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还要吗?完本[生子甜文]—— by:糯糯啊
糯糯啊  发于:2016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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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和谐社会分割线·
待两人在水里闹过一阵,季萧真呼呼喘着气的空档,沈淮兴致却未曾消退,正搂上去要让季萧再用手蹭蹭,却忽的听见外头传来阿元的声音。
似是半路醒了,正放开嗓子叫季萧,“爹啊!”
沈淮的动作一僵,咬着牙对季萧道,“别去管他,丫头们会抱走。”
季萧脸上的迷蒙已经去了大半,此时有些犹豫起来,“阿元他……”
不等他再犹豫片刻,阿元的声音又是一阵高的,“爹啊!”
这一声里更是慌乱多些,像是要哭了。
季萧便再泡不下去了,他起身要走,沈淮一把抱住他的腰,无奈又带着些妥帖,咬着牙对外头道,“将阿元带过来。”
外头的小丫头低声应了,须臾便又一个胖肉团子站在门口,一把掀开浴帘,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人将他带到这里做什么。
“阿元,”季萧露出个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全披在肩头,潮红着脸对阿元叫了一声。
季萧只庆幸这水池里的水是活的,他们方才闹了那么一阵的东西早已经淌走了。阿元一听见季萧的声音,原本好奇到处看的小脑袋立刻定住了,瞪大眼睛看过来。
待将目光锁定在季萧的脸上,他便更加开怀,立刻扔下身后的小丫头,颠颠的溜了进来。
八角也不敢追,唯恐进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着的,凭空将自己的眼睛丢了。
阿元扭着屁股跑到池边,见沈淮与季萧都泡在里头,当下也没有犹豫,立刻要从边上跳进汤里。
沈淮一把抵住他粗胖的腰,半坐到池子外头,伸手将阿元的衣服鞋子脱了去。
阿元低头看着沈淮身上结实的肉,又伸手摸了摸,有些疑惑不解,自己身上的肉怎么这么软?
沈淮没给阿元脱过衣裳,不成想小孩的衣服如此难解,此时也懒得纠结,动作间粗鲁了几分。阿元哎呦哎呦起来。
季萧听了心疼,连忙要从水里出来,“我来帮阿元脱衣服吧。”
“哎,你别出来,”沈淮连忙一把压住他,“这傻蛋一会儿见着我的那对东西,又要发傻。”
季萧一愣,才反应过来沈淮说的是他胸前的两团肉,顿时羞窘,又轻声反驳道,“什么叫做你的肉,明明是我的。”
阿元这会儿已经给沈淮脱了个精光,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放到了水里头。
阿元的脚尖勉强能够碰到地面,踮着脚才能露出一张小嘴。
沈淮游到季萧身边搂住他的腰肢,邪笑道,“明明是你的?方才谁还讨饶说,什么都给我?给了怎么还好收回去?”
季萧红着脸捂住沈淮的嘴,羞怯难当道,“别当着阿元的面说呀,”
阿元站在原地起初不敢动,一见季萧与沈淮贴得紧,也顿时嫉妒难当,挣扎起四肢要过去。他身子胖,一动就有些漂,阿元连忙停下动作,有些惊,看看自己的手和脚,不太明白水里怎么和外头走路不一样。
季萧连忙要上前抱过阿元,沈淮挡住他的动作,道,“让他自己走过来,小孩子该学游水,省的日后麻烦。”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不会水的苦处季萧是尝过的。那个时候怀着阿元逃命,有些地方凶险没有桥,他一脚踩空差点儿被河水冲走,若不是有幸攀住了枯木,还不知这会儿有没有性命与沈淮在一起呢。
季萧因此停住动作,转而对阿元伸出手,鼓励他,“阿元,到爹爹这里来。”
阿元圆圆的杏眼定在季萧的身上,眼睛珠子黑黑亮亮,立刻没了前头的恐惧。他一蹬腿,整个人横躺下去,季萧正以为阿元要呛水,却见他抿着小嘴挣扎了两下后,竟慢慢的浮了起来,仰头看着自己咯咯笑。
沈淮从暗中将自己方才托着阿元屁股的脚收回来,心下也安了安。
阿元立时得了兴味,仰着蹬腿,没什么章法的到了季萧身边。
季萧一把将他给扶正了,又让阿元站在自己的腿上,将他抱住亲了一口,夸赞道,“阿元厉害极了。”
阿元这时候才搂住季萧的脖颈,心有余悸一般的喟叹一声,“爹啊。”
沈淮将自己的手隔在季萧的身前,不让阿元碰着季萧的胸肉。
阿元只觉得季萧身上不似平日里的绵软,像是在胸口藏了一块石头,他低头看去,就见季萧白皙的皮肤上横亘着一只黝黑粗壮的手臂。他连忙伸手去推,“走,走。”
沈淮冷笑一声,“走?走去哪里?你这滑头才要给我走远些。”
阿元虎里虎气的瞪起眼睛,因在季萧怀里,而大起胆子抬脚去踹沈淮的胳膊。小胖脚丫子绵绵软软的踢在沈淮的胳膊上,因中间隔着水而比平日里都没力道些,像是给他挠痒痒。
沈淮一把握住阿元的脚丫,捏在手里抬起来,几乎将阿元的脚给抬到阿元的胸前,“你踢谁?”
