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月之光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虐恋]—— by:木耳不乖
木耳不乖  发于:2016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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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本来就喝高了,听二人这么一说,立刻心花怒放,欲拒还迎的告知:“我其实处着一个呢……不过不怎么喜欢就是了。”
“又没结婚,怕什么?不要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了一整片树林嘛!”向海东给他斟满酒,“来,弟弟再敬你一杯!”
“就是,你现在这个还能有我们两个的表妹好?我们那两个都是人间极品。”宋哲文把酒给他递到嘴边。
吴越笑着把酒喝下去。
鹿苧听的差点把筷子给折断了。如果眼前有刀,他一定把这两个男人捅的稀巴烂!还有吴越他也想捅个稀巴烂!!
他支着额头,歪着脸默默无语的看着墙面。他觉得自己快哭了出来。
☆、贱
吴越醉的不行,喋喋不休,三人送他回家时,他连小时候被马蜂追的经历都说了。鹿苧全程冷着个脸不言语。到了吴越家,向海东送他上楼,车里只剩下宋哲文和面若冰霜的鹿苧。
宋哲文看那路灯下的冷美人长得如此漂亮,心猿意马,想着今天接下来要干的事儿就忍不住强按着他好一顿亲。鹿苧心中烦的要命,但是挣不过宋哲文,只好任他胡作非为。等两个人都亲的气喘吁吁了,宋哲文才放开他。
鹿苧恼怒的说:“你俩真他妈的贱!”
“对对对,我贱,我喜欢你九年你却连正眼都不看我,我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宋哲文解他的扣子啃鹿苧脖子。这种对话以前也说过,鹿苧问他是不是贱,宋哲文也承认自己贱,还贱兮兮的问他是不是处男。现在他更贱,贱了二十多年,贱到骨头里,但是只要能跟他好,再贱他也心甘情愿。
鹿苧趟在后排座椅上用胳膊挡住眼睛,他今晚再次被吴越狠狠的伤了一次。
那个人根本不在乎自己,他处着一个女人,还惦记着别人要介绍的女人,他明知自己喜欢他,还一点也不避讳的表现出对别人的兴趣。
鹿苧深呼吸着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但是抽气的吸气声出卖了他。宋哲文已经啃上令他痴迷的乳`头,他舔弄着它,看似温柔实则残酷的说:
“他不喜欢你,你把心掏出来他也不喜欢你。我们一说要给他介绍美女认识,他就跟条狗似的凑过来。你还说我贱,我看你的吴越更贱。”
“闭嘴闭嘴!”鹿苧崩溃大哭,他打着解开他衬衫扣子的宋哲文,“你闭嘴!”
“刺着你痛处了?”宋哲文一手一个乳`头扯弄揉`捏,“他那副样子你还喜欢他,你也是贱到骨头里了。”
宋哲文根本不斯文,他嘴巴毒的很:“屁股都被我和向海东艹开花儿了,还想着跟吴越玩暗恋游戏呢,你到底有多缺男人?”
鹿苧气那那满是泪的脸青青白白:“宋哲文,你他妈别碰我!”
宋哲文早因为鹿苧看吴越的眼神恼的不行了,他粗暴的扯鹿苧的裤子:“你跟向海东也就罢了,吴越到底哪儿扣你命门了我是真不知道!”
“吴越再差劲也比你好!”鹿苧蹬腿,“你跟向海东两个人渣哪个都欠我的!”
说完这句话的鹿苧一愣——欠他的,哪儿欠他的?
听到这句话的宋哲文更是一愣,心中一惊,他从鹿苧腿间抬起头来:“我们欠你什么?”
鹿苧也不知道他俩欠他什么,只是心里就这么觉得,不过这话不知该从何说起,让他理智上觉得有点儿理亏,他胡乱找了个理由:“趁我发疯的时候上我,你俩就是欠我的!”
听了这话的宋哲文松了口气:“放屁,第一次就是你勾`引我,以后还次次爽的要命!”
……明明知道鹿苧不可能知道曾经的事,但还是会被胆战心惊。
鹿苧正跟宋哲文争裤子的空,向海东突然开门上了车。他火冒三丈的发动车:“我上去送人,你下面干人,宋哲文你有点儿良心好不好?”
