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八千楚翘
八千楚翘  发于:2016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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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璟华咬牙,“劲这么大?”
季灼凑在人耳边,压着声音道,“怕媳妇跑。”
活脱脱一个流氓,语气里哪还有什么虚弱脆弱痛苦?
“你——”夜璟华眯眼,但无意发现自己手上一片白。
“你竟然往脸上抹面粉!”夜璟华怒,耍人还有没有下限了!?
“是水粉。”季灼咬咬人耳垂,无耻地纠正到。
“放开。”夜璟华挣了挣。
季灼微微咳嗽了两声。
“还装?”夜璟华怒不可炽。
季灼继续咳嗽,都快要把肠子咳出来了。
夜璟华戳戳人,“……喂。”
“怎么都不哭啊?”季灼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手指从人脸侧划下。
夜璟华翻了个白眼,果然又在骗人。
“想不想我?”季灼微微撑起身,看着人。
“不想。”夜璟华字字清晰。
“是么?”季灼勾开人衣服,促狭道,“堂堂皇上穿成这样子,深夜溜进相府,是来看风景?”
“来送你最后一程。”夜璟华冷静道。
“这么狠?”季灼轻笑,手捏住人耳垂揉了揉,“真的不想?”
夜璟华淡定看着他,说不想就不想。
“唉,”季灼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不规律地往下,暧昧不清道,“既然不想,我检查检查。”
“姓季的,”夜璟华咬牙,“不能这么无耻!”
“我就无耻。”季灼厚着脸皮,手继续往下探。
“放开。”夜璟华命令。
“不放。”季灼恶趣味地弹了弹。
夜璟华:“……幼稚不幼稚?”
季灼享受地摸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精神抖擞。”
夜璟华声音有点闷,“……继续。”
“不用前戏?”季灼又惊又喜,捞起被子,把两人裹的严严实实。
“滚,你在说什么!?”夜璟华吼道。
“皇上您又在说什么?”季灼手在人的大腿内侧刮了刮,明知故问。
夜璟华憋了半天,才冒出句,“能不能不要半途而废!?”
“您是我见过把这种事说得最清新脱俗的。”季灼幽幽道。
“少废话。”夜璟华扭了扭身子,蹭到人的手时,终于舒服地叹了口气。
季灼吻上人的唇,和人口舌交缠,手也没闲着,各种好心坏心把他家皇上伺候舒服。
夜璟华靠在人怀里微微喘息,半天才道,“朕要回宫。”
“啊?”季灼哭笑不得,“皇上您用完就走?”
夜璟华本想发怒,但还是好脾气地来了句,“你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好了?”季灼把腿搭在人身上蹭蹭,像是在证明,“哪里好好的了?”
……夜璟华清晰地感受到某一物件雄邹邹气昂昂。
夜璟华冷静敷衍,“自己随便解决解决就睡,明天记得上朝。”
季灼眼里充满受伤,什么叫、自己、随便解决解决?
夜璟华拍拍人,安慰道,“朕回宫了。”
季灼把人按下,默默伸出十个手指。
夜璟华嘴角抽了抽,敷衍道,“……好看。”
季灼又强调了一下他的十个手指。
夜璟华尽量减少语气里的敷衍,尽量赞美得真诚一些,“好看。”
季灼好整以狭地看着人。
夜璟华不明所以,仍通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解决。”
季灼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十次。”
“发什么疯?”夜璟华瞪眼。
“十次。”季灼边说边啃上人的脖子,“这几天你欠我的。”
“朕怎么不知道?”夜璟华怒了。
季灼捏捏人的腰,不理会,“十一次。”
“嗯……”夜璟华猛地一颤,仍然刚直不屈道,“凭什么你自己就决定了?”
“十二次。”季灼淡定地含住那点嫣红。
夜璟华咬牙,“混蛋。”
“十三次。”季灼用牙尖蹭了蹭。
夜璟华倒吸一口气,仍然不屈服,“你能用完这么多次?”
