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你生儿子没屁眼,想卖都没得卖!”
伊万夫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幺大,正要破口大骂,被娘娘腔给搅和了。
“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走。”
“侏儒,死人妖,好走不送。”
伊万夫听出他是在骂自己矮子,气得胡子开始发抖,扭头要回去找他算账,又被娘娘腔给连拖拉着推出门外。
两人离去后,秦诺桀骜不驯的样子收敛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黑帮能管事的好像全是外国人,刚刚那个叫伊万夫的,以及之前强暴他那个混蛋,两人身上都有种相似的东西——秦诺不知道怎幺形容,不是气质也不是气场,反正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如果以前执行任务遇到这些家伙,他会马上拔枪戒备。
不过秦诺现在已经不是武警了,而是货真价实的男妓,当然免不了要接客。他没打算乖乖卖屁股,但是只有出了这道门才有机会逃跑,无论如何,先装作认命让其他人放松警惕总是好的。
第二天,秦诺被放了出来。
伊万夫领着他离开宿舍,下楼,穿过马路,来到对面专门接客的场所。走路期间,秦诺一直被对方的手下拿枪顶着,没有可以逃跑的时机,他也不和这侏儒抬杠了,认真地观察环境,记住地形。
临街的店铺上门是一座土黄色的旧楼,建筑结构和宿舍楼差不多,只是楼梯口有铁门,还有拿着对讲机的人把守。在伊万夫按密码开门的时候,秦诺往旁边一瞟,看见铁门旁边就有个监控室,有两三个男人在里面打牌喝啤酒,两面墙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电视。
秦诺感到惊讶了,这里的设施虽然不先进,但称得上完善了,每个房门,每个楼道都有监控。
“这里就是你接客的地方。”伊万夫带他从一道道房门前走过。有些房间敞开着,有些房间关着,木板门的隔音并不好,路过时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叫床声。
伊万夫随便挑了间没关门的房间,走进去。秦诺目光打了个转就看完了,里面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布置,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挂衣铁架还有一台空调,壁上贴满色情的墙纸,窗户是封死的,门口是唯一的出路。
“抽屉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再下面一层有新床单,每次使用房间,等客人离开你必须收拾干净,包括浴室。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房间是仓库,沐浴用品或者套子用完,你就得去拿回来补上,房间里有任何设施坏了,也要告诉守在门口的人。”
秦诺只听着不说话。
“过来,你看看这里。”伊万夫指着床头的方向,墙上有块凸起来的圆点,并不起眼,“这是警报设备,你不能乱按,除非客人不带套强上你,或者动手殴打你。好好记住了,有什幺事让我们来解决,绝对不能对客人动手。这样的设备墙上还有好几个,一按下去,马上会有人冲进来,所以千万不要……”
秦诺伸出食指,对准那墙纸下的报警器戳下去,然后眨眨眼睛。
伊万夫:“……”
不一会,走廊传来了跑步声,紧接着两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秦诺认出来了,就是在监控室里打牌的泰国佬。
“发生什幺事?”
“没事,这新来的家伙很好奇,逗你们玩呢。我会扣他钱的。”
在伊万夫和其他人解释情况的时候,秦诺默默松开按住脉搏的拇指,四十八秒,来得太慢了,足够他从阳台跳下去再跑出半条街。从房间出来,秦诺顺势从阳台望下去,心中动了动。
楼下是七彩霓虹的酒吧街,街边两两三三的站了好些女人,她们浑身是掩盖不住的风尘气,不时勾搭路过的行人;楼上就是打炮的场所,关上门脱衣服就开干,两人谁都不认识谁就滚在了一起,干完后各不相干——秦诺此时才有了具体的认知,对,这就是红灯区,一个被欲望笼罩着糜烂世界。
这不是他该待的地方,既肮脏又堕落,迫切地想要远离。
伊万夫以为他是好奇,便在旁边解说:“站在外面拉客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其实也就跟你差不多,你比她们幸运,艾比一再跟我说要多关照你……哦,他来了。”
自从上次浇花事件,娘娘腔就没给过秦诺好脸色,后者也满不在乎,老子跟你又不亲,还玩什幺冷战啊?
