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完本[穿越]—— by:逄公子
逄公子  发于:2016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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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这是什么情况?
老祖宗的意思是,很中意北堂墨做她的曾孙女婿,可是为什么?
秦时月立时懵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她以为老祖宗听到这个消息后,定是会和爹娘一样,立时断然不接受的,可是情况却恰恰是完全相反。
只见老祖宗招手北堂墨近前,“既然皇上已经赐婚,那老身以后便当你是未来曾孙女婿,以后喊你,就喊你墨小子,可否?”
“那本王以后也就不客气了,在老祖宗面前,就自称一声曾孙女婿!”北堂墨狭长的眸子一眯,甚是讨老人欢笑地咧嘴一笑,见老祖宗笑着点头同意,便眯笑眼的道,“老祖宗,能不能把未来两个字去掉,曾孙女婿听着还顺耳不是!”
“哈哈,你这臭小子,得寸进尺,好,那就把未来两字去掉!”老祖宗朗声一笑,转眸突然眼神变得严肃道,“墨小子,只有件事,老身需提醒你,你若是敢负了月丫头,老身定不饶你!”
“曾孙女婿记下了,定不会让老祖宗失望!”北堂墨忽然也收了玩笑之意,突然变得正经八百的,点头应下。
秦时月听着老祖宗和北堂墨相谈甚欢的话面,听着俩人的交谈,嘴角扯着一抹难看至极的笑,顺便地仰天翻了几个白眼,心里想着这都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
就北堂墨这种恶名昭著的混人,竟然会得到老祖宗的喜欢,而且看老祖宗不时被北堂墨话语逗的开怀大笑的表情,看来很是满意一样。
不由的,秦时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忽然于这时,一道白色身影走过来,温和地出声,“时月姑娘,能请你去那边走走吗?”
“嗯?”秦时月一怔,抬眸,正对上太子温和笑意的目光,那目光太纯善没有一丝恶意,让秦时月生不出半分拒来。
不自觉的就点头答应,并在其温和目光的引导下,连跟老祖宗说一声都忘了的,就随着其走下凉亭,往不远的菜田闲走着。
秦时月有些紧张,不明白眼前温和清逸的太子殿人引自己单独相谈,具体要谈些什么,这种紧张挺奇怪,就像是现代的女孩,男人领着见家长一样,而那个家长现在就是眼前太子殿下。
当两人来到菜田地头时,太子北堂琛停步,望着冬日闲置的菜田,缓缓出声道,“时月姑娘,可是真心喜欢我家三弟的?”
这一问就点重点,且是真有当家兄长的语气,秦时月不自觉有些拘束,抿着唇立于那里不知该做何回答。
北堂琛此时转过视线,看着抿着唇明显有些拘束的秦时月,温和笑道,“时月姑娘不必紧张,若是不愿回答,可以不答!”虽是如此温劝,却是清亮的目光直盯着秦时月。
秦时月抬眸,接触到眼前太子清亮的视线,感觉眼前这双眸子好清亮,迫的自己不可以说慌,于是缓缓出声就欲回答,却在这时被身后一道声音撞拦断。
“大哥,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拐你弟妹出来?”北堂墨几步走近,眯笑着一双眸子一把将秦时月给拉了过来,“嗯?你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是紧张吗?哈,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北堂琛见三弟过来,清亮的目光一淡,笑着看向三弟身旁的少女,眸中闪过一道深沉。
秦时月低垂着眸子不说话,更是不敢抬头与太子清亮的眸子相对视。
不知为何,面对眼前的太子,让她有种不可以撒谎的约束感,就像是面对一位面相慈爱却是严肃的长辈一样。自己所回答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以隐瞒欺骗,否则面对那双清亮的眸光,就会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从来未有过这种压迫感,是一种没有喝斥,没有厉色,就能让你拘束起来的感觉。
“时月姑娘,我三弟向来顽劣,以后还要时月姑娘多多约束着他才是,不然这小子不定又会惹出什么事来呢,呵呵?”太子见三弟将人给拉去一旁,不便再问什么,客套的跟秦时月说笑一声。
“大哥这是什么话,让这丫头管着我,切,想都别想!”北堂墨不等秦时月说什么,立即抢了话去,后突然眯笑瞥向一旁念道,“不过,我来管着她,倒是可以!”
