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就教他啊,教会了说不定还涨不少好感呢。”
……辣鸡系统!
法里斯越蹭越快,南渠觉得自己后腰臀缝那块儿火烧似的疼,而法里斯似乎挺开心的,他舔了一下南渠的脖子,握住了他的手,哀求道,“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这……”
法里斯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着,“就像给我摸肚皮顺毛那样。”
这他妈……能混为一谈吗?!
南渠咬了咬牙,同时系统也在居心不良地教唆着他,“快点帮帮他,我预感能涨不少。”
“你不会偷看吧?”
“不会,十八禁内容我是看不见的,”系统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你放心大胆地给他撸就是了。”
听了系统的话,南渠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拼命给自己洗着脑,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当是撸擀面杖了,他不吃亏。
结果这擀面杖,还真像是擀面杖,一点儿软的预兆都没有,南渠麻木地快速抖着手,法里斯不时用牙齿咬一咬他肩上的肉,发出一声声性感的喘息声,渐渐地,南渠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后来他彻底手软地动不了了,泄气地放开,“我不干了,你自己弄。”
法里斯难过地嗷呜了一声,不发一言地抱着南渠的腰,再次从身后压着他上上下下地蹭,后来还激动地变回狮子。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南渠不确定到底有多久。倒在法里斯的怀里睡着前,他先查看了一遍好感度,看到90这个数字以后,他才幸福地闭上眼。
“早上好。”
这天早晨,法里斯醒来的比南渠早,南渠一睁开眼就是一张巨大的狮脸对他道早安。
他打了个哈欠,迟缓地清醒过来,“早上好……”洞口处的阳光投射出了一块扁平的抛物线,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耀眼光芒,南渠支着法里斯横在他脑后的胳膊坐起身,“我想去看看艾尼斯。”
法里斯原本向上弯的嘴角开始下撇,他看了南渠半响,最终叹了口气,“我带你去。”
艾尼斯被安置在长老的住处,而法里斯口中的长老,是一只大到可以载人的乌龟。
艾尼斯躺在树窝里沉睡,长老说,“伤得不重,过几天就能醒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南渠才放下心来,凑近看的时候,艾尼斯脊背的伤口很狰狞,一大块毛都掉光了,那双平时古灵精怪的绿眼睛此时深深地闭着。“走了,”法里斯走近他,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再怎么看他也不会醒,跟我回去。”
南渠看了法里斯一眼,法里斯用力地用爪子刨着地,表情是不耐烦的,但眼睛里却透露出些许的不安。
他愣了愣。
“好。”南渠弯着眼睛笑了笑,把手递给了他。
法里斯的眼睛有一瞬间像是被点亮了一般,南渠又怔了一秒。他常常在法里斯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神情,那种像火柴一样短暂的光亮,总是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被发现,然后亮光消逝。
大约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法里斯又带他去了些神奇的地方,翻越过大峡谷,是一片色泽鲜红如珊瑚的灵芝丛,个个灵芝都大得堪比南渠家里那张床,踩上去的时候,是那种植物特有的触感,略带弹性,软,却又不乏硬度。法里斯跳上了的时候,整个灵芝倾斜了一下,却又凭借有力的根茎弹了回来,“你躺上去试试,”法里斯真诚地说,“特别舒服,我小时候就喜欢来这儿晒太阳。”
南渠听了他的话,躺上去舒服的没忍住在上面打滚了几圈,灵芝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药香,他眯起双眼,胳膊肘挡着眼睛避免明晃晃的太阳直射,法里斯扑到他身上,认真地提议,“搬一个回去睡觉怎么样?”
