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六部 完整[出书版]—— by:风弄
风弄  发于:2016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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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岚身子微微动了动,闭起眼睛嗯了一声,像是极舒服的样子,在他耳朵边吐着热气说,“再来,宝贝。”
宣怀风一阵脸红心跳,仿佛被赋予了不可推卸的义务似的,虽然困窘得要死,又心惊胆战,怕前面司机发现,但还是长吸了一口气,把手将那硕大的东西隔着布料握住,不如何熟练地动作着,慢慢讨好起来。
 白雪岚又低低嗯了两声,越发把他抱紧了,手也伸到下面,为宣怀风做起相同的服务来。
 汽车的后座里,能有多大空间,而且窗户关上,一点动静也瞒不过人。
 宣怀风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在耳里,又觉得自己的喘气声,实在按耐不住,响得不象话,唯恐引起开车的人的注意,总不安地把视线往前,扫到那前座者的后脑壳上。
 所幸那司机只是专心开车,一直不曾回过头来。
 两人在车里搂成一团,私下手里动作,身上越来越热。究竟是白雪岚手法老道,加之宣怀风是个格外禁不住欺负的,鼻子里微微地诱人地哼着,身子一颤,热流就把昂贵的西裤晕出一团湿渍来。
 然而白雪岚又很可恶,明明是他先要宣怀风抚摸自己,等到差不多了,就把宣怀风的手握住了,不肯就此缴械。
 只抱着宣怀风,在他耳边粗粗地性感地喘气。
 宣怀风不解,拿眼神询问他。
 白雪岚额头沾着一层情欲憋出的热汗,朝他一笑,咬着他耳朵说,“要保留实力,可不能被这点餐前小菜,占了肠胃。”

第三十六章
 到得公馆门前,宣怀风已失了两次魂,手脚发软。汽车停下,司机走过来,目不斜视地帮他们开门。白雪岚看宣怀风星目微殇的可爱样子,伸手要抱他出汽车。
 当着司机和门房许多人的面,宣怀风哪里肯让他抱,争取一番,最后还是自己整理了衣裳,慢慢下了汽车,又慢慢走进公馆里。
 幸好是晚上,灯光虽然璀璨,总有照不到的地方,何况公馆里的人都知道总长的脾气,不大敢直直瞅着宣怀风瞧。于是宣副官西装裤上,那一小块不显眼的水渍,便没有引发什么议论。
 在汽车里吃了小菜,白雪岚的馋意更被勾起来了,两人来了房里,把门一关,就把宣怀风打横抱起来,颇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宣怀风刚说,“先洗个澡……”
人已经被放到了床垫上。
 那床垫是新式的舶来品,里面装着弹簧,又厚又软,宣怀风躺在上面,已往下陷了一陷,白雪岚这个身强体壮的再压上来,更是一个深陷,两人自然滚做一处。
 白雪岚把爱人身上西装脱了,白衬衣倒故意留着,然后伸手把皮带解了,剥出白皙美丽的下身来。
 只是看着那肉色晶莹,线条诱人,就一阵的嗓子干涸。
 他按着宣怀风,耐心细致地做润滑,进进出出间,房中十二分的热起来,两人身上都湿津起来,声息渐渐粗重。
 白雪岚问,“可以了吗?”
宣怀风红着脸,下巴微小到不可察觉般地一点。
 白雪岚等得嗓子都沙哑了,沉声说,“那好。”
刚才在车上的努力忍耐,这时候显出效果来,越发比往日坚挺茁壮,抱着宣怀风,略略往里面一探。
 宣怀风呜了一声,雪白的脖子往后仰,霎时又出了一身热汗。
 白雪岚问,“很受不了吗?”
宣怀风腼腆地点一点头。
 白雪岚邪魅地笑道,“这是太久不曾运动的缘故。就像经络一样,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等我给你运动运动,也就通了。”
腰身往里挺一挺,稍稍退后,又往深处一挺。
 听见宣怀风紧张的喘气,白雪岚欲望如火上浇油般,用坚硬处反复撬敲深入。
 待到好不容易进去,宣怀风两手抓着床单,十指已经紧蜷起来,黑眼眸蒙着湿气看着他。
 白雪岚亲亲他湿润的唇,柔声说,“你看,这不就通了?”
