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完本[穿越]—— by:逄公子
逄公子  发于:2016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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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茶庄在哪?
那可是距离皇都城外偏远的大山里,而那茶庄子就在深山中所建,为的是监视庄子里的茶户有无偷懒。
想想一个座落于山上的庄子,所有应需能有多好,不说吃好喝好,怕是只上山,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要累个半死于途中。
“月儿,你胡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请你祖母原谅,收回送你去庄子的命令!”韩氏急的顾不得什么的,急起身小跑向女儿,拽着女儿就要跪下。
可耐韩氏虽是妇人,力气虽大,但此时的秦时月并不是以前那娇滴孱弱不堪的嫡小姐,所以韩氏根本拽不动女儿分毫,急的伸手拍打女儿后肩。
“月儿,你好糊涂,怎可逞一时之气,跑去那深山庄子里,那会毁了你的。”
“时月,你娘说的对,还不快跪下向你祖母请罪,求得你祖母饶恕!”秦致远一双剑眉深蹙,严声命令向女儿。
秦致远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娘在想什么,但他觉不会允许娘把自己女儿当作弃子一样的,丢弃于深山的庄子里。
他的女儿,是他和发妻的第一个孩子,无论这孩子会带来什么,他也不会舍弃掉她。
“娘,时月总归还是一个孩子,一时心气大,顶撞了娘,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会,过后儿子定会好好教导她,定不会再顶撞娘半分。”秦致远是孝子,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对自己的娘说话却也是礼仪最先。
这也是东晋国首来看重的,不论上到权高皇位,还是下到黎民百姓,都是以孝为先。
此时好生把那只受伤的手托紧,不敢再乱动分毫的燕平公主,瞧着夫君着急的样子,突然拉着秦紫依跨前一步。
先是温柔的看一眼秦致远,后望向老夫人大度的道,“娘,老爷说的对,时月必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紫依被扇肿了脸——”
话说到这里一顿,扭脸看一眼女儿,眼里满是心疼,紧接转眸看向韩氏与秦时月方向,“可无论如何都是亲姐妹,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姐妹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就是一些平日里的小脾气闹的,以后多加教导也就是了。”
说着,紧拉了拉一脸恨恨表情的女儿,转向上首的老夫人,“娘,这事,儿媳看就算了!”
说完,深深叹息一声,眼里满是心疼的看一眼女儿。
“娘,您怎么净向着那个外来的贱——”
秦紫依听自己娘为打了自己的秦时月求情,立即寒了一张被打肿的脸,气怒冲口而出。
燕平公主急一把狠拧向女儿,慌看一眼黑怒脸的夫君,还好拦的急时,女儿没有说出后面“贱人”那两个字。
她的女儿,绝不可以在夫君面前失了任何礼仪分寸。她就是要夫君看看,他心心疼惜的韩氏,所教养出的女儿是多么不如自己的宝贝女儿。
秦时月一直淡然直立于原地,仿佛刚才所有人着急的一切,都于自己无关一般。
只静静的看着,直到所有人都静声等待老夫人做出最后的决定时,突然听其一声清亮之声。
“娘,父亲,不用再多为女儿求情了,女儿愿意去庄子里!”
秦时月的话,如一颗火雷一样,平地炸起。
惊的韩氏,紧拉着女儿的手颤抖不停。
秦致远攸的扭头看向女儿,一脸的震惊无比。
而秦紫依眼底闪过嘲讽的神色,倒是燕平公主看向秦时月的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猜测。
“大表姐,你疯了吗?那可是山上的茶庄,虽然那里风景秀美,景色怡人,可是毕竟距离咱们府上稍远,你真的愿意去到庄子上吗?”一直未有出声的李玉兰,第一个缓神出声劝向秦时月。
但细听她出声相劝的话,却让人听来,不似是相劝仿似是诱导一般。
不过此时韩氏和秦致远没有时间去细思李玉兰的话,两夫妻急着要劝责女儿。
“娘,爹,是女儿自己想去庄子。”秦时月脸上是轻松的微笑,看向爹娘道,“女儿觉得府里一些规矩确实不是太懂,想要去庄子里,好好学习这闺阁礼仪,免得以后丢我们秦府的脸面。”
“时月!”秦致远沉声喝向女儿,不让女儿再说下去。
“哼,说的好,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一直隐忍久久未有出声的老夫人,听得大孙女这般说,一双眉紧了紧,盯向下面厉声道,“既是她自己也愿意,那你们就休要再为其求情。我看,明日一早就送其去茶庄吧!”
