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完结+番外完本[穿越]—— by:凤唯心
凤唯心  发于:2016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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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我何时让祁煊违抗太后的旨意了?三十万两也是他自愿给的。我可没逼他。”祁佑铭气急败坏道。
祁粼也连忙帮腔:“二叔公,您别听她胡说啊,我怎么可能会去赌博,而且还欠下那么多银子。”
他的话刚说完,其中一个族老说道:“她没说谎,我们几个进来时,外面还有许多讨债的人。”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附和,因为是族长派人去请他们过来的,自然不会放着大门不进,反而走后门,因此让他们看到了外面的讨债人。
族长经由祁煊,知道孟茯苓的身份,本就没有质疑她的话,现在几个族老都证实王府外有人在讨债,更是相信她所说。
但这件事,他还得听祁煊亲口说,“阿煊,你真的愿意帮祁粼还债?三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也没道理让你来还。”
祁煊笑了笑,一脸无奈道:“二叔公,我也是被逼无奈,他用孝道压我,我又能如何?索性,给他们银子。不过。分出去后,我与他们再无瓜葛,定安王府的事,与我无半点关系。”
孟茯苓暗赞一声好,她倒不知祁煊会这么说。
如此一来,族长他们一定认为祁煊要自立门户。是被祁佑铭所逼,就不用背负不孝之名。
毕竟自古以来,只有父弃子,父亲做得再绝情,作为儿子都不能如何,更何况是主动提出自立门户?
果然,族长等人听后,纷纷谴责祁佑铭。
“祁煊,你这个逆子!居然敢诬赖你老子!”祁佑铭没想到祁煊会这么说,气得半死,抓起椅子就要砸祁煊。
祁煊冷眼看着他,不闪也不躲,但他到底还是惧于祁煊的身份,不敢砸下去。
不过,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祁佑铭是做足了恶人,任他再怎么狡辩,族长等人都不可能会相信他的话。
族长气得花白的胡子直颤个不停,对祁煊道:“阿煊,我准你自立门户,你也用不着给祁粼还债,没这个规矩!你爹若再逼你,就算他是王爷,我也照样能以族规处置他。”
☆、第177章 到底谁才是冤大头?
祁佑铭听后,脸色大变,愤怒道:“二叔,我敬你是族长、是我二叔,多方忍让,你怎能是非不分,只偏袒祁煊?”
但祁佑铭的质问,惹得族长更怒,令族长觉得祁佑铭不将他放在眼里。
族长正要怒斥祁佑铭,祁煊就道:“二叔公。银子我给他就是,就当做尽最后的孝道。至于他要用这笔银子给祁粼还债,那是他的事。”
“不行!你常年出征在外,为人清正,怎么可能拿得出三十万两银子?”族长摇头,不肯让祁煊来当这个冤大头。
其实听族长这么一说,孟茯苓也有些担心了,毕竟她不知道祁煊的计划。
她又联想到他在岐山县上青楼,却没银子付账的事,再则,平时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大数额的花用,也许他挂有大将军之名,却没甚银子呢?
祁煊可不知孟茯苓已认为他是个穷将军,他说道:“二叔公,我确实没这么多银子。只能向同僚借些。”
他不说还好,一说,孟茯苓更担忧了,族长直接以拐杖指着祁佑铭,连说了好几声:“作孽啊!”