把宣怀风的手指掰开,两人十指交缠着,浅浅抽动起来。
 宣怀风霎时就禁不住了,咬着下唇,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头在床单上左右磨蹭。
 白雪岚几乎被这娇痴模样迷死,更用力把他两只手都抓紧了,凭着腰力往里面沉着而缓慢地一下下顶着。
 宣怀风呻吟了一声,细细地说,“我受不住……”
两腿把白雪岚的腰无意识的夹了一夹。
 白雪岚对爱人的些许刺激,是绝对抵抗不了的,露出烧着了似的眼神,动作顿时粗暴起来,狂风骤雨般,顶得宣怀风忍不住叫出声来。
 头顶上吊在天花板的电灯摇来荡去,大床咯吱咯吱直晃。
 宣怀风又觉得疼,又十分有感觉,被白雪岚泰山般的压着逃不掉,频频艰难地叫着,“你轻一点……啊啊……你……你轻一点……”
白雪岚此刻成了出柙的猛虎,拼命得表情都有些恶狠狠地,低下头,咬着宣怀风花瓣般嫩色的唇,反问他,“怎么轻一点?哪里轻一点?你是要这里轻,还是这里轻?轻一点,还是轻两点?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听你的。”
一边问着,一边重重地进出。
 坚硬所经之处,擦出四溅的火花,仿佛电鞭子打在上面,宣怀风抵抗不住,顷刻被天翻地覆的快乐包围了,一切烧起来,全身炽热,头昏脑涨。
 他在汽车上已经泄了两次,原能忍耐得久一些,无奈白雪岚如撕皮嚼骨似的侵犯,进入的力气大得令人难以承受,宣怀风把汗湿的额头顶在爱人强壮的肌肉上,叫了一声,猛地弓起,腰杆一阵痉挛。
 这次完成,几乎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然而白雪岚精力是吓人的,还是龙精虎猛地动作,直要把床弄垮不可的气势。他见宣怀风露出忍受不了的样子,松开宣怀风的手,身子往后略抽了抽,趁着那一点空隙,把宣怀风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床上。湿润硬挺的凶物噗一下,又扎进迷人的柔软里。
 一手扶着宣怀风的腰,一手分着臀中央那条优美的线,前前后后地抽动。
 宣怀风有腰要被碾碎之感,发出呜呜的呻吟。
 床单和滑腻的肌肤上,汗水淫液,糊了一大片。
 禁了大半个月的肉食,白雪岚的胃口实在很大,宣怀风几乎哭叫着痉挛了两三次,他才把一注精华滚烫地射在爱人身体里。
 宣怀风还在失神喘气,他又把宣怀风翻过来,在绯红脸颊上亲吻几下,握着一只小腿,往上高高抬起,从正面徐徐插进去,热切地反复抽插。
 大半夜的时光,尽情燃烧在惊天动地的欲火里。
 宣怀风脑子和身体都化成了水,连记住次数的力气都没有,只看见天花板、床单、床柱子在视野里变换、摇晃。
 耳里各种声音回荡,床咯吱咯吱的声音,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湿润淫靡的声音,自己听起来也脸红的呻吟,白雪岚低沉灼热的喘息……
到后来,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总算像是填饱了肚子,这才放过已经无法动弹的爱人,把他打横抱了,送到浴室洗漱。
 不料在浴室里,那昂贵的法兰西浴缸又惹了祸。
 白雪岚看见这样的好东西,岂能忍着不去使用?何况宣怀风浑身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赤裸躺在浴缸中的一幕,是任何人都抵抗不住的。
 因此热水才放了半缸,又被两人的淫液弄脏了。
 发泄了精力的白雪岚颇感满足,把浴缸里的脏水放了,又塞上塞子,弄了一缸干净的温水,自己躺进浴缸里,让宣怀风把他的身体当成肉垫子,软绵绵挨在他身上。
 一个法兰西浴缸能有多大?两个男人一挤,空间也就不多了,热水漫过边缘,潺潺地流在浴室地上,水汪汪的一片。
 白雪岚抱着宣怀风,泡着温水,看着浴室里热雾袅袅,十二分惬意。
 宣怀风今晚是被爱人欺负到底了,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腰碎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瘫在白雪岚怀里,好半日,才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你今晚,大概是疯了。”
白雪岚无辜地说,“我能如何,也是被饿出来的毛病。还疼吗?”
