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完本[古耽]—— by:答案略
答案略  发于:2016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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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脸懵逼,被谢无渊派人硬生生的按着手指画了押。
签字画押,顺便盖了个羽林军大统领的戳,齐活儿。
很好。
羽林军不少人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厮说他不是家生子的时候,大家就都明白谢无渊是被坑了。
谢家多少年的规矩,选给少爷们的小厮,从来都是家生子。
因为家生子的老子娘兄弟在手里,说什么做什么,容易掌控,省的带坏小少爷们。尤其谢无渊身边,打小就爱往赌坊跑,谢家因为这个,更是害怕小厮带的谢无渊越来越不往正道上走,一波一波的,不知道给谢无渊换过多少家生子,都没消停,直到后来收了一个死契的丫头。
这丫头愣是把谢无渊从病秧子赌鬼的路上拉了回来,谢家因此破格提了她做谢家嫡子的大丫头,日后谢无渊当家做主,这姑娘少不得就是一个二奶奶。
可人家这是个姑娘,不是小厮。
谢无渊身边的小厮,全部都是家生子。
现在这人既然是在谢无渊跟前伺候的,又说不是家生子,还说什么十三年前签的死契,肯定是假冒的。
世家子弟不会把丫鬟小厮什么的事情放在嘴边,很多规矩大家心里都有数,但从来不提及,这人可能是没提防谢家还有这么一出,生生的自己给自己拆了台,白白的浪费了之前那么多的铺垫。
谢无渊只不过一句话,就让小厮露了马脚,大家也是纷纷松了口气,而后打算看一场好戏,谢无渊这人,心思狠辣,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整回来呢。
就在大家都以为谢无渊会继续跟这个冒牌的小厮掰十三年前签的死契的事儿,把平白摊上的罪名给洗干净的时候。
没想到,谢无渊话锋一转,几句话骗了一个死契,死契都攥在手里了,只要不涉及生命,旁的还不都是谢无渊说了算?
这才是真正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愧是南淮三纨绔,这手段,实在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谢无渊随手把卖身契递给茶盏,忽然想起来似的,转头跟那小厮提了句。
“忘了跟你说了,十三年前,谢家的确是签过一张死契,不过——”
谢无渊笑得意味深长。
“那是个姑娘,还是个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姑娘。”
“统领,这小厮都是个冒牌的了,这谢家别院,咱还去吗?”李易开口,给统领和谢家铺了一层台阶。
大统领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咬牙认下。
“去。”
谢无渊还是没什么表情,走在前面,给他们一群人带路。
————
谢府别院。
羽林军一涌而散。
“统领,书房的门上锁了,我们打不开。”
“统领,这边的屋子也上锁了,我们打不开。”
……
统领:“谢公子,行个方便?”
谢无渊眉头微皱:“没事,随便撬开;就是主卧——”
“啊——”
“对,对不起,我,我——”
三五个大汉从主卧里退出来,面红耳赤。
谢无渊:……
谢无渊:“我去看看。”
统领干咳一声:“那啥,不好意思。”
谢无渊进门的时候,那三五个羽林军还守在外面,忙不迭的跟里面的人道歉,跟谢无渊道歉。
谢无渊没说话。
茶钟裹在被子里,谢无渊进去的时候,他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谢无渊替他挡了一下:“没事,拿被子随便裹裹,他们查完就走了。”
统领:……
被嫌弃了。
算了,要是自家婆娘被看光了,自己态度也肯定不好。
“不是要搜人吗?进来吧。”谢无渊明显的语气不善。
哎?不对啊!
“不是说住这里的,是前几天的那个流浪汉吗?”羽林军中一个人开口,“可这个,是你的贴身小厮吧?你们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用的着等现在?”
“谢无渊,你该不会真的在这里藏了什么人,拿小厮来顶包吧。”
谢无渊仔仔细细的打量说话的这人,目光凌厉:“主卧你们也进来了,人你们也看了,要搜赶紧搜,不搜就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里。”
“茶钟前几天跟我闹脾气,一个人溜出去,让人给堵了,打了个半残,我抱他回来的。”谢无渊盯着早前指责谢无渊私藏的人,语气不善的解释。
“主卧就这么大,你们要搜赶紧搜!”谢无渊冷笑,“什么帽子都往我身上扣,别是几年没见,真当我修身养性,没脾气了。”
统领打着哈哈和稀泥:“谢公子说的对,主卧就这么大,藏没藏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啥,行了,都散了吧,啊,去旁的地方看看。”
话虽然这么说,大家散开后,大统领还是绕着主卧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倒是没怎么往床上瞧,一来刚刚都看见了,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正被人围在身上,除了茶钟坐着的地方,旁的位置都露在外面,空空荡荡的,根本藏不了人。
二来,谢无渊的态度太过强硬,羽林军刚刚也瞧见茶钟,大统领心里多少有点不大好意思,这也就仗着茶钟是个男的,如果是个女的,这会儿整个羽林军都要被骂的狗血喷头。
两厢尴尬。
————
“统领,这里发现一条密道。”
“统领,这里又发现一条密道。”
……
“统领……”
李易站在院子里,听着自己的同僚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目瞪口呆。
谢无渊这是在搞什么?这还能洗的干净吗?!这要是一条密道通往外面,谢家头上这顶帽子就摘不掉了!!