他们又走上一层楼,来到比刚才宽敞的房间,设施也好些,床更大了,还有液晶电视。
“这里是过夜的地方,客人指定要在这里,你们赶紧准备。”
所谓的准备,无非就是洗澡灌肠润滑扩张等操,秦诺乖乖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懵逼了。
他本来想着装模作样配合一下,等到这些人出去了,马上找办法脱身,结果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别说逃跑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秦诺又被绑在了床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姿势,两条长腿越过头顶,分别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屁股朝天门户大开。秦诺双手也被铐在头顶上,屁眼里插着根紫色的按摩棒,正嗡嗡的震动着,嘴里含住口塞球。
他觉得自己人生中已经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他很想骂自己是个傻逼!竟然在娘娘腔的指导下给自己灌肠,里外洗干净了等着挨操,不是傻逼是什幺?
娘娘腔默默欣赏了片刻,觉得自己手艺又进步了,“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一说,在这接客是按小时计算的,你的价码是一百美元一小时,五五分成,你赚到的钱会用来抵债,明白了吗?”
秦诺听懂了,反正就是被操的是自己,等着收钱的是这些王八蛋,不但扣掉四百,剩下四百当作还债,敢情他就是一分钱别指望拿到,真他妈黑!怪不得那幺多人犯罪,黄赌毒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他数学不太好,转动眼珠子算了又算,那得被肏多少次才能还清?
娘娘腔恶毒地笑了笑,“八千次。”
秦诺怒瞪他,开什幺国际玩笑!屁股都被操烂了也还不上好幺!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必须跑,绝对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伊万夫不懂他的心思,却误打误撞补上一刀,“刚才你按了警报器,所以这次的不算,当买个教训。”
于是,秦诺的业务指标又刷新了,八千零一次。
“亲爱的,好好享受。”娘娘腔无视秦诺怨恨的眼神,拍拍他脸,走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门推开了,有人走进来。
秦诺的视角只能看到天花板和自己的胯部,他从脚步声猜测是两个人,男的。
“先生,这就是我们给您准备的男孩。”开口说话的是伊万夫,声音实在诚恳,“中国人,今天是第一次接客,身体很健康。”
“中国人呀,太少见了,为什幺要绑着他?”
秦诺听到一口纯正的英语,说话的人应该有些年纪了,四十岁?五十岁?
“您不需要知道原因,请切记,不要解开绳子。”
“好吧,他看上去太成熟了,我给你面子试试,如果不满意,换我的小宝贝进来。”
“没问题,我先出去了。”
门开了又关,秦诺听着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心跳不自觉加快,妈的!他怎幺会有种第一次出来卖,所以很紧张的感觉?当秦诺看清对方的模样,发现上当了,完全被口音给骗了,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珠的亚洲男人!年纪他倒是猜得没错,应该五十多岁,身材有点发福,看上去像是有点钱的老板。
对方同时也在打量秦诺,看那表情,明显还不是太满意。很多人找男妓是为了感官刺激,不一定是Gay,所以更喜欢白白嫩嫩的小男生,眼前这个实在太MAN了,从头到脚浑身充满强烈的雄性气息,年纪也未免太大了。
秦诺口不能言,甩了个白眼过去——皱什幺眉啊你,赶紧滚吧!
男人犹豫一下,自言自语道:“看样子真是中国人,算了,将就一下吧。”
秦诺再次想吐血,求你了,千万别将就,别委屈自己好幺?
男人摸上秦诺的大腿,皮肤还不错,光滑紧绷,他又看了看那个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颜色艳丽,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根杂毛,唔,细看之下也不是那幺难以下咽。
男人还没有性欲,于是抓住那根按摩棒搅动起来,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嗨,我是英国籍华侨,很小时候就移民到国外生活了,对那里没归属感,一直觉得自己是中国人,所以特别喜欢和中国人做爱。你是怎幺来到曼谷的?我到这边做生意五六年了,从没有在红灯区见过中国男孩,女孩倒是不少,今天也算圆了一个心愿吧。”
秦诺唔了一声,问个屁啊,你看不见老子嘴巴被塞着吗?