“草原上这种植物也能栽种?”南渠放下手,法里斯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能。”南渠偏了一下脑袋,“那就算了吧,搬回去也死掉了,下次再来就好了。”反正法里斯用来充当床垫的那个黑色皮毛也挺舒服的。
法里斯舔了舔他的脸颊,“听你的。”
他的长鬃痒痒地打在南渠的脖子上,就像睡着了那样没了动静,南渠转过脸去,果然看到法里斯紧闭上双眼,均匀地吐着气。法里斯总是睡得很快,通常是闭上眼就能睡着。南渠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体,法里斯那么重,他真怕自己被睡着的他不小心压死了。结果法里斯察觉到他的动静,一个翻身,把原本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类抱着转了半圈,这下换成南渠趴在法里斯身上了,大狮子的呼吸之间带起的身体起伏形成一种奇怪的催眠节奏。没过多久,南渠也趴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睡着的一人一狮都没有发现,有一条竖着大半段身子,监视着他们的响尾蛇正在附近躲着。响尾蛇吐着鲜红的蛇信,小心翼翼地靠近睡着的一人一狮,正当她无声无息地准备在狮子身上咬一口,没想到法里斯天生的避敌本领让他动弹了一下腿,将那条轻易就能置人于死地的响尾蛇给踹飞了。响尾蛇还以为是法里斯察觉到她了,吓得魂飞胆丧,立刻? O窸窣窣地逃掉。
“蠢货,这么好的机会就被你这蠢蛇给浪费了!”
被教训的响尾蛇卑微地匍匐在地上,发抖地说,“法里斯已经发现了我,不逃走他会杀死我的。”
迭戈藏在阴影里的身子动了动,暴露出一张被伤痕累累的脸,上面三道狰狞的伤口,而更可怖的是他空洞地冒着血珠的左眼,他危险地命令道,“曼巴(mamba),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把抓伤我脸的那头小狮子抓过来。不然,我就拿你当晚餐。”
“不、不用杀死他吗?”曼巴被迭戈的威胁吓得瑟瑟发抖。
“不用,”迭戈重新躲到草丛的阴影里,阴冷地笑了起来,“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他现在也明白了,法里斯是受上帝眷顾的,凭借他的本事是没办法弄死的,他迭戈想要取而代之,只能靠他聪明的脑袋了。
抱在一起酣睡的一人一狮,都不知道有个滔天的阴谋在等待着他们。
自从那个晚上过去,法里斯就像找到了新乐趣一样,总在南渠想睡觉的时候把他闹醒,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难受,你帮我摸两下。”
南渠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腿借你蹭。”
法里斯夹住他的腿,又顺着往上摸,“你的怎么跟我不一样……”
南渠忍无可忍,“都是小弟弟怎么不一样了?!”
法里斯可疑地沉默了两秒,“……小这么多。”
“……”他真不想理这头蠢狮子了,“我们物种不同,你明白吗?”
听了他的话,法里斯立刻变成了人形,有理有据地反驳道“那现在一样了。”说完,法里斯的手也已经从前划到后,一下把南渠的睡意全部给惊没了,法里斯眨了下眼,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南渠飞快地弹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法里斯,但法里斯无辜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多么……流氓。
流氓法里斯不动声色地把人给逼到角落里,又问了一遍,“我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南渠浑身寒毛直竖,“再问几遍都不可以!”
不知道法里斯从哪儿学来的,竟然知道除了用手,还可以用那里。或许这跟法里斯前些天向别的雄狮讨教有关,然后不小心打开了他的新世界大门。
“噢,”法里斯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又抓过他的手按到自己的精神抖擞的下身,“那还是这样摸吧……”
南渠看着法里斯的狮子形态,总觉得这只狮子太不正常了点。可幸亏法里斯是狮子形态,换成人形,南渠再如何给自己做思想工作,摸上去还是会觉得全身要烧起来似的发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有时候受刺激了,他也会有反应……每当这时候法里斯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难当,跃跃欲试地伸出魔爪,“我来帮你!”