“踢你!”阿元小红嘴巴一抿,脆生应道。
他如今筋络还软的很,这么给四仰八叉的折开也并不觉得疼。
季萧却给吓了一跳,连忙拍开沈淮的手,心疼的捞起阿元去看他的腿心,就唯恐给折坏了。
阿元给他整个举起来,露出小鸟,耀武扬威的对着沈淮的脸。
沈淮黑着脸一把将他给抱到自己怀里,对季萧道,“别着急,他要是疼了会不喊出来?”只有不疼都瞎喊的时候。
阿元猛地给沈淮躲过去,立刻心慌意乱起来,“爹,爹!”他双手伸着往季萧那边去,唯恐自己给打了屁股。
季萧无奈的伸手摸摸阿元的脸颊,又凑过去在他的面上亲了一口,安慰,“阿元不怕不怕,是你父亲呀。”
阿元眼睛里含了一包泪,就是因为是父亲,我才怕啊。
只不过这样的话他还尚且不能用嘴说出来,只将哭不哭的面带苦色。
沈淮笑着低下头看阿元,附和着季萧的话,怪声怪气的道,“对,阿元怕什么,我是你父亲啊。”
阿元浑身一抖,哇的一声,“爹啊!”
这素来会卖乖的小东西,最知道怎么让季萧心软,平日里只与沈淮在一起时也是粘他的紧,一有了
第78章 捉弄
季萧连忙伸手将阿元的胳膊抱住,又将那肉团一一般的小东西给捧进自己的怀里,一手勉强环住阿元的水桶粗腰,一手托起阿元的脸蛋,波波的亲了两口,又心疼的擦了小胖娃的泪珠子,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住阿元的,蹭了蹭,低声笑道,“傻阿元,有什么可哭的?”
阿元娇气的抿抿唇,又见季萧的脸靠得近,而撅着嘴凑过去亲他。
沈淮原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搂着季萧,起初一下没来得及防备,眼见着那胖仔崽子小意殷勤的凑过去在正正中中的亲在了季萧的嘴上。
轰的一声,沈淮的火气差点儿没从天灵盖给烧出来。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阿元的后颈,凛眼贴近了骂道,“你这臭蛋,莽莽撞撞往哪里亲?”
沈淮说着一把揽过季萧的脖颈,当着阿元的面在他的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阿元水光泛滥的眸子霎时瞪的老大,他粗胖的胳膊横过来,气急了也敢在沈淮的脸面上狠打一掌。
只不过这会儿沈淮还哪里会让这小崽子得手,他顺势一捉,阿元软肉一团的手就给他捏在了手心里头。“打,打你,”
阿元给沈淮整个制住,挣扎扭动的几欲发狂,如同一只跳脱的小老虎,“打死!”