说着,手在爱人光滑无暇的臀部,很享受那细腻感地摩挲。
 宣怀风微颤着,勉强抓了他的手,又把眼皮子一抬,低声说,“你也够了,让我歇一歇罢。”
白雪岚看他这样子,是禁不住再次的征伐的了,叹了一口气,说,“对着你,多少次算够?不过来日方长。”
便不再挑拨敏感的地方,手爬到上面,揉着爱人最近又变细了的腰,皱眉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我倒是喜欢丰满点的。你看你这瘦得,以后,可不许你再任性地生病。”
宣怀风失笑道,“这什么话,病是我愿意生的吗?”
两人泡了一会温水,精神恢复过来,一时未感睡意,便就着极亲密的姿势,窝在在浴缸里说起话来。
 宣怀风问,“广东军那一边,你的内线有什么消息过来?”
白雪岚说,“大概也就猜想的那样。展露昭气得半死,叫嚣找我报仇呢,我倒不知道他有那样的本事。接连几次出了岔子,他们也知道内部出了问题,正在严厉地搜查内奸。广东军内,已经枪毙了七八个有嫌疑的人。”
宣怀风脸色凝重,问,“给你送情报的那个内应,有危险了。”
白雪岚点头,说,“今天孙副官找我,就是说这事。他如果被人查出来,一定活不成,我们要帮他过这个难关。”
宣怀风问,“怎么帮?”
白雪岚把眼睛垂下,含笑扫着他白雪般漂亮的光身子,反问,“你有什么主意?”
宣怀风用心想了想,商量着说,“你不是说,他们已经枪毙了一些有嫌疑的人吗?如果让广东军觉得内奸已经被清除了,他被发现的危险,也就告一段落了。”
一顿,又说,“是了,我都没有问过你,埋伏在广东军里的内线是谁。如果不能说,你就别说。如果能说,我倒要记一记他的名字。这人是个英雄,要不是他,恐怕你不能知道洋行哪条船上,藏了广东军的海洛因。我说的对不对?”
白雪岚笑道,“你只记得船上搜出的海洛因?那不算他最大的功劳。说起来,这人对你有救命之恩,就是他把姜御医和小妓女翠喜鬼混的事刺探出来,出入时间和夜里走的路线,也是他报告的消息。不然,药方未必能轻易到手。”
宣怀风一听,更生出几分感激,问,“说了这么久,这神秘人物,到底是谁?”
白雪岚微笑着说,“他和你算是同行,你猜一猜。”
宣怀风好奇地问,“难道也是海关的?可广东军里,并没有海关的人吧?”
白雪岚说,“要我告诉,也不难。这里,这里。”
食指对着自己的嘴唇,点了两点。
 宣怀风无奈地失笑,“你上辈子一定是做生意的,这种事,也要拿来交换点什么。我身上没力气,不想动,你把头低下来。”
白雪岚闻言,立即满怀期待地俯下头。
 宣怀风缓缓伸出一根光裸的手臂,稍往后转着,勾住白雪岚的脖子,后仰着脖子,下巴抬起来,便在白雪岚唇上亲了一下。
 白雪岚被那甜蜜而单纯的吻,诱惑得浑身热血又要汹涌起来,差点抱住他来个长长的痛吻。可他也明白自己,如果痛吻起来,光吻是不够的,下面必须也要想法满足。
 宣怀风病后初愈,实在不能太使劲压榨,
白雪岚用力一咬舌尖,把涌上来的欲望狠狠赶了回去,只把身体放软了,挨在法兰西浴缸的壁上,英俊脸庞露出神秘的微笑。
 宣怀风说,“我已经大大方方的亲了,你也该大大方方的公布了。”
白雪岚说,“广东军的展光头身边,有一位姓张的军官,很得信任。你有没有印象?”
宣怀风和广东军的人打过几次交道,仔细一回想,就想起来了,恍然道,“那是展司令的副官。怪不得,你说我们是同行,指的是副官这个职位。他既然很得展司令信任,怎么会被海关争取过来了?我对这个人知道一点,在我父亲做司令时,他就跟着当时的展师长了,算是广东军里一个老资格。像这种跟着上司打仗打出来的交情,很不容易割舍。”
白雪岚懒洋洋地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张副官本来对展光头是很忠诚的,照他的话说,原本这条命,就打算贡献给他家司令了。可是,谁让展光头不争气,非要和买卖海洛因的洋人搅和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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