“等我干完让你干!”
“凭什么不是我先干,正好给你开开路!”
鹿苧跳起来:“向海东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他要被这两个人渣气炸了!!他俩什么意思??两个人这是想一块儿上他了??
鹿苧这一路跟二人斗的鸡飞狗跳,宋哲文扒了他的裤子把手指塞进他屁股,把他的洞扩的又湿又软。慌不择路的鹿苧半路还想跳车保贞`操,那二人一看等不到开车回家了,胡乱找了家五星级酒店就把他又是拖又是抗的给搞了上去。
那些该死的酒店工作人员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管的!
这个社会怎么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还有没有点爱心了?良家妇男要被两个禽兽轮`奸了就这样熟视无睹啦?
鹿苧被他俩推进门之后跳上了沙发张牙舞爪的站着,也顾不得见识下总统套房到底啥样儿:“我告诉你们,天下不是没有王法的!”
那两个人渣一个脱衣服一个解领带,那向海东胡扯道:“我念书少,不懂王法。”
宋哲文帮腔:“我们就是伺候伺候你,扯什么王法不王法?”
鹿苧一看这两人逼上来,又从床上跳到茶几:“有种一个个来,群殴算什么好汉?”
一个就够他受的,两个一起上是要干死他?再说他现在心里只有吴越,不想跟他俩再牵扯上关系。
“我俩真一个个来,我先上,咱科长再上。”
向海东第一次叫宋哲文科长,搞得宋哲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小向,这种事情还是得科长身先士卒,我给你开路,你跟上。”
“平常工作你俩怎么没这么积极?”鹿苧拿茶杯扔他俩,他得想办法快脱身!他从茶几上跳下来,慌不择路的跑进卧室妄图把二人锁在门外。
向海东一个箭步把门推开。鹿苧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推了个趔趄。
鹿苧抓着台灯跳上床:“我给你们说,我不是跟你们闹,我真的不想做!”
“我们也不是跟你闹,今天我们是真的想跟你做。”向海东真挚的说。
鹿苧挥舞着台灯声嘶力竭的喊:“这不是做`爱,这是强`奸!这是轮`奸!”
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宋哲文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夺走了他护身的武器:“生活就像轮`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是生活就像强`奸不是轮`奸啊嗷嗷嗷!!”鹿苧绝望的更正他,“轮`奸一样的生活还不如让我去死啊啊啊啊!!!”
☆、三人行
鹿苧发现自己确实有眼无珠认人不清。他苦恋撩拨他的直男,他跟一头野狼当炮-友,他还把斯文败类当男神。这三个男人没一个好鸟,吴越他懒得提了,被他伤透了心了。后面这两个男人更是人渣中的极品,一开始都装的挺好的,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天长地久,还不是垂涎他屁股!这下更好了,得寸进尺了的还想一起上他!还有人性吗?丧尽天良啊!
他死命的挣扎,那两人一个按手一个按脚,很快把他脱的光溜溜连裤衩都不给他剩。
鹿苧知道自己逃不掉,灰心丧气的认命:“别把我弄疼了……”
向海东吃他的滑不留丢的白玉脚:“你听话,我们给你留口气儿!”
鹿苧一听又火了:“说句好听的话是不是能要了你们的命?”
“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话?我们都说给你听。”宋哲文在他耳边喘息着笑,他松开鹿苧的双手把他拉的贴近自己的裤链,“我一边说,你一边吃,怎么样?”
鹿苧嫌弃的扭开脸。前段时间吃他吃的都要吐了,不想再吃。
但宋哲文捏着他下巴转过来:“来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你你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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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过后,鹿苧趴在床上哭。宋哲文点了支烟,淡淡的问他:“鹿苧,跟我俩上-床到底哪儿不好?你刚才不也爽的跟什么似的。”
鹿苧哽咽:“你俩不是吴越,光这点儿就够了。”
“不喜欢我俩还跟我俩上床啊?”向海东叼着烟问他。
“我说了多少遍了,跟你俩一开始那就是我犯病了!犯病了!犯病了!”他锤着床恶狠狠,重点要说三遍!