统领:“你家没事造这么多地洞,想干嘛?”
谢无渊:“其实我属兔子的。”
统领:……
“你行,你能耐!”统领终于说出了心声,“你家密道通往茅厕,真能耐!”
作者有话要说: 茶钟:主子你总是在搞事情。
谢无渊:我特么建个情趣别院,碍着谁了
答案略:我,我,我最近都没有什么激情啊sosad给我来点长评吧宝贝们
☆、捆绑
谢无渊耸肩往茅厕走:“走吧,检查完,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羽林军统领一行人憋的跟吃屎了一样。
刚想说“不用了,谁家的茅厕能藏人?”,话都到嘴边了,大统领又生生的给咽下去,生怕万一这三皇子真藏在茅厕里,自己却因为嫌弃茅厕臭而没及时发现,到时候回头,皇上发现自己说了这话,那别说官职了,连人头都有风险。
梁明帝最忌讳父子反目,万一三皇子真的隐瞒不报,私自回京,回头追究起来,他这个曾经负责搜查的羽林军大统领,也是要担偌大的责任的。
思来想去,大统领只能捏着鼻子去了一趟茅厕。
没人。
统领带着一身臭味,和一群臭气熏天的羽林军,灰溜溜的回宫复命。
良久。
茶钟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在原本他坐着的地方按动几下,床板缓缓升起,露出里面的一片狭小天地。
三皇子踩着台阶,一级一级的上来。
“范景辉前几天来了信,说崇州因地龙翻身引发了疫情,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催我快点回去。”
谢无渊沉思片刻。
“再等等吧,好歹等这边的风声过去。皇上现在一直盯着这里,容易出事。”
三皇子点头。
“也好,现在风声正紧,不能连累你。”
谢无渊仍是没什么表情。
“你为了跟我解释才回的京城,于情于理,都得算我连累你才是。”
三皇子薄唇紧抿。
“算了,再等两天,让范景辉想法子撑几天,这阵子的城门不好出,我得想想办法。”
“我有办法。”
————
谢无渊跟他家小厮在一起的事情,很快被羽林军们传遍了。
何贺听到的时候,训练时,生生掰碎了一整块木板。吓的对面的兄弟小鱼干都掉了。
第二天。
何府一直悬而未决的小妾,就被一台小花轿从侧门抬进府。
————————
谢无渊再次听到何贺消息的时候,满大街都传遍了,何家挑了那么久,终于给何贺挑了一房好生养的小妾,就是长的有点磕碜。
谢无渊当时没什么表情。
他正在看李易给他的纸条,上面记载了前天夜里,进出御书房的大臣名单。
晚上能进出皇宫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具体到一天晚上,就更少了。
袁默,石跃今。
石跃今没必要针对谢家,更没必要针对皇后。
袁默,不好说,可袁默惯来什么事情都不管,会是他吗?
谢无渊的手不停的在桌子上敲打,思绪飞转。
如果,如果不是大臣提的呢?
范围扩大到晚上见过皇上的所有人,谢无渊瞧着桌上的纸条,一个名字写在左下角,不起眼,却很扎眼。
李易说,皇上晚上没去过后宫,从御书房直接回了盘龙殿。
一直伺候在盘龙殿的黛秦却说,皇上当天晚上召见了岑宇。
那么,会是岑宇吗?
————
先是针对何贺,而后针对三皇子。
谢无渊最开始还在考虑这人针对的是何家,还是何贺。
没想到后来竟然直接针对谢家跟三皇子。
谢无渊预感,只怕这次,真正针对的,是他谢无渊。
从何贺下手,在谢无渊布置完好的狩猎场上,安插人手暗中对何贺放冷箭。
何贺中箭的时候,李斌提及尹玉山神色有异,直接怀疑尹玉山是射箭的人。
而因为之前封爵大典的事情,在谢无渊的认知里,尹玉山明显属于三皇子的势力范围,尹玉山出手,很难不让人联系到三皇子。
当疑点集中在三皇子身上,一环扣一环,所有的事情都聚集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谢无渊与三皇子的关系,不,或许更早,从封爵大典开始,就有一只大手,无时无刻的在挑拨着谢无渊与身边人的关系。
在加上刚刚的何贺入狱,以及差点来到的牢狱之灾。
谢无渊甚至要开始怀疑,这后面是不是有一个人,疯狂的爱着他或者恨着他,不然怎么能这么锲而不舍的在背后捅刀子?!
