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甜文]—— by:引迷途
引迷途  发于:2016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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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会是个几岁的小娃娃说的话,才四岁多,牙都还没长齐说话却可以气得人吐血,白父顿时遭到了来自白浩的一万点暴击,他实在是料想不到这平时乖顺不多言的儿子突然能说会道还戳得他接不上话来,这将他气得站立不稳,他几步冲过来要揍白浩,白浩挺直了脊梁骨瞪着眼一副豁出去的决绝表情。
白父的巴掌高高举起却落不下来了,他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小兔崽子,根本没打算揍他,谁知他竟这幅模样,白父心中十分的窘迫又气,抬起一只手打又舍不得,不打他这老脸又拉不下来,好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白母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求情道:“老爷,我看就由他去吧,烨儿平时被你管得这般严,也没什么同伴玩乐,让这家伙给他作伴总好过烨儿孤孤单单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看可好。”
白父顺着夫人给的台阶下来,重重的放下手哼了声,指着白浩的鼻子说:“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让我给你担着!”
他说完后转身,谁知却听自家的‘小孽畜’老实不客气的哦了一声,这下险些又把白父气得拍桌子打板凳。
白父懒得再理他了,生怕再被他气到忍不住揍他,他黑着块脸重新坐回位置上自顾自的开始端碗吃饭,却给了对面白母一个眼神,白母心领神会,忙招呼傻站着的白以烨道:“还傻站着,不快过来用膳?”
“爹娘你们先吃。”白浩跟两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怨,见他们妥协后反而很有礼貌的讨巧道:“我先带他去洗洗,留些菜给我们就可以。”
小小的白浩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之余还心生喜欢。
白浩也不等两人同意便拉着白以楼小跑出了屋子,这里的格局基本上没多少变化,白浩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厨房,里面只有一个微胖的厨娘,白浩也不跟其客气,直接请对方给他打来一盆干净的温水,又要来一张干净的毛巾搬到院中去给白以楼擦洗。
白以楼专注的盯着白浩,他的目光纯澈又明亮,其中的喜欢与感激十分明显,那属于小孩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十分可爱,白浩对他笑了笑,他这才蹲在盆边拧布巾擦脸,白浩则蹲在一边认真的看着。
白以楼的头发很乱,洗净的小脸十分白净却消瘦,白浩心疼得厉害,他将正努力擦着后脖颈的白以楼手中接过布巾说:“我帮你擦,你捋着头发。”
白以楼安静的点了点头,转过背来对着白浩捋起自己的头发,白浩搓了布巾拧干很仔细轻柔的给他擦脖子。
白以楼十分安静,又听话得很,白浩拿着布巾轻柔的为他擦拭,心中突然很是柔软,真不知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招人嫌,都特么一群瞎子。
他将后脖子擦干净后扯起他的衣服望了望他的后背,却见白以楼的后背也黑乎乎的,跟刚擦净的脖子形成鲜明对比,白浩也不嫌弃,稍微给他收拾规整后说:“咱们先去吃饭吧,过会儿直接烧桶热水来洗澡。”
白以楼仍旧很是听话的点头,白浩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这么乖巧听话的白以楼,没有了那股子锐气与冰冷气息的他显得十分招人喜欢,却又因现在的处境而让人心疼万分,这让白浩越加想要弄清楚白以楼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白以烨的父母这般憎恶。
两人回到厅中吃饭,白父白母已吃好了,此时正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脸色不悦的看着白以楼,好在他们针对白以楼的眼神虽然十分明显,但也并未说什么,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儿子跟变了个人似的照顾着比他大月余的白以楼。
白以楼很沉默也很拘谨,吃饭都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几乎看不到他在咀嚼食物,然而白浩可不管周围的环境,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只知道一直夹菜给白以楼吃,还不时的嚷着让他多吃点,就差没夹菜送到他嘴里了。
这举动直把坐在一旁看着的两夫妻看得脸色复杂哭笑不得,是该感慨儿子懂事,还是该感慨儿子小小年纪也学会吃里扒外了?
