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予掰不开他的手,干脆直接去扯他的裤子,为了方便病人,病服的裤头是皮筋式的,一把就被拉了下来。
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样子家伙不小。
被心上人评估货物一般的目光审视那处,秦曜脸红得快要滴血,曲起腿要把裤子穿回来。谢九予自然不让,两人在床上翻滚一阵,最后秦曜成功镇压了小恶魔。
谢九予喘着气躺在他身下,头发有些凌乱,却丝毫不损他的高贵。微阖的眼眸形态勾人,挑衅道:“你不是喜欢我么,怕什么?难道你不会?”
秦曜腾出一只手按住在他那处摩擦的长腿,眼睛压抑得发红,声音沙哑:“别闹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笑意在谢九予的唇边拉开,红嫩的舌头舔过饱满的双唇,**的水光泛起,诱人至极。
秦曜咬牙扭过头,娇艳欲滴的红唇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不行,九予还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不管这是不是有意的试探,他都不能——
可是,他的小兄弟却诚实许多。
......
将两人都清理好,秦曜小心翼翼地把谢九予放到床上,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往日勾魂夺魄的眼眸睁开,却已然失了神采,谢九予抬起酸涩不已的胳膊,艰难地示意秦曜凑耳过来。
“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再跟我上床。”
看着昏睡过去的心上人,秦曜心中涌满了柔情,他还记得攀登极乐时谢九予说的那句话,他说:“我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指尖带着无限爱意,温柔摩挲精致的睡颜,原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担心自己。
秦曜觉得这辈子值了。
毫无疑问的,谢九予第二天没能起得来床,他用唯一还算灵活的手指戳了戳酸痛无比的腰,暗想是时候把体能训练提上日程了。
“九予,我帮你按吧。”秦曜的声音小心得如履薄冰。
靠在床头的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凶巴巴道:“不准说话,跪好!”
秦曜立刻抿紧嘴巴,端端正正地继续跪在琴上。他膝盖下的琴是谢九予从游戏背包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入门武器,加成效果不高,外形也不够华丽,但琴体上的浮纹是一等一的繁复,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有多膈人。
秦曜一点儿也没有偷奸耍滑,老老实实地把全身重量压在膝盖上,细弦和浮纹一起给这场惩罚加汤加料,但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讨好地看着床上动弹一下都费劲的人。
四肢百骸都如同灌了铅,谢九予冷眼扫过秦曜,心里满满都是悔不当初。昨天秦曜差点没命,他一时脑热,想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这人一开始死拽着衣服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结果后来做得比谁都起劲,他真是搬了石头往自个儿脚上砸。
他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能让秦曜痛快。
“知道错哪儿了吗?”
“知道。”秦曜立马接过话,数落起自己来:“不该太快、太用力,不该做后面那几次,还把你做晕过去。”
谢九予冷笑连连:“你这是在承认错误还是在炫耀自己厉害呢?”
秦曜觉得冤枉得很,怎么全方位积极认错也触到了对方霉头?不过想起昨晚他倒在自己怀里的虚弱样子,秦曜愧疚万分:“我没有炫耀,是我的错,下次绝对不敢了。”
“下次?”谢九予拔高音量,嘲讽道:“技术那么差,我一点儿也没爽到,你还想有下次?”
一道晴天霹雳把秦曜霹了个里焦外嫩,红白青三色交错于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你明明叫得很爽……”
谢九予的脸色这下也青红交织起来,抄起边上的空水杯往他身上砸:“你给我出去!”
