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完本[穿越]—— by:水烟萝
水烟萝  发于:2016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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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用太监的身份混入宫的?”云七夕一边退一边镇定地问。
提起这个,那淫贼有些得意,“容儿说她寂寞,想让我入宫陪她。她想男人了,自然有她的办法让我进来。”
“可是你对她并不专一,还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
淫贼似听了笑话,再次狂妄地大笑,“别说笑了,跟男人谈什么专一?晋王妃,你很聪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可是你再拖延也没人会来救你。乖乖听我的话吧,让我爽了,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一命,你总不希望今日的丑事败露吧?听说晋王殿下很宠爱你,如今他知道了这一切,他还能如此宠爱你吗?”
“你当初就是这么威胁宝珠的?”云七夕的声音突然冷极。
那淫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
“不,我没有威胁,我知道公主她必然不会说,以后还想做人呢,即便是死,她恐怕也不想背上污名?你也是一样,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乖乖地让我征服,相信我,我不会比晋王差的。”
云七夕好想吐,扭头转身就跑,那淫贼却是一笑,只是慢走,并不急着追。
“你跑不出去的,只有我手中的地图能带你出去。”
云七夕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你的地图哪儿来的?”
淫贼并不回答,笑道,“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抄着手,微昂着头一步步走来,一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样子。
所以当云七夕趁他走近,突地朝他洒了一把白色的东西时,他没有防备,顿时捂着眼睛大骂。
“贱女人,你撒的什么东西?”
云七夕拍干净手,冷冷地笑,“没什么,防狼粉。”
淫贼虽是捂着眼睛,耳朵却还好使,他已经听见有很多脚步声正涌过来,顿时慌得双手乱抓。
“把他抓起来!”
这一声吼声如洪钟,也让那淫贼直接就给跪了。
这是天子的声音啊!
灯笼的光渐渐把整个秘道照亮,几个太监打头,后面紧跟着无数的侍卫。脚步声密集,夹杂着刀鞘摩擦盔甲的铿然声。令这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紧张。
侍卫进来后整齐地站在秘道两边,最后夹道而入的是满面怒容的皇帝,以及紧跟其后的单连城和尤万山。
淫贼跪趴在地上,使劲儿擦了好久的眼睛,才终于抖着身子鼓起勇气望过去。
灯笼的光虽然朦胧,但皇帝金刚怒目的样子是那样清晰。
淫贼只看一眼,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皇上,是……是这个女人骗奴才到这里来的,皇上,真的是她。”他突然抬手指向云七夕。
云七夕只是冷笑,扭头时与单连城的目光相接,他的目光里,有几分冷意,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
“死到临头你还敢狡辩?先产有你所说的话,朕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你还有何话说?”
单烨雷霆大怒,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的怒气,理所当然。身为一个皇帝,又被戴了绿帽,他怒;身为父亲,听见这淫贼亲口承认侮辱了自己的女儿,他自然更是怒极。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知道自己栽了,淫贼先前的嚣张已经不复存在,徒劳地嘶喊着饶命,那惨叫声有着对死的巨大恐惧。
“你放心,朕还可以让你多活一晚,尤万山!”单烨一甩袖袍,沉声一喊。
“尤万山。”
“奴才在!”尤万山立刻走上前来。
“叫容妃那贱人立刻来见朕。”
“是。”
尤万山提着灯笼立刻去了。
已经宽衣上床的容妃乍听皇上宣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皇上有多久没有主动召过她了?这么多年,皇上何曾记得她的存在?
隔着屏风,容妃略带幽怨地问道。
“尤公公,皇上怎的今日想起本宫来了?”
尤万山盯着屏风上的那个影子,眼底滑过一丝轻蔑,却并不多说,只道,“这个奴才不知,娘娘跟着奴才去了便知。”
“那请尤公公稍后,容我收拾一下。”
皇上好不容易召她一次,她自然要打扮妥当了。
“不必了吧,容妃娘娘,您穿好衣服就随奴才走吧。”尤万山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两个宫女进来帮着穿衣服,梳头发。
“田昆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去哪儿了?”容妃坐在镜子前问道。
两个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怎的,容妃的心里突然不踏实了起来。
穿戴好,她跟着尤万山朝着皇帝的承乾宫走去。
雪依然在下,风声呜咽,卷得雪花乱窜。
雪点子打在脸上,特别冻人,容妃缩着脖子,冰冷的手拂掉头发上的雪。
她总想从尤万山的口中问出些什么,可是尤万山走得极快,与她始终隔着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而且她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就又落下了一大截了,她吸了口气,回快了脚步。
远远望见巍峨的承乾宫,昏黄的灯光多敞开的门里透了出来。
容妃的脚步更是沉重了。
她有多久没有踏进这里了?她似乎都快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一次,是她在这里送别了儿子。
想起儿子,一股酸楚顿时涌上心头,眼眶也热了。
“容妃娘娘,赶紧吧,可别让皇上久等了。”尤万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催促道。
容妃吸了吸鼻子,赶紧又跟了上去。
踏入承乾宫的那一刻,她一眼就看见了跪伏在地上的那个人,顿时身子一晃,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抬眼看去,单烨坐在主位上,在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一双怒目如两把利剑顿时朝她射来。
单连城与云七夕站在一边,静静地盯着她。就像在看一场戏。
咽了咽唾沫,容妃走进去的每一步都变得极其艰难。
“臣妾参见皇上!”她是双腿一软跪下去的,膝盖很重落地,该是很疼的,可容妃却似乎浑然不觉。
淫贼听见她的声音,猛然抬起头来,一把拉住容妃的衣服。
“娘娘,娘娘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容妃紧紧皱着眉,用力甩开他,沉声道,“贱奴,皇上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的?”