下午的时候白浩被白以烨他娘催着去读书,白浩本来不愿意去,鉴于白父白母对白以楼的态度,白浩总有一种这一世的所有人都要害白以楼一样让他不安心的感觉,只想时时刻刻待在白以楼身边。
于是作死的白浩告诉他爹上学可以,但是要将白以楼带着上学堂,这下算是彻底激怒白父了,顺手拎了一根鸡毛掸就将白浩追得满院子跑,一旁的白以楼还傻不拉几的去为白浩挡棍棒,最后自然被白父顺势打了几下,白浩见了险些气得爆炸,最后还是妥协了,虽然这几世的事搞得他神经敏-感有些被害妄想症,但既然附身在白以烨的身上,那他的人生白浩还是得承担起,至少要保证像以前一样正常的过日子。
于是白以楼继续在学堂外蹲点,白浩则去苦哈哈的去跟一群小屁孩坐一起听课。
是夜。
白浩将白以楼从小柴房里接出来跟自己住一个屋里,虽然遭到了他爹娘的强烈反对,但白浩仍旧一意孤行,恃宠而骄他最拿手,仗着对方宠白以烨就随性而为,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比白以楼更重要的。
白浩让家丁搬来大木桶装满了热水给白以楼洗澡,他摸了摸水温刚好合适,于是忙对一身脏兮兮的白以楼说:“我给你找套干净的衣服来,你快进去洗洗。”
白以楼嗯了声,脱下一身破旧衣裳轻轻一跃便入了水,一丝水花都不曾激起。
一旁正找衣服而无意间转头过来的白浩正巧看到这一幕顿时崇拜不已,那木桶比他还高居然这么轻松就进去了,不由感慨楼哥还真是流弊啊,这么小就有这本事了,看来厉害的人真是从小就厉害。
白浩边想边找来一身月白色的锦服,在他的认知中月白色才最适合白以楼,他将衣服搭在一边的架子上,走过来踩着小木凳攀上浴桶边对着站在浴桶里水淹至下巴的白以楼说:“楼哥,我给你搓背。”
白以楼嗯了声并未回头,白皙的小脸此刻粉扑扑的十分可爱,任由身后的白浩折腾。
白浩抓起葫芦瓢舀水来轻柔的淋在白以楼身上,随后又发觉他的头发很脏,便打算连他的头发一起洗,白浩说:“楼哥,我顺便帮你洗洗头。”
得到白以楼的同意后白浩便舀起水往白以楼的头顶淋了下来,对方显然没体验过这种洗头的法子,顿时浑身紧张得肌肉绷劲,他捏紧了拳头屏息,白浩发觉后忙拿起布巾给对方抹了抹脸温柔的说:“别紧张,我泼水下来你就用嘴巴呼吸。”
白以楼无声的点了点头,白浩看着这大多时间都在点头的小楼哥突然有些心酸及好笑,原来楼哥从小就高冷,但这高冷形成的原因却令人心疼。
白浩十分不适应这副小身体,短胳膊短腿的做什么都费力,他折腾到天黑才把白以楼收拾干净,险些没把自己折腾进木桶里,随后等人出来后还吃力的给对方扎了个白以楼时常给自己扎的发型。
他看着摇身一变成了个不苟言笑却十分俊俏可爱的白以楼满意的嗯了声,这才让下人将浴桶搬了出去,跟白以楼滚进柔软的大床里面对面的依偎着,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未曾说话,但白浩却觉得异常满足,能参与心爱之人的过去是多么幸运之事。
对面的小白以楼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浩看,直把白浩看得不好意思了,忙扯了个话题问道:“楼哥,你多大了。”
“四岁。”白以楼抬起手比了比,说:“以烨跟我一样。”
跟他一样?难道两人是同年的么,但看白以楼这个头,还真感觉比自己大一岁。
眼前的小孩虽然沉默得紧,但白浩总能?5 业叫矶嗷袄此担催丛母滓月ニ盗诵┗埃欢滓月ブ换徉培排杜痘蛘叩阃罚缀扑底潘底欧炊炎约号美б饬谑橇醵忌禄嵊腥死茨焙Π滓月サ陌缀谱プ虐滓月サ囊恢皇纸ソニ恕?br />
第72章

第二日一早,万丈晨光照进屋中,白浩一觉睡了个爽,他懒懒的睁开眼,却发觉身边已没了白以楼的身影。
白浩顿时吓了一跳,忙跳下床囫囵着穿上鞋,外衣都不穿就往外跑,清晨的白府人很少,他找遍整个白府都未曾发现白以楼的身影,被害妄想症上线的白浩实在是担忧得不行,于是见谁逮谁问,随手抓了小丫鬟打听白以楼的下落。
那小丫鬟一瞧白浩是在找府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怪物后,立马端出一脸十分不屑的模样却恭敬地回答白浩说:“回小少爷,那家伙现在大概是在外面捡牛粪马粪吧,这是他每日的要务之一,晌午许能回来,少爷莫急。”
“滚你.妈个比的!”白浩顿时炸了,他将丫鬟鄙夷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更是不满丫鬟说白以楼时轻蔑的口气,他火冒三丈的想破口大骂,奈何对方是个女人骂得太难听也不好,只得凶着小脸气愤地说:“你很有优越感?妈的还不赶紧带我去找人,以后少拿这幅脸嘴来说他,你还不配!”
