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完本[古耽]—— by:答案略
答案略  发于:2016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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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是个熟人,家里祖上也是做官的,为人机灵,瞧着是个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渊抿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的皮肤这么好,垫在系统身下的手,实在是忍不住想掐一下,试试手感。
系统对此毫无知觉。”
嗯,我只想说一句,谢无渊你真的觉得系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魔障了!我想写感情戏啊!!!!三皇子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谢无渊和系统凑一对了啊!软萌受多可爱啊!!!!
☆、埋在枯井里的尸体

王秀文,也就是李斌,手段挺利索的,在谢无渊的授意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评估的时候,谢无渊为了保证“以权谋私”的真实性,不仅按照计划给王秀文打一个“甲”,还给谢无江打了一个。
谢无江和王秀文回京叙职还要一年,可谢无渊不用,考功清吏司本来就是一年一换,他能在这儿呆上两年,还多亏了朝中动荡,这会儿动荡平息了,谢无渊立马打好包袱,一溜烟的回京了。
泉州这地儿,地处北方,干燥的要命,冬天又冷,一点都不好玩。
谢无渊回京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回京叙职报告。
石跃今笑呵呵的接了:“泉州好玩吗?”
谢无渊咳了一声:“还行。”
石跃今又打趣了一句:“泉州可是盛产美人呐,当初巴巴的找我,说要调到泉州去,怎么着,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谢无渊忙笑道:“这不是想去见见世面吗?”
石跃今装作左右打量的模样:“哦,世面没跟你回来吗?”
“老师,这您都知道,”谢无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呢。他害羞。”
石跃今哈哈一笑,终于肯放谢无渊去升调科办手续了。
谢无渊长出一口气,点头哈腰的走了。
升调科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一张桌子,孤零零的摆在那里,秦子明坐在桌前,正在出神。
谢无渊咳了一声示意,秦子明这才看见有人进来,瞧见是谢无渊后,神色晦暗不明,欲言又止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倒也不刻意避讳,而是直接将人带进了里屋。
秦子明把谢无渊原来的官服、官印收了,把谢无渊的圣旨、官印和官服一一取出,拍着谢无渊的肩膀直道“恭喜!”,谢无渊笑着回他“同喜同喜”,瞧这阵势,升调科应该只剩下秦子明一个人了,虽说光棍司令不好干,可那也是个司令啊!
两人笑眯眯的“你喜我喜大家喜”了半天,终于喜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谢无渊打开圣旨看了看,哈,尹玉山猜的果然准,石跃今竟真的将自己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收了东西,谢无渊原本还想去找尹玉山聊聊,后来一想,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合适,更何况自己被调到验封清吏司,已经和尹玉山、秦子明等人不在一个司了,更不能随随便便往别人部门里跑。
回家后,谢无渊先跟他爹说了大哥的事情,而后打听了一下京中局势。
“我今天在升调科没看见赵宏,他被检举了吗?”
谢父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摇头:“不,他去年被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啧,”谢无渊又问,“那尹玉山呢?”
谢父叹了口气:“圣上说要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仪式一起办了,都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验封清吏司?”谢无渊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了几遍,“验封清吏司——”而后想起他爹还不知道今儿个刚出来的调令,于是补了句,“——石跃今把我也调过去了。”
谢父神情凝重:“什么职位?”
谢无渊把圣旨拿给谢父看:“副司长。”谢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谢无渊安慰谢父:“没事儿,就算皇上要搞什么大动作,不是还有司长和验封清吏司的那些老头子吗?再不济还有尹玉山和赵宏呐,顶着的人多了去了,天塌了也轮不着我上。”
谢父摇头,长叹一声:“尹玉山和赵宏是从七品主事,养老的那些,早被刑部尚书孔博远给连根拔了,能留下这两个,还是全仗着皇上的脸面。”
谢无渊一愣,“十五岁和九岁的封爵,翻遍史书找不着前例,合着这种倒霉事还是我做总负责?!”