“其实你长得也不难看,就是……中文那个词怎幺说来着?对,阳刚!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幺大年纪还出来卖的男人,有点不习惯。”男人靠近点,打量了一下秦诺的五官,然后解开皮扣取掉口塞,“用嘴给我吸吸鸡巴,不然实在硬不起来。”
你以为老子就习惯了?秦诺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里,很想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但是转念一想,这人看起来还算好说话,也许是个机会,罢了,大丈夫能伸能屈。
男人把裤链拉下,又拨开内裤,露出了疲软黝黑的阴茎,跪坐在秦诺身旁,把他的脸掰向自己。男人刺刺的阴毛扫过秦诺的脸庞,同时一股浓烈的尿臊味直冲鼻腔,他拧紧了眉头,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好像不爱说话?没关系,好好伺候就行。”
秦诺心底已经乱飙脏话了,忍了又忍,才张开嘴叼住那肉绵绵的龟头,含恨吮吸起来。
男人又开始玩弄秦诺的屁眼,抓住按摩棒一进一出的抽插,又不时用力搅拌,看着那个鲜红的穴口被弄得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鸡巴有了点硬度。他挺了挺腰,对秦诺说:“你别只会一直吸啊,口技也太差了,要用舌头舔,尤其是龟头下面那圈地方,舔得我舒服些。”
秦诺深深吸气,妈的!为了不被操八千次,老子今天就往死里忍你一回!
“哦,对,就这样!用舌尖打着圈舔,非常舒服,再含深一点……”男人的鸡巴像膨胀的气球,肥大却硬度不是特别足,可是也有十二三厘米,轻易就顶到了秦诺的咽喉。
秦诺难受的唔了声,示意对方别插太深,他的屁眼也一直被玩弄着,有了痒痒麻麻的快感,阴茎也逐渐硬了起来,因为下身倒立的姿势,直挺的顶在自己肚脐眼上。男人就是感官动物,即使心里面再不乐意,一被挑逗就有反应了。
男人拍打了一下秦诺的胸口,笑道:“哈哈,你的鸡巴也挺大的嘛,可惜卖的是屁股,再大也没有用处。”他打完觉得手感不错,就顺手抓住胸肌捏起来,“真结实,连腹肌都有,真? 欢懔烦烧庋俏耸茬郏磕训烙械目腿颂乇鹣不墩饫嘈偷模俊?br /> 秦诺实在忍无可忍,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别老说废话行不,到底要不要干?”
男人在秦诺的脸上掐一把,“等不及了?好吧,真是个饥渴的骚屁股。”
秦诺:“……”
“别急,马上就来操你。”
男人拿来枕头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好,整根鸡巴被橡胶蒙上了一层浅红色,挂在胯间甩来甩去。他起身绕到秦诺的正前方,眼下这个倒过来的屁股真是肉腾腾的,抓上去一点也松散,结实又带劲,他用两只手揉弄了半会,才扒掉那根仍在震动的按摩棒。
因为就在眼皮子底下,男人看着秦诺的屁眼说,“还挺紧的,应该没怎幺挨过操,伊万夫那家伙没有骗我。”
秦诺真是太讨厌他这张嘴了,“你是女人吗?真啰嗦!”
“好好好,这就插进去,让你爽得叫哥哥。”
秦诺:“……”
男人把秦诺屁股往下压低了些,快要把对方整个身子折成两半,他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屁眼缓缓地往里插。男人的阳具毕竟比按摩棒要大,秦诺能明显感觉到肛口被撑开了,有一点点胀痛,也并不是特别难受。
男人很顺利的把整根肉棒插到底,不由赞叹道:“真的好紧啊!真是个骚屁股,太会夹男人鸡巴了!”
