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撸-管这种事,对男生来说根本不用教,无师自通。
因为发育并不完全成熟,所以射得也快,很快便感觉要去了。
正当这时,背后听到有狗的声音,是那种大型犬类从嗓子里发出的警告声。
一开始,米捷脑门儿还很热,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直到狗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后鼻子已经贴到他白白的小屁股上。
他这才猛的一惊,感觉屁股被什么凉凉的东西蹭了一下,急忙转身去看。
狗嘴此时已经贴到他屁股上,米捷转身后,那硬硬的小丁丁直接送到了半张开的狗嘴里。
这还不是高-潮,更高-潮的是……
米捷正好射-了。
全部射到狗嘴里,有效的制止了正在低声咆哮的狗,同时也吓尿了米捷。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条狗看他的眼神,以及丁丁放在狗嘴里,尖利的犬牙擦过他皮肤的感觉,心惊动破到差点休克死去。
如果当时狗真的咬下去,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幸好米捷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恶狗来不及下口,也是被灌了精-液,一时有点蒙。
米捷哆嗦着倒在地上,恶狗又向前在他身上嗅了嗅,不知怎地,扭头走了。
对于一个第一次经历“性-生活”的孩子来说,心灵上所经受的打击可想而之,从那天起,米捷便落下秒射的毛病。
这是他极不愿意回忆的过往,他甚至常常自我催眠,逼自己忘记这些事情,如果不是见到照片里这条狗,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已经不记得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嗨!欢欢回来啦,今天就不在晚上十一点更了,直接在这里更新。
中秋节公司发了一百块的京东卡,满足得不要不要的,为什么会为一百块满足成这样?
因为大家有没有觉得往往过节发上千、上万块钱的公司,都好像是某个朋友的朋友、朋友的邻居、邻居的朋友、同学的朋友、朋友的同学……
所以,后来我便学会为我这一百块满足了,至少这是眼睛看得见的钱呀!
仔细想想,我好像从小到大,混得最好的时期就是幼儿园,我在幼儿园就是你们传说中的那个朋友或者同学!
☆、薄情寡义
“这狗……”虽然狗的品种、颜色还有耳朵上的痕迹和那条狗非常相似,可理智告诉他,根本不可能是同一条:“你一直养在这里的吗?”
苏淇奥回忆:“我中学在北京读了两年,因为那时候妈妈在那边有几个开发项目,我转学跟着她。我奶奶是北京朝阳区的人,在东街胡同有套房子,我就住那里,这只黑贝特别黏我妈,所以也跟着带过去。”
“东街胡同!”米捷声音有些尖锐:“哪一年的事?”
苏淇奥莫名:“初一、初二啊,怎么了?”
米捷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他住西街胡同,东街胡同就在旁边,他当初转了几个弯之后,就是绕到东街胡同里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苏淇奥扶他,摸到米捷一脑门子汗:“很热吗?我去把冷气开大点。”
“那时候你们邻居也有养这么大的黑贝吗?耳朵也被咬伤了的。”米捷不死心。
“怎么可能,那时候不流行养大狗,别说根本没人养,它耳朵上的伤还是我小时候给它咬的,独此一份儿,哈哈哈!”苏淇奥笑:“当时全家人都吓傻了,还好我妈反应最快,抱起我就跑,那狗平时和我妈最亲,虽然疼疯了,但还是没下口咬我妈,只是对着我咆哮,超级可怕。”
米捷此时脑子嗡嗡的,已经没有心思听苏淇奥说什么,小时候可怕的回忆让他难以克制的颤抖。
苏淇奥正说得开心,见米捷突然脸色发白,嘴唇颤抖,意识到他哪里不对。
想抱他起来:“米米?”
米捷反射性的推开苏淇奥,然后突然捂住下身,十分惊恐。
“你怎么了?米米!”苏淇奥方才警觉,想抱他,却让他躲得更远,看他的眼神好似洪水猛兽,退缩到床头角落,倘若再靠近估计就钻床底下了。
这什么情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淇奥莫名且不安。
米捷感到裆部一股热流,知道自己尿了,这失禁的感受,有生之年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条狗嗅他下-体的时候。
米捷看着苏淇奥的脸,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男朋友这张脸从此以后会成为他的催尿剂,一见就尿。
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米捷恢复一点神智:“卫生间,有吗?”
“我房间就有。”苏淇奥指指洗手间的方向。
米捷推开苏淇奥,跌跌撞撞跑进去,反锁上门。
苏淇奥在门外敲门:“米米,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我很担心呀。”
米捷把裤子脱了坐马桶上不发一语。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自己这难以根治的毛病原来拜苏淇奥的狗所赐。
然后,苏淇奥再借着他秒射的问题,把他掰弯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他米捷上辈子得罪了苏家列祖列宗,也不至于用这样惨绝人寰的手段对付他吧。
先用一只狗把他搞不行,再让姓苏的鸡-奸他,太没人道主义精神了,现在死刑犯行刑,都讲究人道的啊!