一旦私藏亲王的帽子扣下来,谢家全家都要被波及,不管之前谢无渊跟三皇子是什么关系,之后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三皇子回京后,找的第一个人,就是谢无渊。
偏偏谢无渊跟何家走的近。
私自回京的消息被人走漏给皇上,第一个被怀疑的肯定是谢无渊,第二个就是何贺。
街上刚开始传言何贺身上的上,是三皇子指使手下弄的,这事儿传到何家没几天,紧接着,三皇子私自回京的事情就被人爆出来。
知道三皇子在别院的人不多,何贺恰好是一个。
这招玩的可真阴险。
有了封地的亲王私自回京,算是违法乱纪,而谢无渊包庇亲王,更是罪加一等,若是被抓到,按大梁朝律法,别说谈子墨跟谢无渊了,只怕三皇子一派与谢家,都是凶多吉少。
三皇子一旦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随之而来的,谢无渊跟三皇子必然会被齐齐下狱。
外面的三皇子一派的人,第一时间想要报复的,就是何贺。
这顶帽子,扣在何贺身上,连去喊冤枉的地方都没有。谁让何贺天时地利人和占尽,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下来,谢无渊深知何贺的秉性,知道这个直肠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怕也要信了。
一石三鸟。
如果不成,谢无渊夹在二人中间,也难做人。
吐出一口闷气,谢无渊无视被他捏碎的杯子,拎着酒坛子去院子,灌了一晚上的风,喝了一晚上的酒。
宿醉又通宵,下场就是头痛欲裂,而且手脚乏力。
谢无渊半梦半醒,只觉得下面微涨,没当回事儿。
头疼欲裂,他现在只想睡个回笼觉,等头不疼了再说。
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谢无渊是被燥热烦醒的。
蠢蠢欲动的感觉,真的是从上辈子就很少体会到了。
一般来讲,像谢无渊这种一不顺心就作天作地的人,很少会有需要发泄的时候,身体的感觉,虽然会有,但总是淡淡的,不怎么强烈。
换句话说,满脑子阴谋诡计的人,几乎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欲望。
谢无渊意识还没回笼,尚未睁开眼,抬手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想到竟然没抬动。
发生了什么?
谢无渊又抬了一次手,咣当咣当两声,这下,放纵的意识终于再次聚集。
谢无渊尚未发作前,先一眼看见了作妖的人。
三皇子跪在谢无渊腿间,上半身匍匐,好看的丹凤眼半眯,尽心尽力的侍弄着嘴里的东西,进进出出间,带出一片萎靡。
谢无渊的视线扫过自己的手腕,双手被并在一起,拷在床头。
啧。
这算什么?
大意失荆州?
谢无渊还没来得及动,三皇子已经扶着,坐下去了。
谢无渊:……
算了。
三皇子显然是第一次,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发白,瞧着很不好受。
谢无渊一琢磨,想想也是,这熊孩子前几天被一群流浪汉围堵,打了一顿,身子没好利索,后来又被吓了一次,现在还暗戳戳的跑自己床上找罪受,可不是活该么。
可能实在疼的厉害,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咬紧下唇,一次又一次的起落,好看的丹凤眼间朦胧,竟没有发现谢无渊早就醒了。
谢无渊索性也没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人动作。
三皇子的上衣裹得严实,还穿着外袍,衣襟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想来是身上有伤,不想露出来。
下身倒是没穿衣裳,不过埋在外袍里,瞧不见,谈子墨一起一落间,细腻的肌肤,触感不错。
谢无渊忽然想抽支烟。
转而笑了,古代哪有烟草,只有尹玉山之前抽的大烟袋子,现在就是想抽,也没的抽。
三皇子仍旧在艰难的动作着,谢无渊却没有一点儿想出来的意思。
不是持久不持久的问题,也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就是单纯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三皇子压根没有经验,一味的上下起伏,能舒服就怪了。
“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何必呢?”谢无渊终于忍不住开口。
三皇子白了一张脸,还是挣扎着开口,尽管声音发颤,但语气坚定:“我问过了,你跟何贺分了。”
“嗯。”谢无渊懒洋洋的应了声。
“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三皇子自顾自的说下去,完全不管谢无渊的冷淡带来的尴尬。
“有机会?”谢无渊嗤笑,晃了晃仍旧被拷在床上的双手,“像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捆绑,
☆、惩罚
被谢无渊如此的嘲讽,三皇子有些难堪,却硬着头皮解释了。
“绯贺枫说,如果不这样,你一醒来,就会推开我,然后离开。”
“呵,”谢无渊想起自己刚醒的反应,一开始的确是想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离开。
可惜双手被锁给锁住了,想到这里,谢无渊嗤笑一声。
“他倒是了解我。”
“而且之前有人劝我,我们之间如果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那就在床上做一次。”
三皇子皱眉,“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呵,谁说的,又是绯贺枫?”谢无渊问。
“嗯,”三皇子应声,想了想,补充一句,“范景辉也说过。”
谢无渊又是一声冷笑。
三皇子还在继续动作,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喘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三皇子的腰忽然软了一下,整个人歪向一旁。
三皇子的体力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会儿更是渐渐支撑不住。
之前赶了一个月的路,身疲力竭,而后又被小流氓围追堵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有人守着,三皇子还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谢无渊一举拿下,根本没闭眼。
说实话,三皇子对谢无渊的反应有些拿不准,再加上之前谢无渊明显偏袒何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争得过何贺,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
一直到何贺找上门来,三皇子只觉得心里添堵,一时不忿,做了这个决定。
如果不能独占谢无渊,那么有一个位置也是好的。
绯贺枫分析的对,谢无渊这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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