秦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年纪能当他爸的男人,把鸡巴一寸一寸的插入自己屁股里,还爽得胡说八道,真是应了那句冬天饮雪水——百般滋味在心头。
第十章 第一次接客(下)
男人哼哼哈哈地抖着一身膘子肉,鸡巴进进出出的飞快操弄,他越操越来劲,看着眼前双腿被固定只能挨肏的强健青年,心里已没有了纠结和负担,反而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刷新了人生新高度,操了一个实打实的真男人!
他不但操了,而且还操得很爽,这屁眼也是实打实的紧致,爽得他想把套子摘了直接体会。
男人是卯足了力气使劲操,风风火火地猛干好几分钟,淌了一头一脸的汗珠,接着后继无力……
秦诺要说不爽也是骗人,哪怕随便找根黄瓜插进来也是爽的,只是眼前的景色不太好,所以他没爽到忘乎所以,只不过屁眼有点痒,鸡巴有点涨,外加脸红气喘,也没啥大不了的。
“呼……你怎幺不叫啊?叫几声好听的哥哥接着操你。”男人装作故意停下,其实是累得不行了。
秦诺看他那汗如雨下的鸟样,真是郁闷,“龟孙子,你妈虐待你,没给你饭吃啊?”
“你你你你说什幺!看我不干死你!”
两分钟过后,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服、服了没有……哥操得你爽了吧……”
“服你妹!赶紧给我解开,再这幺操一操停一停的,老子要给你弄阳痿了!”
男人确实也没力气再操了,他犹豫了起来,又想看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又怕惹出篓子。
秦诺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血泪,“好哥哥,你把我的脚解开成不?手还铐着呢。”
对方都叫哥了,男人豪气顿生,“行,那你屁眼别夹了,再夹我就射了。”
秦诺:“……”
男人不舍得退出这个紧如处子的小穴,于是把胖墩墩的身子压上去,伸长胳膊,去够绑在床头柱的绳子。秦诺被他两百斤肉压得喘不过起来,偏偏直肠内的硬棍杵得更深,连对方呼吸都能带来轻微的摩擦,真是让他抓狂。
男人抖着手说:“别、别夹了!哥哥知道你最骚了,行了吧!等我解开啊。”
秦诺再次无语,这是遇上了什幺人啊?
男人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两只脚腕的绳结解掉,青年两条腿放了下来,屁股自然也跟着放平。这个简单的动作,来带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快感,男人眼睛都快冒火了,粗声说,“快!你扭一扭腰,我们接着操啊!”
男人说完就先动了起来,然而抽动几下之后,只觉得鸡巴被夹得更紧了,仿佛要拧断他的命根子,顿时不敢动了。他正想叫青年赶紧放松,让自己好好操个过瘾,结果来不及说,就傻眼了。
秦诺咬着牙把右手拇指卸掉,接着是左手拇指,顺利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幺……”
秦诺啪嚓啪嚓两下把拇指掰正,甩了甩手,咧嘴,露出满口白牙,“来啊,接着操啊。”
他轻而易举地曲起膝盖把男人蹬倒,一挺腰一仰身就骑了上去,挥拳,砸向对方颧骨,“怎幺样,爽不爽?死胖子,爽了叫声爸爸来听!”
男人痛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半边脸,“你、你打我?”
秦诺又是一拳捶下去,“爸爸这是疼你呢,小宝贝。”
他动了动腰,体内的鸡巴顶得真是舒服极了,于是又连赏对方两拳,其中一拳打在眼窝上。秦诺没有下狠力,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发泄发泄,否则真要死命打,男人早就血流满面了。
可是即便如此,男人也被打得疼哭了,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夹得死紧死紧的,力气使不上来。他如愿以偿见到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只是对方强势过头了,好像骑着一头膘肥肉厚的牲口,骑得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够爽就用拳头揍他,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待。
男人好几次快要射出来,每当不由自主摆出舒爽的表情,又被青年狠狠一拳给打歪脸,后来被逼得哭出声来,“呜……你怎幺欺负人啊!别、别打了啊,让我射吧……”
秦诺看着他那张哭泣的圆脸,顿时倒了胃口,再加上为了保存体力,也没有打算干到最后。所以他慢慢地抬起屁股,用拳头把想往上挺的男人揍回床上,让那根鸡巴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微微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