云七夕心中冷笑,与贱奴偷欢,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更贱?
“容妃,你可有什么解释?”单烨沉沉的声音响起,帝王威力十足。
容妃肩膀一抖,将身子伏得更低。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所指。”
“哼!”单烨重重一哼,“不知?他是你宫中的太监?”
“是。”容妃紧低着头。
“可他并不是太监,你不知?”单烨的语气更重。
容妃心头一震,额头开始冒汗。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不知……”她突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身边那个太监,“田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太监?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要隐瞒本宫?”
云七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容妃做戏。前不久还缠绵过的一双人,此刻在面对危难的时候顿时就变成了陌生人,甚至仇人。
那田昆懵了一会儿之后,也明白过来了,一丝不甘从他的眼底滑过。云七夕以为他会拼死反抗,他会气愤容妃的所为,然后一股脑儿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可是他没有,他最后似是认命了一般,重重地瘫在了地上。
“贱人,你与他的苟且之事朕已经知晓,你还想要狡辩。”单烨突地重重拍在桌子上,别说是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吓破了胆,就是站在一旁当观众的云七夕都是吓了好大一跳。
容妃满脸震惊。
此时此刻,她觉得周围的每一双目光,包括坐在上首的皇帝,都是在看戏,欣赏她的狼狈。
她突地苦笑了一声,悲哀地开口。
“皇上何曾在意过臣妾?臣妾是错了,臣妾是错在不该入宫,更不该当初留下来,就该随着聪儿去了。”
不长的一段话说完,容妃已是泪流满面。
单烨目光沉沉地盯着容妃,久久不语。
他怒气未消,可在听到容妃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他像在看容妃,又像是没有看她,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像是忆起了往事,眸光有痛,有悔,也有恨。
第278章 大姨妈走了没有
前几天,有李婕妤与侍卫不轨被仗毙的先例在那儿,云七夕猜测,容妃恐怕也难逃这个下场。
可是她猜错了,单烨下令赐死了田昆,却只把容妃打入了冷宫。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九五至尊,面对一个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女人,这结果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了。
就连容妃自己恐怕都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脸上还挂着眼泪,却不再有任何挣扎,缓缓伏下身。
“谢皇上恩典!”
关于田昆的死,自然是秘密执行,并没有宣扬他的罪行,毕竟他的罪关系着皇上的面子以及宝珠的清誉。
云七夕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她没有机会问清楚田昆手里那张图的来历。他恐怕只是执行者,而非总导演。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们坐马车出宫回晋王府。
在马车里,云七夕有点心虚,不敢去看某人阴沉的脸,低着头闷产吭声。
想来想去,终归是自己不对在先,于是决定放低姿态认个错。
她挪了挪屁-股,又挪了挪屁-股,一点点靠近了单连城,扯了扯他的衣袖。
“喂,你真生气啦?”
某人不说话。
“别气了,生气不仅伤身,还拉低你的颜值,你看你,这大晚上的,一张脸黑得都快找不着了。”
话落,那张脸就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一样,唆地一下更黑了。
盯着那张顿时黑透的脸,云七夕自个儿先崩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知道笑的时机不对,可她就是忍不住,怎么也忍不住。
直到手腕被某人一把捏紧,用力地捏,捏得都发痛了,她才收了笑,连连求饶。
“我错了,好痛啊!真的好痛!”
听她呼痛,单连城的手劲明显一下子松了,却未松开她的手,一把把她狠狠拽入怀里。
云七夕自知错了,也就安安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紧紧搂了她一会儿,最终,所有怨责都化成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七夕,你太不听话!”
此话怎讲?要从昨夜说起。
昨夜,她百般讨好他,求他,只为让他配合她的这出戏。
当时,单连城是拒绝的,而且还拒绝得很坚决和干脆,任她软硬兼施,他都不曾松口。
所以今天她干的这件事,可以称得上是一意孤行。
“好了,别生气了!今日我夫妻二人不是配合得很好吗?你成功地救你夫人我脱离了魔掌,也让坏人绳之以法,这结果很不错啊?”
