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雪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少微帝君
少微帝君  发于:2016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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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停不下来了!”卿宸趴下惬意地舔了舔卿落带着诱人色泽的某处,“我要定你了!”
“不!”卿落使劲拽了拽革带,依旧松不开,只得求道,“大哥,放开我。”
“装的真像,要不是我们那么熟,我都差点信了。”卿宸嘿嘿笑道,“和你大哥就别这么害羞了。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卿宸早有准备,取过一小瓶玫瑰膏,用食指蘸了蘸,在卿落的某处细细涂抹。
“啊……”感受到□□微妙的动作,卿落一颤,紧闭上眼,“大哥……不要逼我……”
“嘿嘿。”卿宸掏出跃跃欲试的兄弟,一点点靠近卿落,“我逼你你能怎么样呢?”
卿落暗暗咬牙,心乱如麻——从不轻易伤人,何况是大哥?只是再无害人被逼急了,也总有伤人的时候。
抬起腿,对着卿宸腰上一钩,被逼急的卿落将卿宸狠狠地踹下床去。
“啊!草!”卿宸大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痛死我了!落落,你太狠了!”
卿宸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好不容易站稳走到床头,只见卿落对自己满脸戒备。
“这么紧张干什么?”好不容易扶着疼痛的腰坐在了床头,谨慎地瞥了瞥身后,确定他不会踹自己第二脚,卿宸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卿落,“你真的不喜欢,我不会勉强你。”
“大哥……”卿落将信将疑地看着卿宸,防备着他又会对自己有动作。
“好了,落落。”卿宸扑上卿落的胸膛,伸出手轻轻解开绑缚卿落的革带,“没事。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被放开的卿落用手支住床面想要起身。卿宸按住卿落,认真地凝望着他,与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
良久,卿宸方才开口,声音却沉静得吓人:“听我说点心里话,好不好?”
卿落看着他,沉默了许久,点点头。
卿宸依旧趴在卿落的胸口,把头深深埋下他的脖颈:“这么多年,我们除了兄弟之情,难道什么都没有了吗?”
“大哥……卿落一直把你当哥哥……”
“是吗?”卿宸抬起头,眼中的泪光闪烁,“可是我不止把你当弟弟。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你知道吗!”
卿落不可置信地看着卿宸,说不出一句话。
“你知道我从前为什么总是表现出讨厌你的样子吗?因为我想远离你,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卿宸自嘲地笑着,闪烁的泪光干涩在眼中,“直到去年的冬天……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来救我的人竟然是你,我有多高兴?我兴奋得绕着皇宫跑了好几圈,累趴了还是忍不住去找你。我好激动,我发现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喜欢你,控制不住想要你……落……”
“大哥……”
“嗯。落,我心里到处都是你,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卿宸笑着注视卿落,下身不由自主地硬挺了很久,“你真坏,我憋的好难受啊!”
“我……”
“都怪你!你要对我负责!”卿宸从卿落的身上翻下,躺在了他的外侧,面对着卿落,“我现在很不舒服!”
“你要怎么样?”卿落防备地看着卿宸。
“嘿嘿,都怪你,见到你我才硬了……”卿宸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将卿落的手拉向自己,“你又不给我碰,那你得帮我解决了。”
“大哥?”卿落一触到卿宸某个部位,手下意识地一缩,又被卿宸紧紧抓住。
“小落落,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答应吧?”卿宸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我真是太伤心了,我要难受死了。”
“我……”卿落的被卿宸抓住的手使劲往回收,硬是不肯碰卿宸的某处,“你可以自己……”
“有你在我干嘛要我自己来啊?我就要你嘛!”卿宸使劲拽着卿落的手,直到把它放到自己坚硬的某处,手把手地教育着,“喏,你要抓着它,你快抓着它呀!”

☆、梁某人很吃醋
晋军营外,清晨
天刚亮,似乎混沌刚刚散去,天地间尚一线清明。这一线清明永远无法充塞满天地——自从有了清明,就永远无法阻止浑浊污秽的滋生。
梁易玄的衣上还带着昨夜寒霜,低头踱步,时而抬起头望望着晋军营帐,在原地徘徊了又徘徊。
这样心焦的感觉……如同明明有约相见,而那人却负约不来,空留自己等了一夜。可是,自己和他哪里有约?一切也不过是自己想太多罢了。
“哈哈!梁王!你起的这么早啊!”