秦时月一听,立即恼的抬眸斜瞪其一眼,瞪完,忽然想到眼前还有太子殿下,忙又垂下眸子抿紧唇。
太子北堂琛看着两人细微的眼神动作,原本的担心此时消失,眸底尽是温和的笑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棋盘上对弈
老祖宗发现自己的曾孙女,自从墨小子的到来后,学下棋时总会被墨小子给打断,于是一气之下,要喝声赶人下山。
她的几十坛好酒,可还指望着曾孙女赢回来呢,可不能被墨小子给搅黄了。
“老祖宗,您放心,若是这臭丫头给您赢不回来,我帮您从慧圆老头那里赢回您的酒,铁定一坛不少!”北堂墨很是会讨好老祖宗,三言二语就让老祖宗打消了赶其下山的想法。
“墨小子,你此话当真?”老祖宗可是精得很,眯笑着老眸,瞅着眼前的曾孙女婿,发现越来越喜欢这臭小子,绝对能配得上自己的曾孙女。
“自然当真,真的不行,老祖宗!”北堂墨与老祖宗,眸子一眯,眯笑起来。
秦时月于一旁听着,差点气岔了。瞅着这一老一小,感觉就像是一只老狐狸,与一只小狐狸在算计着什么。
好吧,虽然把老祖宗比作老狐狸有些不妥,秦时月这般想着。
学了三天的棋,这一日一早,秦时月就早早的起了榻,吃过斋饭后,就来到了凉亭,准备好与慧圆方丈直正的对弈一番。
棋盘早有小和尚一早摆好,并铺好了蒲团,且慧圆方丈已早早的等坐于那里。
老祖宗和太子殿下以及北堂墨这三个观棋的人,也分别来到凉亭中。
一切准备就绪,秦时月盘膝坐于蒲团上,微笑俏皮道,“师傅,一会可要让着徒弟一两个子哦!”
“哈哈,好,为师让你三子如何?”慧圆方丈慈祥的朗笑一声,大方相让三子。
秦时月一听,顿时一喜,却在这时听到一旁一道讨厌的声音,“切,你就算让这丫头一半的棋子,她也不一定能赢!”
“啪”老祖宗一听急了的,拿着鹤拐就敲了北堂墨一下,气的道,“墨小子,你成心的是不是,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不准打扰月丫头下棋,不然,之前我答应你的,一切作废!”
“别,别呀,老祖宗,您可是巾帼女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的事,可不带反悔的!”北堂墨忙呵笑凑近一声,后保证不再招惹准备下棋的秦时月。
老祖宗见其保证不再打扰,这才缓了面色地点点头。
秦时月一旁听着,却不禁疑惑,老祖宗答应了北堂墨什么?
可是此时她要沉心静心,摒弃一切杂念,专心下棋,所以未有再多细转,闭了下眸子,让自己沉一下心。
不多一会,棋局正式开始。
由于慧圆方丈先前说过让秦时月三子,所以,秦时月大方的捏起三子,开始先落子三步。
之前还在心里嘀咕,虽然自己已经将师傅所教熟记于心,所有落子计巧棋局布设都清楚地印在脑里。
可是她也清楚,棋局变幻多测,不是可以预测的,这就需要自己灵活运用师傅所教,落子且需用心才是。
好在现在师傅大方,让自己三子先走,秦时月对于这盘棋也有了很大的胜算。
果然,三子落下后,秦时月瞅自己落下手关键三子,不由抿唇得意偷笑一下,悄悄抬眸瞅向师傅,见师傅一双眸子沉着冷静地盯着棋盘中的三子,静观一会后,很是沉稳地落下一子。
秦时月一看那方子落,原本得意的小心情,立时跟着一紧。
一旁观棋的三人,脸上神色也是不同程度的跟着一变。
特别是最关心这局棋输赢的老祖宗握着鹤拐的手,在慧圆方丈落子的一瞬,明显的手紧了紧。
秦时月不敢大意,知道师傅棋术高超,再次执棋落子时,非常的仔细小心。
你落一子,我落一子,其中,每一处落子,对方都是沉心静气,仔细思了又思,才会缓缓落下那一子。
由此可以看出,慧圆方丈对于眼前这个跟着自己才学了三天的徒弟,很是看重,并不以为眼前的徒弟才学了三天,就有大意,甚至于不屑,而是颇为认真与之对弈。甚至于还很小心谨慎,仔细观察徒弟落下的每一子。
这般对弈过了长长的半个时辰时,两人才堪堪下了一半的棋局,可奇的是,一旁观棋的三人却是看得兴趣浓浓,三双眸子,都紧张的盯着棋盘上每一方落子一瞬,跟着在心里计较好一会。
大约又过一盏茶功夫时,棋盘上的棋局开始出现胜负倾向了。
老祖宗看着明显曾孙女越下越吃力,开始处于弱势一方,不由急起来。
一旁的北堂墨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盯着棋盘,出奇的真的是默不作声,只是在接下来秦时月每一次落子有些开始沉不住气时,不由的眸子眯紧。
而太子北堂琛望着棋局,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看不出来一丝忧急之色,像是他在棋局开始时就已经看透这方棋局输赢如何?