老夫人的话一落,惊的厅里一众均是面色一白。
老夫人对这个嫡孙女也太狠了,就这么迫不急待送自己的嫡孙女去庄子,这得是多大的不喜和厌恶啊!
不由一众婢女婆子们,都同情的望向这个才刚回府没几日的大小姐。
有的婢女婆子,甚至于本心里,很是不舍得大小姐离开。因为这几日大小姐所做的一切,他们虽只是身份低贱的奴仆,可却对这个大小姐很是敬仰。
因为这几年来,府里任由着老夫人一手把持,老夫人身边的秋嬷嬷就跟半个主子一般,随意的打骂他们这些奴仆。
而大小姐回府没几日,就教训的秋嬷嬷收敛很多。若是大小姐一走,这秋嬷嬷还不得重新张扬起来。
想到这里,就有那心思多的奴仆,脸上显出担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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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保护屏障
就在这时燕平公主突然婉目出声,“娘,若真是要送时月去庄子里学习闺秀礼仪,儿媳觉得明日是否太仓促了,不如缓几日也不迟?”
“是呀,外祖母,怎么着也让大表姐收拾一下东西再去不迟!”李玉兰此时出声,附和燕平公主。
秦时月眸子里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这两个明着替自己求情,实则是想坐实让自己去庄子的两人,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而此时的韩氏眼看女儿去庄子已成事实,急的完全慌乱了心神,拉着女儿泣咽不止,“月儿,你这是作何,作何作贱自己啊!”
“罪妇,你在那里瞎说什么,我罚其去庄子,怎么就成作贱她了。你心思好歹毒,是想说我虐罚孙女吗?”老夫人耳力不差,自是听到韩氏低泣声,拿起手边的茶盏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老夫人,罚时月一个不够,是想连带我娘一起吗?”秦时月淡笑挑眉,并不理会老夫人闻声气怒的脸色,而是转头看向韩氏,声音淡定从容又无比清晰,能听在所有人的耳里。
“娘,女儿不是因错被罚去庄子,而是自愿的。女儿更不会自我作贱,女儿去庄子,自有女儿的想法,娘莫要担心!”
从容一笑,突然又转向老夫人,声音忽地一沉,“老夫人,时月自愿去庄子的这段时间里,也请您大人有大量,以前时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莫要往心里去——莫要,把气过到我娘头上!”
秦时月这话顿落的令众人均是耳朵一竖,不等老夫人气声想吼,听其紧接声道,“我娘向来重孝,性子也善,惯不会耍一些低贱的手段!”
又是一顿,话音一转,淡笑道,“若是哪日我娘惹到您,还请您一定要仔细查明真相,由我父亲在场时,再做决断!”
清亮的声音,如水滴落平静的湖面一样,声音不大,却足以激中人的心坎去。
老夫人听完这番话,气的已是浑身颤抖不停。
“你这个孽女,你是在含沙射影我处事不公,赏罚不明吗?嗯?”
怒颤的伸手指向秦时月,浑身气的发抖,一旁的秋嬷嬷连忙帮其一旁顺气。
“唔,是老夫人自己说的,时月可不敢这般诋毁您!”秦时月笑的淡然,嘴角微扬,完全一副乖巧的模样。
可是看在老夫人眼里,却是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当着儿子极力隐忍的暴虐脾气,终于再也忍不了的,突然伸手拾起一旁的茶盏,狠狠扔过去,“孽女,你个混帐东西!”