“得了吧鹿苧,你脑子不清醒又不是这两天的事儿,你怎么不跟吴越发疯,怎么不跟小吴发疯,只在我俩来了之后才发疯?”向海东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玩的人。你要是能把感情和上-床分开,至于当了那么多年处男?”向海东跟他过了三年,他是了解他的。即便鹿苧恨他恨的要死,他也不信鹿苧对他一点也不动心。
那三年他对他是真的好,好到骨子里,再冷硬的心也能让他捂热了。
本来还在痛恨二人对他霸王硬上弓的鹿苧突然止住了哭泣,向海东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飞过一句话:
——这三年不是不动心,只是我已经没有心。
鹿苧摇摇头,想把脑子摇清醒。
“小鹿,我问你,你必须说实话,你以前见没见过我俩?”宋哲文看他。
“没有。”鹿苧飞快的说,他把脸埋进床里。
宋哲文摸他的头发:“不许撒谎,说实话。”
——我曾经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鹿苧从床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确实没见过。但是总觉得你俩挺面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还想问你俩呢,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宋哲文和向海东听他这么说,都各自闷着脸抽烟不说话。
“……真烦,你俩真让我心烦……”鹿苧抽泣着说。
心底深处又有诡异的情绪翻腾起来,巨大的遗憾感夹杂着痛苦向他扑过来。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又在错误的时间开始,我们三个,注定是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 /u/2518761607/home?wv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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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都陪你去
宋向二人都精力旺盛,即便节制也节制不到哪儿去。两个人抱着鹿苧不知餍足的做了三四轮,才抱着已经昏睡的他洗了澡。
但是他俩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但谁都不想把那预感说出口。二人在鹿苧睡后都失了眠,尤其是向海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惹的抱着鹿苧假寐的宋哲文心烦:
“你不睡就去隔壁屋睡,在这儿真他妈的惹人厌。”
向海东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后背上的黑鹿似乎也紧张的要跳出来:“你难道就不害怕?”
宋哲文长叹口气,下了床赤身裸体的往门外走:“要说出来说。”
宋哲文出了卧室就开始抽烟。这几天他抽烟抽的有点儿凶:“怕又能怎么样。他要是也回来了,难道还有辙儿?”
向海东抱头坐到沙发上,苦恼的说:“他要是也回来了,咱俩就完了。他不可能原谅咱俩的。”
宋哲文看着手指上那圈疤痕,阴沉着脸默默无言。
此时的鹿苧做起了梦。他处在一片沙漠之中,成片的沙丘安静的站在热气腾腾的空气里,他感觉自己要被天上巨大的太阳烤化了。
他环顾四周,无垠的沙漠只有他一个人。他感到口渴难耐,□□的双脚也被炙热的沙粒灼伤。
“有人吗?”他惊惧的喊了一声。
“我在哪儿?”他想快点逃离这里,但脚下的沙子却缠的他步履艰难。惊慌逃窜的他很快便跌倒了,吃了满嘴沙子,他狼狈的抬起头,面前却出现了一条细长的红纱,蜿蜒向那看不见的尽头。
鹿苧救命稻草般的抓住红纱,顺着它指引的方向艰难的走去。
也不知行进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绿洲。获救了的鹿苧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拨开茂密的丛林,走向湖边,跪着捧起一湾清水狂饮。
“鹿苧。”
陷入狂喜之中的鹿苧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谁?”他向四周望去,之间不远处有个头披红纱巾的□□的男子,正坐在绿洲的另一边遥遥的看着他。
鹿苧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纱,另一端正在那人身上。鹿苧好似受了蛊惑,他顺着红纱,穿过没膝的的湖水,拨开摇曳的水藻走向那人……
越来越近了。
湖水冰凉。
他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便笑着抬头望他:“鹿苧……”
鹿苧伸出手,颤巍巍的将那人头上的红纱巾拨开……
“鹿苧……”那人笑的真美,“你忘了吗?”
