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完本[穿越女强男强]—— by:寒末
寒末  发于:2016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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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司仪惊愕地问道。
“司公子,水寒呢?”顾想容喘着气道,还带着一点哭腔,手微微颤抖。
“在屋子里,快进来吧。”司仪连忙把顾想容请进屋子。
顾想容也顾不得礼仪,急急地进了状元府,直奔大厅。
“想容,怎么回事?”易水寒有些诧异,怎么才几天不见想容就变成这样,眼睛浮肿,脸容憔悴,哭过的样子。
“水寒,水寒,水寒快救我哥哥,我哥哥他……”顾想容语无伦次,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顾长风又病了?千雪连忙过去安抚顾想容,“想容,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前两天我哥哥被抓进了大牢,我在快意园找不到你们,我也是猜水寒你成了今届状元,所以请求水寒你救救我哥哥……”
“想容,你先别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顾想容把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几人一听,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原来林刚海是顾长风间接干掉的。
事情是这样的,林刚海觊觎顾想容,意欲强行带走,顾长风当然愤怒了,于是便出手阻止,岂料在争执过程中,林刚海一个不稳,狼狈地向后倒去,后脑勺刚好撞到了石头,这样就一命呜呼了。
林尚书一听,两眼一瞪就昏过去了,他还盼望林刚海传宗接代,醒来后扬言要把顾家碎尸万段,顾长风被抓进了大牢,被判处死刑,林尚书还意欲收了顾想容为妾,说是赎罪。
上官灵低着头,她早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林刚海虽然是她表哥,但她对林刚海是嫉恶如仇。
千雪气愤道:“林家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关山一脸愤怒,见顾想容一个姑娘家哭得那么伤心,他的心也被感染了。
司仪实在太佩服顾长风了,做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虽然是无心之失,这林刚海真是活着害人,死了作孽。
易水寒皱了皱眉,这事情有点棘手,死的若是普通人就好办了,可偏偏是官家子弟,尚书府一定不会罢休。
“想容,你想想到底是谁推了林刚海,导致他跌倒的。”
“我,那时候太混乱了,我不知道。水寒,是不是我哥哥没得救了?”顾想容哭道,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绝不能失去。
千雪让顾想容坐下,安抚道:“想容你先别急,让水寒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水寒,你以前是律师,这点事情应该难不倒你吧?”千雪看了看易水寒。
“即使在以前我也不敢和大官对着干,而且我对这里的法律一无所知,怎么出手?”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她连这个时空的制度都还没弄清楚。
顾想容一听,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想容,想容……”千雪连忙扶住了顾想容。
易水寒看了看顾想容,幸好只是昏过去了,把顾想容安置好后,让千雪在府里照顾顾想容,自己就和司仪出门。
“水寒,我和你去。”容止一脸温柔地说道,这样的表情和语气是很难让人拒绝的。
☆、公堂对簿02
“不必了,我就出去一阵。”易水寒尽量委婉地说道,似乎容止就是她的监护人,每天定时准时出现,事无巨细,把状元府改造得雅静别致,打理得井井有条,花艺茶道无一不精,堪称绝世好男人一个,可惜,不是她的菜。
“水寒,就让我和你一起去。”语气在温柔的基础上多了几分恳求,还有几分焦急。
“容止,就千雪和几个女子在状元府我不安心,你能帮我照看一下她们么?”易水寒一副请求的样子。
“……那好吧,你早些回来。”容止低低道,他知道水寒在甩开他,难道水寒真的那么讨厌他么?一定是他不够好,像水寒这么美好的女子怎么会看上他。
“很快的,很快的。”易水寒摆了摆手,快步和司仪离开,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的,她说不定会哪天会对容止兽性大发。
容止一脸失落地目送易水寒出门。
司仪回头看了容止一眼,顿时打了个寒颤,他怎么觉得容止对小师父有那种想法。
宁城知府大门。
知府大门前有几个精神不济的衙差把守,见两位衣着气度不凡的人过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走在前头那人貌若谪仙,身如仙姿,那韵态让人浮想联翩,但见那人眼里的阴冷之色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们要见知府。”司仪气高趾扬地说道。
衙差一听,随从都这么嚣张的语气,那位公子又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兴许是什么大人物,于是他们也不敢怠慢,连忙进去把知府叫来。
陈知府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正要大骂哪个不知好歹的人扰他好事,但听说是有大人物来,于是便立刻穿戴整齐出来。
陈知府走起路来十分摆架子,大摇大摆,长得肠肥脑满,庞大的身躯,肥肉横生,脸色蜡黄,目光猥琐无神,看样子是纵欲过度。
一双三角形的贼眼瞄来瞄去,直到见到门前的人眼睛才定住了,一动不动。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抽出金扇子唰的一声打开了,成功把陈知府的神魂拉回来。
陈知府不知来人是谁,但也猜出不是凡人,于是便堆上了笑容上前问道:“不知公子有何贵干呢?”