所有人都被吓到的,瞪大着一双双眸子,张大着嘴,惊恐的看着那只茶盏脱了茶托,飞快的狠狠砸向大小姐的脸。
“啪!”地一声。
瓷片碎裂的声音,碎裂的瓷片四散溅在地面上,尖利的瓷尖一片片的闪着寒光。
众人心一凛。
“月儿,月儿你有没有伤到?”韩氏急急一把拽过女儿查看。
众人闻声,齐看向大小姐方向,婢女婆子们一张张脸上神色,是真心的担心大小姐。
“娘,女儿没事,是爹爹救了女儿!”秦时月微笑的伸手轻握娘的手,一脸淡笑从容,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之色。
反倒是拿茶盏砸人的老夫人,在将茶盏扔出去的一刻,她一双眸子清晰的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瞬间变得冷凛冰寒。
秦致远此时一张刚毅的脸庞冷峻异常,一双黑漆的眸子如寒夜里的星辰,亮的令人眼疼缓不过气来。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立即别过视线不敢与儿子对视。
她从未见过儿子这般幽沉的神色,迫的她这个做娘的心虚。
“娘,时月刚才是做了何等重罪之事,令您狠心欲毁其面!”冷冷低沉的声音如洪钟响亮,又如磨铁声沙沉,听在所有人耳里不觉一凛。
老夫人眼神闪了闪,避开儿子直视过来的凌厉视线,低略一声,“是那孽女对我不敬!娘——娘刚才也只是想要警告她一番,并没有真要砸到她。”
说到这里,老夫人正了正身板,来了底气的指向下首的秦时月,“你看那孽女现在不是好好的在那吗?你可要因为那孽女,来指责你娘我?”
老夫人说到最后,脸上浮现怒意,瞪向儿子一眼,就欲喝斥向儿子。
“娘!”
秦致远声音粗哑地沉声打断自己娘,一双黑漆的眸子暗沉地如深井里的黑水,没有一丝光亮。
突然,秦致远望着坐上首的娘,幽幽声道,“娘,刚才时月说的很对,以后凡是牵扯到韩氏和时月她们娘俩的事情,请在儿子在场时再做绝断!”
轰!
老夫人只感觉如五雷轰顶一般,一阵眩晕,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突然颤厉一声,“致远,你——”。
话未说完,立即晕了过去
“老夫人!”
“娘!”
“外祖母!”
底下所有人都慌乱围向晕过去的老夫人,一片慌急声。
“老爷,娘晕过去了,可怎么办?”燕平公主见夫君非但不上前,反而走向韩氏母女,眸子闪过一抹嫉恨,急声呼喊。
秦致远走到秦时月与韩氏面前,听见身后燕平公主慌乱的急呼声,并未有回头,而是出声命令厅里的婢女婆子,“老夫人晕倒了,还不去请大夫!”
立即就有婆子,忙领命小跑了出去。
“玉梅,时月,我们走!”
秦致远此时完全不再顾忌的,伸手左右牵过她们母女二人的手,大步离开福寿堂,未有回头看一眼。
秦致远清楚的知道,自己娘这时不时晕倒的毛病,到底重不重?
八年前,自己的娘就是用晕倒,来吓唬的发妻带着长女离府八年。
如今,低眸看一眼一旁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儿,想到刚刚那只砸向女儿脸的茶盏,他的心狠狠的一窒。
有些事情,他这个一家男主,再也不能隐忍。
所谓孝为先,可是孝道也是要讲理的不是吗?
秦时月被父亲的大掌紧紧地拉着,纤细的手指感受着那来自父亲手掌心传来的厚实与温暖,嘴角抿起真心的笑容来。
她刚刚就是故意气得老夫人隐忍不住,怒气发作。
若是不让老夫人在父亲面前露出凶恶的一面,到时自己去了茶庄,自己娘亲岂不会被老夫人给吃了。所以,她得在自己离开前,给自己娘设置一层保护屏障,让那些想要害自己娘的人,有所忌惮。
而父亲,便是她们娘俩最好的保护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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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粗鄙行为
黑漆漆的夜里,外面的寒风肆意的刮在屋门上,如一双双鬼手一般在敲打着房门,发出“吱呀”的响声。
迎春苑的里屋里,燕平公主正一脸心疼的给女儿上药,一边小心抹药在女儿红肿的脸上,一边语重21 心长的教导着女儿。
“紫依,以后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没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秦紫依一张小脸一倔,羞怒愤恨,扬起脸恨恨道,“娘,那个小贱人害女儿这么惨,娘一定要替女儿讨回来!”