一个恶心的声音传来耳边,梁易玄暗暗握紧拳头,方才压抑下心头的厌恶,笑道:“是啊。卿宸太子不是也很早?”
“嘿嘿嘿。”卿宸伸了个懒腰,手中拉着卿落的手,走到梁易玄的面前,“‘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太子其实还想睡一万年,不过还得起来赶路嘛。”
“呵呵。”梁易玄的目光聚焦在卿宸和卿落紧握的手上,“卿宸太子一晚叙旧可够了?”
“哈哈哈,一晚上怎么会够呢?”卿宸挑眉道,“本太子叙一百个晚上也不够!不过,还是国事要紧嘛。”
“梁王。”卿宸将卿落往梁易玄身边一推“还请梁王先代本太子照顾好他,摆平蔡国之后,本太子定会向梁王要回来的!”
代你照顾好他?要回去?落儿可是朕的!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梁易玄恨不得扒了卿宸的皮!一把将卿落拉到自己身边,笑道:“朕自然会照顾他,卿宸太子请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不待卿宸回答,梁易玄拉着卿落转身就走。
终于还是让落儿回到了身边!就像失去了一百年!一入帐中,梁易玄立刻紧紧搂住卿落:“落儿,再也不要离开我了。你走了一晚上,我好担心。”
“一晚上就这样担心,我以后还要回晋国去呢。”卿落安慰道,“别这样。”
“回去?我不会让你回去!”梁易玄双手抓着卿落的肩膀,紧紧看着眼前的卿落,“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玄……”
“落儿。”梁易玄又是一把将卿落死死抱住,有力得仿佛能把他捏碎,“以后不许这样……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不能!”
“嗯……”
与卿落一脸淡漠鲜明对比的,是梁易玄着了魔似的一边把卿落往床边推,一边抓住卿落的衣襟,企图将它撕裂开来。
“玄……别这样。”卿落拉住自己的衣襟,被逼得不停后退。
尽管卿落极力遮掩,被拉扯不整的衣衫还是暴露了脖颈锁骨的皮肤上一个又一个青青紫紫的痕迹。
梁易玄瞳孔一缩,那雪白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如同一根又一根钢针刺进眼里。
眼中几乎淌出血色,梁易玄疯了一般撕扯开卿落的上衣——眼前景象更令人伤心欲绝,惨不忍睹!
卿落望着这样梁易玄,顿时心乱如麻——怎么解释?怎么解释得清!
“是他逼你的,是不是!”梁易玄颤抖着扶着床沿站起来,腰间长剑轰然出鞘,“我要去杀了他!”
“玄!不是这样!”卿落一手拢上衣服,忙上前拉住梁易玄的衣袖,“不要去!”
“闪开!”梁易玄脸上的表情几乎能冷凝成冰,手肘一推,推得卿落后退几步,“来人,把他带下去!”
“皇上!不能去!”卿落不知如何解释,只想阻止他此时的冲动,却不由分说地被人架了出去。
“请卿宸太子出来!”
“是……”被凌人气势吓了一跳的晋国小兵一愣,马上答应一声,冲进晋军的营帐。
不几时,卿宸大摇大摆得从营中慢慢走出:“哦,原来是梁王啊,你……”
“铿——”
卿宸没来得及说完“你找我做什么”,忙抵挡迎面砍来的长剑,“梁王,你干什么啊?”
梁易玄不答,出剑对卿宸猛刺。
“草!梁王你发疯啦!”卿宸一边拼命用手中长剑抵挡,还是应接不暇,一边大喊,“以为本太子好欺负吗!本太子怕你吗!”
“太子!”见卿宸抵挡不住,几个晋国将军忙要上前帮忙。
“让开!本太子自己会打!本太子怕他吗!”卿宸一边大叫,一边上窜下跳躲避梁易玄刺来的剑。
卿宸不让帮忙,几个人只能提心吊胆地在一旁焦急观望。
一道剑光从眼前划过,完全来不及抵挡!卿宸顿时无措,似乎能看到它一点点划过自己的脖颈!