她又不是木头,哪能不知道他是在关心她?看出他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有些愧疚,态度也诚恳了不少。
单连城又是一叹,掏出一封信来,又是好气又是无奈。
“你让巧儿把遗书都送来了,你逼着爷来,爷能不来?”
云七夕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却是忍不住笑得身体发抖。
虽然为了正义而献身听来极其伟大,但她云七夕显然并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尤其是,明明可以保命,为什么要死?
她知道他看到这封遗书,他一定会来,会按照她说的,带着皇上一起来,听那太监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
“谁让你不答应我的?夫人我只好出此下策,是你先逼我,我才逼你的。”
想想他看到信,心急如焚赶来的样子,她的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的。
“七夕!”
“嗯?”她还陷在感动里。
半响却未等到他的下文,她问,“怎么?”
“这字怎么还是这么丑?”
“什么?”云七夕一下子抬起头来,因为一时情绪转换不过来,表情好不丰富。
好歹也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动情的话么?亏她感动的情绪都酝酿好了,竟然打击她?
她一气起来,他似乎反而舒坦了。
想了一会儿,云七夕也不气了,反而笑了笑。
“我的字丑是吧?你不喜欢是吧?那我多练,以后我每天给你写一封情书。你呢,日日可以欣赏我的字迹和文采,顺便还可以感受我情深一片,你说好不好?”
单连城眼皮子狠狠一跳,迎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睛。
“不必了吧,爷很忙。”
云七夕柔情似水地搂住他的脖子,“或者,你也可以每天给我写一封情节,让我学习学习你的漂亮字迹和文采如何?”
单连城眸子一暗,缓缓凑近她,“爷不写,爷的情喜欢用嘴表达。”
说着,他就势吻住了她的唇。
哎!本想套路一下他,结果又被他给套路了!
马车外漫天飞雪,而马车里却是一派温情。
一开始,他只想浅浅一吻,逗她一下作罢,不过当一触上她的唇,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颤栗,仿佛有一股暖流霎时流遍了全身,他便情不自禁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越吻越深了。
危险虽然已经过去,遗书也已作废,可他在接到信那一刻的忧心此刻回想起来还是那样清晰。
“七夕,以后不许这样了。”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附在她耳边沙哑地说。
“哪样?”云七夕被他吻得有点白痴了。
“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云七夕还未及回答,他就环紧她腰身,逼视着她。
“听见没有?”
“嗯。”他的关切让她很暖。
“不许再先斩后奏。”
“嗯。”
“不许……”
“老公,你的规矩好多哦。”云七夕轻声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让他忍不住,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酒窝。
“为了公平,你也可以说两个不许。”
云七夕眼前一亮,“真的?”
“嗯!”
云七夕立刻忙碌地想了起来,从前,她好像对另一半有很多很多的要求,这一刻,她怎么一下子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马车上有效,下了马车就无效了。”单连城说。
眼看着晋王府就快到了,云七夕急了起来。
“嗯,不许再说我字丑。”她突然想起了一个。
“嗯,还有呢?”单连城淡笑着盯着她。
云七夕啃咬着嘴唇,绞尽脑汁地想,而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单连城拍拍衣摆,准备起身下马车,云七夕一下子把他按住了。
“等一下,还有一个。”
“说。”
“不许再说我笨。”
单连城唇角一弯,几乎没有考虑地答,“好。”
同时,他将她拦腰抱起,下了马车。
马车外,戈风只当自己是个瞎子,淡定地拉着马车离开了。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云七夕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
而单连城却没有打算放她下来的意思,抱着她大步朝房中走去。
“大姨妈走了没有?”
一问这话,云七夕耳根一烫,也顿时明白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了。
“不要!”
单连城轻轻一笑,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不要?不要的两个条件已经被你用完了,此刻由不得你不要。”
云七夕后来想想真是后悔,他好不容易民主了一回,让她说两个不许,可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她应该说,不许太霸道,不许太高冷,不许看别的女人,不许娶二房,不许出征的时候再把她丢下,不许对她撒谎……
好多好多啊,她当时脑袋真是秀逗了,怎么就说了两个最没用的呢?
结果,她就被他霸道地收拾了,还收拾得服服帖帖地。
她的大姨妈也算是把两人都给折腾够了。不能行房也就罢了,还害得他几乎没睡一天好觉。
他就像是要把这些天受的折磨从她身上讨回来似的,那么来劲儿,那么发狠。
这些天,他对她的好她也看在眼里,她明白,也感动。所以,最后不知不觉,她已经反客为主。像是要努力回报他的好,他的爱。
“七夕真厉害!”
他因为快活而暗哑到极致的话语,像是赞美,也像是鼓励。
云七夕浑身热血沸腾,有些害羞,又觉得特有成就感。
两人都从小白慢慢地探索着,慢慢地磨合,慢慢地默契。对方一声满足的叹息,都是对自己莫大的鼓励,情到浓时溢出的呻-吟,和着阳刚血性的粗-喘,是最完美的交响之音。
窗外是冰天雪地,屋中春宵帐暖,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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