。
东西送进庆王府,自然是要过庆王妃的眼,只是她一向见惯了好东西,以为幕府的五小姐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讨好二儿媳,想着以后进王府日子能好过些。所以只是问了两句,就命人将东西送去了庶子的院子交给了二儿媳。
四姐儿病倒在床上快一个月了,虽说母亲来看过她一次,也送了些补身的药材,可都没有五姐儿送来的好。看着桌上摆着的阿胶,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四姐儿身边跟着四个大丫鬟,二个是原来在幕府从小伺候她长大的,二个是在她进府前,南宫书墨从院里的二等丫鬟给抬起来的。所以四人虽都贴身伺候,但态度却截然不同。
“幕小姐,这阿胶您是打算今天就煎来吃,还是先给您存到库里?”只听称呼,就知这说话的并不是幕雨从幕府带来的丫鬟。
“先放着吧,二夫人这会儿身子累的紧,等好些了再斟酌!”跟着幕雨一起进庆王府的两个丫鬟,这些日子没少受这些人的气。甚至自打二少爷搬出府去了王府的别院后,这些下人更是有恃无恐,连冷茶冷饭,都敢直接端上桌。今儿府里五小姐送来了阿胶,总算是为四小姐撑了些颜面,可看这些下人的眼色,竟然全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
这倒也怪不得这些下人,平日雪梅居里就没少这些金贵的药材,毕竟二少爷是个药罐子,所以她们虽不经手这些东西,可却看了不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幕雨闭着眼,心里早就凉透了。自打她嫁进来,只见过二少爷一面,如今因为她也跟着病倒了,连一向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公公,都对自己颇有微词。更何况是向来不待见自己的婆婆。
至于二少爷的兄长郡王爷,和刚进门的郡王妃,她只在认亲那会儿,见过几面,如今府里吃团圆饭,都不会叫上她,更何况是有人来她院里探病。这个时候的幕雨,和她那个夫君一样,就是个在等死的将亡之人,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知是幕晨雪送来的阿胶起了作用,还是南宫书墨又使了什么手段,幕雨这病总算是在年关前,慢慢的好了起来。可这一病就是二个多月,人就算好了,仍身无余肉、面无血色,轻飘飘的一阵风就能吹跑。
这天病好后的幕雨总算是可以来给庆王妃请安,就见久未见面的庆王爷和郡王夫妇也在,郡王妃一身的大红锦缎,衬得整个人面色红润,幕雨只着了一件蓝色的衣裙,本来面色就不好,这一比较更显苍白。
坊间的传闻庆王爷也听到了不少,难免心里会泛嘀咕。今日再见二儿媳如此面色,更加没了当初的那几分好感。许是真如外间传闻的一样,是这幕府的小姐命格不好,这才拖累了自己的儿子。
自从二儿子去了别院后,庆王爷每隔三天就会派府医去别院为庶子看诊。而据府医回报,庶子自打去了别院,病情竟然略有好转。当初在王府时,都已病入膏肓了。而这些日子用药后,竟然可以在房中小坐片刻。若不是此女命格不好,儿子又怎会才离了府二个月,病情就有起色。
本来心里就存了疑,如今见了二儿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越看这二儿媳越不顺眼。
“年关将近,府中人多事忙,你身子才好些,就不要出院到处走动了。除夕团圆饭若是书墨回来,你再陪他一起过来就是!”庆王爷这话初听上去是在为幕雨的身子着想,细想下来竟然是要将她禁足于自己的院中。甚至如果南宫书墨除夕不回府,她连团圆饭都要在自己院中吃。
幕雨身子本来就有些气弱,再听到这些话,更是难过的差点儿就哭了出来。可一屋子的人,只有她身份最低,又哪里是她想哭就能哭的。只得忍着朝上位请安行过礼,又给郡王夫妇行了一礼,暗自退下回了自己的院中。进了门屏退左右,这才敢小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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