秦曜不敢拿手去挡,直直地跪在原地不闪不避。水杯是用韧性材料做的,砸不疼也摔不烂,从秦曜身上弹至地面,发出“哐哐”的声音。
秦曜膝行几步,将杯子捡起来塞回谢九予手里,而后又回琴上垂头跪好:“砸吧,砸到你不生气为止。”
金茸茸的脑袋耷拉着,乖巧地任打任骂,跟受欺负的小狗似的,谢九予捏着杯子,咬牙切齿道:“装可怜可谁看呢,昨晚没见你这么好说话。”
错愕从深蓝双眸中闪过,秦曜忙道:“没有装可怜,九予你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吧,我心甘情愿!”然而他讨好的表情在谢九予看来就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说得好像自己无理取闹一样。
头一偏,眼不见为净。
气归气,罚秦曜跪了一上午后,谢九予的心情渐渐好起来。说到底还是自己开的头,而且他们都是头一次,一时没了节制也可以理解。
秦曜得到赦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给谢九予按摩。
谢九予慢吞吞地趴过身,警告道:“轻点啊,不然——”
“我一定小心,绝对不弄疼你。”秦曜连连保证,这才上手。
谢九予一开始还对他持怀疑态度,结果没几下就沦陷了,舒服得直哼哼。酸胀的肌肉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放松,久违的舒畅感令他眯起了眼睛,不时还指挥秦曜往左往右。
秦曜使出浑身解数,力求拉回一点印象分,一边按,一边说起了昨天的事情。
无论是蓄意加害准王妃还是导致王子受重伤,哪一个都是重罪,距离昨天事故发生不过20个小时,特警队已经将事情里里外外地调查了一遍。
根据检验科的报告来看,手环突然失效是因为在此之前收到过强烈的磁波干扰。
谢九予下巴抵在手臂上,平静地把昨天在门口和谢恩白说话的事情说了出来,秦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一个不慎用力过度,按得谢九予“啊”了一声。触电般地缩回手,一个劲儿地道歉。
谢九予哼了一声,没有恼怒,催着他继续服侍,接着未说完的话开口:“他昨天三番两次地拦着不让我走,而且跟我站得也近,多半是在兜里放了你说的干扰器。”
轻轻捶打腰背,秦曜的声音意外地沉稳:“我听江霆说,军方最近新研发了一个技术,可以反向提取干扰波段,每个干扰器都有不同的编制,到时候只要将分析出来的特定编制拿到有指定售货权的商店里核对,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谢九予趴在床上享受着王子的服务,心中暗笑,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下午,两人一起去找了江霆。江霆的父亲是军部声名显赫的将军,这项技术就是江将军手下的部门研发出的,尚且还归属于机密档案。
江霆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带去了军部,路上才掏出光脑给江将军去了通讯。江将军相貌威严,仪容仪表整理得一丝不苟,听闻关乎昨天的事情,立刻给研发部门下达指令,要求他们全力配合。
手环作为证据被特警队收集走了,秦曜通知他们直接送到军部。
江霆熟门熟路地带着两人穿过各大区域和部门,最后来到了研发电子技术的实验室。
实验室内各式高端设备林立,看得懂看不懂的标识一大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军部少校胡远,请跟我来。”
胡少校将他们引到一个试验台前,宽敞的桌面只放了一台小巧的设备,比他们早到一步的手环被放置在一个透明方盒内,显然已经被做过检测。
江霆急吼吼地问:“怎么样,查出干扰器的编制了吗?”
胡少校没有立刻搭话,拿起一个探针一样的东西在盒面四处接触,与探针相连的显示屏没有任何反应。胡少校摊手道:“如你们所见,这项技术还不够成熟,战斗手环的波段本来就比较微弱,无法检测。”
48.44.45.46.47
第二天,贪魔带着十几个明教加了同一个帮会对妙舞帮会开帮战。
5小时结束,换个帮继续,从早打到晚。
我发现那天杀了凭虚一晚上的几个敌对阵营的明教,也转了过来一起……
那几天随处可见妙舞帮会的尸体,还都挂着悬赏debuff,真是有点惨。
帮战结果永远是百位数比个位数。
据说帮主因为怕输帮战,已经勒令帮众不能出主城,做任务都要开一个团结伴。
然而无济于事,在主城也一样被杀,贪魔他们脱战仇杀玩的很6。
我和迷心也想加入,可贪魔不肯收,他说我们不是明教会拖后腿。让我们一边玩去。
于是我们只能跟在旁边看戏。
有妙舞帮会的人pvbb的厉害,在地图骂我是表,问我卖了多少次贪魔才这么卖力。
贪魔地图说3s后爹让你躺着bb。
说完一群明教冒出来,那人秒躺。
贪魔骂了句傻逼,风一样的又隐身不见了。
我觉得他好帅。
凭虚那几天也一直跟在我和迷心旁边,时不时加个嘴贱的仇杀。
我们都挂在那边的yy听他们打帮战。
凭虚看到那几个杀过他的明教还问了一下,说我帮迷心和朋友跑商,这几个人杀了我两小时。
迷心疑惑,问有这种事?
