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雪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少微帝君
少微帝君  发于:2016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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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被推进浴盆的卿落忍无可忍地挣开一双又一双企图触碰自己的手,溅地一地都是水。
“又是个硬骨头,”一个太监扯过一条麻绳,绕过卿落的脖子搭上肩膀。
几个太监一边按住卿落,一边将他五花大绑,再将腿也张开绑在两侧。
“嗯。”一旁品阶稍高的何公公吩咐道,“衣服就撕了吧。”
内力尽失,伤痕累累,莫说挣开绳子,现在的卿落硬撑着没有晕倒,已是不容易。
“刺啦——”“刺啦——”……
唯有眼睁睁看着遮羞蔽体的衣物化成一丝丝碎片,连同尊严一起,被撕碎丢弃。
已经绝望到淌不出泪来,卿落徒劳地挣扎着,只是越来越疲惫,越来越虚弱。
鞍。〔灰 鼻渎淇藓白疟丈涎郏匆蔡颖懿涣苏馑盒牧逊蔚耐纯唷?br /> “哎哟,你就消停点吧,”一个太监随手抓起一块毛巾,堵上卿落的嘴,“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给皇上玩的嘛!”
“哈哈哈哈……”一旁的太监纷纷大笑。
卿落使劲摇着头,所有痛苦的呼喊都被毛巾堵在了喉中。没有人体会,没有人怜惜。
一只手拉住他的裤裆,只“刺啦”一声,摧毁他最羞耻最隐秘的自尊。
卿落剧烈地挣扎着,却奈何不了手脚上的绳索,越是挣扎,越是紧紧的陷进肉里。
“嘿嘿。你还有这个宝贝,这就帮你洗干净……”一个小太监坏笑着,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抓起卿落那柔润的东西。
怀着变态的心理死死捏住那段柔软的宝贝,自己没有的东西,自己渴望的东西,长在别人身上,那就狠狠地玩玩!
“呜……”卿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额上滚下豆一般大的汗珠,仿佛全身的筋骨,刹那间一齐碎裂。
☆、你们都欺负我
“呜……”卿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额上滚下豆一般大的汗珠,仿佛全身的筋骨,刹那间一齐碎裂。
“皇上!”“拜见皇上!”一群太监忙放开卿落,七手八脚地匍匐在地。
太监们掀开帘子,梁易玄眼中便只有那浴盆中痛苦挣扎的人儿。挥手示意其余人都退下,亲自走到他的身边。
不就是吩咐给他洗个澡,竟然能如此痛苦?梁易玄看着那眉头紧蹙的人,伸手取出他口中的毛巾。
“嗯……”咽下一声呜咽,卿落重重地喘息着。
梁易玄一手搂过卿落,解开他身后紧紧绑缚的绳子。
卿落的第一反应,却是要伸手遮掩他那脆弱的羞耻处。还没达到目的,手却被梁易玄一把抓在大手中。
“我来吧。”梁易玄取过一块干净的毛巾,在水中沾了沾,为卿落擦拭。虽然第一次伺候人——然而被人伺候多了,便也知道该怎么伺候人。
“别碰我!”卿落一把推开梁易玄,警惕地一缩,“你走开!”
“落儿。”不顾卿落的挣扎,梁易玄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身子,一边在他背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的一切只属于朕一个人,你跑不了。你的利爪,朕会一根一根拔掉;你的羽翼,朕要一根一根折断。直到,你听话。直到,你心里只有朕一个人。”
“你休想!”卿落使劲挣了挣,依旧摆脱不开他双手有力的束缚,“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绝无怨言!这样任你玩弄,我做不到!”
“朕偏要。”梁易玄伸手一把抓住卿落的某物,“你是朕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的,你没有选择。”
“啊!”卿落痛地身子一挺,正好更深地趴进梁易玄的怀抱,“你放手!”
“原以为你乖顺听话,现在看来,性子实是太烈。”梁易玄皱了皱眉,手心狠狠一握,“朕今天就治治你这烈性。”
“你不配……”卿落疼地忍不住眼角清泪簌簌,“你羞辱我又如何!身为一国之君,这么做只会损了你的威严,只会被天下人耻笑。”
“只要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朕不怕任何人耻笑!”梁易玄“哗啦”一声将卿落从水中抱起,溅起一阵水花,“朕先来教教你该怎么和朕说话!”