谢父对谢无渊的不情不愿视若无睹,一条一条叮嘱着注意事项,最后难得一脸希冀的对谢无渊说:“熬过了这次,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谢无渊同样对他爹的劝慰视若无睹,接着问道,“这次大清洗里,吏部都刷下去了谁?”
谢父道:“全部的司长、副司长,都被撤职了。”
一个帮手都没有了?!谢无渊此刻恨不能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摔门离去,爱谁干谁干去,老子不伺候了!
谢无渊又和谢父说了几句话,不外乎等谢无江回来之后,谢父要和这两个儿子来一场深夜谈心什么的,临了,谢父问了一句:“怎么没瞧见茶韵?”
谢无渊道:“哦,女大不中留,嫁在泉州了。”
谢父板着脸,阴沉的可怕:“嫁在泉州?!”
谢无渊只道是谢父对茶韵的行为不满,忙开脱道:“啊,是我让她嫁的,跟她没关系。”
谢父揉了揉额头,挥挥手,让谢无渊下去了。
第二天,谢无渊一早出门,绕了三圈,最终去了岑府。
岑府的下人一开始还堵着门不让进,谢无渊索性在门口一直等着,岑宇的贴身小厮出门办事,谢无渊直接拿出从泉州得来的信物,小厮被唬了一跳,也不出门不办事了,赶忙带着谢无渊去了大堂,自个儿往岑宇的书房跑。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岑宇坐在桌前练书法,“让你买的东西买回来了?”
小厮慌忙叩首,将红色结络递上:“公子,是唐公子的信物。”
岑宇大惊,随手把毛笔一扔,赶忙起身,“人呢?在哪里?”
小厮:“不是唐公子,是谢大人。”
岑宇的脸“刷”的白了,喃喃自语:“皇上还是要对鸿风下手了吗?”
小厮意识到自己表达有误,马上纠正:“不是老谢大人,是刚从泉州回来的小谢大人。”
“是他,”岑宇瞧着红色结络半晌,叹道:“早些年,我瞧谢无渊的文章,就知道不是个平常的,如今一看,果然。”
“走吧。”岑宇推门出去,面无生气。
好像此刻等在大堂的,不是一位比他小了十几岁的访客,而是一把磨光了的铡刀。
谢无渊一望见岑宇进来,立马起身见礼。
岑宇也没客气,生受了一礼,没回礼,语气也不怎么好:“说吧,什么事儿?”
谢无渊知道岑宇府上滴水不漏,可不知道岑宇府上已经这般滴水不漏,连和唐鸿风的事情,都可以毫不避讳下人。
“岑大人言重了,”谢无渊笑道,“下官只是在泉州认识了几个朋友罢了。”
岑宇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能哄得鸿风把定情信物都给你,谁信你和他只是朋友?”
谢无渊微笑:“下官只是恰巧认识纪成化,帮他还了几次赌债,有幸和唐老板一起吃过几顿饭,志向相投罢了。”
“志向相投?”岑宇“呵”了一声,“你爹知道吗?”
谢无渊面不改色:“那不重要,只要我们的目的一样就可以。”
岑宇脸色好看不少:“要我帮你干什么?”
谢无渊递了一张纸给他,岑宇细细瞧了,禁不住露了个笑脸,拊掌大笑:“一石二鸟,挑拨离间,妙!妙啊!”
“能让他不痛快的忙,我都帮。”岑宇收了纸,招来小厮,从后门把谢无渊送了出去。
过了没几天。
绫罗锦帐,被翻红浪,事毕,岑宇趴在皇上怀里,随口提了句:“陛下,臣今天进宫的时候,瞧见何大人朝御花园后面去了,贤妃娘娘和何大人可真是父女情深,这离上次省亲才过去几天,就进宫来瞧娘娘了。”
皇上听岑宇提到何贤,还以为怀里的人又在闹脾气,手俯在岑宇背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打算随便哄几句。
还想着这几天冷落了何贤,一会儿去祥和宫看看她,省的回头还得下功夫哄。
这么一想,才觉出不对来,祥和宫承乾宫是在御花园的前面,御花园的后面只有一座宫殿——
慈宁宫。
皇上猛的想起早些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太后就和何家不清不楚,心下大骇,也顾不得缠绵锦帐了,因为他又想起一件事儿,何家小女儿失踪前几天,进过慈宁宫!
