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年下]—— by:丑时客
丑时客  发于:2016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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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循各种理由与段暄进行所谓“切磋”,并且专挑脸下手,势要将她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除此之外,余下时间都腻在陆尚温身边,负责上了陆尚温的衣食住行,不肯他人做,却没有对陆尚温任何出格的事,最多亲个嘴,然后在陆尚温睡后出门吹吹冷风,淡下浑身的热意后才敢回房。
段暄曾说:“这七日内,戒荤戒酒戒房事。”那时她的视线掠过陆尚温脖子上的红痕,若有似无地向唐豫书翻了个白眼。
而唐豫书却只能自己暗暗咬牙,怀疑段暄以公徇私。
七日之后,陆尚温显得十分愉悦,他操起重新回到他身上的内力,吃了五碗饭,晚上与唐豫书胡闹到次日寅时,然后睡到了巳时。
这一段时间内,段暄打发了无数陆纡说的人,成功把自己伪装成了被渣男欺骗怒不可遏的冷意女子,当七日之限结束后,她就让人快马加鞭前去请人来碎花宫,说有一笔要谈。
然后就来了一位商人,据段暄所说只有他能将他们不被怀疑完完整整送到京城,陆尚温有一些包袱落在那里,而其中有公孙家的《温定式》,听说了这些的段暄有些疑惑:“公孙家?他们大多都投靠了陆纡说,这个东西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陆尚温:“他们都投靠了陆纡说?这本书是我从一个公孙小姑娘那里来的,她说她一直被逼迫。”
段暄:“这我倒是明白了,那小姑娘肯定是学了《温定式》了,没学过的公孙人都极其冲动一出事,也许是陆纡说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没学过的都答应了,学过的要么死了要么就像这小姑娘一样,死而后生了,或挣扎着死了。”
由此陆尚温想起了一件事,当他还是皇帝时他命人关注唐豫书和公孙清(那时还叫荷清),那时陆尚温还有一些人比较听话,向他报告了两人的动态,而某一日,那个背后跟踪公孙清的暗线告诉他,公孙清曾下过要强、奸唐豫书的誓,并且说要在陆尚温失势时找十来个男人把他玩成荡、妇。
陆尚温的世界观就在那时被改变了,他沉默了许多天,在下雪的那一天发誓要阉了公孙清。
公孙家的人确实冲动,由此《温定式》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不在咫尺之间。
除此之外,当陆尚温得知他们已经可以随那商人离开时,他的心中不仅不太高兴,甚至还有些不情愿。
但总有一些事情,是要解决的。
而当陆尚温见着了那商人,那商人却像见着了什么救命恩人一般火热地看着他。
这眼神太露骨,唐豫书不由得移到了他面前,充满敌视地看着那商人。
商人哭着跪了下来,一把泪一把泪地叫唤着:“恩人呀,是您吗?恩人,恩人!您还记着我吗?是您的一时好心才成就了今天的我呀!是您让我明白了即使是商人也能得到重视的呀(这陆尚温真不知道)!就是您,我即使是咬着牙也要奋斗成第一商,您还记着我吗?哎呀,恩人如此心善的人,平时救济的人肯定多如犬毛,怎么会记着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呢?我……”
这哭天抢地的模样,隐隐约约与记忆中的某人合在一起。
陆尚温:“你是……那个卖面具的商人?”
商人:“是呀您终于认出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要不是有你的点醒,我……”
陆尚温:“停停停停停停!”
商人吸溜了鼻涕,呆呆地望着他。
陆尚温:“好了那没什么,现在是你的报恩时间了,带我们出去吧!”
商人又流下了眼泪:“哎呀呀呀呀!我真是该死,若不是不知道今天是来接送恩人您,我恐怕就不会驱此陋车过来了,怎么能让恩人您受累……我真是该死,该死!!”
陆尚温看他就要打起自己的脸,不由得止住了他道:“好了好了,什么陋车,能出去就好,你再叫我就不原谅你了!”
商人泪如泉涌:“我真是大逆不道,居然还要恩人您原谅!”
