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完本[穿越女强男强]—— by:寒末
寒末  发于:2016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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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见此,只好也昂首阔步地跟着进去,虽然不知道易水寒卖什么关子,但跟着易水寒那么做绝对是没错的。
进去后,千雪看得眼睛都直了,丫丫的,全部都是美男,连小厮也长得十分清秀,不过这里的男子少了几分男子气概,阴阴柔柔的。
易水寒和千雪才进来不久,上次招待她那个男仆就从楼上下来,来到二人面前。
“欢迎公子大驾光临,我家公子已恭候多时,请公子随我上楼。”男仆施了一礼,低眉顺眼地说道。
千雪狐疑地看了看那男仆,又惊讶看了看易水寒,原来易水寒那丫来过这里,怪不得熟门熟路。
二人跟着男仆上了四楼,这里依旧挂满了杏色的纱幕,在风中轻扬,似乎是风的影子。
“喂,你什么时候来过?”千雪瞟了易水寒一眼,哼,也不带她来。
“前不久,不过那次什么收获都没有,你不用嫉妒。”
“哼,我们现在要见什么人?那么大架子。”千雪一双眼睛到处瞟,这个楼层设计得有点意思,只有一个房间,其余的全部打空,挂上了纱幕。
“绝对是美人,你就等着一饱眼福。”
“有多美?有你美么?”千雪的色心完全被提起来了。
“我没见过,不过一定很美。”
话音还没落,房间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桃色长袍拖到地上,把脚完全遮住了,桃色本是女子的颜色,可放到他身上有说不出的合适,没有一点媚态,反而清冽冷然,一把半人长的墨发披散至身后,用一根玉簪子固定。
就在他抬头瞬间,周围似乎都变得黯然失色,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若施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有一股女子的阴柔,却又不失男子的俊朗,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无微不至18
但,最让人惊艳的是他的眼角刺上了一只金色的蝴蝶,妖艳绝伦,栩栩如生,似乎随时会飞走一般。
“谢公子赞赏。”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很轻很轻,却不会柔,隐隐还有一股不可察觉的冷冽,如清流击石,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那绝对是让人惊艳的身姿和容颜,可就是那双眼睛太淡了,没有一丝情绪和波动,要不就是没有装进任何事物,要不就是掩饰得太好,现在看来明显是属于后者。
千雪直愣愣地看着来人,真的是美男啊,和易水寒一个级别的,若易水寒也刺一只这样的蝴蝶,说不定会比这人更妖孽。
“公子请坐。”易水寒笑了笑,真是让人赏心悦目,那样的容貌绝对是和心机绝对是成正比的,他就像罂粟花,美丽冷冽的外表,配以有毒的心。
“在下澄碧。”他缓缓地坐下,衣角流动,每一个举动都是仪态万千。
男仆泡好了茶,为几人端上了茶便退下去。
“我叫易水寒。”她估计那个澄碧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必遮掩。
“原来是状元,久仰。”澄碧的语气还是很淡,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多出一丝敬意,甚至更冷淡。
“我对公子你更是久仰。”易水寒轻佻地笑了笑,用有色的眼光看着澄碧,尽显一个那种客人应有的姿态。
“易公子说笑了。”澄碧若有若无地笑了笑,那笑容是极美的,可那笑意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千雪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澄碧,恨不得把他有几根眼睫毛都数得清清楚楚,但她眼中只有惊艳和欣赏。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澄碧淡淡地看了千雪一眼,眼中有过不可察觉的探究。
“我姓姬。”千雪笑了笑,这美男一点都不像是这种地方的人,连名字都叫澄碧。
“姬公子实在让我意外。”澄碧说道,其中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我怎么让你意外了?”千雪笑道,和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姬公子来这纯粹是好奇吧。”澄碧笑道,眼底也有了笑意,不像刚才那若有若无的笑。
这话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千雪来纯粹是好奇,而易水寒来则是寻.欢作乐,或是别有目的。
易水寒的笑意有点僵,眨了眨眼睛,那个澄碧还真直白,她有点和高手过招的感觉,很好,逢场作戏,谁不会?