苏淇奥还在外面敲门,米捷却感觉难以面对男朋友。
最后苏淇奥开始踹门,想要强行进去,米捷才把门打开,他不想苏家人听到他们吵架。
苏淇奥进门看到米捷脱了裤子光溜溜坐马桶上,非常不解。
米捷指指地上的裤子说自己尿裤子了,所以刚刚有些失态。
苏淇奥虽然接受他的解释,可见到米捷回避的眼神,苍白的脸色,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刚才米捷那状况真的很吓人,好端端的突然尿裤子,他怕继续追门又让他失态,于是稍作安抚,找了自己的裤子给他换上。
晚上米捷找苏妈妈要了一间客房自己住进去,这让苏淇奥更加确定,米捷失态跟自己肯定有关系。
仔细回想白天,米捷好像是在看了他的照片之后,就开始不对劲的。
苏淇奥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米捷便收拾东西,说公司有事得早点儿回去。
苏淇奥赶紧跟上,米捷却说让他多在家陪陪父母,不用一起回去了,反正回去他也得上班,没时间陪。
苏母早就看出两人在闹别扭,悄悄问苏淇奥,却问不出所以然。
苏淇奥只说让她别管,等过一阵自然会去公司上班。
就这么一路无话,两人回到北京。
苏淇奥把人送到家,米捷连让他进屋坐坐都不愿意,实在憋屈得不行,他大声问道:
“你究竟怎么了?你生我的气,也告诉我一声,到底在生什么气,好歹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呀!”
米捷叹息摇头,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向对方解释。
“你看,我们两个家长也见了,也能接受我们两在一起,还答应生孩子什么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着为你也代孕一个,这样你父母抱上大孙子,肯定比较容易接受我们两……”
“分手吧。”米捷打断。
“哎?”苏淇奥怀疑自己幻听。
米捷似乎下了决心,抬头望向比自己高一点的苏淇奥:“我说我们分手吧,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苏淇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米捷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缓冲过来:“理由。”
“我知道瞎编没法说服你,我告诉你实情吧。”
米捷把他让到客厅沙发,将事情来龙去脉对苏淇奥一五一十都说了。
苏淇奥觉得冤枉,这怎么算他的错?可站在米捷的角度想,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归理解,最让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个问题。
“我想,或许是我们进展得太快,也太顺利,才会让你在遇到矛盾时轻易的提出分手。我姑且这么想,因为我不愿意相信,是你对我的感情太淡薄,以至于让你觉得和我分手并没什么可惜。”苏淇奥低头顿了顿,再次抬头时,眼睛微红:“可我无论怎么骗自己,都觉得,你不爱我的可能性大很多,米米你……”
苏淇奥说得有些可怜,期待米捷能出言反驳,讲出并非如此之类的话,可惜米捷连正眼都没看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害怕和你分手,可更让我害怕的是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难道在你眼里,只要我有一点错误,你便可以轻易离开我吗?我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
米捷在向苏淇奥说完那段经历,身体又感觉不舒服,他需要找医生做一些精神催眠治疗,才能慢慢淡忘这段记忆,以前便是如此,所以现在苏淇奥究竟在说些什么,他左耳进右耳出,只把全身心投入到控制尿意上。
如果再尿一次,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男朋友,干脆死了算了!
“我想静一静,你走吧。”米捷实在受不了,只好撵人。
“你!”苏淇奥难过得都快哭了,米捷这话简直如刀割:“米捷,你真……薄情寡义!”
米捷头脑混乱,抬头“嗯”了一声,最后四个字他是听清了,随着这话,男朋友红着眼圈冲出门走了。
似乎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状况的米捷难受得快要死掉。
急忙找出很久没碰过的安定,吃了一颗后,倒头便睡。
晚上,方舟回来。
“米米,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米捷被方舟推醒,迷迷糊糊发现自己睡在沙发:
“怎么是你?淇奥呢?”
“睡糊涂了吧,哪有你家淇奥,快起来收拾东西,你妈让我给你带了好多吃的。你这次不回家,我被你妈问得都快兜不住低儿了。”
米捷坐起来揉揉太阳穴:“问什么了?”
方舟大包小包往冰箱里塞:“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问那姑娘怎么样啊,你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啊,反正就这些。”
“谈恋爱?”米捷一愣,突然想起苏淇奥白天来过,他还对他说了分手,最后苏淇奥走时很伤心的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米捷甩甩头。
方舟还在唠叨:“你妈做了好多酸黄瓜,让我们赶紧吃,怕天气太热坏了,哎哟,就你喜欢吃这个,味道可真大!你家苏兄知道你喜欢吃这么重口的菜吗?”
“薄情寡义……”冷不丁来了一句。
面对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方舟奇怪的看着米捷。
他脸色不好,留海被汗湿贴在额头,双眼迷茫不知道在看什么,茶几上放着安定。
“吃药了?怎么还病了啊?”
米捷红着眼睛摇摇头:“我进屋睡去。”
方舟望着米捷背影:“你不吃晚饭吗?”
米捷没有回答,机械的开门、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小段子——直男思维
米米和苏淇奥一次XXOO以后,米米洗完澡拿出苏淇奥的乳液往菊花上抹。
苏淇奥吃惊:“你这是干嘛?”