陆尚温:“……”
闹剧持续不久,几人就上路了。
前来送别的出了段暄还有那日见到的那个黑衣小男孩,甚至连小宫女也来了,那日小21 宫女见到自己时,脸色发白就想要下跪,陆尚温也是被她吓着了,连忙说他已经不是皇帝了,即使如此,小宫女仍然对于拐走了他的妃子这件事有些愧疚,从来不敢正面看他,而这次她却竟然敢看着他,并且对他道了歉告了别。
那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世上大路千千万,总会汇聚在一起。
陆尚温与唐豫书两人坐在车厢内随坑坑洼洼星罗棋布的地面上上下下蹦蹦跳跳,陆尚温感到了无聊,就和唐豫书瞎扯。
“你知道吗,那七天我和段暄最多就聊聊天,有一天我无聊得很,想起了一件事,左思右想,不得其果,就问段暄:‘你喜欢吃糕点?’段暄就点点头。我吃了一口,说:‘有那么好吃吗?最多就让我馋得多吃几口罢了,你之前吃我给的糕点,居然还哭了!’段暄就说:‘在你之前,我吃过的最后一顿糕点是我娘给的,然后我娘就死了。’这我知道,就不敢问了,后来没耐住,又问道:‘你咋不自己买个吃?’她就说:‘没意义呀,为什么要买?’‘现在就有意义啦?’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吃的糕点都是来自她的,你猜猜段暄说了啥?”
唐豫书没回答,他不太高兴陆尚温说段暄的事。
陆尚温有些尴尬道:“她回答说:‘有人买给我了,那就有意义了。’这大概是她说的最辣眼睛的一句话。”
唐豫书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但还是不太高兴,他示意陆尚温说他自己的事。
“好吧,说就说。我告诉你,我最害怕的就是老虎!我小时候被老虎吃饭的模样吓到过,然后就再也不喜欢这玩意了,甚至害怕!然后之前我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群老虎追我!吓死我了!”
唐豫书突然道:“你有梦到过我吗?”
“有!”
陆尚温继续道:“那群老虎似乎就是从你肚子还是嘴巴里跑出来的,吓死我了!”
唐豫书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切的笑容,他弯下腰在躺在他大腿上的陆尚温的嘴上亲了一口。
此后,清风无阻,长路漫漫,并肩而行,生死不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结束了好多伏笔,好嗨森!
☆、第 五十七 章
事实上那个商人对于运送非法人员十分熟练。
一路上遇到了七八个询问马车中人并且想要打开车门好好观察观察的官兵,却被他给各种理由浑水摸鱼过去。
等到他们到达了陆尚温之前住宿过的客栈,向老板娘询问是否有这么一个包裹时,老板娘对着他们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并且告诉他们,由于时间太久,她把那客房中的其他东西都清理过了。
陆尚温就立刻询问是否在其中看见一本书。
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在土坑里与野猫抢《温定式》的准备了(古代将垃圾集中在土坑,普遍使用土掩火烧的方式处理),想不到那老板娘马上就告诉了他,她的孩子对那书极感兴趣,她便本着“废物回收”的理念给了他。
假如这老板娘知道她的所谓“废物”是定天下的秘籍,还不吓哭。
陆尚温千恩万谢,在老板娘对其孩子的竹笋炒肉丝之下得到了《温定式》。
事后陆尚温却感到百感交集。
被公孙家视若传家宝、陆纡说心心念念不愿其流传的《温定式》,流传到民间,不过拿来给孩子玩耍的“废物”,换句话来说,是人永远无法想象自己视若珍宝的事物在他人心中是否比鸿毛还轻。
马车一路向南前进,陆尚温不决定带唐豫书去看已成废墟的七星坞,但他却无论如何都想带他去看余下的唐家人。早在碎花宫养伤时,陆尚温就告诉了唐豫书七星坞一事,当唐豫书听到“坞中仍有余人”时,陆尚温几乎被他含带着希望的双眼亮到。
即使他很快就平息下了情绪恢复了平静,那一眼却叫陆尚温久久无法释怀。
当那商人得知自己需要运载的是自己的“恩人”时,他心心念念着要给陆尚温最好的待遇,在半路中就给陆尚温的马车换得金碧辉煌,并且让一匹汗血宝马降职前来带车,陆尚温的身份也就从“云游的客人”“小少爷”“某官人的亲儿子”变成“某老爷”“某官爷”,就怕身份过大引起怀疑,否则商人就要把陆尚温凭空变成哪国王爷了。陆尚温一路上脑袋生疼,三番四次地说,都无法改掉他的这个什么“报恩”。