贪魔说他们不知道咱们认识,误会误会。
我翻了个白眼,贪魔这真是拙劣的谎言,那几个明教怎么会不认识迷心的号,明明很熟的样子。
好在凭虚也没有多计较。
游戏里他们战的火热,我们的群里也不太平静。
大家都问,我为什么和贪魔搞到一起去了,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破风尤其激动,他说你不知道贪魔之前怎么杀我骂我的吗?
千机说我们都说了,你要是咽不下那口气,我们陪你一起打就是了。你何必去找贪魔那种人。
水月说我对贪魔印象也不太好,乱杀人,完全没有道德底线。
也有人说,这回是真把老板得罪了。
听风问是迷心喊他们帮你打的,还是你和贪魔真的有什么?
千机说心弦,贪魔这种人真的不能深交,他是人品有问题你懂么?我想好了,我们也找个小帮会开帮战,大不了我们下赛季一起转服。你让贪魔他们停手吧,咱不欠他这个人情。
我忽然特别生气,我说贪魔挺好的,特别特别好,不要在我面前说他什么,谢谢。
凭虚也说,我们早就和贪魔一起收过保护费了,我们是不是也人品出了问题?
大家都愣了。
过了一会,千机说随你吧,你开心就好。
破风说卧槽,真是服了你们。心弦你一个女的我就不说啥了,凭虚,你他妈难道不记得贪魔当初怎么杀我的吗?
凭虚说,你渣我媳妇,你自找的。
破风急了,说你妈比,你不渣?
哎哟,笑死我了。
明明心情很差的我一下子就笑出了眼泪。
为什么凭虚总是喜欢呛破风啊!
有人问凭虚为什么正常了。
只要不和水月扯上关系,凭虚就一直很正常的好吗。
所以凭虚喷了一发破风,说你他妈答应她情缘又不好好对她,看人听风长得好看就玩劈腿,天天跟别人一起挤兑她,还他妈怪她朋友杀你。
破风说我他妈本来就喜欢听风,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他妈就玩玩她你不爽吗?
他这话过分了。
千机忙说破风别说了。
我也生气了,我说破风你是不是欠仇杀?
凭虚说破风你再说一遍?
破风没敢再说,他说刚刚我过分了,但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泡了个凤姐还沾沾自喜。
凭虚说我媳妇很好看,不劳你费心。
破风说好看?你什么时候看过?
凭虚说刚在一起时就看过。
破风说那她当初怎么不敢发照片,你敢发出来给我看看吗?
凭虚说我媳妇照片,我凭什么发给你看,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坑?
水月退群了……
水月退群后,千机很生气。
她说凭虚,你答应过我在她面前会克制一点,少提迷心。你明知道她喜欢你,就不能不刺激她?
凭虚不说话 ,只有破风在一旁没完没了。
他说我不信她长的好看,真好看当初怎么都不肯给我发照片?
他说肯定不是整容了就是假照片。
他又疑惑,她真给你发过?你有本事发出来看看。
凭虚忍不住了,骂道你他妈有毒吧?
听风也退群了。
千机气的跳脚,说你们俩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因为一个女的把群里搞的乌烟瘴气。我刚刚打了电话,水月哭的很厉害,凭虚你自己看着办。破风你也赶紧去把听风哄回来!