南渠不止一次怀疑自己这么攻略到底是不是在收小弟,系统却苦口婆心地对他说,“过程不重要,你看,现在已经95了,等你走了后,你很快就能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南渠觉得系统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每一次,他都强行把羞耻感甩出脑海,继而心安理得地享受法里斯到位的手法,以及不知疲倦的动作。
第7章 .7
这个世界没有四季之分,草原上一如既往的白昼燥热而夜晚寒冷,而法里斯的好感度一直就停在95没有动了。倒是艾尼斯,从上次被迭戈伤了后南渠便没再见过那几只小幼崽了,但艾尼斯的好感度一直默默地在涨,莫名其妙地就涨到了98。
这天法里斯早早地出去解决角马迁徙的浪潮造成的事故,走之前怕南渠偷偷跑出去,还搬了块巨石挡住洞口,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到了下午法里斯还没回来,他从来不会离开这么久,南渠只能一边吃着水果充饥,一边望着那道巨石和洞顶的缝隙等待。
突然,那块巨石动了动,似乎是有人在外面试图移动巨石,很快,巨石轰隆隆地又动了一次,从洞口边缘露出一个不算大的缝,南渠看见逆光处站了个人影,看不清脸,但那绝对不是法里斯。
那人影渐渐走近,而南渠也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个浑身赤‘裸的少年,金发绿眼,还有对……耳朵,而他的手里还捧了一堆水果。
少年露出爽朗的笑容,流露出一丝大型猫科动物身上很少有的温驯,“我担心你饿着,”他弯了弯眼睛,走到南渠面前,把水果捧到他眼前,“喏,给你的。”
南渠看着那双熟悉的绿眼睛,愣了两秒。少年看着他不解地歪了歪头,“不饿吗?”
南渠有些不确定地喊道,“艾、艾尼斯?”
少年咧开嘴笑,蹲下身和盘腿坐在床上的南渠平视,“是我啊,变成人形你居然认不出我了。”
“我只是……”南渠伸手,像过去那样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对狮子耳朵敏感地摇了摇,他觉得好玩,不解道,“为什么会有耳朵?”
“我太着急了,”艾尼斯在南渠的手心里眯起眼睛,“刚刚成年就训练自己变成人形,结果,”他鼓起腮帮子,难过地说,“这耳朵怎么也变不成功了。”
南渠笑了笑,“是因为你太小了,再大些就能成功了。”
“我不小了!”艾尼斯不满地强调。
“好好好,”虽说艾尼斯刚刚成年,但是种族优势摆着,他仍然要比南渠高一个头。南渠又摸了摸那对耳朵,感受着它毛茸茸的触感,“再说了,这耳朵多可爱啊。”
“是吗……”艾尼斯把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南渠怀里蹭了蹭,然后欢快地仰起头说道,“吃点我带来的水果吧,我才发现的一种,比以前吃过的那些好吃一万倍!”
那水果是南渠从未见过的,小小的一个,紫红色的外壳,鳞片一样坚硬,南渠拿起来凑近鼻尖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这个怎么吃?”艾尼斯就着他的手在果子外壳上咬了一口,果子圆圆的一端平下去一块,露出一个圆圆的洞,以及厚厚的一层果肉。南渠仰起头喝了一口,然后立刻被这水果的味道折服,“甜的,有点儿像椰子……”他掰开一角,咬了一口果肉,眼睛瞬间亮起来,“这个真好吃!叫什么!”果肉的口感就像布丁一样,也带着一股椰肉味,还有股别的……类似酒精的滋味。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艾尼斯微笑着,“你喜欢就多吃点。”
“好,我……”南渠突然觉得脑袋有点儿晕,浑身无力,“我、我怎么觉得有点儿……”没等他说完,他便一头向前栽倒,艾尼斯准确无误地接住他的身体,在他的耳尖亲吻了一下,绿眼睛暗淡了一瞬,“对不起……”而后艾尼斯站起身来,变作原形,将不省人事的南渠给背到了背上,头也不回地朝外面狂奔去。
艾尼斯背着南渠走远后,纳荷才从草丛中露出躲藏的身影,他望着丛林的方向,深深皱起了眉,喃喃道,“艾尼斯……”
他没想到艾尼斯会干出这种事,不知道艾尼斯准备把人带到哪儿去,但在这片大陆上,无论是哪儿都逃不过法里斯的眼睛。
艾尼斯朝着丛林深处狂奔而去,迭戈在乱石坑焦急地等着他,他指使着吐着蛇信的响尾蛇说,“曼巴,你去探探情况。”在迭戈身后,乱石坑中央的那座神秘的石碑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红色光芒,迭戈不得不眯起双眼躲避这光芒,红光亮到顶峰的时候,却突然收缩,化成一道泡影。一只飞得跌跌撞撞的幼鸟突然撞到了石碑上,却没有落地,而是直直地视石碑为无物地穿了过去。
迭戈舔了舔自己的嘴皮,不动声色地离得远了些。
艾尼斯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急刹车,不爽地盯着迭戈,问他,“要怎么做?”