有汗血宝马驾车,几日就到达了南部边界,陆尚温一下车就带着唐豫书前去面馆,商人还执着想要刚从,被陆尚温以死相逼只好如丧家之犬心如死灰灰心丧气地各分东西了,最后还留给了陆尚温一个留恋的余眸夕阳下的背影,害得唐豫书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如死水般,就差千刀万剐了那商人。
陆尚温带着唐豫书兴高采烈地来到了与他的面馆相接的兵器店地下室,却想不到原先聚集在这儿的唐家一行人踪迹不再,再上楼一看,发现倩倩也不知何处去了,工工整整的兵器店一片狼藉,断裂的刀剑枪鞭凌乱不堪,木屑四下皆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墙角的蜘蛛丝、墙上的划痕及点点滴滴的血色。
此时陆尚温脸色苍白,他身周的唐豫书一见他的神色,也知道事情不能善了,即使他知道事情终会如此,还是忍不住愤懑。
为什么唐陆公孙三家,唯有唐家子息散乱,不再当年?
陆尚温知道此时最好的办法不是回面馆,而是去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安置。既然兵器店已经成这一副模样,最大的可能就是唐家人暴露,既然如此,与其相连的面馆必定暴露,只是不知老大几人如何。
有谁会惦记着余下的唐家人,时时刻刻四下搜寻一旦找到立即一网打尽?
只有林寰并。
陆尚温想到自己还和这一等人做了这么久的对门,即使一直不对盘,还是会心有余悸。
但为了安心,陆尚温还是去了老大几人各自家里,但只看见了四下皆无人鸡狗自荒谬的模样,不由得心下一凉。
陆尚温带着唐豫书前去某家农舍借宿,假装成四处云游食宿紧张的书生,农舍有个女孩,看他们长得很是俊美,并不认为他们是坏人,软磨硬泡让家人留下了他们。
对此唐豫书的回应是陆尚温一整天的腰酸背痛,这家伙似乎永远只能看到别人加注在陆尚温身上的视线,并且对其表示了深深的不喜。
陆尚温每日都去面馆外观察探虚实,果然被他发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人,也同他一样一直观察面馆,似乎不等里面出现一朵花就不罢休。
陆尚温只敢偷偷进门,并偷偷询问周围的人这儿发生了什么。
一位大妈告诉了他添油加醋了几番的“事实”。
陆尚温硬着头皮将主要内容概括起来,期望得到一个比较现实的答案。
而经他一番研究,他恢复出了原来的这样一番场景:
在他掉下悬崖那一日,倩倩得到了什么信息,似乎有些不安,可以看到不同的人凭空从她的小店里出现,驾着马离开,这场景引起了林寰并的注意,他马上召集人马,来这儿抢人(也不知是抢什么人),把倩倩极其地下藏着的一些老小一并抓走(总结到这,陆尚温想起了唐长耀,并在心中希望他已经离开这儿了)。
当然,市场上流传的版本已经扩大到三生三世虐恋版本了,陆尚温自然不肯相信这些。
既然是林寰并引起的,自然要到他经常出现的地点守株待兔。唐豫书曾经蒙面就陆尚温,也知道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他强烈要求不要陆尚温以身试险,并打破曾经定下的一步不离陆尚温惯性,要求陆尚温像个大门不出的黄花闺女一样乖乖待在农舍里。同样的理由,陆尚温想起了林寰并对唐豫书的暧昧态度,也不肯退步,两人一时僵持,终于各退一步海天阔,一并前行。
陆尚温背着单纯淳朴的农舍一家把自己打扮成骚、包,对于唐豫书的打扮他没有多加要求,却丧心病狂地让他蒙面,唐豫书略加思索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即使不高兴却还是乖乖照做了。
而他们却想不到,他们一进门就被层层报上了最顶层的林寰并耳旁。
林寰并出手一子,棋局生变。
他笑道:“让他们浪,把已死的勾玉星君露给他们看吧。”
☆、第 五十八 章
陆尚温带着唐豫书结果暗香流动的一楼,踏上二楼,本想询问林寰并他究竟要《奇绝式》做什么,即使一百年前的那个老头子真的神通广大,他也只是因为这三家能问鼎天下才会把原本那本不知道干什么的秘籍分成三份,按理来说其他人得到了应该没什么用才是,既然如此,林寰并究竟要这一本他得到了只能擦屁股的书做什么?