秦时月手中捏着棋子,内心开始焦燥起来,一双凤眸盯着棋盘上落下的大半棋子,开始犹豫不定起来。
半晌,手中的棋子迟迟未有落下,因为她手中的这方棋子,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落错了地方,那可真是满盘皆输,所以这一子必需落对。
也因此,她此时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来,捏着棋子的手也早已出汗,这大冷天的竟然还会出汗,也是挺有意思。
可是现在秦时月可没有心思想这有意思的事情,她久久的盯着棋盘,落子总是犹豫不定,不知该落向哪方,看得棋盘时间太长,视线都开始有些混乱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了,忽然想到之前慧圆方丈教自己的,若是不确定的时候,便遵从本心,依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将子落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蓦地凤眸一亮,秦时月再次看向棋盘,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清亮起来,手中执子,非常坚定地落下。
慧圆方丈一直在观察着对面徒弟的细微表情变化,当看到徒弟眸子豁然清亮的一刻,赞赏的点头一笑。随后很快的跟着落下一子,这一子落的很快,快得秦时月,老祖宗和北堂墨都没有反应过来。
却只有太子北堂琛,似是早就预料到的,由之前的笑意渐浓,突然起身,温和笑道,“棋局已定,平局!”
☆、第二百三十六章 火舌门有异
“什么,棋局已定,平局?”老祖宗盯着棋局半晌,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惊呼一声。
一旁的北堂墨不由地探身仔细盯向棋盘,后是一脸惊讶之色。
太子北堂琛温和笑意浓浓看一眼那盘棋,后转向慧方丈方向,与其颔首一笑,似是两人心意相交,不需要言语,即明白对方何意。
秦时月坐于那里,盯着棋盘,却是好半晌一直迟迟没有移开视线,仿似眼睛长在棋盘上一样,仔细地盯着每一个棋子,最后落到刚才自己落下的那一子的地方,突然伸手就捏起了那粒棋子,缓缓低语,“怎么可能,怎么会,怎么可能?”
一连喃喃像痴了一样念着,直到听到对面传来慧圆方丈的朗笑声,“既是棋局已成定局,就不必太执着,下棋而已,随心而下,莫要太执念!”默地,又缓缓念道,“既是有缘,就要随心,莫要太执着,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
蓦地,秦时月吃惊抬眸,对上慧圆方丈一双慧眸,“师傅!”
“哈哈,既来之则安之,凡事都讲求一个缘字,随心则安,切莫执念!阿弥陀佛!”慧圆方丈垂眸念一声,后再次睁眼,眸子里已是一片纯净之色。
秦时月蓦地一震,这番话,让她犹记得老祖宗曾给自己向慧圆方丈请的开卷,她清楚的记得慧圆方丈在那卷开卷上写的话,“异世凤女重生,唯天命所惜,前世仇恨,此世当斩;莫要仇恨迷了双眼,错失良人,切记惜眼前人!”