“有澄公子作陪,我当然要来了。”易水寒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反正她本来就色,那么就色给你看。
“上次我没能招待易公子,让易公子扫兴而归,实在罪过,在这以茶代酒敬易公子一杯。”澄碧说着就端起茶喝了一小口。
易水寒眼里闪过一丝探究,随即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么急着敬她茶,应该没下药吧,那澄碧绝对是个狠角色。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里只有几盏微弱的灯,有些昏暗。
千雪看美男也看完了,有些兴趣缺缺,再美的东西,一直盯着看,等视觉适应了后就没有了原先那种惊艳。在这让她喝茶,倒不如回去喝。
☆、无微不至19
易水寒和澄碧闲聊了几句,都是客套的话,二人都是狐狸,谁也套不出谁的底细。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澄公子,先告辞了。”
千雪一听就连忙起来了,她坐到屁股发痛,赔笑道:“澄公子,再见。”
“有招待不周请两位公子见谅,两位慢行。”澄碧尽显一个主人应有的风度,客气礼貌,却不带一丝情绪。
刚才那位男仆很合时地出现,把二人送到了楼下。
这时候正是桃花居热闹的时间,傍晚。
各式各样有这种癖好的有钱人云集在这里,追欢买笑,挥金如土。
漂亮的小倌赔笑着,若是认真看,便见到那小倌微垂的眼帘里遮住了一抹厌恶。
易水寒和千雪一下来,就有不少人围上来。
千雪皱了皱眉,厌恶地看着那些丑陋的嘴脸,丫丫的,这些人完全毁坏了同性恋在她心中美好的地位。
易水寒邪魅地笑了笑,一手勾住了千雪的腰肢,冷冷地扫视一眼围上来的人,宣示着她们是一对。
那几人被易水寒那冷冽的眼神吓得不敢上前,贪婪地看了看二人这才退下。
才出了桃花居的大门,千雪就骂道:“丫的,那些人简直就是玷污了我心中美好的同人。”
易水寒耸了耸肩,也许见惯了,她没什么感慨,哪里都它黑暗的一面,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利欲熏心,物欲纵流,他们太闲了,太多金钱了,总要找些刺激。
“不过那个澄碧确实让人惊艳,气质也是世间少有。”千雪感叹,让她一个女的自叹不如,羞愧羞愧。
“可惜,美人如毒。”易水寒笑了笑。
桃花居建的位置比较隐蔽,大门前就是一条大概三米宽的小巷,两旁有些破旧没有人居住的房屋,更把那桃花居映衬得突兀,如人间仙境。
蓦地,易水寒眼眉一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屋顶,正有两双神色不一的眼睛看着她们。
“怎么了?”千雪疑道,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去,一看她就惊住了,即使是在夜里也能清楚地辨认出那两人,赫然是凌逸然和上官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冤家路窄,易水寒向二人招了招手,勾了勾唇:“不知两位梁上君子有何事呢?”
凌逸然和上官炎从屋顶上下来,一人似笑非笑、满眼冷色地看着易水寒;一人极力隐忍着沉痛、略有责怪地看着千雪。
气氛很怪异,整条小巷霎时沉寂下来了。
易水寒不说话的原因是等待他们二人说话;千雪不说话的原因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另外两人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易水寒勾起千雪的肩作势要走,她有点饿,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上官炎突然道:“请留步。”
易水寒停下来,看了上官炎一眼:“有什么事呢?”
上官炎看着千雪,说道:“雪,可以单独和你谈谈么?”
千雪正准备拒绝,可易水寒推了推她,说道:“去吧,我在路口等你。”
☆、无微不至20
凌逸然和易水寒一同走开,把空间留给二人,但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
“你有什么要说的?”千雪别过脸,不冷不热道。
“雪,易水寒不是你的良人。”上官炎语重心长,心中那股苦涩慢慢地蔓延开。
“水寒不是,难道你是啊!”千雪冲口而出,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会带你去桃花居,到此招蜂引蝶的人怎么会是你的良人!”上官炎几乎是吼出来,他是不甘心,易水寒配不上千雪。
“哼,那又怎么样!”千雪一怒,口不择言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作贱自己?我是为你好。”上官炎苦笑,他捧在手心的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是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需要的是什么?”千雪大声质问。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的能力给你。”他只能这么说,他背负的太多了,不能给她最好的。
“呵呵,你给不起的!或者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千雪苦笑,她终于都明白了什么叫爱在错误的时间,可能连人也是错的,或者彻底一点来说,这根本就是一场荒唐的相遇。
“不!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上官炎吼道,每每想到这他都会痛心扉切,很想质问她为什么?
“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一场错误,既然是错的,那么一定要有一个人纠正过来。”千雪颤声道,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了,原来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痛的。
“你就用一个所谓的错误把我否定了?”上官炎满眼伤痛地看着她。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正如我不懂你,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讨厌你一副正义的样子,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道义,可你必需要,你要顾忌你的母亲、将军府、名声,甚至整个北冥国,你的背负已经很重了,你需要的是一个和你志同道合,能为你分担一切人,而这些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这些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上官炎惊慌道,他感觉就要永远失去她,就连提亲那天也没有像现在害怕,她那决绝的话刺痛了他……
“……可是,我不想,不想在你身边了。”千雪哭道,原来放弃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么残忍?”
“残忍?你以为你不残忍么?我不像你们这里的女人一样相夫教子,什么以夫为天,全都去他.妈.的!我要的是自由,我有我的理想,难道你要扼杀我的理想么?你说你残不残忍?”千雪哭着吼道。
上官炎如遭雷劈,他爱的就是她这份性情,却偏偏天意弄人,她就因为这份性情而离开他。
……
易水寒见路口处有一档卖馄饨的小茶寮,于是便叫了一碗,吃了一个,味道还不错。
“老板,有没有葱?”易水寒叫了叫在忙碌的老板。
☆、担任知府01
“看我老糊涂了,忘了给你这碗加葱了。”老板笑呵呵地盛了一勺子葱放到馄饨上。
“谢谢老板了。”用汤匙搅拌了几下,溢出了一阵阵青葱香味。
“不用谢,公子慢慢吃。”老板又笑呵呵地去包馄饨。
凌逸然坐在一边看着易水寒吃东西,一言不发。
易水寒也懒得说话,无视凌逸然的脸色,填饱肚子要紧。
不知是时间还是位置的原因,这档馄饨挺冷清的,连路人都没有,只有易水寒一个食客,和凌逸然一个看客。
“大夫说你要休养一个月。”凌逸然还是按耐不住,开口说道。
“嗯?我很好。”易水寒看了他一眼,她看上去很不好么?