“不急,慢慢攒着,”季灼终于说了除了数字以外的其它字,到很快又报了个数字,“十六。”
夜璟华一僵,“……不应该轮到十四?”
“十八。”季灼捏捏人臀瓣。
夜璟华:“……”好吧,我不说话。
“既然媳妇这么乖,”季灼凑到人耳边,“凑个整数,二十。”
夜璟华大吼,“季灼你怎么不去死!”
“三十。”季灼果断坚决道。
“……”
夜璟华终于认输一样地环住人,但季灼的恶劣行径并没有停止。
身下之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季灼贴在人耳边,轻轻道,“那日朝堂上“个别官员”是说谁?”
夜璟华勾住人脖子,磨着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人,季灼,你这个小肚鸡肠!
“嗯?”季灼追问,手四处点火,本来就□□正浓的人被撩的更加难受。
“嗯……不是你……”夜璟华暂时服了软。
“想也是。”季灼轻轻扶住人的腰,突然邪魅一笑,开口道,“叫我季久久。”
夜璟华被雷得不清,一口白牙咬的死紧,“……你恶心不恶心!?”
“乖,”季灼伸进去一根手指,“叫一次”
夜璟华:“……滚开,朕不和弱智做。”
“就叫一声。”季灼诱哄道,两根手指伸进去。
夜璟华咬着牙,“朕有节操。”
“哦。”季灼很相信,乖乖地给人做好准备,然后蹭了蹭道,“不然我就不进去。”
夜璟华被欺负地眼眶微红,断断续续道,“你床品……嗯……能不能好一点!?”
季灼无奈地叹气,只好转换战略,“我喜欢你。”
夜璟华终于做了一件终身引以为耻的事,“季久久。”
“嗯,”季灼动了动,趴在人耳边,突然一笑,“夜紧紧。”
……夜璟华闻言立刻缴枪投降,溃不成军。
“这么快?”季灼不厚道地调戏。
那人因为忍着笑,胸腔振动。夜璟华平复了一会儿,终于炸毛,掐着人脖子,“你恶心不恶心!?”
季灼可不管这些,之后便是一夜的生命大和谐。
☆、番外:某动物的前世今生
当时魔尊大人隐隐感觉到自家神兽有难。
风驰电掣赶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金发少年正翻着火上的食物,时不时地添点柴。
魔尊眼里一道冷光闪过。
“吃不吃鸡啊?”谨炎发现有人痴迷地盯着自己,热情邀请。
鸡?魔尊大人脸色很难看。
“可香了!”谨炎眯起眼睛,揪下来一条腿啃了一口,叹道,“啊,美味。”
魔尊眸里亮光一闪,很快就看出了金发少年的原身,脸色更难看了。
狐狸?一只蠢狐狸也配吃本尊的神兽?
“来,见者有份,”谨炎大方地揪下来一个鸡腿,递给人,“兄台运气不错。”
白翼捏住人手腕。
“嘶……”谨炎倒吸一口凉气,“疼、疼……”
白翼冷冷道,“畜牲。”
谨炎:“……”这人有病吧。
默默收回自己鸡腿,狠狠啃了一口。
“你这是在挑衅?”当自己的面吃自己的神兽,白翼很理所当然地理解成这样。
“喂,”谨炎又狠狠啃了一口,满嘴都是油,“我说让你吃鸡腿了吧!”
白翼纠正道,“那不是鸡。”
“我对你一个陌生人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谨炎根本没听进去,“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白翼皱眉,“老子?”
“要不是你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吃鸡腿?”谨炎边说边啃,然而字正腔圆。
所以白翼听得很清楚,“姿色?”