那人头上和心口窝的弹孔正汩汩往外流着血。但是他笑的很美:“你都忘了吗?”那人伸出带了银指环的手,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但鹿苧却没有听清。
鹿苧听见两声枪响,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心好像也被子弹打穿。他低头看向自己,果然有一个弹孔,也汩汩的往外冒血。
他问那人:“……为什么?”
那人却突然面目狰狞起来:“你好脏!”
鹿苧天旋地转的倒回湖中,那水侵袭进他的肺中,令他无法呼吸……
“…………咳咳……”鹿苧艰难的从梦境中醒来,不停的咳嗽。
“慢点喝慢点喝。”向海东扶着鹿苧给他顺气儿。
鹿苧刚从噩梦中醒来,有些回不过神:“我怎么了?”
“你刚才一直说渴,我给你喂水,结果你喝太急呛着了。”向海东轻轻拍着他的背。鹿苧揉了揉眼,神不守舍:“几点了?”
“早上六点半。”向海东尴尬的说。
“哦。”鹿苧还以为睡了很久呢,原来还是早上。
“你睡了一天两夜。”向海东咳嗽了一声。
鹿苧要疯!他前天跟吴越商量好明天去成都,结果今天还什么都没准备!他不顾屁股还有全身上下疼的厉害,从床上蹦起来就要下床。向海东一把将他按回去:“你不用着急,科里有宋哲文顶着呢。”
虽然他屁活儿不干。
鹿苧翻个白眼:“我得给单位请假。”
“宋哲文替你请了。“向海东不耐烦的说。
“不是这个假。”鹿苧挣脱开他穿衣服。
“不是这个假哪个假?”向海东觉得有事儿,不妙。
“不要你管。”鹿苧蹿进浴室抹了把脸,背起他的双肩包就出门去——他要去超市买点儿出门用的东西。
向海东却一把扯住他要出门的胳膊,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他:“你要去找吴越?”
鹿苧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向海东跟变魔术似的从后背掏出鹿苧的手机:“你是不是没拿这个?”
鹿苧恼了,伸手跟他要:“还我,别闹。”
向海东把手机举高高,仰着脸用夸张的语调念着一条短信:“小鹿逗号一直没联系上你逗号告诉你一声逗号我女朋友终于忙完了单位的事逗号明天也可以跟着咱俩一起去成都了叹号加笑脸~”
向海东嬉皮笑脸的念完短信,便将手机轻轻放回鹿苧僵直的伸到他面前的手上。他甚至还用大手把鹿苧的五指蜷起来包住:“恭喜你鹿哥,可以三人游了。”
鹿苧面容扭曲,发了狠的往地上一扔,那手机马上四分五裂屏幕尽碎。
向海东摊手:“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给你买了个肾7,现在可以用啦!”
“向海东!!!”鹿苧哭着大吼一声,把向海东推的一个趔趄,“你俩别逼人太甚!”
被推倒在沙发里的向海东跳起来:“谁逼你了?吴越不要你你怪我们逼你逼的紧?”
“我跟吴越的事儿你俩参合什么?我愿意喜欢谁喜欢谁,我愿意跟谁睡跟谁睡,你俩算哪根葱缠着我管着我,还偷看我短信?”鹿苧被那条短信刺激了,他失望、难过、愤怒的心情不知如何发泄,他只能冲向海东发火。
向海东笑:“我是不算你哪根葱,但是你也别想着让吴越当你的哪根葱。我告诉你鹿苧,我向海东算是栽你手里了,你他妈的别想逃!”还是那句话,让他向海东放手不如杀了他!
鹿苧扑上来就要掐他脖子,向海东伸长了脖子就让他掐:“来啊,来杀我啊,杀了我变厉鬼还缠着你!”
向海东脖子硬,鹿苧掐了半天也没掐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向海东身上,气得胳膊乱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海东看他哭的快喘不上气,叹了口气,也不再拿话激他,一把揽住他抱着:“你想出去玩,我带你出去,怎么样?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望着天花板,满脑子搜刮地名:“欧洲?美洲?东南亚?日本?韩国?还是你想在国内?你想去成都?那就去成都,反正你去哪儿我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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