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弟弟聪明啊!哥哥好爽啊~~恩~~~~啊~~~~~真爽~~~~~~”
就这样建国在上面一会弯腰一会假装使劲干活,实际上就是想让自己屁眼的鸡巴能够在体内不停运动,让石头变相地操着自己。
两个人虽然不敢叫出声,但是白天在外面偷情,让两个人有着跟晚上做爱不一样的感觉,也更刺激。正在两人弄得超爽的时候,青年点的一个老领导和徐凤从石头家门口路过。那位老领导看见建国坐在石头大腿上干活,还跟徐凤说:“你看他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估计前辈子是亲兄弟啊。”徐凤则只是敷衍的恩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一个劲的看着石头和建国,她发现了两个人有点儿不对劲,两人的表情不对,建国脸上绯红,杏眼迷离,她确定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
“弟弟,有人路过,是你们青年点儿的,她俩不会发现俺们吧!”
“没事,就像你说的,离那么远他们看不清的!”
“嗯哪,弟弟,那以后干活你都坐哥的鸡巴上,好不!”
“恩,你说的啊,一言为定!”
“什么腚?”石头不解的问。
“光腚!”建国打趣的说。
“现在不能光腚子,得晚上的,哥晚上光腚搂着弟弟睡觉!”
“哈哈,好吧,我彻底被的天真打败了!”
“不对,弟弟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鞋!”说着石头把鞋子往旁边一撇,光着脚看着建国,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建国使劲的夹紧了一下自己的屁眼,石头爽的叫了一声,这一声让走了没多远的徐凤听到了。
这样的做爱方式,两个人都没有更多的姿势可以选择,也没有更多的淫语沟通,更不能动作激烈,所以一个多小时两个人谁都没射,一直硬着鸡巴,彼此都很兴奋。但是石头还是架不住这样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的偷情,一想到这儿就让他觉得很刺激,终于在两个小时以后,就在建国猫腰拿苞米的时候,石头没有打招呼地射了,射得是那么得平静,那么的自然,没有叫床,也没有猛烈的抖动,但是建国感受到了,这样无声的射精让他也更爽,一股股热泉射在他的肉壁上,冲刷着他的肉壁的每一寸肌肤,让他一阵阵的快感,终于建国也射了,射在了裤裆里,把裤子湿了一大片。两个人谁也没动,石头的鸡巴继续插在建国的屁眼,两个人慢慢喜欢上也习惯了彼此肉体相连的感觉。
以后一有机会两个人就一起做爱,无论什么地方,他们总能找到方法。这天两个人在仓房里来了兴致,建国脱去石头的上衣,准备亲他。这时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伙红卫兵,带头的就是徐凤,徐凤冲着石头喊道:
“大白天,你俩就公然耍流氓,好大的胆子,来人把石头带到大队去,通知所有人现在到大队开批斗会。”
“别抓石头哥,是我调戏他的,徐队长,你看我衣服都没脱,是我调戏石头的,你们抓我吧!”建国急忙跑到徐凤面前跟她解释。
“建国,跟你没关系,就是我耍流氓的,抓我!”石头把建国挡在身后说。
徐凤冲红卫兵说:“你们刚刚看到没,是谁耍流氓的?”其中一个红卫兵说:“好像是建国?”
“什么建国,来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徐凤气哼哼的说。
“对,是石头耍流氓的,建国是无辜的!”其他人纷纷说道。
“你们???”建国刚要说什么,徐凤一群人就带着石头走了,建国急忙尾随徐凤后面,一路哀求她放过石头,但是徐凤根本不听他的。
来到大队,有人给石头戴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高帽,身上挂着牌子,上面写着“资产阶级大流氓石头”。把石头推到大队门前空场的台子上,一群人站在台下则在徐凤的带头下高喊:“打到石头!”“打到资产阶级大流氓!”建国感觉像做梦一样,怎么美好的童话一下子就变成了地狱,他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这一切好像事先已经准备好了似的。看着台上的石头哥,听着台下一声声的高喊,眼泪不停的从建国的眼角流出。
最后徐凤来到建国面前看着满脸泪水的建国说:“建国,你现在可以揭发石头了,揭发他如何对你耍流氓的!”