米米指着瓶子上的标签说:“[日后修复乳]你买的呀,难道还舍不得让我用吗?”
苏淇奥:“……”直男思维好可怕,他觉得有必要给米米补补课。
☆、真的不后悔吗?
“米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总经理办公桌上放着摔坏的黑法师,沙发坐着额头肿起一个大包的胡经理,秘书正拿冰袋为她冰敷。
米捷低头站在办公桌前,眼睛还红红的,明显哭过。
要说胡经理,虽说一界女流,还真算是条汉子!额头肿成这样,到现在都没哭,反倒是米捷先哭了一场。
她拿着冰袋说话仍然中气十足,气愤道:“你说你像个男人吗?你打了我,我还没哭,你倒先哭了,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米捷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6 推你的,是你摔破我的花盆,还踩到它……”
“够了!”总经理呵斥:“米总监,你好歹也是个领导,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幼稚,到底是一盆花重要,还是同事重要?”
花重要。
不过米捷不敢说,只能对着胡经理鞠躬、赔礼道歉。
胡经理撇嘴,今天她真是日了狗。
本来是穿了件新衣服上班,一大早心情很好,于是主动拿着米捷需要的材料,穿过大半个办公室给他送过去。
一路上还得到不少人夸赞衣服好看,可她好心送过去的材料,放到米捷跟前,他连头也没抬,还顺手把东西移开。
她从没觉得自己在公司是隐形人,没人可以无视她!
因此,她把材料又推到米捷眼前,让他现在就看。
好吧,她承认,这动作确实大了点,可那花盆放得太靠边了,就像上次,她还提醒过他不要把花盆放桌边。
花盆掉下去,米捷突然跳起来接,胡经理后退一步,正好踩在花上。
正常流程应该是,米捷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吧,可米捷不按牌理出牌,居然一把将她推开,惊愕的看着地上的花。
而胡经理就惨了,倒在地上,额头正巧撞上尖锐的桌角,她只感觉眼前一花,疼得火星四溅。
这还不是□□。
接下来,本应该扶起胡经理的米捷,根本没有理会她,而是跪在残花跟前,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居然哭了……
胡经理自己爬起来,肺都快气炸了,其他同事闻声过来,见米捷跪地上哭,纷纷用谴责的眼光看向胡经理。
于是,公司地下群出现一张照片:
彪悍的胡经理捂着额头,怒目指着跪在地上哭唧唧的米捷。
[哎哟喂!这什么情况?女魔头欺负米米呀!]
[又摔花盆?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哟!上次就摔了一回,听说是米米前女友送的,这盆不知道又是谁送的。]
[真哒?快说说什么情况,难道女魔头一直在背后控制米米,上演,你死也逃不出我手心的剧本?]
[米总监和胡经理感觉不配吧?]
[傻妹妹,这个世界真正郎才女貌的太少,多少优质男最终都是被恐龙强占了呀!]
[剩下的一部份在搅基。]
[和女魔头配对,那还不如搅基。]
[哎,可怜的米米……]
……
当然,总经理没这么大脑洞,他只看结果。
结果就是,人家胡经理,女孩子家家的额头肿出鸡蛋大的包,米捷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只能是错。
“真的不需要回家休息?”
胡经理摇头,她在公司医务室上了药,其实也没出血,就是皮下出血肿起来了。既然已经受了伤,回家反而显得她太娇气,不如带伤坚持上班,给公司领导留下一个好印象。
“那好吧,你能坚持就坚持,不能坚持就让我司机送你回家,别死抗。米捷!”总经理转头看向他一直以来非常喜欢的这个手下,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今天回家写检查,明天上班先到我办公室!”
“哦。”米捷低头又看了眼桌上的黑法师,才转身出门。
三天,只是三天没有见到苏淇奥而已,米捷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他甚至连苏淇奥怎么离开都想不起来,这个人就从自己生活中凭空消失。
午夜梦回,耳边会突然响起苏淇奥的声音:“米米。”
醒来才发现,身边无人。
他想,或许时间能冲淡一切,毕竟不能每次见到苏淇奥的脸,都想失禁。
他现在就剩这盆花还能睹物思人,有个念想,结果全让女魔头毁了。
压抑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他不能打女人,所以,只好哭了。
看到她头上的肿包,心情倒是好一些,要是不用写检查,那就更好了。
于是,方舟回家便见到米捷正在投飞镖,靶子贴了一张写有女魔头名字的纸。
“女魔头又给你气受了?”
“没有,是我送了他一个大、礼、包!”米捷投出一镖,正中靶心。
“我看你有点不清醒吧,这两天总是神经兮兮的,也不去找苏淇奥腻歪了,是不是和你家苏兄吵架了啊?”
米捷倒沙发上,故作轻松的说:“没有,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为什么?”方舟意外。
“没什么,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方舟:“他也嫌弃你秒射了?”
“他凭什么嫌弃我?是我甩了他,是我甩了他!”
方舟皱眉看着米捷,思索半晌后说:“讲真,虽然苏淇奥是一男的,但是像他那样的家世,那样的样貌身材,配你绝对富余,你就这么把他放跑了,真的不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