同天。
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带着十数个小太监,借口翻整御花园,把整个御花园围了起来。
晚上。
鬼三飘进三皇子的宫殿,颇有些洋洋自得:“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何家那个小女儿的骨头,从枯井扔到御花园了,那群笨蛋,光翻地得翻到什么时候?!”
三皇子落下最后一笔,整幅画彻底完成。
“不错。”三皇子赞道。
鬼三有点不满:“嘿,小毛头,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都不谢谢我吗?”
三皇子抬眼看他,语气不轻不重:“帮何家小女入土为安,可是大功德一件,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猜你们都忘记何家小女儿在枯井的梗了=。=
三皇子终于出来了=。=
可惜隔着谢无渊还有万水千山那么远=。=
☆、祸乱宫闱是重罪
同天晚上。
谢无渊连续放飞了三只鸽子,每只鸽子带着一溜串罪证,飞向了不同的大臣家中。
第二天早朝。
考功清吏司驻京的大臣竟一前一后,从各州各郡,到各个省府,先后站出来检举何家子弟,罪|状从最犯忌讳的强抢民女、强抢民男,到互殴致死,再到草菅人命,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每当站出一位大臣,立刻会有不同的大臣附和,刑部的孔博远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条条框框列的清楚,如果何家子弟站在朝堂上,毫无疑问,孔博远会找人立马把这群姓何的拉下去,大刑伺候。
谢无渊官居四品,站在朝堂文官的最尾端,低头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茅倚岑自刎后,孔博远简直像一条疯狗,逮着谁咬谁,这种时候,倒不失为一股助力。
中午。
原本雍和宫的洒扫太监冒死觐见,将茅贵妃的亲笔手书递交给皇上,皇上看后勃然大怒,指着贤贵妃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何家也太拿自己当个东西!”当天,贤贵妃被禁足禁俸三个月。
第三天早朝。
随着又一批大臣的检举,何家子弟前前后后被弹劾者高达百人,皇上当庭大怒,不仅如数处置了何家子弟,更是找着有头降了何家兄弟的职,并且问责何父,诏书言辞激烈,十分愤慨。
第四天中午。
长公主入宫觐见皇上,拄着拐杖,要为她的儿子和孙子讨一个公道。
“公道?!”皇上大怒,直接将茅贵妃的血书拍到了长公主身上,“祸乱宫闱,逼死贵妃,在御花园行|凶|杀|人,朕只是降旨责问,难道还够不上公道?!”
长公主被皇上说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被人泼了污水:“皇上,何用是本宫的孩子,他什么性子,本宫一清二楚,他是万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这定是贼人诬蔑啊皇上!”
皇上冷笑:“何家数年前走丢的女娃还在御花园里曝尸荒野,她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好狠心的父亲,小姑娘死不瞑目的等着你们来领呐,冤枉?你要是真觉得冤枉,不如让何用来当堂对质对质?”
长公主一愣:“燕儿不是几年前就找到了,现在嫁入茅府,成了茅皋的夫人,并且育有一女?”
“小德子,”皇上唤道,“把东西拿上来让长公主好好看看!”
大内总管应声退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托盘上来。
长公主疑虑不定的掀开托盘上的黄布,年近古稀的人第一次当众失态,颤巍巍的将托盘中的衣料和玉佩取出,望着那完整的幼童骨骸,泪流满面。
“这是何家特用的料子,”长公主放下衣服,转而摩挲玉佩,“这也是何家嫡系专用的玉佩。”
长公主叹了口气,“怪不得,怪不得不论我们怎么催,何用都不着急去找燕儿,怪不得听说燕儿找到了,他的脸色那么难看,”长公主唉声叹气,完全没有了刚才颐指气使的模样,她求皇上,“皇上,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把宫妃处决了,留何用一条命吧。”
“宫妃?”皇上冷笑一声,“你知道这衣服、玉佩和一具幼童的尸骨,是在哪儿找到的吗?”
