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站在一旁失笑，这个大活宝，估摸着就是印证了一个道理。
智障儿童欢乐多……
☆、第64章 首播爆红
全封闭下，拍摄节奏极其的快。特别是经费格外充足，导演干脆开了两个片场同时进行不同场次的录制。在开拍一个多月后，全剧便拍了个大半。全剧总共二十五集，光完成了剪辑配音等后期可以开始播放的剧集就有八集了。导演估摸着这个速度，决定先开始安排上映。
托了楚原这个投资人的关系，成功的拿到了东视的邀请，接档《楚氏私厨》的黄金档位，三天一次播放，每次播放一集，这样就可以不间断档期的情况下一边播一边拍制完《灵剑传说》。
《灵剑传奇》在开机时便传出了临时换角撤换投资的风言风语，引得广泛的关注和议论。好在那个肖莫征很快就销声匿迹没再出来蹦跶了，据经纪人徐汝蕙后来在电话里提起，是霍氏娱乐公关部门在后方出的力。资金及时的补给到位，并且这个新投资人没有对剧组的工作指手画脚，这样大家的工作进程加快了不少。
在楚原的建议下，导演专门拨出一部分资金进行话题热度的公关和运作，这剧还没开始播，不少的媒体同行便在盯着《灵剑传说》的首播。楚原有时间也会等等微博，看看网上的热度情况。
“雾草！灵剑拍了电视剧啊！妈哒好期待！当时很久之前看过小说版的，贼期待蒋东啊！[开心][忐忑]”
“我能说我喜欢我的冰山男神齐牧扬么？特别是最后真身复活的那一瞬间，真的好高冷好禁欲啊！据说是楚原演，也不知道新人行不行？演得不好我就不看了，看着人长得挺好看的，说不定还是个花瓶呢。[撇嘴][撇嘴]”
“楼上的，你说我家楚小原的演技不行？！去看看《凌云》好吗？妈哒我就楚小原被打中翻到河里的时候哭了出来，这还演技不好我跟你姓。[白眼][白眼]”
“据说《灵剑剧组》很有钱啊！我们公司是负责做后期特效的，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听老板说漏嘴了，灵剑本就给了高出同行的打包价啊，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项目都开始做了又给打了一倍的资金过来。法务重新修订了合同，那边说只管用最好的。我们老板专门去西雅图搞了一套最精尖的设备开始弄很久了，据说我们不是唯一一个承接灵剑特效的公司啊！雾草灵剑这不止是要上天啊，这是要和太阳肩并肩啊！求不人肉，哥就是个为祖国添砖加瓦的程序猿！[调笑][惊讶]”
“有没有谁扒一下楚原啊，就是灵剑里面男配来着。听八卦杂志说是因为他才会出现刚开始拍摄时那么大的变动。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啥的？[疑惑][坏笑]”
“真没有注意原来男主角是肖莫征的么，后来换了个什么邓佳。连投资方都撤换了，楚原就是个男配，能有多大的能量啊。要说真是楚原，真有这么大的势力为啥不去争取男主呢？[白眼][无语]”
“楼上的都别争了好吗？管那么多干什么，拍出来是好片子谁会在一有什么黑幕。拍出来是烂片没人看，再多的势力都没用啊。键盘侠手动再见吧。[微笑][嫌弃]”
开播的前半小时，楚原一行人还在片场紧张地拍摄着。
自从有了宽裕的经费，大家拍戏特从容。租借的造雪机鼓风机等等不用担心多用一天就多出一笔钱，反正剧组有钱，所有的设备啊夜宵啊尽着量来，力求每一场拍摄每一个角度都高质，甚至一点都不担心拍摄出来没人来看，颇有一种爱看不看的豪气。
“咔！可以了这一场，邓佳你和姜秀秀停下来，等会我们不拍了。楚原有个侧面的镜头需要补拍一下，明天再说。”导演拍拍手，一脸得意洋洋，“大家也都知道今儿我们首播，都知道你们忍不住对吧？我让后勤区搞了台电视，扯了线过来，等会儿看成果！吃的我让场务去买了，今晚吃个痛快？”
“好嘞！”全场沸腾起来。
“楚哥我来帮你把威亚松了。”一个临时分配给楚原的助理赶了过来，帮着楚原戏服外套脱了，麻利地拆着腰间紧锁的威亚扣。