祁佑铭也信以为真。但他气的是祁煊怎么不暗暗凑银子,说出来做什么?总之,他认定祁煊是故意给他添堵的。
“劳烦二叔公帮我做见证了。”一道笑意自祁煊眼里划过,他说道。
族长等人还想劝说祁煊,但见祁煊一脸坚决。却半点儿没有愤恨模样,猜想他肯定是对祁佑铭寒透心了。
于是,族长叹气道:“罢了,既然阿煊你都同意,我也不多说了,拿纸笔写文书吧!祁佑铭,以后你们与阿煊再无关系,不得再去骚扰阿煊。”
“二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分明是他狠心要和我断绝关系,我还觉得伤心呢!算了,以后不见更好。”祁佑铭准备提笔写文书,听到族长的话,还是气不过,忍不住出言辩解。
“冥顽不灵!”族长冷哼一声,懒得接祁佑铭的话。
祁佑铭狠瞪祁煊一眼,才继续写文书,在他即将写好之际。
祁煊上前扫了两眼,冷声道:“再加一句,自出家门,再无瓜葛。婚丧嫁娶,自尊其便。”
“逆子,以后有你后悔的!”祁佑铭愤然道,到底还是把这句话加了上去。
末了,祁佑铭又签了自己的名字。
族长拿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才签了名字。
签完之后,族长把文书递给祁煊,说道,“阿煊,你虽位居高位,还如此重情重义,实在难得!可惜——”
族长说可惜时,冷瞥了祁佑铭一眼,才继续道:“可惜有人被猪油蒙了心!”
祁煊未答,只回以一抹苦涩的笑容。
族长又叹了口气,带着几位族老,边摇头,边向门口走去。
待族长等人一走。祁佑铭就拉住祁煊的袖子,“分家文书你也拿到了,赶紧拿三十万两银子来。”
“对!快点把银子拿来!”祁粼也着急道。
祁煊厌恶地拍掉祁佑铭的手,冷漠道:“慢慢的等吧!我一时也拿不出三十万两。”
“那你赶快去凑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要银子。”祁佑铭不耐烦地催促,他又让管家告诉那些讨债的人,让他们先进府,等祁煊送银子过来。
“明日再到将军府拿,记得带上收据!”祁煊冷笑一声,便牵着孟茯苓,往门口走去。
“你说什么。还要等到明天?”祁佑铭声音,顿时拔得老高。
“定安王,你以为凑银子,不需要时间啊?当人人都跟你一样,靠逼迫、抢夺。就有?”孟茯苓转头,讽刺道。
“你这粗野村姑,别——”祁佑铭眼下最痛恨的人不是祁煊,而是孟茯苓,她说话句句带刺。刺得他万分恼怒。
孟茯苓冷笑着打断祁佑铭的话,“定安王,请慎言!骂我,等于骂谁,你该清楚。”
岳韶清已将她的身份公诸于众。太后更是在懿旨上,承认她这个侄女。好歹她也是皇亲国戚了,祁佑铭再骂她是粗野村姑,就是对皇室不敬。
孟茯苓不屑当什么皇亲国戚,更不屑有太后这样的姑姑。早先祁佑铭拿她和洛瑶比较时,她也没以此去堵他的话。
现在不过是要再气他一把,果然,他因她的话,生生憋红了脸,指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茯苓与祁煊赖得再去理会他们,直接走出门。
刚上轿子,孟茯苓憋了许久的话,终于问出来了。“你真的要凑银子给他们?”
若祁煊真的要凑银子给祁佑铭他们,孟茯定会觉得肉疼。
祁煊好笑的以手刮了刮孟茯苓的鼻子,“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他们?”