只见水面上一团白汤圆般的软肉起起伏伏上上下下,闹得快要脱力,也没能在沈淮身上有个一两下的触碰。
阿元脸颊涨红,哼哧哼哧的直喘气,看的季萧心疼不已。
他像来不高兴沈淮在阿元面前对自己过分亲热,心里到底总是别扭,这会儿见沈淮面色得意,也想杀一杀他的威风。
沈淮正得意笑着,水面之下一只修长的腿就踹到了他的腰上。
力道不大,想来总是伸腿的人其实还是心软,这力道断然不至于将沈淮踹到了去。
沈淮正要开口取笑季萧,却见他这一抬脚的动作将水下因着前头季萧羞怯遮腿动作而藏的好好的春光全都露了出来。
沈淮一愣,只觉得一股气血冲上头,竟呆呆的给这绵绵软软的力道给踢翻了在了原地,整个仰躺进了水里。
阿元正自己抹眼泪,委屈至极,见了这场面着实一愣,而后哎呦的惊呼了一声,吓得猛扑过去,着急忙慌的要在水里找沈淮。
他没瞧见沈淮是给季萧踢下去的,还以为沈淮自个儿出了事情,这便是要去找他。
他浮在水上四下看,隐隐约约能看清一些沈淮漂浮着的头发。
阿元小嘴一抿,憋着气就要钻下去将他拔上来,季萧连忙搂住他,有些不明所以的低头问,“阿元要做什么?”
阿元快要急死了,他用短胖的指头指了指睡眠,带着些含糊的腔调,“父,父七,死了!”
他正说到这里,原本绵软的脚下忽然踩到一块硬肉,阿元愣了愣,忽的哎呦哎呦往后退,满眼惊惧的回头去看季萧,“踩,踩死了!”
季萧一边哄着这可怜的小宝贝儿,一边忍不住又伸脚去踢,“晋和,你还不出来,阿元要给你吓着了,”
他的话说到一半,猛地往后一缩,差点儿自己一个后仰栽进水里。
沈淮这时候从后面哗啦一声钻了出来,将季萧抱住,爽朗笑着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水珠,又抬手抚了抚季萧细嫩的脸庞,见他神色依然呆呆,不由笑问,“刚才那下亲的,可没当着阿元的面,阿萧觉得如何?”
季萧反应过来,恨不得一头栽进水里淹死才好。
刚才,刚才晋和在水底下竟然钻到他腿心亲了一口,季萧本就还带些虚软的身子一下更软的要和这一池子的浴汤混在了一起。
他又羞又恼,眼见着阿元给沈淮抱过去,也不知如何是好。
阿元瘪着嘴给沈淮抱住,十分大度的忘了前头两个人的斗气,一把搂住沈淮的脖颈,巴巴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两下,卖乖道,“父亲,不死。”
沈淮饶是前头还想捏死这小肉虫,此刻也给他煨的心头一暖。
季萧却是在这会儿回过神来,抬起脚来又要踹,只这一下用了十成八的力气,打定主意要将沈淮给踹到水底去。
沈淮余光一直看着季萧,此时见他有动作,连忙一把将阿元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颈间,随即顺势捉住季萧的脚丫,放到自己嘴边吧唧亲了一口带响的,后又挑了挑眉毛看着季萧。
阿元不知后头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舒了一口气,抱住自己没被踩死的父亲,乐了。
父亲若是死了,谁还托着他在练武场骑大马呢。
阿元不知道当皇帝是什么滋味,可坐在沈淮的肩头往下看,人人见他都像见皇帝。
小小的胸膛里翻涌着的豪迈气啊,那叫一个绵绵不绝。
而他开怀了,沈淮那边却有了新的苦头吃。
一个下午季萧都没理会沈淮,只看着沈淮跟屁虫一般的黏在季萧身边。
屋里小丫头们不敢凑近,只低头站在一边看着平王的鞋面从屋里的一边去了另一边,眼巴巴的候在季萧身边没个休息的时候。
季萧背着沈淮飞针走线,沈淮只管跟上去,将手杵在下巴上,满脸笑意的粘着季萧。
阿元站在里间与外间的分隔处,弯腰招呼小黑,“来,来。”
小黑摇着尾巴欢快的扭着过去,伸出粉红的舌尖在阿元的手心舔了舔,将他的手心舔的湿润,逗得阿元咯咯的笑出声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硬生生的因着礼教的提醒而停在了门口。
“王爷,段大人求见。”通报声传进沈淮的耳朵里,他原本正拨弄季萧躲闪耳垂的动作一停,继而站了起来。
季萧也跟着一愣,抬头看向沈淮。“我去去就回来,”
沈淮低头摸摸季萧的脸蛋。
季萧收回关切的目光又是往边上一躲,犟嘴道,“你,你别回来才好。”
只不过这犟嘴到底不是季萧经常做的,说的生疏又不让人信服。
沈淮轻笑一声,显然是半点儿不信,他大步往外走,经过阿元时低头看了他一眼。
阿元仰起头,似乎又忘了前头还怕父亲死的小娃娃是谁,只大气的摆摆手道,“走吧,走。”
他说着自己利索的爬起来噔噔噔的迈着小短腿到了季萧面前,趴在他的膝头撒娇,“爹,抱阿元。”
季萧放下手里的针线,伸手将他抱起来,又想起有些账目没看,偏转过头问道,“今天小五要来吧,怎么还没过来?”