破风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莫名其妙。
说完还是乖乖去哄了。
听风没多久就回来了,水月却一直没消息。
凭虚说,她不肯接他电话,yy也没有回复他。
过了一会,贪魔偷偷m我问,凭虚的那个前情缘在搞什么,为什么一直在送死?
那会妙舞帮会正在组团做任务,我们一过去,就看到水月一个奶花,加了仇杀,对着妙舞帮会的人在读16 我明明已经放下了的,但是这种慢慢不再被需要,慢慢被人替代的感觉太难受了,比我想象中难受的多。
看她这么说,我也挺难受的。
我劝她,我说我们也很需要你啊,每个朋友的定位都是不同的,你有你的好,不需要和谁比。
而凭虚,毕竟死情缘是你们两个的决定,现在迷心才是他的情缘。
我希望你能看开一点。
后来我拉她起来组了她,又叫她加回了群。
凭虚也哄了她,她情绪好了很多。
那会敌对帮会很多人做完任务下线,人比较少,贪魔准备轮复活点,喊所有职业都进组,dps加小帮,奶妈不用退。
他们到处叫了下朋友,最后居然有30多人。
水月说要来帮忙,也跟来了yy。
后来打起来,水月总是开麦说话。
凭虚回来点,奶不到了。
凭虚我给你春泥了。
迷心你蛊惑还是给心弦吧,她总是被集火。
……
我一个非帮战帮会的奶,哪里有什么人集火= =
贪魔忽然说那个叫水月的奶花,你过去2团吧,2团没奶。
水月不说话了,也不退组。
贪魔说退组,速度。
凭虚说不用,她就在这个团打。
气氛好尴尬啊。
八荒开麦了,他说让迷心过来2团。
迷心马上过去了。
yy又恢复了热闹,八荒时不时的和迷心说话。
蛊惑。
迷心给我蛊惑。
蛊惑又没了。
你就给我蛊惑,不要给其他人了。
贪魔笑着骂他,说你他妈烦不烦,你一个垃圾剑纯,有人打你吗?你要毛的蛊惑,你五行缺奶啊?
八荒笑,我缺爱。
那一晚,我们轮了对面500多人头,爽的飞起。
打完后水月在群里吐槽,说我觉得迷心和那个八荒关系好像有点不正常。
其他人都问怎么了,水月讲了一下,然后说女孩子的第六感都很准的。
她还劝凭虚不要难过,她只是随便说说,不要因为这个破坏他们俩的关系。
千机说我早说过迷心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凭虚你多注意点吧。
我有点忍不住,说想多了,水月你和凭虚外人看着关系也不正常,但你们不就是朋友么。
千机挺不乐意的,说心弦,你和迷心关系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看着似乎要撕起来的样子,凭虚忙出来打岔,别说这个了,我无所谓。
水月不干,她说你无所谓,我有所谓。你值得被一心一意对待。
凭虚说,有你曾经这样对过我就够了。
妈的,我好烦,天天看偶像剧有点想吐。
玩剑三要记住一个真理:不要得罪明教,尤其是成群结队的明教。
因为没过多久,妙舞的帮主就受不了了,来找贪魔谈和。
贪魔语气很拽,说我特瞧不起你们这种欺软怕硬的帮会,看我媳妇在小帮会,就纵容帮众去欺负她?
帮主打哈哈,说这个事情别人不理解,你总理解的,大家都是不爽就杀,没想到是你媳妇而已。
贪魔说你这话说的不对,我是不爽就杀,但我连xx帮的帮主都敢杀,你敢吗?
帮主不说话啦。
49.48
归魂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激起了帝国人民更大的讨论热情。这个神出鬼没的三系异能者现在所展露的能力显然只是冰山一角。与人们追逐的疯狂成正比的是,各界对军部的质疑也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全帝国最好的技术和最优秀的人才都集中在你那,结果查了这么久还是连根毛都没查出来,纳税人的钱感情全部一江春水向东流了?也有敏锐一点的人大胆猜测,军部并非是没找到归魂,而是不愿意将他的信息透露出来,说不定,早在归魂的第一个视频流出来的时候,军部就已经和他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