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锦绣完本[经商种田]—— by:寂寞的清泉
寂寞的清泉  发于:2016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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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和钱满霞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还有一个男孩的叫喊声,“三爷爷、三奶奶,锦弟出事了!”
吴氏吓得魂飞魄散。丢掉手中的菜跑出去打开门,是钱亦善。
听了钱亦善的话,吴氏哭喊一声“奶的锦娃”,便冲出了院子,钱满霞紧随其后。
钱满霞都跑了几步了,看到大山从山里跑出来奔向她家院子。便大喊道,“大山。走。锦娃被人打了。”
大山听了也跟着她们向村口跑去。
钱三贵也想拄着拐去,但看到吓得浑身直哆嗦的程月,便只得忍住性子没出去。安慰着她,“无事,锦娃会武,等闲人打不过他。”
吴氏赶到的时候。打架的钱满川和李栓子已经被拉开了,谢大娘和几个小子正在跟汪里正和众人说着什么。
谢虎子抱着钱亦锦。钱大贵抱着钱亦绣,汪氏抱着钱亦多。
钱满川被人拉着还在和鼻青脸肿的李栓子大吵,唐氏、钱满朵大哭着在骂钱满川,钱二贵却在骂着李栓子。钱满河见吴氏来了。赶紧迎过去说,“三婶,对不起……”
吴氏没理他。直接跑到谢虎子和钱大贵面前,哭着喊道。“锦娃,绣儿,你们怎么被打成这样……”
谢虎子赶紧安慰道,“三婶莫急,我刚看了锦娃,没伤着骨头,只是皮外伤。”
此时,钱亦绣披头散发,哭成了泪人。钱亦锦满脸是血,之前一直没哭。看到吴氏才流出泪来,哽咽道,“奶,锦娃没用,还是让妹妹被人欺负了。”
吴氏听了心如刀割,把钱亦锦抱过来,哭得撕心裂肺,钱二贵赶紧跑过来陪礼道歉。悲愤的钱满霞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斯文,她指着李栓子对大山喊道,“去,咬他!”
李栓子先看到一条硕壮的大狗跟着吴氏母女跑来就有些怕了,此时看到大狗奔向自己,其他人却哄地一声全部闪开。他吓的以最快的速度向旁边的一棵杨树跑去,抱着树就往上爬。
说是迟,那是快,大山已经追到他脚下。立起身子一咬,咬住了他的裤腿,往下一拽,裤子便被扯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男人们哄堂大笑,妇人们赶紧尖叫着捂住眼睛背过身。
大山跟一个壮年男人单打独斗能占上峰,跟两个赤手空拳的壮男还勉强打得过,对阵三个以上的男人就不行了。现在虽然男人多,除了钱二贵以外,都不帮着李栓子,包括钱满河。
那棵杨树不大,被爬上树尖的李栓子压弯了。大山爬不上去,不停地吼叫着用头撞着树。杨树东摇西晃,光着腚的李栓子抱着树梢来回晃,逗得看热闹的男人们大笑不已。
李栓子之后得了一个外号,叫李光腚,当然这是后话了。
李栓子此时吓得不得了,惨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快把狗打死……”
钱二贵知道自家理亏不好打大山,只得求钱满霞道,“霞姑,快把大山弄走,让那丢人现眼的东西下来。”
唐氏和李满朵过来推搡着钱满霞,“死丫头,快把那死狗弄走。”
钱满霞不理他们,低头抱着钱亦绣痛哭着。
汪里正和钱大贵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同吴氏商量道,“把大狗弄走吧,真出了人命,你家也落不了好。再说,那混帐东西也得了教训……”
吴氏已经知道钱亦锦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李栓子和李阿财还伤得重些。便背着大喊道,“大山,过来。”
喊了几声,大山才悻悻地停住,来到吴氏身边。它抬头望着一脸血的钱亦锦,竟然流出了眼泪,看得一旁的人啧啧称奇。
李栓子下了树,钱二贵把裤子甩给他,骂道,“弄人现眼的东西,那么大的人还跟小娃打架。”
李满朵哭道,“财娃都被锦娃打成这样了,他爹打那小子有啥错?爹咋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呢?”