“为什么不在府里休养?”
“很无聊,出来走走。”继续吃馄饨。
“……为什么要去桃花居?”隐隐有些不悦。
“好玩。”易水寒眼眉也不抬一下,一边吃一边应道。
“仅仅是好玩?”凌逸然挑眉,显然是不相信。
“不然呢?”易水寒反问,难道她色心大起不成?
那碗馄饨就快见底了,还不见千雪和上官炎出来,易水寒又向老板要了碗茶喝,一边喝茶一边等。
凌逸然道:“其实今天下午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我五哥让你明天进宫。”
“……好。”她早就预料到凌潇然一定会找她的,只是想不到那么快,她告假一个月,起码也给她一个月时间喘气吧。
“对了,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么?”易水寒问道。
“记得,……你想做什么?”凌逸然淡道,他有不好的预感。
“也许几天之后我会向你提出这个要求,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已,”易水寒笑了笑,若是几天后都用不着的,也许以后都用不着这个要求了。
“可以提前告诉我么?”凌逸然皱了皱眉。
“呵呵,不可以,你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易水寒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
“别忘了,我有拒绝的权力。”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说道。
“嗯,你想不想要回金扇子?”易水寒笑了笑,抛出最大的诱惑。
“不想。”凌逸然毫不犹豫地回答。
“呵,倒是很坚决的,不过话还是不要说得太绝。”
“那就拭目以待。”凌逸然淡道,送出去了东西怎么可以收回来?即使收回来了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老板,收钱啊。”易水寒放下了一锭银子。
“好,这就来,啊,公子,这么大锭银子我找不开。”老板见易水寒一个贵公子在这里吃馄饨已经觉得惊奇了,这么大锭银子他还是第一次握着手心里。
“老板,你有儿女么?”易水寒问道。
“呃?我有一个女儿。”老板挠了挠脑袋,这和银子有什么关系?
“其余的就给你女儿做嫁妆。”
“这,我怎么能收下……”老板一脸不赞同道。
“老板你就收下吧,你做的馄饨很好吃,值这个价。”
“那就谢过公子了。”老板笑呵呵道,他要给他女儿做嫁妆。
☆、担任知府02
这时候,千雪终于都出来了,肿着一双眼睛,像核桃一样,脸上还有泪痕,咬着嘴唇。
易水寒摇了摇头,怎么一会儿就变成这个模样:“走了,我们回去吧。”
“呜呜,呜呜……”千雪突然趴在易水寒身上大哭起来了。
“唉,我的衣服又给你毁了。”易水寒拍了拍了千雪的肩安抚。
“呜呜,呜呜……”千雪什么都顾不上,就是大哭。
“有人看着呢,回去再哭吧。”易水寒拉了拉千雪,泪腺真发达。
“呜呜,我、我走不动……”千雪哭着说道。
“唉。”易水寒又叹息一声,一把抱起千雪,是公主抱呢。
啊,千雪尖叫一声,她想不到易水寒会抱起她,一时之间吓得不敢哭了。
“不是说走不动么?我这辈子还没抱过女人呢。”易水寒无奈道,还好千雪不是很重,比起那天黎明救的人轻得多了。
“呜呜,呜呜……”千雪又放声哭起来了。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易水寒扫了一眼凌逸然和上官炎,这两人定是出来干大事的,至于是什么大事,估计是和桃花居有关。
上官炎沉痛地看着千雪远去的身影,他恨不得把千雪从易水寒怀中抢过来。
凌逸然见上官炎如此,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上官,难道你还看不出么?”
“看出什么?”上官炎皱了皱眉。
“水寒和千雪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说不定他们所谓的订亲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本来他也不确定,但今晚见水寒和千雪一同从桃花居出来,水寒还劝千雪跟上官单独谈,哪里有这样大方的未婚夫?
……
千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可怜她易水寒啊,幸好是现在是夜晚,街上人不多,不然被人看见她抱住一个‘男子’,别说是男的,即使是女的,也少不了侧目和闲言闲语。
她没手开门,容止已经生了她的气,若司仪不在状元府的,估计没人开门了。
“开门啊。”易水寒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是司仪,他一直在庭院里呢。
“师父,千雪怎么了?”司仪又惊又担心。
“没事,睡着了,快过来接过她啊,累死我了。”易水寒道。
司仪连忙抱过千雪,见她眼睛浮肿,满脸泪痕,明显是哭过了,究竟见了什么故人让千雪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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