孟茯苓摇头,这不像祁煊的作风,难道他还有后招?这么一想。她眼睛大亮。
她拉着他的手,问道:“快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给他们银子!”祁煊将她抱在腿上,双手环住她的纤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笑道。
“说来说去。还是给他们银子,难不成,给了之后,再让人抢回来?”孟茯苓随口道。
不想,祁煊大笑了起来,“茯苓,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让你猜中了。”
“去!你才是蛔虫,这办法太俗套了!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孟茯苓抡起拳头,往他的胸口捶打了一下。
顿了一下,她又追问道:“快把你的计划说与我听。不准再卖关子。”
祁煊也没打算再卖关子,把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孟茯苓。
原来他自进京就在谋划着,想脱离定安王府,却不想落人口舌。是以,他把目标放在祁粼身上。
他先是命人让?0 切┚:推铘栽谝黄鸬氖兰易拥芩擞疗铘远牟6淖哪潜咭捕耸纸拧?br /> 之后,又找人假扮云游归来的高僧,引祁粼上当、到处借银子买古经书。
“那些世家子弟不会把你泄露出去吧?”孟茯苓问完这句话,又觉得有些傻气。
祁煊做这些根本不必亲自出马,更不用让那些人知道是他指使的。他有的是办法。
果然,祁煊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放心,怎么不放心?说正经的,你真的要跟人借银子?”孟茯苓推开他的手。
“你该不会认为我很穷?”祁煊忍笑不禁,总算意识到她的想法了。
“不然,你真的有三十万两银子?”孟茯苓反问,不等他开口,又戏谑道:“要不,我借你?用身体偿还就好。”
“我的身体早就是你的了,哪能用得着偿还?”祁煊低头轻咬了她的嫩白的耳朵一下,方继续道:“光是皇上的赏赐就不止三十万两,每次打入敌军老巢,都收缴不少金银财宝。”
说着。祁煊凑到耳边,说了一个数额。
孟茯苓听了,震惊得瞪大着眼睛。
“怎么?吓到了?”祁煊很喜欢她出现这种反应,觉得很可爱。
孟茯苓怔了好久,才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钱。真看不出来。”
“我是你的,全部家当也是你的,以后我的俸禄也上交给你,可好?”祁煊一脸宠溺道。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孟茯苓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绝不反悔!”祁煊说着。晶亮的星眸中溢满浓烈的爱意。
孟茯苓情不自禁地吻了他的眼睛一下,方问:“对了!那古经书是怎么回事?是假的吧?”
祁煊却没有直接回答,只说道:“他们不是打算把经书献给太后吗?你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
次日,祁佑铭派亲信到将军府取银子,并带上了收据。
未多久,祁煊脱离定安王府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
人人都知道祁佑铭逼迫祁煊凑三十万两银子、替祁粼还债的事。
而祁煊顾念父子情份,还是到处凑银子替祁粼还了债务。
反正所传的,与孟茯苓当时在定安王府与族长等人说的一般无二。
其中,不单是祁煊命人暗中扩散出去,族长等人看不惯祁佑铭的做法,与交好的友人说,他们的友人再与其他人说。
反正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祁佑铭与祁粼臭名远扬,成了世人唾骂之人。
而非但无人觉得祁煊自立门户不对,都觉得他太过重情义,他原本的民望就很高,这下,他更是深得百姓赞誉。
却无人知道,祁佑铭派去拿银子的人,还未回到定安王府,在途中就遭人打劫去了。
就算祁佑铭认定是祁煊所为,也没有证据,又是离开将军府后,才被人打劫,没有理由去找祁煊理论。
三十万银子没了,可讨债的人还在啊,可把祁佑铭父子气得吐血、又急红了眼。
“爹,您说该如何是好?”祁粼焦急道,他急得嘴上起了一圈燎泡。
“你问我、我问谁?该死的祁煊,居然敢这么对我!”祁佑铭咬牙道,一提到祁煊的名字,他眼里就迸发出狂烈的怒焰。
“爹,不如我们先把古经书献给太后,她老人家肯定会给我们丰厚的赏赐。”祁粼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提议道。
☆、第178章 这下活该了
“离太后寿辰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就献给太后,会不会太早了?到时又要拿什么当寿礼?”祁佑铭犹豫道。
“爹,太后过寿,若收到合心的寿礼,肯定会赏赐送礼之人,但那天定会有不少人送上奇珍异宝。”祁粼的意思很明白,到时太后要赏赐的人一多,所赏之物自然就少一些。
这也是祁粼一开始打算私底下把古经书献给太后的原因。