李阿财的鼻子被打出了血,脑袋上还掉了个包,一只眼睛也肿了起来,站在一旁呜呜哭着。
钱大贵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便提议去他家把这件事解决了。又让钱满霞回家,去把钱三贵换来。又让钱满川去背人,钱三贵走得太慢。
汪里正把看热闹的人撵了,自己也不想去掺合人家的家务事,背着手回了自家。
钱家人及李满朵一家三口刚进钱家大院,钱老太就迎了上来。看见钱亦锦鼻青脸肿被抱回来,吓坏了。哭道,“我可怜的锦娃,若是破了相,可咋整啊,连举人都不让考的……”
钱满朵哭着说,“奶,锦娃把财娃的鼻子都打出血了。”
“活该,咋不打死他!”钱老太哭骂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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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教训
第二更
汪氏低声跟钱老太说了个大概,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拿着鸡毛掸子辟头盖脸地打起了唐氏,边打还边骂,“打死你这个被屎糊了眼的贪心婆娘,见绣儿聪明就想弄给你外孙子,也不看看你女婿家是个什么样……”
唐氏不敢还手,边躲边喊道,“哎哟,哎哟,三房穷得叮当响,我这也是好意,想让绣儿那丫头有口饱饭吃,替三房省口粮食……”
钱满河赶紧抱住钱老太道,“奶快别打了,小心您的身子骨。”又对唐氏说,“娘,快别瞎说了,爹和我早就说了那个主意不成……”
钱满朵推了几把钱满河骂道,“你是我亲弟弟,咋帮着外人说自家人呢?你亲妹夫和亲外甥被人打成这样,你不帮忙不说,还怪娘的不是。你还是不是我亲兄弟?”
“我是帮理不理亲!再说,锦娃、绣儿也是我们的侄子、侄女。满江兄弟走了,我们更应该善待他留下的儿女才对,你咋能算计他们呢。”钱满河吼道。
“放屁,吃里扒外的玩意。老娘那是在帮三房省口粮……”唐氏嘴硬道。
吴氏恨极了唐氏,听她还在胡说八道,把怀中的钱亦锦塞给一旁的钱满蝶,上去就抓住唐氏的头发往她脸挠去。骂道,“我打死你个娼妇,我家的媳妇,我家的孙女咋由着你算计。那么喜欢钱,你咋不卖自家的媳妇,卖自家的孙女,替自家省口粮……”
吴氏虽然平时温柔好脾气,但此时已经气昏了头,把以往积攒的愤怒都发泄了出来。抓得唐氏连连尖叫。
两妯娌打架,钱大贵、钱二贵干吼也不好动手,钱老太聪明地拉住了想去拉架的钱满河。
∏浼约耗锇ご蛄耍鸵先グ锾剖希幢灰慌缘男硎侠。堑溃澳愀闪巳钡率隆;瓜氪虺け膊怀桑?br /> 李栓子就是一个怂蛋。被钱满川打蒙了,又被大山吓破了胆,爬在石桌上装死人。李阿财比他爹有种。冲过去想帮唐氏,被钱亦善拉住打。钱亦锦没有继续装病,滑下钱满蝶的身上,跟钱亦善一起打李阿财。
汪氏也气唐氏母女人心不足。在一旁骂道,“作死的贪心婆娘。尽干缺德事,打得好!”
才赶到的王氏见状,赶紧上前替唐氏挡着吴氏的打。
打了一阵,钱大贵见闹够了。就让汪氏去把吴氏和唐氏分开,众人也都住了手。
钱大贵不好直接说弟妹,呵责着钱满朵。“男婚女嫁,要讲个你情我愿。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何况还是亲戚。你却跟财娃灌输这些,这么小的娃子懂啥?还有栓子,这么大的人了,咋能下死手打锦娃?”
李阿财还理直气壮地哭道,“绣儿是我的小媳妇,我打两下咋了,你们凭什么打我们?”