小丫鬟被白浩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她看着比自己矮了不知道多少个头却一脸凶神恶煞的小少爷,对他没来由的突然发火很是不解,平日里他不也总喜欢跟着损那家伙欺负那家伙吗,现在却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小丫鬟很是委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颤声道:“奴婢这就带你去。”
白浩气呼呼的跟在丫鬟身后,自认这一辈子还没这么气的时候,他发觉自从来到这一世后就很容易生气,总是很想跟掂对白以楼的人怼,难道他的这个祖先是个暴脾气所以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他?
估计是这样,白浩暗自思忖。
他衣服也不去穿,一心只想尽快找到白以楼,头发跟个鸡窝似的,穿着一身洁白的里衣便跟着小丫鬟从后门溜了出去。
甫一出白府,白浩就被周围的场景震住了,眼前的深巷石屋与现世的建筑毫无差别,一条一条的巷子四通八达,看来这其中的几百年间应该是发生了不少的事,也不知道现在的后山是什么模样。
小丫鬟领着白浩走出巷子,径直将他带去下寨的一处草地。
出了寨子,周围开始变得辽阔起来,挨近村子的这一带全是田地,小丫鬟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带路,两人渐渐走到一片草地中,白浩看着周遭的环境,不由感慨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下寨的草地依旧没多大变化,借着不远处的小土丘,白浩甚至能找出他跟白以楼第一次啪啪啪的地方,思及此,白浩不禁有些脸热。
又走了一段路后,小丫鬟停了下来,恭敬道:“少爷,就是这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前方牛马成群,白浩一眼便瞧见了远处的白以楼,他敷衍的回了句就要往白以楼跑去,随后又想到了个事忙喊住小丫鬟,问道:“这么多牛马也是他一个人在放吗。”
“还有个牧马人跟着。”小丫鬟看了眼白浩,又低下头补充了句:“他就是来拾粪的,很少放牧。”
这句话又戳到白浩的神经了,他顿时不耐烦地摆着手说:“赶紧走赶紧走。”拾你-妈个头啊我草!
小丫鬟见少爷有生气的预兆,忙不迭的跑了。
白浩狠狠吐了口气平复心情,才撒开小短腿往远处的小小人影跑去。
白以楼正捏着两根树枝提个粪箕认真捡着地上已经干成一坨坨的马粪,白浩径直奔到白以楼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心疼的喊道:“楼哥……”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了,让他不做吗,白以楼的身份在白家已经很难了,白浩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给他再添麻烦,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以烨会跑来找他,他先是怔仲片刻,随后眼里光彩顿显,他显然不在乎被白以烨看到这幅模样,只是挣了挣胳膊,认真且缓缓的说:“脏,以烨,站远些,怎么,没穿衣服?”