“谢了。”楚原点点头。之前连夜赶戏，他让王小飞时不时给助理们带了些吃的垫垫肚子，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主要是给得恰到点子上，让助理们对他产生了好感。
导演搬来的电视已经架好了，周围摆了几十张小凳。去采购吃食的场务们也回来了，戏服脱到一半的演员，还有刚放下手里器材的工作人员都拎着吃的凑到了电视机前坐定。
“我还真没在片场看过自己正在拍的电视剧就放映了。”邓佳咬着还热乎的鸡蛋仔，一脸满足。
“这几集没我吧，我这不是才来不久么？”姜秀秀抿着嘴笑着。是的，姜秀秀在楚原离开《展翅》剧组后也快速拍完剩下的镜头，接档了《灵剑传说》的拍摄，没想到《灵剑》会比《展翅》先上映，这也许就是电视剧相比大银幕电影的优势所在吧？
“我就期待特效加成之后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你要知道没有特效全靠想象，我和师兄在那儿干对眼比划着，有多有趣。”邓佳扯下一大口鸡蛋仔塞到了身边同样缩在小板凳上的助理嘴里，小助理一噎，一个白眼杀了回去。
围坐在两人身边的各路配角和工作人员听着，也笑了起来。因为这一场化了特效妆得尽早卸掉，电视剧已经切入广告时段时，楚原才从化妆室走出来，一出来便看到整个片场四周的打光灯全部关掉了，一群人不分男女老少，导演、工作人员、演员都在安分地在小板凳上蹲着，翘首以待自己的作品出来。
楚原在后面不远处，克制着没有笑出声。逗逼剧组欢乐多，上辈子真没遇到过气氛这个好，又上下齐心的剧组。感叹着都是缘分，楚原掏出了手机，在人群背后拍了张照，发了微博动态。图片上，天色即将黑下来，四周都是关闭了的器材。电视机的灯光下，可以看到排排坐的众人后脑勺。
#猜一猜每一个坑里都是哪个萝卜？猜对有奖！《灵剑传奇》灵剑导演组官方邓佳佳天天要吃肉姜秀秀，我们的剧就要播了，好紧张好期待！[图片][紧张][开心]#
刚发出去，就有很多观众蜂拥而至。
“雾草！厉害了我的高冷剧组！虽然只有大家的背影，但是完全遮不住大家的逗逼气质啊！楚原，真的不会被打吗？就这么发出来，整个剧组的高冷形象都没有了，还敢艾特导演组，也是很服气的呢！[嬉笑][鬼脸]”
“我还以为只有我在电视机前守着广告呢，看到连剧组都要等广告过，一瞬间没了对广告的怨念。[哭笑不得]”
“就只有我看到了一边地上桌上放着的成堆的吃的么？一定是邓佳佳天天要吃肉唆使的导演去买的！[嬉笑][无语]”
“妈呀！刚才我还在跟店员吐槽，有客人一次性买了将近一百杯的奶茶开车带走，是不是准备去洗澡。我就在拍摄基地的城市啊！一定是刚才剧组的工作人员来买的，虽然黑黑的看不清，但是那就是我家的包装啊！我就该刚才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走啊！气到昏厥，气到吐血！[哭泣]”
私信和转发提醒不断地增加，突然出现了一声特别关注对象的提示音。
楚原一挑眉，随即点看消息界面，却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转发了他的微博。
#霍尹：[图片]//楚原：猜一猜每一个坑里都是哪个萝卜？猜对有奖！《灵剑传奇》灵剑导演组官方邓佳佳天天要吃肉姜秀秀，我们的剧就要播了，好紧张好期待！[图片][紧张][开心]#
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配图。照片也是灰蒙蒙的，楚原一点开，一愣，顿时便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
黑暗的客厅里，镜头里宽大的电视屏幕上放着东视的广告，被挡住的阴影部分，一大一小的轮廓线，恰好是茶几上排排坐着两个小动物的背影……
☆、第65章 《展翅》上映前
“哇，我们拍的时候就像过家家一样，这音效特效一上，剪辑师一剪，瞬间就不一样了。”邓佳摸着下巴。
“楚原演得真好……”姜秀秀呆呆地看着电视上的身影，她早就在《展翅》就见过楚原的演技了的，完全不像一个才入行的新人，老练纯熟到仿佛是圈内前辈一般。