钱大贵和钱二贵呵斥道,“不许胡说!绣儿谁的媳妇都不是,他们家还没给她许人家。”
钱亦锦和钱亦善气得又去推李阿财,“你再胡说,信不信我们打死你。”刚推两下便被大人拉开了。
钱三贵已经被钱满川背来了。他在路上就听钱满川说了经过,再看到狼狈不堪的小兄妹,气的脸色铁青。
他把钱亦绣拉进怀里,抚摸着钱亦锦,愧疚地说道,“爷爷无能,委屈你们了。让你们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还要被别人欺负,小小年纪就被算计着去给别人当童养媳……”
话没说完,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手握成拳堵住嘴,生怕自己会哭出来,脸憋得通红,身子也微微晃着。
钱二贵听了这话面红耳赤,气得又冲上去甩了唐氏几巴掌,“死婆娘,三弟家已经够艰难的了,你还要去算计……”
唐氏的哭嚎声更大了,跟钱二贵撕扯起来。钱满江和钱满朵赶紧拉架,钱老太又乘机拿鸡毛掸子打了唐氏几下。
钱三贵稳了稳情绪,冷声对钱二贵说,“二哥,那唐氏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我们家的人,你说说该怎么办。若你再不严加管束,娘和大哥作见证,咱们这门亲就断了。”
钱大贵也说,“妻不贤,是乱家的根本,二弟是该好好管管了。”
钱老太用鸡毛弹子指着唐氏说道,“怎么管?要我说,这婆娘又馋又懒又坏良心,直接休了。”
钱二贵既气唐氏昧着良心算计亲戚,又不舍二十几年的夫妻情份,憋得脸通红。钱满河赶紧过来给钱老太和钱大贵、钱三贵跪下说,“求奶、大伯、三叔看在孙儿、侄儿的份上,原谅我娘这次吧。我娘已经得了教训,再不敢了……”
王氏赶紧也跪了下去,钱满朵也吓着了,跟着跪下去。
先还大声嚎哭着的唐氏这才真怕了,给钱老太跪下说,“婆婆,我再不敢了。”又放柔了声音对钱二贵哭道,“他爹,我也不是算计,就是喜欢绣儿聪明,又觉着财娃能干,比他老子强多了,才想着把他们凑成一对。三叔他们不原意就算了,我也没强逼着啊……”话没说完就哭得肝肠寸断,“今天这事闹的,我里子面子都没了,被小辈骂,被婆婆和弟妹打……既然当家的也说不行,我就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当家的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怎么活啊……”
钱满朵也说,“爹,财娃和他爹跟绣儿和锦娃打架,不关娘的事,爹千万别错怪娘。”
唐氏有些地方一点都不蠢,相反比许多女人都深谙此道。就是对男人软硬兼施,该厉害的时候厉害,该柔弱的时候柔弱。钱二贵老实,这么多年就被唐氏挟持住了。
这招果真屡试不爽,钱二贵看到披头散发、满脸抓痕的唐氏又有些舍不得了。赌气道,“光给我说有啥用,你对不起的是三弟一家。”
唐氏经他这么一提醒,赶紧起身对钱三贵和吴氏说,“三叔,弟妹,我就是喜欢绣儿,想亲上加亲。你们不愿意就算了,我以后不提了。”
钱满河给钱三贵和吴氏磕了头,求道,“侄儿替我娘给你们赔不是了,我娘再也不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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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父爱
第三更
钱二贵也帮着说,“三弟,弟妹,你嫂子错了,我回家还要好好收拾她。看在哥哥和你侄儿的份上,你们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她不敢再犯了。”
钱三贵知道这件事让钱二贵休妻不可能,但也没想到钱二贵被唐氏几句话就哄过去了,摇摇头没理他们。
指着李栓子和李阿财说,“若是下次再敢欺负锦娃和绣儿,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信你们就试试。”
钱老太气得指着钱二贵道,“我咋养了你这么个蠢儿子,忒没出息,被个老婆娘的几句好话就哄得腿都软了。”
钱老太的几句话,说得钱二贵涨红了脸。
钱大贵叹着气说,“二弟就带着他们回去吧。记住,你是当家人。”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三房一家在大院吃过饭,才回村西头自己家。钱三贵由于生了气,浑身无力,依然是钱满川背回去的。
程月看到钱亦锦鼻青脸肿,哭了大半夜。两个小兄妹说尽了好话也哄不过来。
“娘的锦娃好可怜……娘的心都碎了……娘的绣儿这么好,怎么会有人打你欺负你……”
哭累了,她才渐渐睡着。
第二天,鼻青脸肿的钱亦锦坚持去私熟。程月怕他挨打,哭着不许他去,最后由吴氏送他去才放人。
程月一整天都不错眼地盯着钱亦绣,她只得极老实地呆在院子里哪儿都没去。
大山也没进山。家里为了表彰它昨天的英勇行为,吴氏去镇上买肉的同时,还专门买了几根骨头给它啃。
晚饭后,钱三贵和吴氏在堂屋里叙话。钱满霞在厨房洗碗。小正太在努力发奋想早日顶起自家的门户,程月正不错眼地看着他。
只有钱亦绣清闲,在院子里逗着大山玩。不知为何,大山突然躁动起来,转了几圈,开始用头顶院门。
外面有情况!