“呯——”长剑被一柄长枪挑开,卿宸虽只被划破左颈,却心有余悸地立在原地。
“哈哈!你们在比武吗!我要和卿宸比武!”刚一枪挑开梁易玄的长剑,梁易骁兴奋地跳到卿宸面前,“卿宸!我要和你比武!”
梁易玄心中怒气也发泄了不少,冷静下来寻思现在正是危急之际,决不是和卿宸,和晋国兵戎相见的时机,便收起剑,转身离去。
“梁王今天吃错药了吗?”卿宸用右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左颈,只见一片血红,“我擦!梁王你不能走!你要赔!”
“喂!卿宸!”梁易骁一把拦住卿宸,几乎是把他抱在怀里,“别去啊!再惹他我真救不了你啦!”
“草!我堂堂晋国太子!我被他白砍了!不行!我怕他?我会怕他?我要去和他理论!他失心疯啊乱砍人!”知道梁易玄已经走远听不见,卿宸故意大声嚷嚷着,“去找他来!看我怎么砍他!本太子刚才一时失手疏于防范,现在不会让着他了!怕他就是龟孙子!”
“你就耍嘴皮子!其实你根本不行!”梁易骁摇摇头,嘲笑道,“其实你很怂,你都打不过我怎么可能打败我皇兄!”
卿宸把剑一横:“我草!来打!打不过你我就不叫卿落!”
“卿宸,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你本来就不叫这个名字!”
行军途中,正午
春天的正午,阳光也是毒辣,正到了午饭时间,军队便停下就地做饭。
两国将领围坐在一处,卿宸往梁易玄身边左顾右盼好一会儿:“落落呢?”
梁易玄心中暗笑,朕的人你想看一眼都不行!偏不告诉卿宸,梁易玄淡淡道:“蔡国已近,还是讨论一下军事吧!”
看不见卿落哪里有心情想军事,卿宸愣愣看着梁易玄悠悠地用剑尖在沙地上画起蔡国山川地形,心中暗惊。胸中有天下山川的人,莫不是吞并了天下山川才肯罢休么!
“我们行军隐秘,蔡国不会立刻察觉,便要趁此时机,出其不意。”梁易玄指了指蔡国最北面的山岭,“雁岭乃是蔡国一道天然屏障,若突破雁岭,蔡国可图矣。然而雁岭绵延五百里,其间险要曲折,十分难测。”
“这么说,我们的难题就在这里了咯。”
“不错,雁岭第一个关口,便是越城关。”梁易玄在雁岭的最左侧画了一个圈。
“哦,本太子听明白了。”卿宸把手一插,“不就是要先打这里吗?本太子来打头阵好了!”
“此事非同小可,再做计议。”
卿宸刚要发话,便有军士将膳食呈上。
“吃饭咯。”卿宸端起碗开始扒饭,“那就再商量商量好了!”
“嗯。”梁易玄看着侍从将一盘盘菜从托盘中放到面前,却又从侍从手中取过托盘挑了几盘清淡的菜重新放入,亲自起身对侍从轻声耳语几句,方才坐下吃饭。
卿宸看着他那怀疑的举动,只当他是口味重不爱吃清淡的东西,不禁嘲笑起来:“哈哈哈!梁王你还这么挑食啊!”
端着盘子的侍从兜兜转转到了军中一辆华丽的车外。车以玄色锦缎为帘幕,一看便是皇帝御用。
刚要上前,却被人一把拦住。
“干什么呢?”刚解完手还没洗手的卢来见到侍从盘中的食物,眼前一亮,“你的菜怎么这么好!是不是给皇上的菜你私藏了!好你个火头军还敢私藏皇上的食物!”
“不不不,不是。”侍从连忙解释道,“这是皇上吩咐小人送送到晋国质子……”
“哼!本将军都没吃得这么好!”卢来怒冲冲地从侍从手中抢过托盘,“我就知道皇上已经被他迷昏头了!拿过来!以后这些东西都送来给本将军!本将军都吃了!”