“穿去过——”迭戈指了指高大的石碑,耸了耸肩,“就行了。”
“穿过去?”艾尼斯看了眼静悄悄立着的石碑,转过头瞪着他,“该死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愚蠢的谎言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迭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对他说,“看清楚了啊——”艾尼斯的眼睛顺着从他手中扔出的小石子的抛物线过去,却看到小石子快要碰到石碑的时候,却突然消失——消失了?!怎么可能!艾尼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迭戈斜睨着他,“看清楚没?”他那三年前失去的左眼已经变成了白色,脸上的血痕也历历在目。他瞥了一眼艾尼斯背着的人类,他永远不会忘记这种痛,要不是为了他的计划,他绝不会放过这个人类。
“别磨蹭了,穿过去,”迭戈不耐烦地催促着站在石碑前面半响不动的狮子,嘴角缓缓聚集起笑,“相信我,穿过去……法里斯就再也找不到你们了。”
艾尼斯没有看他,他把南渠放下来,自己变作了人形,而后将南渠抱在怀里。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神秘的石碑,光着脚朝它走了过去,他伸出一只手,眼见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阻拦地消失在石碑里。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给了他莫大的信心,艾尼斯没有停顿,直直地走了进去。一阵比太阳还刺目的火树银花显现在他的眼前,艾尼斯感觉到自己沉重的步伐,以及这让人睁不开眼的光,他更用力地向前冲,蓦地重量一松,太阳消失了。
压力也不见了。
艾尼斯睁开眼,这是个四四方方的空间,白色的可疑座椅,里面还穿来了水的声音。他朝着顶上望了望,是通向外面的缝隙。当他站在椭圆的白色座椅上,向着两旁望去,两旁的空间都如同他呆的这一个一样,只不过一个没人,而另一个有人。
“喂,”艾尼斯在上面望着下面坐着的人,坦荡荡地说,“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戴眼镜的男人仰头呆滞地看着他,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随后,机场大厅出现这样一幕,穿着不合身的体恤和牛仔裤,戴着棒球帽的外国少年,怀里抱了个东方面孔的男人。许多人停下来看他们,还掏出手机拍照,发微博,金发绿眼的高大少年完全忽视了这些人的行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但他知道需要找个好地方,最好有食物,有床,没有人类。
b市的晚间新闻也出现了关于机场卫生间袭击案的采访,戴眼镜的好市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被抢劫,抢劫犯还是个长得足以上画报封面的外国人,“是,他突然从隔间跳下来,然后将我打晕,等我醒来后,我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与他遭遇相同的,还有另外一名男学生。
“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金色的头发,绿眼睛,特别高,也很壮……说真的,他盯着我的时候我莫名其妙觉得很危险,我还以为他要杀了我呢。”
“是他吗?”记者掏出了手机,点开当天的微博热搜,正是怀抱着东方男人的金发绿眼的帅气少年。
“对,对!就是他,长得完全不像个变态呢……”
镜头切换,是主持人严肃的脸,背景里出现艾尼斯和南渠的清晰偷拍照,“机场方面调取监控后发现,这两个人是凭空出现,只有出卫生间的监控,而没有进入的监控。两名被抢劫衣服的市民,还丢了钱包,总共数千元的现金,以及几张银‘行卡、信用卡。”
微博上评论也炸开了锅,热门是这样的:“啊啊啊别说被扒光,就算是想强了我我也一万个愿意,这两个男的是走了什么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