钱亦绣很好奇,便跑去厨房跟小姑姑说。“我跟着大山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姑姑快来把门插上。”然后悄悄地开门跟着大山跑了出去。
钱满霞想阻拦,可钱亦绣已经跑远了。因为怕吓着程月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得跺跺脚把门插上。
钱亦绣跟着大山来到院子后面。又往西走了几十米,竟看见一个光头小和尚盘腿坐在山坡上的一块巨石上,正在托腮思考。小和尚只有五、六岁,白白胖胖的。五官俊秀,穿着灰色僧衣。小嘴抿得紧紧的,充满智慧的大眼睛望向无垠的远方,萌萌的样子像足了一休哥。
他旁边还坐着一只小猴子,小猴子跟小和尚一个姿势。也在托腮沉思。只不过,眼睛里的惶恐十分明显,鼻子还不时地怂几下。显示出它的内心绝对不平静。
一看这只小猴子,钱亦绣的眼睛瞪得老大。
它可是钱亦绣的老熟人。当她还是鬼魂时。见过它许多次。它不是在深山里面吗,怎么跑出来了?
这只小猴子跟常见的猕猴不同,也有异于金丝猴,浑身红毛,只有面部外圈长的是一圈白毛,还有后脖子长了一撮白毛。虽然也是红脸红屁股,也是尖嘴猴腮,却是猴子中长得最俊的一种。钱亦绣在前世也没有见过这种长相的猴子,不知道是灭种了还是变种了,或是生活在深山还没被现代文明发现。
说起这只小猴子,还有一段惊天地、泣鬼魂的故事。
这只小猴子是深山里老猴王的儿子,它刚一出生,老猴王父亲就被一只壮年猴子赶下了台,带着它和猴妈东躲西藏,躲避新猴王的追咬。
上年底,山里连着降了多日大雪,它们一家三口躲藏的地方被新猴王发现了。那天夜里,新猴王带着一群猴子把它们追到了一处悬崖边。
悬崖两边光秃秃的没树,距离大概一丈多宽。若是平时,它们肯定跳得过去。但现在地上积雪很厚,它们使不上多少力,连它们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跃过去。而且,悬崖几乎如刀辟般直上直下,那些能搭力的岩缝或是窄窄的岩石上也铺满了雪,哪怕在明亮的星光下也看不清楚。
看到一家三口陷入绝境,飘在悬崖边的钱亦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一家三口是选择跳过悬崖,还是选择爬下悬崖。在钱亦绣看来,无论哪条路都是九死一生。
只见老猴王和母猴子交流了一番,又伸手摸了摸小猴子的头顶,眼里露出不舍和怜惜。它先纵身往悬崖跳去,猴妈抱着小猴子也紧随其后跳了过去。它们的身体离悬崖另一边还有些距离时,就开始往下坠。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抱着小猴子的猴妈竟然踩着身体略低于它的老猴王纵身一跃,跳到了悬崖另一边。而老猴王却一声哀鸣,落入万丈深渊。
星光下,悬崖边,猴妈抱着小猴子哀嚎了好久。对岸的一群猴子或许也被震撼了,没有再追它们,而是回头走了。
钱亦绣也难过的无以复加。
父爱如山!在动物的世界,这种伟大的爱也是如此让人感动和震撼。
当启明星出现在天边时,猴妈才抱着小猴子悲悲切切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悬崖。此后,钱亦绣的鬼魂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它们。
是夜,钱亦绣飘回钱家,看到还在睡梦中的羸弱的小绣儿,她的唇边不时会弹出一抹微笑。或许梦里的世界无比美好吧,让她的微笑比白天的笑意甜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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