燕平公主听着女儿的话,正在抹药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嘶,啊,娘,您轻点,疼死我了!”
秦紫依感觉到娘的手使劲抹到自己肿的最高的地方,疼的叫了起来。
“你也知道疼,知道疼就该长记性和本事,而不是一味的想着依靠着娘逞威。”燕平公主抹完药,将药盒丢了一边,转看向女儿一脸严肃道,“平日娘就是太宠你了,让你越发的没有尺寸。”
秦紫依见娘训斥自己,立即就瘪了嘴,皱起一双眉来,“娘,女儿可是挨了打的,您怎么反倒训斥起女儿来了?”
她秦紫依这八年来,在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但有娘亲疼,还有祖母相护,整个将军府里除了弟弟弘杰,她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自从那个与自己只差一个时辰出生,且两人长相除了那个小贱人额头的红莲印记区别外,两人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
自那小贱人回府后,一切都变了,明明该是属于她的郡主之位,轻易被那个小贱人夺去。就连八年未曾有得到的父爱,那个小贱人也轻松得到。
这府里的一切,自那个小贱人回府后,本属于她的一切,正一件件从自己身边丢失。
“哼,幸好祖母疼我,把那个小贱人赶去茶庄,看她去了庄子还有何好嚣张的!”秦紫依寒着一张小脸,狠狠银牙一咬。
燕平公主看着女儿气怒形于色的的形为举止,不由心里叹息一声。
就这般城府,也难怪这几年来让玉兰那小丫头哄得滴溜溜转。罢了,她的女儿,是自己捧在手心的金枝玉叶,不论如何,她这个做娘的都不会让属于女儿的一切,让任何人夺了去。
垂眸略思,燕平公主突然凝了凝眉,自语一声,“今日时月这丫头,不像是被逼去茶庄的,好像是她自愿去的!为何要自愿——”。
“娘,您说笑呢,那小贱人鬼精的厉害,怎么可能会自愿去庄子里,还不是被祖母逼去那里的!”秦紫依一根直肠子到底的人,说话向来直惯了,就是因为从前在府里时没人跟她争宠,所以养的她很是娇纵。
虽然有燕平公主这个精明的娘一旁教导着,可是娇宠的个性一旦养成了,想要一时改,怕是极难。
果见,燕平公主闻听女儿的话,立时皱了皱眉头,斥喝一声,“紫依,以后小贱人这种话,莫要开口闭口挂在嘴边上。你是堂堂将军府的嫡女,纵使再娇贵,可是娇贵的也是身体,而不是张口闭口全是粗俗之语。难不成你想,学你祖母那般!”
话落,燕平公主急抬眸看一眼外室,唤一声屋外,“秋荷,看好外面,不得任何人靠近!”
燕平公主的陪嫁婢女秋荷,此时正于外屋,听到主子命令,立即应道,“主子放心,这里只有奴婢一人!”
听秋荷回答,燕平公主才缓了心神的瞪向女儿,继续斥道,“你看你祖母,平日里骂人时那些粗俗的话语,若是摆到高门贵妇中,让人听来,可知她们会如何嗤笑一番!”
秦紫依确实是因为平日里被老夫人腻宠着,有些性格不用教,便已长时间的被老夫人给言传身教了。
当然这言传身教的东西,却并不是一个高门贵女本该有的那些大方温婉,而是一些小家子气的粗鄙行为。
秦紫依被娘这么一骂,心里却娇气的很。虽然觉得娘骂的凶,可是细想娘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然每次自己参加宴会时,总会引来一些人的嘲讽,而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何。
相较着,总跟着自己身边的玉兰,却总是比自己逢迎的好。
思及此,秦紫依总算认识到错的,诺诺一声,“是,娘,女儿懂得了,以后定谨记行为举止符合一个嫡小姐的身份。
“这般便是聪明的,我女儿自是不差的。只是平日里被你祖母宠惯过了,过些时日,娘进宫跟皇后求一个好的教养嬷嬷——”燕平公主脸色一缓,浮了笑意的轻拉过女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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