“不过没用,”谨炎哼了一口气,嫌弃地挥挥手,“人品太烂,长得再好也没用。”
白翼脸已经黑的不能看,暗暗告诫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能杀生……
“别伤心了,”谨炎看人脸色不太好,安慰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来,来根鸡腿。”
说完热情地把鸡腿塞到人手上。
“好吃。”谨炎诱惑人。
白翼眼角直跳,“本尊不吃肉。”
本尊?“伤心过度了?”谨炎用自己油呼呼的手摸了摸人的银发,自责道,“别介意啊,我这人说话比较伤人。”
白翼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真的只是一只狐狸,不是敌人派来打入内部的。
“话说,”谨炎又摸了摸,“头发不错,就是有点白。”
“放开。”白翼道。
谨炎眯起眼睛笑,“兄台太小气了吧。”
白翼嘴角一抽,“你爪子油。”
谨炎悻悻地放开手,翻了个白眼,贱人就是爱讲究。
“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兽。”白翼整理好发型,轻轻嗓子道。
“哦。”谨炎配合地又咬了一口。
白翼冷声,“我是魔尊。”
谨炎狗腿地笑了笑,“我也是。”
白翼嘴角一抽,一挥手把人变回原形,冷静地看着地上那只懵了的金毛狐狸。
白翼嘴角一勾,“你也是?”
谨炎:“汪!”
“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兽。”白翼又一次提醒,眼里闪过一丝危险。
谨炎摇摇尾巴,“大人好。”
白翼:“……所以?”
“我吐,”小狐狸瘪嘴,“我吐还不行?”
说完就干呕起来,呕得撕心裂肺,天旋地转,像要生小狐狸一样。
白翼嫌弃地捏住人脖子,阻止了人的动作,淡定道,“当我的神兽。”
是命令不是询问。
谨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抖了抖身子,“就我这副小身板?”
“本尊不嫌弃。”白翼道。
谨炎眨眨眼,“驮您?”
白翼咬牙,“谁说神兽是干那的?”
后来,小狐狸才知道神兽的确不是驼人的,只不过,每晚变成狐狸给人暖被窝还不如驼人……
“宽衣。”白翼张开双手。
谨炎耻辱扒下人外衣。
“搓背。”白翼懒洋洋地靠在浴桶沿。
谨炎拿自己尖锐的小爪子抠来抠去,魔尊背上很快就布满红色长条。
“过来。”白翼朝人勾勾手指头。
缩在角落里的谨炎咽咽口水,“大、大、大人……”
“嗯?”白翼不爽地挑眉。
“神兽、也要、□□?”谨炎弱弱道。
“是。”白翼说得理所当然。
谨炎心如死灰,认命一样地搂住人。
白翼不自在道,“我搂你。”
“哦。”谨炎默默松开手。
白翼又不舒服了,轻轻咳了一声,“……搂上。”
“哦。”谨炎又把爪子搭上去,默默地撇了撇嘴,真难伺候。
谨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位魔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魔尊先喜欢上自己。
不,当时只有喜欢,没有上。
当时白翼痴痴盯着小狐狸,充满柔情。
小狐狸狐躯一震,被吓得不轻,“大、大、大人?”
“我不喜欢你那样叫我。”白翼认真道。
“您吃这。”小狐狸默默把胡萝卜推到人面前。
“你吃,”魔尊大人笑得宠溺,“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小狐狸:“……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接下来的一周,魔尊大人每餐都是鸡腿,变着花样做的。
当魔尊大人又一次含情脉脉看谨炎时,谨炎终于艰难地开了口,“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知道,”魔尊大人想了一下,诚实道,“我越来越喜欢晚上,因为被窝里有你。”
果然,小狐狸闻言捂脸,作孽,作孽啊。
于是小狐狸很有心机的,并没有挑明,时间就这样慢慢溜走。直到春暖花开,又是一年一度发情的季节。
“我要回妖族。”小狐狸不敢想象自己会对人家做什么事。
“不行。”白翼果断拒绝。
小狐狸抗议,“……你都不问为什么。”
“不问。”魔尊大人很任性,说不问就不问。
于是当晚悲剧了,或者说,小狐狸悲剧了。
那是一个干柴烈火的夜晚,□□撩人,春情难耐,春意盎然,发情的小狐狸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一向清心寡欲的魔王也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
小东西有时候能把人气死,有时候黏着人一口一句“大人”,有时候背着一麻袋鸡腿离家说走就走,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赖在自己怀里睡得呼呼。
白翼喜欢看人眯眼的样子,看着看着就过了几百年。
领教过小东西闯祸的能力,但没想到他竟敢偷妖界的千年妖石。
笨蛋,想要不会告诉自己么?白翼咬牙。
等白翼闯进妖界要人时,谨炎已经被封印。
白翼可不管这些,大闹妖魔两界,闹了个天翻地覆,那群古板的长老见玩大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跟白翼商量着,“这本就是谨炎的一个劫数,让谨炎去人间一趟可好?”