祁佑铭经祁粼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但他怕自己贸然把古经书献给太后,会被有心人士大做文章,毕竟眼下人人都在唾骂他,他必须慎言慎行。
想来想去,他觉得由祁粼去献古经书比较合适,祁粼年轻,即便传出去,也不会令人多想。
“那由你进宫献经书,不过,外臣很难进后宫,得好好打点一番才是。”祁佑铭一提到打点,又觉得肉疼。
而祁粼一听到由他去献古经书,眼睛却是一亮,心想,到时他可以贪下一些赏赐之物,若不够还债,剩下的缺,让他爹去筹就是了。
如果这父子俩知道方氏暗地里行造假银之事,肯定不会想着靠得太后赏赐来还债。
******
祁佑铭极力疏通关系,想给祁粼争取到面见太后的机会,但因祁粼没有官位在身,又只是继室所生,根本没资格见到太后的面。
无法,祁佑铭还是决定和祁粼一起去献古经书。
此时,祁佑铭父子俩正在太后寝宫的偏殿里,紧张地等着太后的召见。
过了许久,才有人将他们带到太后跟前,他们与太后行过礼之后,才拿出古经书。
“太后娘娘。微臣知道您素爱佛法,费尽心力特意寻了这本古经书…………”
接着,祁佑铭又把古经书夸得天花乱坠,更是对太后说了不少奉承的好话。
一旁的祁粼窝火不已,本来嘛!古经书明明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买到的,可祁佑铭却独揽了功劳,他倒成了陪衬的。
“呈上来!”太后面无表情地听祁佑铭说完一大堆废话,才淡淡道。
她的话刚说完,立即有宫人将放在金制托盘上、盖着红绸布的古经书,呈到她面前。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将红绸布掀开,一本封面泛黄、边缘有些破烂的经书,便出现在太后眼前。
她脸色微变,一言不发地拿起古经书。翻看了一会,片刻后,她猛地抬起头,满脸怒意。
祁佑铭和祁粼还巴巴地等着太后夸赞、以及赏赐。
岂知,太后徒然大怒,厉喝道:“来人!将定安王父子拿下!”
“啊?”祁佑铭懵了,压根就想不通太后为何会突然发怒,还要拿下他们父子。
“太后娘娘,微臣不知哪里做得不妥,惹得您不快,请娘娘明示!”祁佑铭着急道。
“定安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盗哀家的经书,再呈给哀家。”太后面如寒霜。显然已气愤到了极点。
什么?古经书原本就是太后的?还是他们偷盗的?祁佑铭父子被太后的话震得不知所措。
“哼!别以为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哀家就会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太后气笑了,重重地拍打了桌子一下。
见祁佑铭父子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太后说道:“前段时间,有人潜进哀家的寝宫,盗走哀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古经书,哀家命人寻了好久都未果。没想到被你们偷了,偷了便罢,居然还敢拿来献给哀家,你们是真蠢,还是认为哀家好糊弄?”
太后的寝宫被盗贼潜入过、还盗了东西,并顺利逃脱,绝非光彩的事。
所以。此事被压下、未曾公开,目前还在查找盗贼的踪迹,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太后本来不想接见祁佑铭父子,就是听说他们得了一本价值难以估量的古经书,想献给她,她才同意传见他们。
她想确认他们手里的古经书,是不是她被盗的那本。现在一见,果然与她被盗的经书一模一样。
“不、不是的,太后娘娘,您肯定是认错了,这本古经书是犬子从一个高僧手里所购,真的不是您被盗的那本。”祁佑铭心焦不已,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盗贼。
“什么高僧?既然如此。你们倒是说说看,那个高僧的法号叫什么,他又是如何得到这本古经书的?”太后冷笑一声,质问道。
祁佑铭急忙看向祁粼,催促道:“粼儿,你快告诉太后娘娘啊!”
祁粼犯难了,想了一会才道:“爹,是空远大师买给我的。”
空远大师是敬国寺主持圆净的师叔,是一位得道高僧,常年云游四海,行踪飘渺不定。想见他面的人多不胜数,却甚少有人能见得到他的面。
祁粼的话一出,惹得太后更加盛怒,特别是祁粼口中的‘买’字,在她看来,是侮辱了空远大师。
“一派胡言!无知之辈,居然敢污蔑空远大师?别说空远大师行踪不定,再则,他乃得道高僧,怎么可能盗了哀家的古经书,再转买给你?”
但凡喜爱佛法的人,无不敬崇空远大师,连太后也不例外,自然由不得谁对他不敬。
“太后娘娘,我句句属实啊!那位大师确实自称空远大师。”祁粼真的是吓坏了,竟在太后面前自称我。
他也猜到自己很有可能遇上冒牌的空远大师,被人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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