白浩闻言看了看自己,说:“出来忙,忘了,楼哥我跟你一起捡。”
“不。”白以楼拂开白浩伸过来要提粪箕的手,说:“脏,我自己就行。”
白浩突然发觉白以楼说话很奇怪,一字一顿的,而且很僵硬,就好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般僵硬。
虽然感觉奇怪,不过白浩并不打算直接问他,白以楼的身上有太多迷,他迟早是要一一弄清楚的,现在也不着急,他看着白以楼道:“不脏,你能做的我也能做,你等着,我去找两根树枝来跟你一起捡。”
于是不等白以楼说话白浩便一溜烟的跑去不远处的一株刺蓬前弄了半天,才折下两个细小的刺藤来。
白以楼见白以烨是下定了决心要跟他一起捡,也不再出言阻止,他蹲下-身将白浩及地的裤腿边掖好,两人欢快的捡起了马粪来。
跟白以楼在一起总是能无忧无虑,即便这一世他没有依靠,白浩都能玩得很忘情,他属于那种能快活时且快活的人,有什么烦恼玩完了再说。
两小孩边玩边捡,直到中午才有人急匆匆的跑来要接白以烨回去,白浩趁机拉上白以楼回去吃饭。
他已经决定了,白以楼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两人提着一粪箕马粪爬上马车,这举动险些没把赶车的人给气死,虽然已经风干的马粪没什么味道,可马粪渣从粪箕的缝隙中掉到马车里却足以让人不耐,这可是给人乘坐的,小少爷简直太不像话了。
然而白浩明显不管这些,他掀起车帘对车夫道:“白府用马粪做什么。”
车夫答道:“回小少爷,白府不用马粪。”
这话顿时让白浩气得半死,不用马粪还让楼哥来捡,明显就是为了折腾人,真尼玛b的过分。
另一边,白以烨的爹娘也快被白浩气死,还以为白以烨只是心血来潮才想护着白以楼,甫一听到这家伙大清早的起来衣服也不穿,学堂也不去就跑去马场找白以楼,两人还一起捡马粪,顿时气得白父拍桌子打板凳,只等白以烨回来,他誓要整治整治这小兔崽子。
然而这决心还没兑现,却先被白以烨的姥姥给整治了一通。
白以烨的姥姥陈氏虽已年过花甲,却一脸精明干练,她手中持着一串佛珠,显是信佛之人,甫一进得别院便给了白父一个眼刀子,直将白父看得一个哆嗦后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坐到上座。
她满脸不悦地说:“志易,我听下人说烨儿跟那鬼物十分要好?同吃同睡不说,今早还一起去捡那腌臜之物?这可是真的?你且与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夫妻为何不阻止烨儿与那鬼物来往,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家伙不详吗,要我说,就不该留下他!”
白志易忙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娘,这可不关我的事啊,烨儿平时可不是这样的,这两日也不知哪里不对劲,非要与那家伙混在一处,儿子怎么劝都没用,不过我并未放任他胡来,这不正想对策呢,您就来了。”
一旁的白母忙跟着白志易连声附和。
陈氏闻言哼了声,手中捻动着佛珠说:“烨儿平日洁身自好且乖巧懂事,怎会这般莫名其妙的跟那家伙混在一处,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我老白家就这么个孙儿,可出不得任何差池,这事不简单,我看烨儿八成是被那家伙迷了心智,这人这般有心机,万万留不得。”
白志易心中一跳,低声问道:“娘的意思是?”
陈氏瞪了白志易一眼,没好气地说:“除了成日里在游手好闲,你还能做什么,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白志易恭敬地说:“儿子懂了,全按娘的吩咐来。”
正说话间,白浩恰巧牵着白以楼的手进了厅中。
陈氏见两人手拉着手进来,白以烨还只穿了一件里衣,脚上的一双白色鞋子全是泥土,而白以楼身上却穿着属于白以烨的华贵月白锦衣,陈氏顿时黑了脸,却并未发作,而是冲着白以烨招手道:“烨儿,你过来。”
白浩皱了皱眉看着这气势很强的陌生老妇,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捏了捏白以楼的手,这才迟疑的走了过去,站在老妇跟前抿着唇不说话,在不认识对方的时候不说话才是最对的应对方式。
陈氏抬手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捏了捏他的脸,口气似责备却关怀地说:“清早天凉,怎么也不穿件衣服就往外跑,生病了可怎么办。”陈氏说着还抬眼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以楼,那眼神中的恶毒将白浩惊得一个哆嗦。
白浩看着老妇暗暗心惊,他刚对白以楼好还不到一天这老妇就上们了,身为现代人看过太多勾心斗角的电视剧,白浩不相信这是一个巧合,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可能性,如果白以楼的身份在白家确实不讨好,受针对,那他这么个白家宠着的宝贝疙瘩突然跟人人排斥的人好得不分彼此,后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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