陆尚温感到这事是说不上的古怪,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结果才上二楼,就看到一群莺莺燕燕的青楼女子团在一起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尚温带着唐豫书躲在墙后,只听以红衣女子高声道:“我看呀,那老头是撑不过啦!”
蓝衣女子立即好奇问道:“怎么怎么,谁不行啦?”
红衣女子答道:“自然是那自称什么勾什么星的,哎呀,都多大了还什么小星星的,真不害臊!”
陆尚温立即树耳细听,这说的应当是勾玉星君。
另一边的紫衣女子冷笑道:“恐怕只有你这脑子才想到什么小星星的,在地下三层的唯有能者撑得下去,这般秉性之人,怎么会是你所说之人!”
那红衣女子立即恼羞成怒,几人打闹成了一片。
陆尚温却暗自称奇,觉得这紫衣女子真是个汉子!
唐豫书在他背后低声道:“奇怪。”
陆尚温立即问道:“哪里奇怪?”
唐豫书:“这样看来,她们似乎是特地说给谁听的。”
陆尚温这样一想,也觉得冷汗直下,似乎是为了表现出“不是特地”,那几个大闹的青楼女子立即有一人警惕道:“有谁在那里?!”
“哎呀,能有谁啊,该不会是楼主的人吧?这可不好!”
除此之外,还有脚步声细细踏来,陆尚温被唐豫书捂着嘴拉到一暗处,两人屏息静等,只待那女子一接近就打晕闹事,却想不到那脚步声停了停,兀自转了回去,而两人却连什么什么女子的一角都没看到。
同时有人道:“没人呀,该不会是逃走了吧?”
“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是楼主的人,最好连人都不是,要是楼主知道我们谈论这事,指不定还要拿我们抽筋扒皮呢!”
“天哪,千万不要是‘不是人’,那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回房吧!”
瞬息之间,轻盈的脚步散了个彻底,那一群人来得蹊跷,走得诡异。
陆尚温:“……”
唐豫书:“……”
陆尚温:“包兽衣块(把手移开)!”
陆尚温:“现在我真是太了解你的怀疑了,我甚至都想要替你怀疑了,我真想对那几个人一个扇一个巴掌,这么糊弄人,当我们是白痴吗!”
陆尚温:“不管怎么样,不管她们的意图在哪,似乎我们就只能下所谓的地下三楼看看所谓的‘小星星’了,这似乎是她们想要我们做到的。”
唐豫书皱起眉头,用他那一双可以说话的眼睛告诉陆尚温他不赞同以身试虎。
陆尚温:“哎呀不然就没啥办法了,不如我们上顶楼试试?”
二楼以上毫无一人阻拦他们,当然,顶楼也没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果断做了那信路上之说的白痴,下了地下三层。
地下一层还是普通的风流之地,画风在地下二楼生生转变,生生成了牢房。
两人憋到了三楼,走了许久连根毛都没见着,突然之间冒出了些细微的声音,陆尚温细听,发现那似乎是重伤之人的喘息声,至于为什么是重伤,陆尚温曾经就重伤过,他也在那时无聊到只好研究自己的喘息声。
两人加快脚步,只见一个转角,一个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浑身铁索的中年人倒在地上,唯有轻轻浮动的胸膛告知来者他还活着。
陆尚温四下探望,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人,还是决定摇醒这中年人。
他从怀中拿了一些醒神的药,喂了那中年人,然后再接再厉摇醒了他。
那中年人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见他醒来,陆尚温立即问道:“你姓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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