儿茶正要说话,丁香紧着在她前面站出来一步道,“来了的,只不过爷没让进内院,此刻恐还在外院等着。”
季萧抱着阿元的手略微一松,觉得有些不妥,“怎么好让他就这么等着,你也是,”季萧看着丁香,“既然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丁香也没敢说是因为一下午你们都在净房里没顾得上外头,只低头认了错处,“爷教训的是。”
季萧又看了看外头下雨的天气,后收回目光道,“丁香你去将小五带进来,若是有要拦的,就说是我得到意思。”
丁香飞快的福了福身,领命奔出了主院。
她实在跑得快,一路七弯八拐的,眼见着就要越过前头出去的沈淮。丁香一见那还有十几丈远的背影,为自己的莽撞给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将脚步停了下来。可前头走着的沈淮与段姓侍卫都是习武之人,这会儿早已经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本来还不将之放在耳朵里,这会儿骤然停了反倒是引了他们两个人齐齐回看的目光。
丁香这会儿快要将自己恼死,那两道目光的情绪轻飘飘,可分量却到底太重。丁香硬着头皮重新迈开脚步,锋芒在背的到了沈淮面前三五步远,这又屈膝问了安。她才想低着头蒙混过去,不料正抬步要走,却听沈淮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问,“丁香,你到这外头来做什么?|
丁香差点儿没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她断然也没想到平时眼镜全黏在季萧身上的王爷也会清楚记得自己的脸以及名字。
这会儿她略一思索,开口道,“爷方才问起小五怎么还没将账本送进去,知道了他正在外院等着,便差奴婢过来将小五接进去。”
“别让阿萧等着。”沈淮抛下一句话,转身与段姓侍卫离开,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丁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提着裙摆往外院跑,心里有丝丝的雀跃与欣喜。
沈淮与段姓侍卫拐进另外一间院子,外头的小厮连忙将门给紧紧地关了起来。
“也不知那一场大火是怎么燃起来的,这会儿所有的事情都正在查,只知道陆宛茵已经给大火烧的焦黑。”段姓侍卫顿了顿,“或者说,场面布置的很像陆宛茵已经死了,但属下仔细查看过,‘陆宛茵’的尸身还有手没烧干净,上头的有些茧子,虽是少女的身躯,但断断不会是陆宛茵那般养尊处优会有的样子,另则,庙里的尼姑也说,自打第一天进庵里,陆宛茵和她的丫头看上去都十分古怪,陆宛茵常常局促无措,反倒是那做丫头的面带傲气。”
沈淮看着窗外的雨点打到绿叶上,反而因为这个笑了,“这么说起来,这事情倒是从一开头就策划好的了?”
“依属下看,一开始倒不一定有外头的人与陆宛茵接应,只不过是她给自己留得后路,不过如今看不过半天城里已经找不到她的踪影,必然是有另外的筹划才是。”
冬气将至的天气,尽管雨地里的丝丝寒气遮挡不住,然而那绿叶总是绿的深沉,这是只有在南地才能看见的光景。
“不用找了,”沈淮背着手道,“左右她不会回到京城,无论她去的是哪里,外头的那个‘陆宛茵’已经死了,这已经够了。”
够成为有心人能够利用的话柄了。蔺羡站在窗边摘下那匆匆而至信鸽脚上的一卷信纸,又搓了搓自己泛着凉意的手心。她伸手将那一只浑身冰凉的信鸽抱进屋里,啧啧了两声道,“可怜的小家伙,飞了多久的路才到了这里,别人都往南去,偏偏你是向北,实在不好受吧?”
沈驰从内室出来,就见蔺羡正抱着一只信鸽说话,不由笑了,暖融融的笑意融了那脸上常年攒着的寒意,“阿羡怎么哄起一只鸟来。”
蔺羡摸摸信鸽的鸟头,起身对一边的宫女抬了抬手,道,“你们过来将这只鸟好好照顾着,过两日我还要用到它。”她说着又转头一下扑进沈驰的怀里,撒娇道,“阿驰我都要给冻死了,这天气怎么这么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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