建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声说:“我为什么要揭发,石头犯了什么罪?”
“建国同志,请你看清敌人的真面目,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他不是对你耍流氓了吗,你大胆的说,党会为你做主的,毛.主席会为你做主的!”
建国哭着说:“不是石头耍流氓,是我对石头耍流氓的~你们放了他~~放了他~”
“建国同志,你如果不揭发他,就要连你一起批斗!”徐凤有些不耐烦了!
台上的石头冲着建国大喊:“建国,快揭发我,快啊!你不能受这个罪,你是文化人,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石头说着眼泪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他接着说:“建国,我们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了,如果有来世你一定要变成女,还到俺们这下乡,到时候我吹锣打鼓,明媒正娶的把你娶回家!”
听到这儿,下面的建国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他嘴里不挺说的就是“你们放了他,放了他~~”
最后石头大喊:“是我对建国耍流氓的,我是大流氓!我有罪!”
徐凤见机便带头一起高喊“打到大流氓!!”建国突然看见石头旁边的一个红卫兵把一根木棒高高的举起,建国急忙便喊:“不要~不要打他~”但是木棒已经狠狠的打在石头的腿上,石头一下子就跪倒在台上,接着又是红卫兵一阵阵的高喊。建国就觉得眼前一黑,昏到在了地上。。。
等建国醒来时,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坐着建国的母亲和徐凤,建国急忙问徐凤:“石头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他已经被关进牛棚了!接受无产阶级改造!”徐凤说。
“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要害我们!石头怎么得罪你了!你说,你说啊~~~”建国对着徐凤大声的呵斥到。
建国的母亲不解的问:“徐凤,怎么回事啊?”
徐凤急忙解释说:“阿姨,建国受到惊吓,一时还有些糊涂,过几天就好了!”
“我没受惊吓,我不糊涂,我清楚的很,我知道了,一切都是你搞的!你怎么那么坏!”
建国的母亲对建国说:“你怎么这么说徐凤,要不是徐凤你早就被批斗,被改造了,是徐凤托人把你从乡下调回来的!”建国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城市,离开了他一直心爱的石头,而且是以这种方式离开的。
其实徐凤早就想把建国占为己有,但是石头始终是个绊脚石,于是便派人跟踪石头和建国,以便找机会加害石头。那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并借此机会把石头和建国拆开,他以为以后建国就会跟她好了,谁知道建国更加记恨徐凤了,跟她一句话不说。
随后建国被红卫兵软禁起来,他想去看石头也出不去,但是有一天他听一个红卫兵说石头要被判刑了,很有可能会被以流氓罪判为死刑,一时慌了手脚的建国急忙找到徐凤,因为他知道只有徐凤可以救石头。但是徐凤提出了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就是要和建国结婚,为了救石头哥,建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答应了徐凤的要求。
当建国得知石头已经被释放时,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但是迫于徐凤的压力,他还是不能去看石头。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建国违心的跟徐凤结婚了,但是婚后两个人依然形同陌路,由于徐凤的严管,建国始终不能去看石头,建国每每想石头的时候,就看看石头留给他的搪瓷缸。
后来文革结束了,徐凤也靠着她爸爸的关系把建国送进了国家文化机关工作,由于工作的特俗身份,建国更不能去看石头了。他陆陆续续给石头寄去了很多信,也都石沉大海,期间也托人去乡下打听石头的情况,回来的人告诉他石头全家已经搬走了。不管怎样徐凤始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建国,慢慢的建国不再记恨徐凤,多年以后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以上是曾局的口述,略有加工)
陈志听完,看到曾局已是满眼泪花,陈志递过一张纸巾说:
“曾局你跟我说的这故事是?”
曾局擦拭一下泪水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在心里,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今天说出来,我心理好受多了,谢谢你听完我讲的这个故事。”
陈志恍然明白了什么“莫非里面的建国就是。。。”
“对,我原名就叫曾建国!”