周围的演员工作人员也在议论纷纷，突然导演接到了一个电话。听了半晌，收线之后一脸喜色。
“大家，我们的收视情况十分的不错，不只是第一，我们抢占了第二名一半的收视率！所有这个时段在看电视的人中间，高达百分之八十都是看我们灵剑的！我们现在在收视上，高居榜首！”导演神采飞扬地拽紧拳头。
“雾草这不是霸屏了么？！第二名不是谍战片么，据说之前收视挺高的。”邓佳难得地爆了一句粗口，得到了助理的一个脑崩儿。
楚原笑着，拿了杯奶茶站在一旁看大家玩闹成一团。
后面的拍摄速度十分快，在导演有意无意地优先楚原的戏份先拍下，楚原只再呆了一个月不到，便把剩下的戏份都拍摄完毕。等到可以收拾东西离组的时候，《展翅》也要上映了。姜秀秀在导演的特批下，终于腾出几天去参加《展翅》的路演，连忙打点好一切，拎着东西就想着跟楚原一起返京。
从《灵剑传说》开播之后，就出现了楚原和姜秀秀的邪-教cp，两人在《展翅》中是姐弟，在《灵剑传说》中却是立场相反的死敌。不少萌这两人的粉丝们竟然在网上专门组建了两人的粉丝后援会。
本来这次楚原是准备单独返回北京的，作为一个只对男性感兴趣的人，他真的不想和女演员闹绯闻，更不喜欢用此来提升话题热度。姜秀秀倒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巴巴地想往楚原身边凑，不知道是真的友好，还是别有所求。
“阿原哥，我东西收好了，就等着出发了。我们是同一班航班的！嘿嘿！”姜秀秀笑嘻嘻地敲了楚原的门。
人走后，楚原似有似无地瞥了在一旁收拾东西的王小飞一眼。
“嘿，我怨的！我真没专门告诉那小丫头片子！”王小飞一摆头，指着门点了点，一脸懊恼，“我就找导演报备一下一啥时候走，就是到几点钟了，被那姑娘听到了，我有什么办法！”
“好好好，我的王大助理，你说的都有理，我知道的。不就是想和那丫头的助理一起飞回去，我懂，别掩饰。”楚原勾起嘴角。
“诶！不带这样的啊！”王小飞拎着一件衬衫作势要打楚原，两人在房间笑闹成一团。
楚原和姜秀秀一起返回，怎么可能不被媒体盯着。最近楚原大热，先有《凌云》短暂的精彩出场，又有了《灵剑传奇》的高冷师兄形象，博得了大量的粉丝支持称赞。这次返回，更是为了国内首部反映恢复高考主题的电影上映，这话题热度够够的。
姜秀秀呢，则是跟着楚原一起上电影一起上电视剧，加之其经纪公司天熙传媒有意无意去对两人的关系进行营销，倒是为姜秀秀蹭到了楚原不少的人气。
“他们出来了！”“快快快！”
楚原一出了登机廊桥，到了大厅时，不少一直盯着这处的媒体便注意到了，拎着设备就跑了过来。
“楚原！楚原！有时间方便说一下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展翅》上映啊！”
“可以说一下你和姜秀秀是什么关系吗？据说你们在拍摄《展翅》之前就在一起了，是不是？”
“楚原！可不可以说一下……”
没有停下来回答任何问题，楚原被王小飞护着，身边还有不少的机场地勤人员在维持现场秩序，很快地冲破了媒体的包围圈，走特殊通道出了机场，状似无意地甩开了身后因为人流的缘故慢了几步出来的姜秀秀。
姜秀秀等人被人流困住，等出了登机廊桥，早就没有了楚原的影子，姜秀秀只好带着助理走着。
“姜秀秀，方便说一说您和楚原的关系吗？”一个娱乐版面的记者把话筒伸了过来。
“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啊？”姜秀秀面上看着一脸莫名，心中却打着小九九。
普通朋友关系？谁不知道圈里头说是普通朋友关系的都是男女朋友关系的默认啊！真的要是普通朋友关系的，都会避嫌说和对方只是拍戏上的同事。娱记一听似乎有戏，便带着引导性的语言再去问姜秀秀。
“那要是楚原是您的男朋友，你会愿意吗？”这句话等于就是问姜秀秀是不是有意于楚原了，娱记就等着姜秀秀的回答。不管是怎样的回答，都会够暧昧，老道的艺人最好的回复就是不回答这种问题。
