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完本[古耽]—— by:答案略
答案略  发于:2016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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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谢无渊嗤笑,“知道我不想见你,你还每天趴我屋顶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吃上饭了的作者说,今天好冷{{{(>_<)}}}
☆、谢无渊
何贺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心里比刀扎还难过,半晌,才说了一句话:“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嗯,”谢无渊应了一声。
偷窥别人被当事人发现,还被嫌弃,何贺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让人瞧见自己的丑态。
尤其在谢无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之后,何贺原本的希望也都裂成一片一片。
谢无渊早上的态度暧昧,给了何贺一种错觉,哪怕何贺清楚的知他和谢无渊早些年就已经掰了,谢无渊不耐烦的让他滚,警告他不要再纠缠,可何贺还是在谢无渊将手伸进他腰侧,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肌肤,何贺腰软的同时,不自觉的幻想,或许,他和谢无渊,还会有明天。
然而现在——
果然,今天早上,谢无渊没有别的意思。
一切都是自己脑补过度。
何贺再次停住脚步。
谢无渊也停下,抬眼看他。
“虽然你可能很反感,但我还是想说,”何贺说的十分艰难,每个字都要在舌头上绕过半天,“这次,能不能你先走,我,想多看你几眼。”
谢无渊听完,索性转身,倚在一旁的墙壁上,不走了。
何贺以为谢无渊不同意,难堪的闭上了眼,叹气中隐隐泻出哭腔:“算了,我这就走。”
何贺的脚刚抬起,就被拦下。
谢无渊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腿,脚掌正好抵在对面的墙上,直直的挡在何贺身前,巷子不大,两堵墙之间,正好能放开一条腿,站开两个人。
何贺强忍着喉咙中的苦涩,转身往回走:“我从这边走,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何贺几步走的挺快,谢无渊也不想傻不拉几的再伸一条腿拦下他,索性从袖子里掏出了匕首。
“铛”的一声。
不偏不倚。
匕首正好擦着何贺的前襟,嵌进墙壁。
何贺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谢无渊终于舍得站直身子,朝前走了几步。
谢无渊还是没说话,他绕过何贺的时候,何贺有些紧张,谢无渊却只是单纯的绕过何贺,取下了嵌在墙上的匕首。
何贺苦笑,何贺啊何贺,你到底在盼望什么啊?
谢无渊颠了颠手上的匕首,连眼皮都没舍得抬:“何贺,这次可是你先招我的。”
何贺不明所以,抬头看谢无渊。
谢无渊没有解释,收起匕首,懒洋洋的走了。
何贺犹豫半天,想跟上去,又怕谢无渊恼了,最终犹犹豫豫,还是偷偷摸摸跟在谢无渊身后,回了谢家。
谢无渊回府的时候,白底红纹鸽“布子”已经把药材带回来了。
游小林正在调配解药。
谢无渊从药房路过,嗅着一鼻子的药味儿,忽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猛的回头,问了句。
“游林,这药,有附加作用吗?”