“呃……这……”
“这什么这!死一边去!”
“是……是……”
卢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食物,高兴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拎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蔡国的那些事
蔡国,安昌宫,夜
合欢殿内,歌舞升平。蔡国皇帝蔡夜与群臣共同欣赏着乐声,蔡夜悠然轻叩龙椅的扶手打着节拍。
忽然,蔡夜细长的眉一蹙,“啪!”一声拍案而起。
乐工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伏于地。
“是谁弹错的筝!”蔡夜犀利的目光从两旁六个弹筝的乐工身上扫过,“竟然宫商都分不清!弹个屁筝!把手剁了算了!”
四下寂静无声,无人敢应。
“不说是不是!好啊!来人!把这六个人的手全都剁了!”
蔡皇酷爱音声,也有极高的天赋,嘈杂乐声中半个音的差错也逃不过他的耳。但是性格暴戾,常因为乐工演奏的不完美大开杀戒。
没有人敢劝说,劝说便是惹火上身,在座的王公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
“皇上,因为错了一个音就砍去这么多人的手实在不妥。”一位年轻的官员起身道。
一看就是新任的官员,连皇上的脾气都不知道,自己就往枪口上撞了!在座的纷纷投去惊愕的目光。
蔡夜的眼眯成一条线,咬牙切齿大吼道:“你是何人!朕的事也轮得到你管!朕不妥难道你妥!来人!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父皇!”原本高坐一旁冷眼旁观的太子蔡疏紧张得倏忽一下站起来,“此人乃是新任的小小官员,无意冒犯天颜,还请父皇看在儿臣之面,饶恕他的无心之失。”
“哦?”太子向来事不关己绝不插手,今日竟有如此举动,蔡夜先是一愣,不禁好奇地打量那年轻官员:身材不错,皮肤也白,看起来还挺嫩……一定很好吃吧!怪不得太子要为他求情,难道太子和他有……真是不能忍!
“既然太子求情,那就饶你一命。来人,把这个人拖出去杖责一百!”杖责一百对于一个文弱的文官,也够打死的了——卖给太子一个人情,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蔡夜心中暗笑,要的就是这般效果!
弹筝的乐工和年轻官员被拉了出去,蔡夜再次坐下,准备继续享受乐曲。
“禀告皇上!越城关李将军有要事求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在蔡夜面前跪下,“李将军说事情十分紧急,希望马上见到皇上!”
“越城关?”蔡夜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远的边关小小将军,竟然也敢面圣?还是在自己欣赏乐曲之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朕忙得很,没空见他!”
“可是,皇,皇上……李将军说有探到有梁国军队已经逼近雁岭……恐怕要袭击越城关……”
“啊?”“怎么会有有这种事?”“是啊……”“这怎么办?”……在座的官员们一听,纷纷吓得变了脸色。
蔡夜一愣,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亏他还是个将军!少见多怪!梁国那个梁易玄野心勃勃却是个草包,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派人袭击朕的越城关,哪次不是损兵折将回去!别理他!看他有什么本事打!继续喝酒!奏乐!”
听蔡夜这么说,小太监也不敢多话,只得悻悻地退了出去。
王中书府邸,深夜
已是深夜,王中书府中一间房却还亮着灯,床上趴的正是晚上宴会被毒打的年轻官员。
“啊……嘶……”王中书趴在踏上,依旧痛得不时吸气。
“王中书,现在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蔡疏背光而坐,看不清面容,“今天的事有目共睹,倘若你去诈降,梁易玄应该会相信的。他已经五次派人袭击过越城关无果,肯定知道越城关有多难破,这次竟然亲自来了。只要你晓之以利害,再献上一条‘妙计’……包管叫梁易玄和他的梁军死无葬身之地!”
“太子请放心!太子对臣恩重如山,臣一定会为太子办成此事!”
“嗯。王中书,我相信你能行的……”蔡疏的嘴角微微上扬,配上微微眯着的桃花眼,妖娆万方。
“太子……你还还信不过我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外表文弱的王中书竟然坏坏地一笑,“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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