“你是人吗!”卿落扑腾着被扔在厚厚的绒布上,“你枉为君主,不过只会恃强凌弱欺压于人!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朕便让你知道什么是君主!”梁易玄一把扯开胸前的珠扣,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膛,如同饿狼一般扑上卿落□□的身子,抓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在他口中疯狂地撕咬。
“唔……”卿落无力摆脱他的控制,对着他在口中激情掠夺的舌头狠狠咬下一口。
“啊!”梁易玄惨叫一声,仰起头一抹嘴角的血。兴致正浓时的狠狠一击,令人如同由天堂跌落地狱。
被放开的卿落双手勉强支撑起身子,愤恨地望着梁易玄。
顺手抽过一旁的绳子,梁易玄抓过卿落的双手绑在背后,将剩下的长度抛上房梁,拉下的绳子又将他的双腿捆在一起。
即使身不由己,即使被绑缚折辱,他还是那一脸桀骜不屈,却令梁易玄愈加恼火。

梁易玄带着笑意审视着眼前的杰作,蹲下摇了摇他项上的铃铛。
那铃铛被摇响的一刹,卿落如被针扎般地一缩,紧紧闭上眼,痛苦地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隐忍着他无法忍受的极限。
“落儿,现在谁比较像挟禽兽’?嗯?”梁易玄笑着故意又将铃铛摇得叮当做响,鞭笞着他脆弱的神经,将他逼向崩溃的最边缘。
卿落使劲地摇了摇头,甩不开梁易玄的手,却只摇得铃儿愈加响亮。痛苦反而让他变得坚强,抬不起头,却抬起一个狠厉的眼神,仿佛能将梁易玄碎尸万段:“你只能践踏我的身体,肮脏的是你的心!”
瞳孔一缩,梁易玄的愤怒到了极点,一把扯下腰间玉佩狠狠塞进卿落的嘴里。那口似利剑的人,能制服他的身体,却屈服不了他高傲的心?朕偏偏不信这个邪!你只能臣服在朕的身下!不论身心,只能属于朕一个人!
“既然朕只能践踏你的身体,那朕就先要了你的身!”梁易玄站在卿落身后,将裤带一松,“你那肮脏的心,朕也不稀罕!”

越凉宫,墨阳殿
“玄……”偌大的寝宫,华贵的丝罗帐里,只孤零零趴着一个人,卿落还在昏迷,口中却絮絮喊着一个名字。
“殿下?”绿衣女孩小心走到床边叫了一声。
“嗯……”卿落恹恹睁开睡眼,看到床边的人,连忙抬起头,“秋月?”
“殿下。”秋月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复黄丹药烈,属下怕您……”
“没事。”卿落伸出手,只听得“哗啦”一阵声响,低头一看,原是腕上锁了铁链。
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旋又恢复平静,将药丸递近几分。对九殿下,只是侍奉,不能有感情。
卿落不屑地从手上收回眼神,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下。
果然药烈,丸药甫一下肚,四肢百骸骤然升温,便如同在火中炙烤,全身经络都在张驰接通。皱了皱眉平复一阵,卿落方才开口道:“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冲动?”