“啊?!”游小林没想到谢无渊会问这种问题,呆愣了三盏茶的功夫,完全没反应过来。
谢无渊眉头微皱,换了一种问法:“这种药,叫什么,生死相依的,除了一命换一命之外,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啊,哦,嗯,”游小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不太确定的说了句,“大概会,我不知道。”
谢无渊狭长的眉毛微挑,游小林就差把“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这还叫“不知道?”这特么的是不想说,不能说吧?!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谢无渊今天心情算不上好,说话的口气也阴沉沉的。
游小林被吓了一跳,话也能说利索,病情也确定了。
“有,有的,如果,如果主子您是说您跟三皇子之间的事情的话,如果生死相依的辅药遇到主蛊,吃了辅药的主蛊,会对服用主药的人,产生兴趣。时间久了,会产生一种类似爱情的感觉。”
果然。
谢无渊冷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游小林被谢无渊拿出来的匕首吓怕了,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抖得跟簸箕一样,“我,我,我娘跟我说的,这,这,这个案例,在,在,在我娘的笔记上。”
谢无渊冷笑,“说的具体点。”
游小林拿眼偷看谢无渊,发现谢无渊没有真的想拿匕首刺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开始努力回忆之前看过的病情案例。
“我娘的笔记上,记载了主蛊喜好的东西,其中,有一条就是辅药的主要成分,香脂草的花,而这香脂草,恰好又是生死相依中,主药和辅药作为链接的引药。香脂草的根茎在辅药中,而花,却在主药中。”
“主蛊对香脂草感兴趣,您知道的,”游小林偷瞄谢无渊的脸色,“主蛊和臣蛊能影响我们的行为,所以——”
谢无渊收了匕首,狭长的眼睛半眯,打断游小林的话:“行了,我知道了。”
游小林擦了擦头上冒出的细汗,暗道主子今儿是怎么了,吓死人了。
谢无渊转身回屋。
辅药中的香脂草勾起了主蛊的活性,而主蛊吃完了香脂草中的根茎,最喜欢的花,却在三皇子身上。游小林说的不错,主蛊的行为,的确可以影响他和属臣。主蛊对三皇子体内的香脂草的花产生兴趣,自然而然的,他会对三皇子产生兴趣。
谢无渊忽然想起云阳山上,他对三皇子起了欲念。
不是因为言语的刺激、画面的想象。
真正的原因,应当是主蛊压制臣蛊,消耗过大,所以,主蛊想要吃掉三皇子体内的香脂草的花。这个想法,反应到谢无渊身上,就成了想要三皇子。
后来因为旁的事情搁置,主蛊活性没有那么强烈,他对三皇子的想法,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想来想去,谢无渊嗤笑,说不定,最开始对三皇子的注意,也是因为这个。毕竟当年在船上也好,或者在牢里也罢,他对三皇子的注意,总是来的莫名其妙,并且,来的快,去的也快。
谢无渊抬眼看书架上,高高放起的两幅画,狭长的眼睛,神色不明。
第二天。
“三位亲王遇刺”一案,终于放在了皇上的案头。
孔博远和何家联手,把皇长孙打的措手不及。
皇上略微松了口气,皇长孙只是手里资源多一些,这个结果,比查出来是三皇子或者四皇子,要好的多了。
孔博远又前前后后拉下很多官员,不过,谢御史不知怎么了,竟一次都没帮腔,有时候,甚至还出列请求皇上再考虑考虑,“证据不确凿,不能直接下论断”。
无论如何,皇长孙这次,是栽了。
谢府。
“叮——任务完成,二级支线任务完成1/3,任务开启——”谢无渊还躺在床上睡觉呐,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的系统,忽然开口说话了。
谢无渊睁眼,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我哥回来了?”
“叮——”系统卡顿,“任务开启——”
“不想说就不说,”谢无渊不想跟系统在这儿鸡同鸭讲,索性顺着系统的话接下去,“成吧,任务给我看一眼。”
系统跟间歇性抽风似的,这次扮演的是高冷范儿,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直接“哐”的一下,把任务拉出来,给谢无渊看了一眼。
至少安插四个自己的势力,并协助其成为三品以上大员。
“什么叫做自己的势力?”谢无渊问。
又是“哐”的一声,一个任务框出现在谢无渊面前。
“目前检测,李斌(王秀文),正四品,回京叙职后,可转从三品,到达到最低要求。”
“其余可提拔对象——乔楠:(忠诚度 0 ;品阶 无品阶);
魏元正 :(忠诚度 50 ;品阶从二品);
何贺:(忠诚度 98 ;品阶正五品);
游林(忠诚度 100 ;品阶无品阶);
任宇星(忠诚度 100 ;品阶从七品);
谢无江(忠诚度50 ;品阶从六品 );
茶韵(忠诚度 90 ;品阶无品阶);
茶钟(忠诚度 90 ;品阶无品阶)”
“等等,任宇星怎么也在这里面?还忠诚度满分,”谢无渊疑问,“我跟他没啥来往啊?”