想到此,张嘴想要仔细询问慧圆方丈,却见慧圆方丈已起身来,走去老祖宗身边,想想还是作罢。
算了,想来慧圆方丈当真是得道高僧,应该是算到自己真正身世,只是不点破而已。
将慧圆方丈的话记下,秦时月缓缓起身,这时听到老祖宗开心爽朗的笑声,不由疑目看去,原来慧圆方丈答应之前赢的一半酒,归还老祖宗。
得回大半酒的老祖宗,再不多留寺里,生怕慧圆方丈再把她的酒给赢去,于是招呼一声秦时月,离开回府。
出了震国寺的一刻,秦时月有些纠结的心情,才算豁然一松。
一路上,北堂墨出奇的没有招惹她,这让她有时间坐在马车里仔细斟酌细思,慧圆方丈跟自己说过的话,久久的垂眸没有出一声。
老祖宗与秦时月和北堂墨坐于一辆马车里,并未有注意到秦时月的不对劲,正抱着一坛子好酒,开心得不得了。
回到皇都城秦府,秦时月直到听到北堂墨喊一声,“到秦府了!”才蓦地抬眸,醒神。
“墨小子,给,这一坛上好的青花蜜算作是你护送我们祖孙俩回府的奖励,拿着!”老祖宗下了车的一刻,忽然将手里一直抱着的上好青花蜜酒扔向北堂墨怀里。
北堂墨轻松伸手接住,狭长的眸子微眯,笑道,“那就谢老祖宗了!”
秦时月跳下马车一刻,正见老祖宗跟北堂墨开心朗声而笑,而她却是笑不起来。
北堂墨自是注意到了秦时月的不对劲,是离开震国寺的一刻,这丫头就是一副垂头沉思的样子,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喂,丫头,你没事吧?”北堂墨挑眉一问,手里捧着一坛酒,视线盯向秦时月。
秦时月闻声步子一顿,略抬了抬眸子,淡声回应一声,“没事,我先回去了!”说完,即转身走回府里去。
北堂墨被不冷不热的闪下,并未像往常一样紧追着不放,而是视线扫向不远处一道身影,忽地眸子一眯,很快跟老祖宗告别一声后,立即上了马车离开。
黑色的马车飞快抄过一条街道,拐进一个胡同后,突然停了下来。
“展修,让人过来!”车厢里传出北堂墨冷沉的声音。
“是,主子!”展修面色严肃,突然一个纵身跳下马车,往马车后面比划一个手势。
突然胡同里跳出一个人影,那人影着青色紧身衣,脚下飞步如星,一个闪身人已出现在车厢一侧,“主子,卑职有事禀报!”
“说!”车厢里传出沉冷的声音。
“主子,火舌门有异!”来人谨慎的贴近于车厢54 前,小声禀报向里面。
“嗯,我们的人出了事?”北堂墨冷冷一声。
“回主子,我们的人无事,可是最近里面多了几个面生的,属下查到,跟平王府有关,特来提醒主子最近要小心,恐会狗急跳墙!”来人明显有些担心道。
北堂墨闻声,眸子一沉,冷嗤一声,“就他一个跳梁小丑,还能翻了天,本王借给他几个胆子,不信他敢!哼!”
“主子,还是小心些的好,最近那边也有意动,皇上那边也开始对您起了怀疑,主子最近还是多加小心的好!”来人见主子不在意,不由提醒一声。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且回去继续秘密监视着,有何异常再来回禀,不过下次不要跟来大街上!”北堂墨冷冷一声,命令来人迅速离开。
来人一个转身,就消失的无踪,就像之前从未有这个人出现过,快的犹如变戏法一样,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展修,我们回府!”北堂墨沉声命令,倚靠于车厢里,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展修忙跳上马车,往车夫身上点了个穴道,原本昏迷的车夫,缓缓醒来,还以为自己刚才打了个磕睡。
皇宫,御书房内。
明黄色的案桌旁,站着穿一身明黄色绣龙纹图案的皇帝,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张刚刚看过的密函。
“去给朕查一查,最近老五和老四都在做什么,不论大小事,查到全部禀于朕!”良久,皇帝沉眉一声,一双虎眸冷沉幽深看不到底,犹如那寒潭一般,幽深的令人可怕。
“是,卑职领命!”底下跪着的黑衣人,立即领命,倒退出去。
皇帝握着那纸密函,狠狠的攥于手心,这时高公公小心翼翼上前,“皇上,出了什么事,平王殿下和建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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