“要不是梁易玄拿殿下的性命要挟,属下也不会这么轻易暴露了……”秋月急切地解释了一阵,忽又低下了头,“谁知道害殿下受了那么多屈辱。现在,不也是放心不下你才……”
“嗯。”目光斜扫过房梁,卿落眼中忽然寒光一凛:“既然他们都发现你了,那一个也不能留。”
“殿下,你好好休息,属下来吧。”秋月身形一转,腾越于半空,右手在身前划出一道弧线,衣袖中“嗖嗖”飞出七根银针。
“哗——”七个黑影从四面凌空跃下,闪过了银针的袭击。
梁易玄的影卫,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秋月从袖中抽出利刃,毫不畏惧地正面迎上七人的攻势。
来往不过几招,秋月在七人夹击中以守为攻,虽然出手狠戾,以一对七却终究不能制敌死命。
见秋月不好对付,七人攻势渐转毒辣。五人正面围攻,两人渐渐退外。呈里外应合之势。
秋月正是尽全力对付周围五人,却无暇顾及外围两人手中暗暗对准自己的暗器。
要提醒她,她也是无力顾及,卿落环顾身边,目光落在床边脚畔那精美的密色瓷器上。抬起右腿,横扫而下。
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得一阵瓷器碎裂的脆响,七人竟一时倒地气绝。
地上没有一片碎瓷,瓷片全部没入了七人要害。秋月惊骇,知道九殿下厉害,却不料他竟能如此出神入化。
“皇上,你好久没来看臣妾了……皇上……”殿外,一个娇嗔的声音越来越近。
秋月闻声,将床边帷幔重新拢上,一闪身遁入暗处。
“皇上……”娇嗔着冲进殿的卢贵妃被殿内的一切吓得一愣。突然,惊恐地瞪大眼睛,疯狂地尖叫起来。
卢贵妃身后的太监宫女随着一起尖叫,一个个都吓得魂不附体。
卿落安静地顾自趴着,淡淡地听着耳边那些惊恐的叫声。
“娘娘!地上这些黑衣人……莫非都是被皇上杀死的刺客?”一个太监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看看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啊……”卢贵妃忽然停止尖叫,骂到:“你们这些狗奴才大呼小叫什么!惊到皇上怎么办!还不把这些刺客的尸体解决掉!”
“是是……”一群太监手忙脚乱地抬起地上的黑衣人,往殿外搬。
卢贵妃扶了扶发髻,理了理衣服,换上笑容,轻轻向床边走去:“皇上……皇上……我是颜颜呀……皇上,这么多刺客,您没有受伤吧?皇上?皇上……”
走到床边,透过帷幔,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影,卢贵妃把声音扯得更细,装地更甜:“皇上,我是颜颜呀。皇上……”
里面的人毫无反应,卢贵妃一急,伸出手一把掀开帷幔。
皇上的床上,竟然躺着另一个男人!
卿落抬起头淡淡看了卢贵妃一眼,依旧继续趴着,毫不理会她。
“哟。我当是谁呢。”卢贵妃看看卿落脖子上那男宠的项圈,翻了个白眼,细声细气道,“原来是个下贱的男宠!皇上呢?哪去了!”
听到“男宠”两字,卿落原本淡然的脸上微微凝起眉:“不知道。”
“不知道?”卢贵妃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那些刺客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本宫都是你杀的。”
“是我又如何?”卿落冷声道。
“就你?”看卿落双手被铁链锁着,卢贵妃故意把脸凑近了卿落,欠揍地笑道,“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试试杀不杀得了我?你要是能杀得了我啊,我就认栽。皇上也不会找你报仇,我哥哥也不会找你报仇,这些奴才也都不会拿你怎么样的。要是你杀不了我,你就是他们的同伙!要不然他们这么多刺客怎么没把你杀了,皇上怎么也不见了?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一起谋害皇上!”
卢贵妃说得眉飞色舞,卿落暗暗握紧拳头,却一忍再忍。
“哈哈哈……”卢贵妃大笑着,挑衅地做了个鬼脸,“小妖精倒是挺骚气的,不过男宠就是男宠,下贱得很!怎么着?不服本宫?本宫给你机会,你又杀不了本宫,那就别怪本宫处置你了咯。”
“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娘娘……”身后的宫女小心提醒道。
“呵呵!”卢贵妃不屑地大叫,“一个男宠有什么!本宫堂堂贵妃还惩治不了他!皇上最宠爱本宫,肯定不会为了一个男宠说什么的。来人啊!把他给本宫带走!”
☆、我的救星秋月
越凉宫,迎春殿,夜
“娘娘,都整治了他几个时辰了,他还是不肯。”一个宫女跑进殿内,像卢贵妃禀报,“请问娘娘该怎么办?”
“呸!”卢贵妃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嚼着嘴里的瓜子,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肯!我呸他个贱骨头!肯给皇上侍寝不肯伺候伺候本宫?把他关柴房里去吊起来!什么时候肯什么时候放下来,不肯就吊着打!”