“叮——”系统卡顿半天,又是“哐”的一声,一个任务框又被扔了出来。
“注:任宇星对游林忠诚度为100,游林对宿主忠诚度为100,因而任宇星对宿主忠诚度为100。”
“哟,你们这啥玩意儿,还可以传递啊?”谢无渊调侃。
“哐”的一声,一个任务框扔了过来。
谢无渊打眼一瞅,哟,忠诚度判断标准。
“忠诚度判断标准,是否无条件执行宿主的要求与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一整个翅桶的作者揉着小肚腩,好饱。冬天来了,想吃肉。揉脸。
☆、转折
“若宿主向游林要求,让任宇星无条件执行宿主的要求与命令,由于任宇星无条件服从游林,所以任宇星会无条件服从宿主,因而任宇星的忠诚度为100.”
谢无渊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事儿,不难办。
虽然吧,他现在属于无品无阶的平民。
但是吧,他要真想弄几个大员,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嗯,还真不是他吹牛,只不过,三个,数量有点多啊。
啊,有了。
孔博远跟何家私下接触,谢无渊一直都知道的,只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嗯,跟谢家是有关系没错啦,不过,他爹还在呐,谢家的事情,轮不到他这个做儿子的管,所以谢无渊也一直没怎么上心,这会儿有了这个破任务,谢无渊猛的想起来,就觉得吧,“三亲王遇刺”这事儿吧,他或许,可以在里面做做手脚。
“这么看来,可以刷魏元正的忠诚,或者何贺的品阶,”谢无渊问,“哎我说,有时间限制吗?”
“哐”的一声,有一个任务框扔了过来。
“没有时间限制。”
“嗯。”谢无渊应了,自去寻法子去了。
——————
又是一天。
谢无渊在书房,看到军营专用的信鸽时,脑海里浮现出陈以柳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难道因为我是女的,就不能站在那个位置了吗?我不服,我也不信!”
啧,哥们儿,对不住了。
谢无渊提笔,一改往日言简意赅的风格,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最后放下羊毫笔,叹息般用蜡烛封好信,系在信鸽腿上。
这么多年来,谢无渊对陈以柳的态度,一直是——“敬她是条汉子”。
不过这次,他也只能对不住了,啧,姐们儿,记得投个好胎,十八年后,做个真正的汉子。
东宫。
陈以柳焦急的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眼巴巴的等着有小厮来递消息。
沈瑞的儿子,沈敦,早前往京里递了消息,说“三亲王遇刺”的事情,皇长孙自有主张,让太子妃与沈家一系,等着就成,不要插手。
沈瑞对皇长孙也有几分希冀,于是一直在等消息,陈以柳哪怕着急,也没什么用处,沈瑞不愿意动手,陈以柳就只能干着急,好在皇长孙没让大家失望,不过三个月的功夫,就把京城的势力给翻了个遍儿,更是把三皇子在京城的手下,给拔了个干净。
陈以柳颇感欣慰,她的儿子终于能够独当一面,总揽大局发号施令了,既然儿子有决断,他这个做娘的,也就没再怎么在皇长孙身上下功夫,为了坐上皇位,陈以柳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布置,毕竟,沈家是不可能眼睁睁瞧着她夺了皇长孙的权,她需要组建自己的势力。
可这会儿,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皇长孙那边就又出事了。
陈以柳哪里还能不急,这都要火烧眉毛了,“皇长孙暗杀叔父”的折子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摆在皇上的案几上,她怎么可能不急?!