“哈哈，这都看缘分啦。”姜秀秀摇摇头，笑着带着助理等人匆匆忙忙地走了。娱记一脸采到猛料的得意。看缘分就代表着姜秀秀有意，只看楚原的意向了。要么就是已经在一起了，能不能继续在一起，还要看缘分。
总之，姜秀秀提到了缘分二字，没有果断拒绝，就是她自己是有意的。到底是有意喜欢楚原，还是有意蹭楚原的话题热度，娱记干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看不出，但是完全不会管，作为媒体，就是越夸张越博眼球就好。
走到一边，把姜秀秀的话艺术处理后，掏出手机就打给了杂志社的上司。
楚原坐在霍尹的车里。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站在机场出口，等着他飞机落地。这个时候的北京还是气温偏高，男人上班穿的白衬衣袖子高高挽起，身后换了一辆高大的路虎，格外的霸气。衬着斯文的修身衬衣，格外有反差的味道。
据说是急着找他，有要事商量，让王小飞把楚原的私人行李放上了他的车，拖着楚原就发动车驶出了机场的停车坪。
“这里是娱乐扒天下！扒尽天下爆料，就在娱乐扒天下！”车载电台里的歌曲结束了，传来了dj的声音。
“最新报道，最近大热《灵剑传奇》中，高冷师兄的扮演者楚原刚才被记者拍到回到了北京机场，据说是为了即将上映的新电影《展翅》所回来的……”
霍尹打着方向盘，结实的手臂被薄薄的衣衫裹住，肌理流畅的线条惑人。听到这个报道，打趣地看了楚原一眼。
本来早就习惯镁光灯的包围，楚原没觉得怎么样。被霍尹一看，倒是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鼻子，也笑了起来。
“怎么了？”楚原挑眉。
霍尹刚想回答身边的人，才开口还未发出声音，便听到了电台里继续传出了dj的声音。
“据某家一线杂志社隐晦表示，有该社的记者在场，貌似得到了关于楚原姜秀秀恋情的正面回应。楚原当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急匆匆地离开了机场大厅，但新晋小花姜秀秀表示，两人的关系还要看缘分。记者问到是否愿意两人在一起，姜秀秀没有正面的拒绝。是不是两人已经早就在一起了呢？请关注娱乐扒天下的后续跟进……”
霍尹意外地皱了皱眉头，但又迅速掩饰下来。抿了抿嘴，原本要说的话也似乎忘记了，沉默地看着前方打着方向盘。
楚原乍一听到dj说的话，心里便一阵反感。他极其不喜欢这种冒冒失失地蹭话题的女艺人，不管之前有没有合作过。
莫名地，身边坐着霍尹，听到这话，楚原竟然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忐忑起来。看着霍尹面无表情地开着车，楚原咽了咽口水，思索再三开了口。
“这姜秀秀也太不像话了。明明完全没有的事，还这么引导媒体。就这蹭话题热度，要是在我们霍氏，指不定被小霍总骂呢。”楚原笑着，偷瞄着霍尹的反应。
霍尹状似不可查地挑眉，半晌才回答。
“不喜欢？”
“不不不，没有的事，”楚原摇摇头，“没喜欢过，将来也不会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这类女生？”
“额？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楚原想着就告诉他自己是弯的似乎不太合适，便打着哈哈，“以后告诉你理由。”
霍尹勾了勾嘴角，瞥了楚原一眼。
“离她远点。”
“哦哦，”楚原忙不迭地点点头，“知道的，蹭话题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徐姐教过的。”
霍尹听闻，没有说话，翘着嘴角轻笑了一声，短促由低沉的笑声震响在狭窄的车内。
楚原听着那声仿佛从喉间传出的声音，想着刚才不经意撇到的身边人轮廓分明的脸庞，不自觉心头一阵慌乱，不知作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