白翼眼一眯。
长老们哆嗦了一下,“您找到就可以带回来。”
白翼跳挑眉。
长老们咬?5 а溃氨Vげ换崛盟钥唷!?br /> “拿什么保证?”白翼冷哼。
长老们默默把千年妖石送给人。
白翼不屑地接过来,颠了颠,“本尊勉强相信你们。”
长老们一阵心疼。
好不容易找到小东西,臭狐狸竟不记得自己,但还是和以前那样让人又爱又恨。
哦,对了,当白翼把妖石丢给小狐狸时,小家伙看着东西目瞪口呆,“这是我要送给你的。”
白翼咬牙,臭狐狸,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在季汤是小娃娃的日子里,他经常在魔宫和皇宫之间奔波。
白翼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特别炙热,每当这时,季汤就幽幽提醒,“我是小娃娃。”
白翼:“……”
当小狐狸又一次撩了人不负责时,白翼终于忍不住把人压在身下。
谨炎像是找到了护身符,“我是小娃娃。”
白翼握拳,“你春天怎么办?”
谨炎得意道,“我是小娃娃,没有那方面需求。”
白翼愤愤地啃上人的脖子,谨炎蹬蹬腿,负隅顽抗,“我是小娃娃。”
白翼手往下,熟门熟路地摸着人肚子,奇怪的是平时肉呼呼的肚子竟然变得平实。
脑里的弦猛地崩紧,白翼撑起身子,看着那个熟悉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谨炎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翼勾起嘴,“有需求了。”
……
谨炎在床上躺了七天。
“祖宗,”白翼拿鸡腿在人眼前晃晃,“七天了,够了啊。”
谨炎伸手去夺鸡腿。
白翼像逗小孩一样,猛地抬高,“不行,不舒服不能吃鸡腿。”
“哦,”谨炎蔫蔫的,还在反省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失身了,自己当时怎么就变大了,“反正不舒服,就不舒服。”
白翼白了人一眼,“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七天?
“混蛋,”谨炎抬脚蹬了蹬人,怒道,“不是第一次你就能这么对我?”
经过一番据理论争,撒娇威胁,软硬齐来,小狐狸终于如愿以偿地啃着鸡腿。
谨炎吃的正香,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于是朝人挥了挥手上的东西,大方道,“吃不吃啊?”
一如当年那样,对那个陌生人吼道,“吃不吃鸡啊?”
“你吃。”白翼笑着替人擦去嘴边的油,声音温柔。

☆、番外:当时年少(一)
季小公子得知自己要被送进宫时,内心是拒绝的。甚至想偷了爹爹的剑去行走江湖。
所以说季相并不是天生喜欢赖在宫里。
“怕什么,”唐珂羽拉过儿子,半哄半骗道,“当伴读而已,又不是当太子妃。”
季小公子指着人,谴责道,“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娘亲!”
唐珂羽淡定地把儿子指着自己的食指弯回去,笑眯眯道,“太子长得好看。”
季小公子这才妥协,背着小耽美文库不情不愿地进了宫。后来才知道他前脚刚进宫,他爹娘后脚就去浪迹天涯了。
书房里,小太子趴在书桌上,一笔一划地抄着书。
挺乖巧的啊,这是夜璟华给季灼留下的第一印象。
季灼走过去,坐到人边上,朗声道,“见过太子殿下。”
夜璟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低头继续手里的事,全程面无表情。
在写什么?季灼好奇地凑过头。
“咳。”李太傅摇着扇子走进书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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