陈以柳第一个反应,就是给谢无渊写信诉苦,顺便再求几个法子。
谢无渊算不上陈以柳的人,却经常给陈以柳出主意,而且每次出的主意都特别管用。
陈以柳早前一直以为谢无渊是不是对她有那么几分想法,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而谢无渊帮了她太多,太多。
多少年来,谢无渊一直站在陈以柳背后,无怨无悔的为陈以柳出谋划策,哪怕很多事情,只是陈以柳偶然的一个想法,比如当年,陈以柳信誓旦旦说男女有何不同,女人为何不能坐上那个位置,父亲和哥哥都笑她异想天开,只有谢无渊认真的听了,并且提供了两条路给她。
不过,陈以柳一条都没选。
两个法子都要吃苦,陈以柳不愿意。
陈以柳想的透彻,她是大将军的女儿,陈家有兵权,要想坐上皇位,把持朝政,只要从后宫入手,有一个皇家血脉,当做幌子就行。
只要她成为太子妃,为太子生下几个儿子,日后太子登上皇位,她自然升为皇后,只要她的皇上早早的死了,她的儿子自然而然就能即位,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又哪里争得过她陈以柳?
谢无渊对陈以柳的想法不置可否,陈以柳却以为谢无渊是不想自己嫁给别人,私下甚至还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即位,可以封谢无渊一个皇贵妃之类的。
直到谢无渊和何贺的事情传了出来,陈以柳这才否定了早前的猜测。
不过,谢无渊还是跟之前一样,隐在暗处,站在她陈以柳的身后,继续为她出谋划策。
入宫后,二人的联系也一直没有断过,陈以柳说想和沈瑞搞好关系,谢无渊立马搜罗了大量的消息,最后帮她选了一副山水画,果然,沈瑞渐渐能被她所用;陈以柳说想捧皇长孙上位,谢无渊二话不说,出了主意。
只可惜——
只可惜,当初没有听他的。
如果当初选了殉情,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罢了,自己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为了让儿子坐上皇位,如果她陈以柳半路死了,那她牺牲自己大半辈子,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毕竟,她爱的,不是太子,而是皇位。
谢无渊的信姗姗来迟,陈以柳甚至都顾不上打赏送信来的小厮,忙不迭的取出信,急急的看下去。
“这,这——”陈以柳手中的帕子揉成一团,最后一咬牙,“赌了!”
这么多年,谢无渊的法子一直出奇制胜,这次的事情又和谢无渊没什么关系,谢无渊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害她!
“有风险,才会有回报。”陈以柳强势的手段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谢无渊太过强大,让人忍不住去信任,去依靠。
陈以柳信任着一直陪在身边的男人,如同信任着自己,虽然那个男人擅长各种阳谋阴谋,陈以柳却有着莫名的自信,那个男人不会将那些用在她的身上。
这种自信,我们可以称之为“迷之自信”。
陈以柳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只记得谢无渊一直都在,却忘了谢无渊为何一直都在。
谢无渊瞧上的,是她潜在的机遇,如果有一天,舍弃陈以柳会有更好的可能,谢无渊绝对不会手软。
友情对谢无渊来说,一文钱不值。
与此同时。
孔博远下令,严查他手下刚出的一张平民身份认证,要求在整个芪国内戒严。
二皇子皱着眉头,站在“有家包子铺”外听小厮回禀,若有所思。
无影楼楼主摩挲着手中的面具。
影六跪在大殿,沉声请罪:“属下不知来人是谢无渊的人,消息已经泄露出去,还请主上责罚。”
“我罚你作甚,”无影楼楼主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最近六国可还有什么大事发生?”
影六一一回禀最近的大事。
“芪国伯爵冷戎与男爵孔博远起了争执,冷戎抓了孔博远的弟弟妹妹,半路把人给弄丢了。”
“丢了?”无影楼楼主轻笑,“让谢无渊给劫了吧。”
“是,”影六再次低头请罪,“属下失职,一时不查,竟将消息卖给了谢无渊。”
“无妨,世上没有无影楼不做的生意,”楼主修长的手指轻敲面具,发出沉闷的声响,半晌,楼主的声音再次在大殿回响,“无字部尚余几人?”
“回主上,排行榜上只余六十八,是否需要补充人手?”
“也罢,”无影楼楼主慵懒的站起身,“你和无四看着办吧。”
“主上,”影六仓皇叩首,“无三、无四已于上次任务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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