“是。”
柴房
夜深人静,柴房外的看守早已熟睡,柴房里被吊着的人却难以入睡。
双手被绑在一起吊上房梁,脚尖勉强触到地面,导致双脚早已抽筋,双手如同脱臼一般疼。卿落虽然恢复内力,毕竟身体尚弱,这等折磨早已令他筋疲力竭。
“殿下。”秋月不知何时已在脚边单膝跪下,“请示殿下,要不要救你下来……”
卿落咬了咬牙,勉强提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反问道:“你说呢?”
“殿下这样挺好。”秋月貌似恭敬,却于暗处狡黠一笑。
“你试试?”卿落难受地出了一身冷汗,偏这丫头还要拿自己开玩笑,便正了声色,命令道,“放我下来!”
“属下遵命。”
秋月起身踮了脚尖,使劲往上够绳子。奈何与卿落身高差距悬殊,非但没够到身子,反而一个没站稳,扑向卿落怀里。
被秋月扑得往后一倾,努力勉强站稳身子,卿落闷哼一声,不禁皱了眉头。
“啊?殿下?对不起!”秋月忙放开情急之下搂住卿落的手,冲到一旁搬了一堆柴草,堆在卿落身边。
站在一堆柴草上,秋月把手触到绳子。
卿落心中一宽,如临大赦。
“嗯哼。”秋月清了清嗓子,故意把手停在卿落的手上,“殿下……”
“嗯?”卿落有意无意地应了一声。
“哼哼。”秋月清了清嗓子,突然调皮地坏笑,“叫声姐姐来听。”
卿落一愣,刚要开口,又咬了咬唇,微嗔道:“不叫。”
“哈哈。”秋月笑道,“殿下叫不出么?那我走了哦。”
卿落没有说话,却抬头看了看一脸坏笑秋月。
“你真是一点都不好玩!”竟然被他一个眼神惊得无法拒绝,秋月将手中绳结一松。
绳子猛然一松,卿落一个趔趄,差点扑在秋月怀里。
秋月原想伸手抱住他,见他自己站稳了,便从柴堆上跳下:“殿下,坐下来休息会儿吧,哼哼,天亮了我把你绑回去……”
“嗯。”卿落看看四周无处能坐,便坐上了秋月搬的那堆柴草。
“殿下,属下明日去找太后,不知是否可行?”一片昏黑,想来蹲下跪下也没什么区别,秋月索性蹲在了卿落身边。
“不可。”唯有太后能救自己早脱虎口,可是,卿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干脆地拒绝。
“为什么?”找太后出手,不会暴露自己,也一定能救得了他。想不到这样做会有什么差错,秋月不知道他为何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别去就是。”怎么说出口呢?卿落暗暗嘲笑自己,竟然是,想等他亲自来?想看看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自己?
“可是……”可是你出意外怎么办?秋月着急地皱了眉,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
“行了。”卿落淡淡道,“就这样吧。”
“是……”秋月撅了撅嘴,怨念地盯着卿落,他却根本没注意自己。
愈加深深的怨念,秋月干脆坐到了他身边,可怜兮兮道:“落落,我想家……”
盯着他的反应,秋月心里扑扑直跳,会理自己么?高高在上的九皇子,他会理自己么?
借着窗外的月光,秋月看得朦胧又真切,他转过头,原本冷静如水的眼中,竟然有了波光粼粼。
“待国家安定,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卿落的声音仿佛春风细雨,“在这里辛苦你了。”
“落落,”秋月往卿落身边挪近了几分,噘噘嘴,“我不怕辛苦。可是,我在这里觉得好孤独。”天真地一笑,“不过还好,还有你在。”
卿落笑了笑,月光下,微笑难得恬淡而真诚。洞穿世间的冷漠,重重的伪装;抛开勾心斗角,身不由己的欺骗……何尝不渴望,却如此艰难。
“落落,你怎么这么漂亮?”秋月睁大了眼睛,右手托着腮帮子,仔细端详着卿落。
“秋月!”卿落忙轻声喝住秋月,微微蹙眉,把脸转过另一侧。
秋月偷偷地笑笑,推了推卿落的手臂:“落落,把手给我。”
卿落没有转头,把左手往秋月面前一摊。
秋月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往卿落手掌中倒着药粉。
伤口被刺激作痛,卿落咬着牙,索性闭了眼睛。
“另一只手。”秋月毫不客气地又抓过面前的右手,把药往手心抹,“落落,你怎么伤成这样,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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