“原来您也是?”
“对,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同志!”
“那故事里面的徐凤就是曾鑫亮的妈妈?”
“对,曾鑫亮的妈妈这一辈最憎恨我们这样的人了,当她知道自己儿子也是同志的时候,气得哭了好几个晚上,我知道她不能这么容忍曾鑫亮和佳伦在一起,她一直认为是佳伦把曾鑫亮教坏的。她主动邀请佳伦来家里做客吃饭,我知道她憋着坏呢,于是就公然反对佳伦来我家。”
陈志说“其实您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佳伦。”
“对,可以这么说,后来徐凤冒用我的名义把蓝龙派到你们公司,找机会加害佳伦,让佳伦和曾鑫亮产生误会。徐凤通过我以前的故事明白,拆散我们这样的人不能用蛮力,得用计策,让两个人之间产生误会,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把两个人真正拆开。”
“那您为什么不及时制止曾母的行为呢?”
“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再说我这个身份不好直接接入的。”
“所以您就派穆小呜暗中保护佳伦。”陈志说。
“我只能这样了,我真的不希望曾鑫亮和佳伦分开,我真心希望每一对同志都能排除万难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没想到穆小呜却也因为感情误了事,才使得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
“曾局,我找您是找对了,只要您出面解释就可以了,现在所有的事情只有您能解释清楚了。”
“可是后天就是曾鑫亮结婚的日子了!”曾局无奈的说。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儿见我,跟我说这些事情,把矛盾解释清楚呢?”陈志追问道。
“你知道啊,我的身份特殊,虽然是家里的事,但是毕竟牵扯到外面的人,我的任何表态在媒体和外界看来都会被认为是政府的声音,我的任何错误言论都会影响到今后的仕途和国家的声誉!”
“那为什么您今天跟我说了?”
“我压抑了太久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些事情?”
“曾局,现在只有您能救佳伦了,救曾鑫亮了,曾鑫亮可是您的儿子,你不想曾鑫亮重蹈您的覆辙吧!不为别人,您还得为自己儿子的幸福着想啊~”
“这些我都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啊!~我现在心情很乱,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曾局这番谈话让陈志的心情很沉重,他想再劝劝曾局,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陈志没有办法只好走出了曾局的办公室。刚开门,陈志就看到穆小呜神色慌张的快步走了过去,陈志喊他,穆小呜头也不回地便跑了。。。未完
第十二章
陈志从曾局的办公室出来,看见穆小呜急匆匆的走了过去,陈志上去喊他,穆小呜头也不回的直径走去,陈志觉得很奇怪。回到车上,陈志沉思了好大一会儿,回想刚刚曾局跟他说的一番话,一时间五味杂陈,陈志真的没有想到曾局会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位同志,平日里那么严肃的曾局,也会有那么一段既浪漫,可能还带有一点淫荡,且又有几许凄美的爱情故事。
眼下陈志只想极力的挽救曾鑫亮和佳伦,但一时间却又无从下手,他没有充足的理由说服曾局,因为身处高位的曾局的确有着太多的难处,他想去以今天的事情安慰佳伦,但又觉得现在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最后陈志决定还是再去曾鑫亮那碰碰运气,因为毕竟他和彤彤马上就要结婚了,不管曾鑫亮信不信,陈志决定还是要最后拼一次。他现在后悔刚刚和曾局的谈话没有录下来,要不自己一定会胜券在握。可是陈志无论去学校还是去曾鑫亮的家都没有找到曾鑫亮,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这让陈志非常着急也感到事情的不妙。
其实曾母为了避免曾局和其他人的干扰,也为了防止曾鑫亮变心,早已经和彤彤的父母秘密确定了婚礼的地址和日期。并以散心为目的让曾鑫亮和彤彤去了北戴河度假,并切把曾鑫亮的手机做了手脚,除了她没有别人可以打得进去。自己则和彤彤父母私下里谋划着这场全权交易和亵渎爱情的世俗婚礼。