“本公子叫易水寒。”
陈知府一惊,易水寒?是今届新科状元,听说状元长得堪比女子,媚态横生,风流恣意,如今一见,比传言过之而无不及。
陈知府阴阴地笑了笑,他是宁城知府,官价自然比状元高了一层,脸上的恭敬之色立刻减低了几分,身板挺直,肆无忌惮地看着易水寒,若是那状元是个女子就好了。
易水寒笑得越发灿烂,同时眼里的冷色也越发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陈知府浑身一颤,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似乎会杀人一般,就像一把黑剑扎进心窝,血液顿时凝固,动弹不得。
司仪也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气,小师父这个表情很美,同时也很恐怖。
易水寒收起冷色,这只是警告。
☆、公堂对簿03
陈知府如获大赦,他感觉他活过来了,同时也深知这状元是个厉害的角色,若是能结交上就再好不过。
“原、原来是状元爷,不知状元爷大驾光临有何事呢?”
“我要见顾长风。”
陈知府一顿,那个杀了尚书府林刚海的死囚,那人可是林尚书要的,非死不可,而且他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一面是尚书,一面是状元,怎么说尚书的官阶比知府和状元都要高许多。
“状元爷,那顾长风是个死囚,见了只会染污状元你的眼睛,还是不见为妙。”
“若是我一定要见呢?”语气冷下来了。
“这……”陈知府想了想,反正那顾长风都是要死的,让状元见一眼又如何,林尚书又没说不让探监。
“请状元跟本官来。”
阴暗潮湿的大牢,还有蟑螂和老鼠窜过,那些囚犯不是死气沉沉就是已经疯掉了。
顾长风一身囚服,脸容干瘦,精神颓废,比起那次生病的时候还要糟糕。
顾长风见了易水寒,眼睛闪过微弱的亮光,随即又黯然下去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他只是一个阶下囚。
“长风,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易兄,我……”顾长风一脸悲切死灰,他已经被判处了死刑,他不甘、悲愤,幼年家道中落,青年考场失意,如今锒铛入狱,不幸接踵而来,即使有多坚强的心在此刻也轰然倒塌。
“易兄,我妹妹怎么样了?”
“她很担心你,现在千雪正在照顾她。”
一听到千雪,顾长风又是黯然,此生无缘,现在他最担心是唯一的妹妹。
“易兄,你是不是就是今届新科状元?”
“唉,什么状元是非我所愿,不提这个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顾长风想了想,听说千家小姐和易兄已经定下了亲,这也好,易兄是世间难求才貌双绝的男子,不是他可以比拟的。
“易兄,顾某求你一件事,请易兄一定要答应。”顾长风似乎要作出什么巨大的决定。
“不要说求了,你说吧。”
“请求易兄以后代长风照顾妹妹想容,长风无以为报。”顾长风一脸悲怆,他自知逃不过此劫,千家小姐嫁得如意郎君,妹妹若是有易兄照顾,他也安心去。
“长风,恕我不能答应。”易水寒正色道,若是她答应了,那么她就得负责,她讨厌责任和包袱,而且她不可能为任何人停留下来。
顾长风一听,心死如灰,目光空洞,他有什么资格求易兄替他照顾妹妹,他这一生大把的时间的用在读书上,不但没让妹妹过上好日子,还丢下妹妹一人,他实在愧对父亲母亲,没脸见他们。
“长风,你这是在放弃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你妹妹,你不为你自己活着也得为想容活着,若你死了倒好,可是想容呢,无依无靠,还要承受丧失兄长之痛。”
“易兄,我……”顾长风猛然一惊,是他太自私了,他怎么可以丢下妹妹。
☆、公堂对簿04
“可是我已是死囚,怕是不能再照顾妹妹……”顾长风满脸悲怆,落下了泪水。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离处决还有十天,别忘了我现在是状元,只要还活着就不应该放弃,人生匆匆几十年已经很短了,还有这么多的理想没实现,决不能死去。”
顾长风如梦初醒,他还没光宗耀祖,还没让妹妹过上好日子,他不能死去。
“长风明白了,谢谢易兄你点醒。”顾长风坚定道。
“那就好,长风你说说整件事的过程吧,越详细越好。”
顾长风说的和顾想容的大同小异,现在关键就是谁推了林刚海一把导致林刚海跌倒。
“我没有推林刚海,那时候我离林刚海很远,我记得那时林刚海周围没有什么人,他让家仆抓想容,自己在一边观看,由于我反抗和家仆混打起来,林刚海退后了两步,好像踩到石头后一滑向后倒去,头撞到方形石柱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流了很多血。”
易水寒一听,这不是误杀,那就好办的多了,但话说官大压死人,即使在21世纪也不例外,更何况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
易水寒叮嘱了顾长风一番,这才和司仪出了府衙,直奔案发现场。
由于案发现场在偏僻的小巷里,没有目击证人,即使有目击证人也不敢指证林刚海,这不是找死。
现场的石柱上有一摊明显的血迹,地上的血迹也蔓延开,经过两天的日照已经变得干枯黑红一片,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
“司仪,把那块石头捡起来收好,也许以后用得着。”
“有什么作用?”司仪狐疑地捡起石头,端详了一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它就是凶手。”即使不是她也要变成是。
啊?这样都行?