长公主心里咯噔一跳,吞吞吐吐:“皇后宫里?”
皇上讥笑:“御花园太后专用的药园子里!”
“怎、怎么会?”长公主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此时只能哀叹一声,先皇在世的时候,太后就传和何用有染,后来长公主拼了老脸不要,救了何用一命,关在家里数月,原以为何用从那以后已经改好了,没承想,背着他们,还是跟太后藕断丝连。
这是重罪!诛九族的重罪啊!
长公主快要七十岁的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给皇上跪下了:“老身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皇上瞧长公主来势汹汹,这会儿铁证如山,还是要为何用求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些罪证,灭了何家满门都足够!”
长公主就这样跪在乾清宫门口,跪了整整一天。
与此同时,皇上打压何家的圣旨一下,沈家与陈家顺势而上,隐隐有越过何家的趋势。一时之间,皇长孙的簇拥者数目激增。
茶钟去几位大人府上墙根转了一圈,正在跟谢无渊报告最新的消息。
谢无渊微微颔首,面露得色。
一切都在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皇上对何家的不满以及达到了临界状态,只要再推那么一小点儿,就要拿何家下刀了。
茅贵妃的血书当然是假的,不过人都死了,写过什么,没写过什么,谁知道呢,更何况,茅贵妃原本的手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茶钟打听了四五次,都没打听出来。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会有茅派的人站出来说不是,毕竟何家是害的他们家贵妃自刎的罪魁祸首。
因此陈以柳安排在雍和宫的暗线,才敢站出来,以茅贵妃身边人的身份,把这个血书交给皇上。事实上,陈以柳也不知道这份血书是谢无渊伪造的,反正她瞧了瞧,字迹的确是茅贵妃的,内容也都是直指何家,能扳倒何家的东西,有人送上来,她不过是牺牲一个暗线,这笔买卖划算。
谢无渊敢光明正大的把这盆污水往何家身上泼,祸乱宫闱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的,只要何用和太后之间的事情是真的,何家小女儿被他俩推进井里是真的,那么茅贵妃到底看没看见何用和太后私通,是不是因为撞破奸|情而被自杀,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重要了,没人会在意的。
找人仿的绝笔,当然要斩草除根,那名能工巧匠没能活的过交活的那天晚上。
至于何用和太后之间的那档子事,谢无渊敢拿他的人头表示,这绝对是真的。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那天群臣宴,谢无渊迷了路了,不小心转进了御花园,好巧不巧的望见了何燕儿正在御花园的中间,刚想打招呼,就被人从后面捂着嘴拖进一旁的灌木丛。
谢无渊瞧见捂他嘴的人半截衣袖,正黄色的,还带着淡淡的脂粉香,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皇后要真想把他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挣扎。
皇后瞧谢无渊放弃了挣扎,也就把手松开了,示意他轻轻从一旁离开。
谢无渊一看这架势,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是御花园里有哪位大臣和宫妃私会,皇后接了消息,来现场捉|奸的。
临走前,谢无渊偷偷瞄了一眼,正好看见光天化日之下野|合的何用和太后,衣衫不整的把何燕儿联手推进了井里,发出沉闷的“咚”声,血|腥|恐怖。
谢无渊不由后怕,如果不是皇后拉着自己,只怕这会儿躺在井底的,除了何家燕儿,还有他谢无渊!
何用和太后的事情,皇后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毕竟身份在那儿,儿媳妇指责婆婆偷人,实在太不像话。
谢无渊却记了皇后的恩情,救命之情。在听到茅皇贵妃屡次找皇后麻烦,并多次试图将皇后从后位上拉下来的时候,顺手把这份救命之恩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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