易水寒让司仪带人去顾长风的村子里,向村民搜集有关顾家和顾长风名声的事情。
回到状元府的时候,顾想容已经醒来了。
容止高兴地迎上来,可是易水寒直接绕过容止,对顾想容说道:“想容,你哥哥现在很好,你现在这里安心住下吧。”
“水寒,你一定要救我哥哥,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顾想容急切道,精神有些恍惚。
千雪过来拉住想容,安抚道:“想容,你别担心,水寒会想办法,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先吃点东西,不然你哥哥会担心的。”
“好,好,我不可以让哥哥担心。”顾想容点了点头,愣愣道。
易水寒有些担心,想容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若救不出顾长风,估计想容的精神会分裂。
顾想容吃过粥后,易水寒在想容身上扎了两针,让想容睡下了。
容止一副闷闷的样子,水寒回来后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这时,凌逸然走过来,他几乎把状元府当成他的地方,闲来无事就翻墙过来。
容止目光冷然地看了看凌逸然。
☆、公堂对簿05
凌逸然接收到这道目光,他也冷然地看着容止。
二人的眼神在暗潮汹涌。
“逸然,你来得正好。”易水寒迎上去,这时候她才发觉兔子真的可爱,出现得及时啊。
凌逸然闻言,收起冷色,看着那个向他走过来的人,他突然有些迷惘,易水寒的脚步有点急促,衣角微微扬起,如瀑的墨发轻轻飘扬,魅惑的凤眸,殷红的唇,天然的红色把整个人都点缀得妖艳无比。
“喂,我很美么?”易水寒来到凌逸然面前,打开扇子摇了摇,媚态万千地笑道。
“哼,你还真不知羞耻。”凌逸然冷哼一声,别过脸。
易水寒笑了笑,不可置否,她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别生气,我找你有点事情。”
果然,凌逸然心中冷哼一声,易水寒只会有事情才找他,而且还用完就直接扔掉。
“你有没有关于北冥国律例的书?”易水寒用扇子拍了拍凌逸然,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你要来做什么?”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易水寒读书已经让他很惊讶了,现在还要读这些生涩枯燥的律例。
“总之有用了,若没有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很忙。”
“忙什么?”凌逸然心中疑惑。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有没有?”
“跟我来吧。”凌逸然不冷不热道,他好像前世和易水寒有仇似的。
容止见此二人离去,心里更气了,对凌逸然的不满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凌逸然和易水寒偷偷摸摸地翻过墙,避开了侍卫,来到了一个书房。
“为什么不走正门?”易水寒问道,弄得像偷情似的。
“我喜欢。”凌逸然很拽很拽地说道。
易水寒斜瞥了他一眼,她不和兔子计较,正事要紧,“这些律例齐全么?”
“全在这里了。”凌逸然指了指书柜。
易水寒翻了翻,不多,比她在21世纪读的少得多了,可是她不可能一时之间读完,于是挑了几本有关刑法的。
“书可以带出去么?”
“不可以,你就在这里看吧,我允许你随时进这里。”凌逸然一脸正色,其实是可以的,不过他偏要为难易水寒。
易水寒没有说话,坐到椅子上,开始翻阅,还好她看书的速度很快。
“为什么要读这些?”凌逸然问道。
“没空跟你解释,你有事情的先离开吧,我不会动你这里的东西。”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凌逸然有些生气,果然,用完就直接扔掉,他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么?哼,他偏不走。
“你很有空么?”易水寒眼眉也不抬一下,问道。
“是你太忙了。”凌逸然道。
“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易水寒笑得很温和地看了他一眼。
“说来听听。”凌逸然挑眉,还真看得起他。
“林刚海死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的,很不幸地,顾长风被诬蔑是凶手,所以我要拨乱反正。”易水寒一副正义的样子,兔子是皇亲国戚,有他帮忙绝对可以事半功倍,尚书府也不敢吱声。
☆、公堂对簿06
凌逸然有些意外,顾长风,就是那个顾想容的哥哥?怪不得易水寒会这么紧张。
“难道你读这些律例就可以帮到他么?”
“不知道,但起码也要知道一点。”易水寒一边看一边说道,这些律例有很多漏洞,表述不够严谨,这样更好,可以打擦边球。
“那要我怎么帮忙?”凌逸然有些拽地说道。
“明天开堂,到时候希望你可以旁听,什么都不需要做,坐下喝杯茶就可以了。”易水寒笑了笑。
“你明天要为顾长风翻案?”凌逸然皱了皱眉,易水寒到底要做什么?
“当然,你明天可以去看我的好戏。”易水寒诱道,能够拉到兔子去就成功了一半。
凌逸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已经黑下来了,书房里点了蜡烛,易水寒还在阅读。
虽然点了很多蜡烛,但烛光始终比不上照明灯亮,而且投影又多,有风吹过还会忽明忽暗。
易水寒揉了揉眼睛,晚上看书真痛苦,若是这样长期下去她会近视的,这里还没有眼镜,近视就等于废掉了一只眼睛,而且作为一个杀手,视觉和听觉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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